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得,拉拉! “多伦,我爱你……” 她显然已沉浸在昔日的回忆里,连声音都打颤了。 而我的心,更是打着颤儿。 怎么办? 虽然我喜欢女人,但不表示随便什么女人都愿意那啥啊。 正在我抓狂之际,一个人闯了进来。 “明芙,你还好么?” 来人是个提剑的英气女子,见了我,先是一愣,继而暴怒,拔剑就砍:“淫贼,受死!” 得,不用想,肯定又是一个夫人。 我内心哀嚎。 我不知道多伦有没有武功,但我是真的没武功。所以,我只能看着剑光如虹,朝我砍来。 “苍”的一声,那柄剑没有砍在我身上,而是与另一柄剑相撞。 “走。” 花木兰显然是个怕麻烦的,撞飞那女子的剑后,又将她踢到一边,就直接拉着我蹿走了。 好吧,我又一次体会到轻功的爽感。 但是,她的轻功似乎不太好? 因为我是摔着落地的。 待我擦干疼出的眼泪,才发现,她不是轻功不好,因为她自己落地分明轻盈得毫发无伤。 “你故意摔我!” 我控诉。 她瞥了瞥我,没有回答,而是朝房间走,去睡觉。 我有些恼火地跟了上去:“你干吗嘛?你给我站住!” 我觉得我这一辈子就是来练就铜皮铁骨的╰_╯ 她回转身,有些寻味地看我:“你真的喜欢女人。” 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 这话听着不对,似乎有谁已经告诉过她我喜欢女人似的。 我皱了皱眉:“我是喜欢女人啊,那又怎么样?” “哼。” 她小猪似的哼了一声,就转身继续走。 我觉得好可爱,忍不住咧嘴喊:“我就喜欢女人怎么了?我还喜欢你呢!” 她的脚步僵住。 我一看有门,继续喊:“你看不出来我喜欢你么?不然干吗对你那么好啊!” 她回过了头,沉默片刻:“如果你喜欢我,就先杀了你们大汗。” 似乎怕我反对般,她又加了一句:“反正他也不是你真正的父亲。” 我并不反对,虽然贪生怕死,但如果能安全地杀个民族敌人,我也高兴。 我只是想知道:“如果我杀了大汗,你就愿意跟我在一起么?” “杀了再说吧。” 她再不停留,直接跨入房内。 我有些怔。她的意思是,杀了大汗后会给机会? 或许我该高兴,起码已经有了追求的方向。可,怎么感觉这么怪呢?这么理智的交换,真的还是爱情么? 当晚,我是在书房睡的,因为花木兰不给开门。我怕吵着她睡觉,也不敢多敲,只好去找我家乖巧的子心,被安排在了书房。 第二天早上,我是顶着熊猫眼起床的。 花木兰对此很熟视无睹,吃自己的那份早餐吃得很安逸。 我很不爽地凑上去,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昨晚为什么不让我回房睡?” 她先是一愣,继而眼里有若有若无的笑意,却仍是一脸的硬邦邦:“我怎知你要进来睡,还以为你要回去找你的九夫人呢。” “我……” 我不要死才会再去找她好么! 不过,她这口气什么意思?难道?居然?吃醋了? 就这样,她已经吃完粥出去练功了,我还在那偷乐。 直到,我的母亲到来。 “可敦。” 我恭敬行了个礼。 在皇家,骨肉亲情从来都没有礼数大。 可敦优雅地扶起我:“我儿身体刚好,不用行礼。来,让我看看,你身体可大好了。” “谢可敦关心,多伦的身体已经完全康复了。” “嗯。”她拉着我,上下左右看了看,满意地点了点头。又四顾张望,“对了,子心呢?” “可敦找她有事?” “我不找她有事,找你有事。”她含笑望着我,颇有看到自己孩子初长成的意味。 我给她看得心里一“咯噔”。 “不知可敦找我何事?” “呵呵,你这孩子,过两天就是你二十岁的生辰了,你可记得?” 我心中一暖,抓抓头:“孩儿忘记了。” “就知道你不记得。不过啊,做娘的可给你记着呢。”她笑眯眯拉着我的手,“二十岁啊,在中原有个说法,叫弱冠。也就是说啊,我们的多伦长大啦,该成家立业啦。” 我心中一“咯噔”,刚才的那点暖意瞬间转凉。 依我多年看电视小说的经验,这种中年老妈对儿女所谓的“成家立业”,基本停留在前两个字上。 也就是说,她要指婚什么的。 只是……我这女扮男装的王子身份,她准备如何指呢? 我倒实在好奇了。 “不知可敦想让多伦娶哪位姑娘?” 可敦对我的上道很满意,点了点头,便挥手让其他人全下去了。 然后,郑重拉着我的手:“孩子,你现在能娶的人,只有一个,就是子心。” “什么?” 难道皇后不都是为孩子张罗政治婚姻,要求对方根红苗正么?怎么会让我娶子心一个侍女? 可敦显然看透了我的心思,笑着安抚:“傻孩子,你可不要以为子心是个普通的侍女,她可是当朝首辅的亲嫡孙女!只因天算师说她骨骼清奇,天生与他有缘,便带了她去修炼。而且,这些年她早已被天算师说成是可以克制你戾气的唯一女子,又天生命格奇特,说白了,就是可敦之命啊,配你这未来的大汗!” “可敦!” 虽然只是个柔然大汗,但也不能如此私下谋撺吧? “你放心,这里没有别人,也就我们娘儿俩私下说。”可敦拍了拍我的手,“你想想,从你的身份,到这么多年的传说,我们一步步安排,不就是为了那一天嘛?如今,子心是你的最佳选择。再说了,她与我早有契约,不会点破你的身份。” “可是……可是……那子心的幸福呢?你有没有想过,嫁给我,她这一辈子就完啦!” 我可不认为全天下的女子全是拉拉。更何况,就算她真是,我这辈子也只能爱花木兰的。根本给不了她幸福啊。 “糊涂!”可敦对我的话显然不以为然,“有了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身份,她还有什么不幸福的?” 我发现话不投机半句多,跟这样一个三观与我完全不符的人,没办法说下去了。 刚好这时,有人匆匆在外面喊:“大事不好啦——” 因为是我跟可敦密谈,没有人敢进来,只敢远远大声喊着禀报。而听那声音,只怕也是可敦的贴身老嬷嬷。 “何事惊慌?” 可敦站了起来。 老嬷嬷这才快步走了进来,惊慌道:“回可敦,子心姑娘和那花木兰打起来啦!” “什么!” 可敦的脸色也白了。 而我却有些懵:子心跟花木兰打起来了?她一个弱质女流,怎么跟花木兰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