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二章法赫斯堡
眼中唯有感激,卡拉点了点头,低声道:“嗯,我知道了……” “好好保重自己,为了你,也为了肚中的孩子,下次回来时我会抽空来看你……” 说着,目光看了一眼卡拉的小腹,李蒙转身大步离去了。 看着大人离去的背影,卡拉脸上的神情怔怔的,大人发现她怀孕了? 当卡拉反应过来时,门口李蒙的身影已经消失,卡拉连忙追了出去。 当卡拉来到外面时,只能看到小巷远方那道离去的身影。 摸了摸并不明显的小腹,卡拉脸上的神情有些恍惚,久久不语,久久未动。 遇到卡拉只是一个小插曲,在告别卡拉后,李蒙从北门径直出了城。 在宁静森林中,李蒙骑着乌骓一路狂奔,以最快的速度赶往北方的战场。 在连夜赶路下,三天后,李蒙就跨越了拉尔斯山脉,在深夜中抵达了法赫斯堡。 圆月高挂天空,被黑暗笼罩的法赫斯堡唯有安静。 唯一的光源来自城墙是的盆火,在火光下,偶尔会有一队身穿蓝杉盔甲的士兵走过。 然而,就在夜深人尽之时,法赫斯堡突然陷入了短暂的骚乱中。 原本黑暗的城堡亮起了火光,微微驱散了黑暗。 在城堡中…… “老爷,老爷……” 门外仆人的呼声吵醒了房间中沉睡的两人。 “这么晚了,那些家伙再干什么,姗丽,你去看看……” 推了推身旁的夫人,奥斯丁翻了一个身继续睡着。 打了一个哈切,姗丽掀开毛毯,下了床,点燃了一盏油灯,身穿睡裙向房门走了过去。 打开房门,姗丽没好气的向门外的女仆道:“这都什么时候了,外面还这么吵闹,有什么事?” 女仆微微低头,低声道:“夫人,摄政王来了……” 摄政王? 脸上的睡意一扫而空,姗丽惊讶道:“你从哪听到的消息,摄政王怎会在这个时候抵达法赫斯堡?” 女仆回答道:“夫人,摄政王已经来了,现在就在浴室,似乎赶了很久的路,风尘仆仆的,摄政王不要让我惊动老爷夫人,但我想了想,这个消息还是告诉老爷,夫人为好。” “你做的很对,不要去打扰老爷,我去吧……” 夫人亲自去? 女仆眼中闪过了一丝讶异,侧身让开了道路。 这让女仆想到摄政王第一次来到城堡的时候,那时候也是由夫人去侍奉那位大人的。 没有返回房间,姗丽一身内裙匆匆的向浴室所在的房间走去。 在法赫斯堡度过了愉快的一夜后,第二天一早李蒙便骑着乌骓匆匆出发了。 “什么,摄政王昨夜到了法赫斯堡?我怎么不知道?” 在城堡子爵大人的卧室中,响起了奥斯丁愤怒的咆哮。 正在侍奉奥斯丁的女仆微微低头,怯怯的道:“是夫人不让我告诉老爷的……” 这时,一身黑色贵族长裙的姗丽走了进来,向女仆们示意了一下。 女仆们微微后退,一一离开了卧室。 来到奥斯丁身旁,姗丽微微一笑,一边侍奉着丈夫穿衣,一边道:“老爷勿恼,那位大人只是路过而已,在法赫斯堡歇歇脚。” 用责怪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妻子,奥斯丁沉声道:“那位大人来了,我身为城堡的主人竟然不知道,这像什么话,太失礼了……” 白了丈夫一眼,姗丽没好气道:“有我在你还怕什么,昨夜我有好好陪着大人……” 说到这,姗丽脸色就是一红,她想起了昨夜与大人的疯狂,大人足足折腾了她一夜。 看着脸庞红红的妻子,奥斯丁似笑非笑的道:“年轻就是好啊,看来我的妻子已经乐在其中了……” 对丈夫这话,姗丽白了自己丈夫一眼,幽幽的道:“老爷是在怪我吗?” 呵呵一笑,奥斯丁一把揽住了姗丽的腰肢,把妻子搂入了怀中,安慰道:“哪能呢,我知道你为家族付出了很多,又怎会怪你,你还年轻,而我已经老了,有那位大人在,至少能够滋润你心中这颗逐渐枯寂的心,看来他很喜欢你,这很好……” 喜欢? 摇了摇头,姗丽低声道:“那位大人又怎会喜欢我,我与大人之间只有肉欲上的需求而已,他就算喜欢我,也只是喜欢我的身体,而非我的心。” 手中紧紧一楼,在姗丽耳边,奥斯丁低声道:“我的夫人,你不会移情别恋了吧?” 推开了丈夫,姗丽继续为丈夫穿着衣,口中淡然道:“再过几年我也老了,又怎会有那种想法,这辈子我的根都在这里,在你的身上,在年老色衰之前能够为家族做出了一点贡献,我心中无怨,再说了,我不讨厌摄政王,对任何女人来说,都很难抵抗摄政王的魅力,我希望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如果你再让我去伺候其他的男人,这就不是对家族的贡献了,而是对我的羞辱,我会立即从窗户跳出去……” 讪讪一笑,奥斯丁当然知道妻子话中何意,他连忙道:“哪能呢,让你去伺候摄政王这是不得已的事情,我看你对摄政王也挺感兴趣的,便顺水推舟的让你去侍奉摄政王,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强求,在摄政王来到城堡的第一晚,姗丽,你的目光可时常盯着他看,那时候的你恐怕就已经春心荡漾了吧,我只是成全你内心的那点小心思而已。” 脸色一红,姗丽反驳道:“你这是强词夺理……” 嘿嘿一笑,奥斯丁在此把姗丽搂入了怀中,笑道:“我的夫人,以前的事都忘记吧,你与摄政王的事我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想怎么样都行,但只限于摄政王,可不能与其它男人胡来,我们会回到以前的,一切都不会有任何变化。” 抬头看着丈夫的脸庞,姗丽依偎在了丈夫的怀中,口中轻声道:“嗯……” 这样就好,这样就足够了,摄政王只会成为她生命中的过客,她从无奢望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