第9章
“放下枪!!!全部往后退!!!”杨立高大声嚷道。 凌以亦见到那刀刃已经逐渐往下陷,司徒钥的脖子上开始有痕迹,她缓缓将枪放在地上,文生等人也随即都将枪放了下去,此时杨立高需和凌以亦她们调转方向,才能走向自己的车。 “好久不见了,凌警官。” “杨医生,我们什么时候见过吗?” 杨立高仰天大笑,这个女人勾引他之后又不理她,他暗自跟踪她,竟发现她和那个小警官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他用陌生的身份威胁司徒钥,可司徒钥完全不接他的招。 凌以亦和司徒钥眼神交汇着,似在传达着什么心思,眉目间自是只有两人才懂的含义,就在凌以亦和杨立高说着话的时候,他手中的刀刃渐渐放松了些,司徒钥趁其不备,双脚并拢,往上一跳,高跟鞋猛得踩上了杨立高的脚背,杨立高吃痛,惊呼出声,凌以亦率先冲了过去,一脚踢上了杨立高的老二,文生等人惊呼出声,凌以亦一个擒拿反手将他铐住。 “我要请律师,你们凭什么殴打我?”杨立高还在做垂死地挣扎。 凌以亦还不解气,脱下外套将司徒钥的身子包上,“全都给我把身子转过去。”司徒钥下面就剩下小裤裤,凌以亦见她嘴唇都冻得发紫,心疼得要死,“全都背过身去,你也一样,畜生”凌以亦朝杨立高的眼镜一拳头挥过去。 “警官,你不能随便乱打人的,我要请律师。” “你们见到我打人了吗?”凌以亦朝那些同僚问到。 “没有!!!”回答得异口同声,铿锵有力。 凌以亦将自己的裤子脱下,给司徒钥穿上,“文生,把裤子脱掉。” “为什么啊,亦姐。”文生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 “你想死啊,转回去,因为我冷啊,为什么,把你裤子脱掉给我穿。” “亦姐,人家也冷嘛”文生悲催地说道。 凌以亦给司徒钥穿好裤子之后,自己也将文生的裤子穿在身上,“那个贱人的你先凑合下啊。好了好了,都转过来吧,文生,自己去脱。” 文生凑到杨立高身前,他双手被铐住,连抓住自己的裤子的机会都没,文生一把扯下来,还是阿玛尼的,文生抖了抖裤子上的灰尘,无比嫌弃地说:“先凑合吧。” 凌以亦让文生等人将杨立高押回去,解开司徒钥手上和脚上的绳子,那细白的手腕上已经有了淡淡得勒痕,“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嗯,其实,我的裤子在杨立高车上的。” 凌以亦的手僵在那儿,好吧,她又自作多情了。 “可是你的裤子穿在身上,感觉,很好。”司徒钥咧着嘴朝她笑着,凌以亦僵着的手又僵了下,死文生的裤子穿在身上太透风了。凌以亦指腹挨着她的唇角,司徒钥料不到她突如其来地温柔,不自然地往后缩了缩。 “血丝”凌以亦不自然地放下手,那是这么长时间来两人第一次的接触,像是许久未曾触摸到的心爱之物。 将司徒钥送回医院,右边脸有些肿,还好都是些皮外伤,有些发烧,那么冷的天,不被冻坏才怪了。 “谢谢”司徒钥抬眸向凌以亦说道。 “不用客气,这只是我的职责所在。”凌以亦坐在一旁的桌上,玩着手中的手机。 “那我还是应该作为百姓感谢警察同志。”两个人客套得好像用一毛钱就可以把两人关系撇得一清二楚一样。 “用我送你回去吗?”凌以亦好不容易开了口。 “不用了,你也很累了。”司徒钥摇了摇头。 “那好吧。”凌以亦无比潇洒地从那桌子上跳下来,内心有一种东西叫失落在滋生,像夏日里那一墙的壁虎爬行般,知道被挠得不舒服,可就是不知该从何处将它拔出来,甚至还有那么多人是不愿将它拔掉,不管凌以亦是否承认,她对司徒钥始终还有着情,而且这情埋得太深,一根一根拔起来,又费时又费力,而凌以亦是一个多么怕麻烦的女人,于是索性就让它埋在那里吧,待有朝一日她终于烦了,于是炸掉,殊途同归。 “小亦”司徒钥在她走到门边的时候唤了一声。 “司徒医生还有何吩咐?” “你明天有空吗?如果有空的话晚上我想请你吃饭谢谢你。” “这个,我还不是特别确定,明天确定了再给你说吧。”凌以亦说完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医院,她一直以为自己装得很靠谱,殊不知一辆车停在路边,她瞅了瞅镜中的自己,利落的短发干净帅气,那嘴角的笑意让整张脸憋得很奇怪,,为了照顾自身形象着想,她索性笑出了声。 西宝的电话在此时打进来,“喂,你还在警局呢?你娘坐在客厅不肯睡觉,让你永远都别回去了。” “你们还没撤呢?还在我家?”凌以亦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就剩我和小春,还有你弟,你老娘,你老爸” “帮我打着预防战,我马上就回来了,你先给我处理着啊,你知道我妈疼你比疼我还多,你应该才是她女儿的。” “凌以亦,你死定了,刚才那句你妈听到了。” 凌以亦现在心里只惦记着明天的约会,“对了西宝,你待会别着急走,帮我想想明天我穿什么。” “嗯,好,不对啊,凌以亦,你什么时候开始注意你自己的着装,你又春心荡漾了?”最后一句是哑着嗓子说的。 作者有话要说:平安夜快乐!!!! 8 8、第八章 ... 翌日天公做美,冬日的暖阳在一天一夜淅淅沥沥的小雨中展露了笑颜,这让凌以亦一天的心情都变得好了起来,昨日在高西宝和凌以尔双面夹攻下,再加凌以亦装腔作势的哭诉中,凌妈念在那天是凌以亦的生日而放过了她。 第二天高西宝要上课,凌以亦要上班,更重要的是,晚上要赶赴司徒钥的约会,于是衣柜中的那些沉箱衣物都被翻了出来。 “我穿什么好了?”凌以亦将那一件件的衬衫外套挂在身上,高西宝翻了个身,什么都没说。 “高西宝,你睡够没啊?问你话呢?” “凌以亦,你这辈子没救了,还没开始呢,你就已经输了。”西宝伸出手撩开窗帘,阳光下来,一室的温暖如初。 “小宝,有这么明显吗?”显然凌以亦很挫败。 “小亦,你知道有些东西过去了就过去了,有些人经过了也不要再回头了,你和司徒钥已经分手了,又何必让自己一直纠缠在这份感情里呢?” “我什么时候还纠缠了?”凌以亦依然还死鸭子嘴硬。 高西宝无奈地摇了摇头,“从昨天你见到司徒钥之后,你这两天和之前的一年都似两个人一般,你听过一首歌么?叫每个人都是每个人的过客。” “高西宝,学哲学的女人是可怕的。” “去死吧。”高西宝翻过身又睡了过去,她今天好不容易下午的课,这么早就叫醒她真是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