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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诱情公主妃 佘睦瑟 2753 2024-05-05 11:49
   旗银江跟着公人踏进大门的瞬间,突然想到一个可怕的理论,物理学家和天文学家一直在孜孜不倦探索的问题,时光倒流。   难道是遇到了什么特殊的现象,把自己带回了古代,从理论上来说,这不是不可能,那为什么会和这个叫豆丫的女娃重合。   不对,豆丫已经不存在了,她只剩下这副躯壳,里面装着的是旗银江的意识和、、、灵魂,作为一名科技工作者,旗银江实在不愿承认自然界存在灵魂,她宁可用脑电波代替灵魂的说法。   那就是说,自己的脑电波发生了逆转,直接操控着豆丫的身体,而真正的豆丫早就因为那场大病去了另一个世界。   现代宇航员旗银江,现在的身份是一名14岁,长着奇异红发的乡下女娃,她突然意识到这不是游戏,她得在这个完全陌生的时代活下去,不管还能不能再回到现代,她首先得活下去,而眼下最大的危机,是这位要让她给马儿抵罪的萧大人。   能出动两名公人专程到乡下抓回一个女娃,这萧大人恐怕不是什么有气度的人,何况古代法条律令纯粹为达官贵人而设,她这一个无名小儿即使身首异处,也绝对没有人会追究。   现在她能依靠谁呢?没有亲人,没有朋友,身无分文,连这一个身份也是莫名其妙捡回来的。前面等待她的将是怎样的命运?她不得不承认,当时决定接受委任驾驶圆瓶号的时候都没有如此迷惘过,完全陌生的社会,危险性一点也不亚于危机四伏的太空。   不能再悲天悯人了,必须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来应对,必须靠自己,顽强的在这里生存下来。即使只有这14岁的身体,即使是被荒莫村排斥的赤发祸精,即使只有自己一人,也一定要想办法活下去,然后再等待机会,等着远在时空之外的同仁们发现她,即使这希望渺茫,她也一定要活着等下去。   打定主意顽强求生,被摔在地上,额头直接撞到椅子脚的时候,旗银江也只是撇撇嘴,捂着头坐了起来。   “赤发丫头带来了。”公人的趾高气昂的声音突然变得谦卑恭顺。旗银江抬起头来往前看去,大堂的客座上正坐着一位……女人?   3   3、第三章 戏殇(抓虫虫) ...   萧大人是个女人?旗银江一时有些疑惑,不由得盯着她多看了几眼。她面上未施粉黛,皮肤柔白,眼睛大而长,披着乌黑的及腰长发,只从双鬓各撩了一缕扎在脑后,发髻上绑着白色的毛绒装饰,她的服饰也和其他人不相同,一袭米白色的对襟长裙,脚上穿着灰黄颜色的短靴。   听到公人的汇报,萧蝶放下手里的书转过头来看了看趴在地上的银江,点头道:“辛苦了,这是赏金。”她的声音很好听,凉沁沁的感觉。话音刚落,一旁的粉衣丫头端上一个漆丹纹金盘,里面放了两大锭银子。公人打着哈哈,笑呵呵的收下了,又问道:“大人还有什么吩咐,尽管说。”   萧蝶摇摇头,说:“没事了,你们先回去。”   公人点头,行了礼之后退出大堂。   旗银江在地上趴了半天,坐也不是,站也不是,那萧大人根本不理她,只顾看着手里的书,一边的粉衣丫头不时偷眼瞅瞅她,和绿衣丫头两人窃窃私语,还隐隐发出笑声。   就算是惩罚,也不用这么忽视人的存在吧。旗银江终于忍不住了,她拍着身上的灰站起来,刚想开口说话,萧蝶突然看着手里的书说话了:“我可没准你乱动。”   