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蝶一面吻着她的脸颊,一面将两人的湿热之处贴合在一起,旗银江身子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萧蝶摸了摸她的腰线,缓缓动起来,旗银江配合她的动作摆动身体,两人很快找到融洽的节奏,交替着发出欲动的喘息声。 喘息越发沉重,房间里已分不清谁是谁,终于,温度攀上高峰,俄而徐徐降落下来。 萧蝶趴□来靠在旗银江身边道:“好累……”旗银江侧身过来道:“你是说纵欲过度吗?”萧蝶笑而不语,旗银江凑近揽着她说道:“能不能不要一连二十三天都不理我?血肉之躯可经不起冷淡。”萧蝶笑出声来,道:“你掰着指头算的?” 旗银江不屑道:“别说你没有想,刚才恨不得把我吞了的人是谁?”萧蝶摇摇头道:“你算得不对,是二十四天。”旗银江一愣,随即掐萧蝶一把道:“你……也没这么清心寡欲嘛。”萧蝶道:“我又不是出家之人,干嘛要清心寡欲。只不过身在军营多有不便,况且这是初次出征,不想有什么闪失。” 作者有话要说:攻了。(*^__^*) 嘻嘻…… 平安夜,献上有爱的章给大家,要开心噢:-D 65 65、第六十五章 女人 ... 天色已经泛起灰白,两人只盖了毯子说着话,仍然觉得身子热得慌,萧蝶起身泡了一壶茶,慢慢饮过之后更是睡意全无。 旗银江靠在毡帐边望外望,萧蝶凑近随着她的目光望去,问道:“看到什么了?”旗银江笑道:“看不到啊。你听。”萧蝶听了听,问:“什么声音?”旗银江道:“沙蚁在搬家,它们衔着粮食正往北方去。” 萧蝶笑笑道:“这也能听出来……”话音刚落,侍女在外喊起来:“公主!公主!丞相让我带信来。” “华吉?”旗银江看看萧蝶,“她从归化过来?”萧蝶已经站起身来穿衣服道:“我告诉毛伊罕有紧急状况就差华吉来报给我,没想到这么快。”旗银江也拣了一件大氅披在薄衫外,随萧蝶一道出了里帐。 华吉一见萧蝶,马上取□上的箭筒,拔下一只黑翎羽箭箭头,抽出一裹白绢呈给萧蝶,萧蝶见她面色蜡黄,一面抖开白绢,一面笑了笑道:“辛苦你了。”华吉摇了摇头,坐下来顾自倒了一碗奶茶喝下。 萧蝶只扫了一眼便皱起眉,随即问道:“丞相还有什么吩咐?”华吉揩了揩嘴角,道:“他说公主最好能亲自回归化一趟,前线战事可缓一缓。”萧蝶伸手一把拍白绢在桌上,道:“如今离盛京仅有百里之遥,再隔几日即要同狼军汇合,在这关键时刻我岂能弃本营回城!” 华吉被她吓到,不敢再说话。萧蝶站起身来走了几圈,看看华吉道:“你换了马即刻回归化,告诉丞相我已知此事,自有定夺。”华吉点头,行礼之后退下。 旗银江问:“出什么事了?”萧蝶呆站了一会儿,旋即走到旗银江身边紧紧拽住她的袖子道:“父王的汗国要保不住了。”旗银江一惊,道:“写了什么?” 萧蝶缓了缓神,才道:“父汗决定封沙克图为国师,汗廷易国教黄教为红教。这意味着父汗自动放弃了漠南、漠北所有部落首领的支持,转向同来路不明的漠西首领结盟,漠西如今兵荒马乱,民不聊生,如何能成为我察哈尔之左膀右臂?父汗这是把察哈尔八部往绝路上逼。” 旗银江道:“你父汗不是昏君,他若真是这么做必定有原因。” 萧蝶摇摇头:“不管他有什么原因,他都不能一意孤行。如果失去了漠北,汗廷复兴必定无望。”旗银江问道:“你要回去说服他改主意?”萧蝶沉默了一会儿道:“我若走开定然军心不稳,我军克服千辛万苦才得大捷,岂可轻易就让人钻了空子?” 旗银江稍稍思拊一阵,随即道:“不是还有我吗?你尽管回去,我留在这儿带军继续前进,对所有将领一律称你生病需休养,等你处理好那边的事情,再赶过来同木良英汇合。” 萧蝶愣了愣,道:“此去盛京仍有三两个小城需攻破,你有把握?”旗银江笑道:“骑马射箭我赶不上你,不过要讲行军打仗,我自信没有问题。”萧蝶笑笑,低头看了看摊在书案上的作战图,道:“好,给我说说你的攻城策略。” 次日夜间,萧蝶换做侍从打扮,换了普通快马一路往归化去了,旗银江则留在军营,宣布主帅因为染风寒需静养,一切军务皆由她代为转达传递。 鹰军一众将士仍按原定路线拔营往盛京方向进攻而去。 四日后,大军达到春原城,攻城前一日各营将领照惯例聚集于主帅大帐议事,旗银江主持商议。见萧蝶仍未出现,有将领不满道:“阿赫郭斡怎么不出来见人?小小的风寒就让她倒下了?现在我的兵士已经开始传言主帅已死,今日攻城在即,主帅如果不肯相见,我就要亲自到主帅大帐问安了!” 一有人挑头,其余几位将领皆爆出怨言,不昌别吉干脆站起身道:“也罢,还是由我亲自去请主帅平息谣言。”旗银江怒道:“主帅军令在此,谁敢造次!”不昌别吉抬眼看她,旗银江扔出一块令牌,道:“见令牌如主帅亲临,不昌别吉将军,你想带头违抗命令?”不昌别吉握住刀柄道:“我身为鹰军副将,想见一面鹰军主帅有何不可?”旗银江冷笑一声道:“主帅休养期间由我传达帅令,她并没有说过要格外见你。你若执意不从,也可以。主帅就在我身后这从帐内,想见她就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旗银江说着,走下帐来,也握紧了腰间佩剑。 阿木尔见状道:“不昌别吉老兄,差不多得了,主帅也不是你家媳妇儿,你这么着急看她做啥?”剑拔弩张的气氛这才稍微缓和下来,不昌别吉看看旗银江,咬咬牙,道了歉回到座位。 阿木尔这才道:“副帅,不昌别吉虽然鲁莽,但是字字肺腑。一军之中不可无主,眼下总攻在即,将士们那都是拿命在拼,这个时候若是主帅没了踪影,士气势必受影响。还请副帅转达主帅,请她给一个升帐议事的明确日子,这样大家也能心安。” 旗银江看看他,道:“主帅所染风寒尚未痊愈,并非自怜身躯不肯与诸位相见,只是大夫特别交待这等风寒极易传染,即使完全痊愈,也需再静养几日方能彻底无碍。主帅亦是为诸位将领着想。至于议事之日,我自会回禀主帅请其定夺。” 众将听了,言语偃息片刻,忽又听一人道:“既然是易传染之恶疾,为何偏偏只让副帅一人面见?副帅大人一介女流不怕恶疾缠身,我等七尺男儿身躯健健,何患之有?”旗银江神色自若道:“我幼时已患过此疾,自然不怕。” 总算应对过去,旗银江与众将商议了大致攻城策略,当夜便发起进攻,在红衣大炮攻势之下,春原陷落。 与此同时,萧蝶已赶回归化面见林丹,父女俩三言两语之后便火硝暴涨,萧蝶追问林丹突然改国教的理由,林丹拒不回答,始终用大局为重来应付敷衍。被问得烦了,干脆避而不再召见,只让萧蝶赶快回前线以免战局生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