简直莫名其妙!旗银江干脆说道:“你把我抓来想做什么,难道就是为了欣赏我趴在这儿的姿势?”   “大胆,你竟敢跟公主顶嘴!”绿衣丫鬟出声呵斥,“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   公主,这位萧大人竟然是位公主。旗银江多少有些惊奇。   “华吉。”萧蝶出声制止,绿衣丫鬟应声低了头退在一边,她问道:“朴喇喇情况怎样?”   “早晨大夫来过,说它伤到了脾脏,不能食草料,这会正让他们炖了小米粥送去。”   萧蝶望向旗银江,说道:“你听到了?朴喇喇不能进食,这都是拜你所赐。”旗银江问道:“什么朴喇喇?”华吉抢声说:“朴喇喇就是被你戳伤的马,它可是我们公主的宝贝。”旗银江撇撇嘴,说:“一匹马而已,要怎么赔?”   “怎么赔?好大的口气,就怕你赔不起。”粉衣丫鬟帮腔道。   正想开口反驳,萧蝶说话了:“你年纪轻轻,记性倒不好,你已经三番五次顶撞我,难道忘了?”旗银江默不作声,这多半是豆丫那丫头捣的鬼,思量了一阵,她索性回答道:“我顶撞你什么了?我记不起来。”   绿衣丫鬟算准了她会抵赖似的哼了一声,说道:“我可是帮你记得清清楚楚。正月十六,你撞碎公主的花灯,二月初七,你戏弄送菜到府里的张大娘,好好的几篮瓜果被摔得乱七八糟,四月二十九,公主出游,你带着几个乞丐作耍拦街,就在这月初一,又拿薪柴戳伤朴喇喇,这些事你都忘了?”   旗银江听得云里雾里,不过对豆丫倒是心生几分崇敬,要是放在现代,她这作风就是活脱脱的街头霸王啊。旗银江忍不住轻笑了一下。萧蝶继续说道:“念你是涉世未深的乡野丫头,我不想为难你。不过既然做错了事,就该受罚。哈吉,带她去。”粉衣丫鬟答应着走过来拖着旗银江就往外走,旗银江喊道:“要带我去哪儿?”   哈吉说:“罗嗦什么,去了就知道了。”两人拉拉扯扯的绕过长廊,绕过后院,最后来到了马厩,哈吉打开门猛力推了一把,旗银江一个踉跄就趴到了草堆上,侧头望去正好和一匹躺着的黑马脸对脸。   旗银江跳起来,哈吉早已经眼疾手快的锁上了门,隔着栅栏上的唯一个小窗说道:“你跟朴喇喇呆着,它何时痊愈,你就何时出来。”说完疾步离开。旗银江扑到栅栏上,使劲捶了几下,门纹丝不动,她又跳起来够了够窗子,那窗口起码有两米高,想够着根本不可能。   旗银江真想象不到弱小的豆丫怎么伤了这么一匹健实的马,她伸手摸了摸马脖子,叹道:“你命不好,遇到豆丫了。”谁知这话音刚落,濒死的朴喇喇突然激烈的嘶叫起来,发狂似的挥动前蹄,挣扎着弓起身子。   这马多半认出面前这是伤了它的仇人,拼了命也要报仇。旗银江背靠着墙慢慢站起来,马厩里的栅栏缝里透来几缕光,朴喇喇双目冒火,鼻孔一翕一张的喷着白气,踉跄着立了起来。旗银江叫声不好,朴喇喇已经朝她冲了过来,她侧身刚闪到角落,朴喇喇的蹄子重重的扬在了她旁边的墙上,震落了一墙的灰。   眼看着朴喇喇再次冲来,就在它逼近的一瞬间,旗银江迎着它高高扬起的蹄子迅速俯身滑过,一把揪住它的鬣毛,翻身跃了上去。朴喇喇一下发起狂来,又是长嘶又是摇头,但旗银江紧紧搂着它的脖子毫不放松。朴喇喇开始围着马厩小跑,不时贴近墙壁磨蹭,旗银江咬着牙忍痛熬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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