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耽美百合 帝女花(洛城纪系列之凤鸣九天)

第104章

   :“星沉,怎么了?”   瞧见沈星沉的脸色不对劲,江又梦略觉异样的看向她,声音也不禁变得有些紧张起来。   只见沈星沉用手指沾了血灵芝边角的少许,摩挲片刻,凑在鼻尖闻了闻,随后舌尖轻尝,脸色铁青下来。   :“这根本就不是血灵芝,而且,这上面,还藏了毒!”   此言一出,江又梦和月影俱是脸色一沉,满脸的愕然。   月影首先缓过神来,急忙解释道:“这可不关我的事!我接到牧小姐的传书,就在指定的地点等着人送来。我一接到,就赶紧策马赶回来。中途绝对没有出差错!”   :“与月影无关,这皇上给那丫头的,本就是假的!”   月影话一落,就听见一道慵散清冷的声音自她们身后传来,江又梦等人诧异地转过身躯,就见南宫流烟双手环在胸前,缓缓走过来。她嘴角轻勾,一抹散漫的笑弧弯在嘴角,“至于这毒,想必除了太子,没有人会这么盼念着我死了吧!”   说着,南宫流烟已经走到了江又梦一行人身边,瞧见她们诧异愕然的神色,只是抿唇一笑,笑得散漫戏谑。“怎么,还想继续瞒下去?”   :“流烟,难道你一直...都知道?”   江又梦不敢置信地看着南宫流烟,眼中有些许的光芒摇曳,吞吐间,许久才说得出一句话来。   南宫流烟闻言,却只是戏谑一笑,“难道我不应该知道?”说着,南宫流烟抬首,看向漫天苍穹,语气一时竟听不出的戏谑还是嘲讽。“这皇上一心要引我回去,当真是下了不少功夫啊!”   不论那丫头是答应了什么条件,才换得的血灵芝。终不过是,皇上诱引自己回宫的一步棋吧!   只不过...   南宫流烟冷冷一笑,皎洁地月光之下,映射出一身的银白光华,俊美无双。   布局与反布局,心机与反心机,没到最后一步,谁也不知道是输棋,还是赢棋。   若是皇帝硬是要逼得自己回去,陪他下完这一盘棋,那么,她定不会躲避。   想着,南宫流烟的目光如寒剑一般炫目逼人,锋芒毕现在这一瞬间。   看来,是时候,该回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好吧!!我承认最近在结局章赶文期间,所以文章更加紧凑了!!明日要发生什么了呢?流烟会回去么??会怎么做呢??   羽丫头当真会嫁给太子么??接下来皇上又会怎么样呢??   呵呵,各位亲们都来大胆猜测一下,等待着吧!!   (打滚擦地中...)大过年的,亲们都来给丝慕打打分,当做新年红包吧!!呵呵...   折磨   冷月残声。   江又梦站在山谷的屋外,听着屋内传来的箫声,婉转低回,字字都断肠。   箫声幽幽吹唱了一夜,她就这样痴痴地守在屋外,听了一夜。听着心爱的人,吹着对另一个女子的思念,整整一夜。   无眠无休。   风吹起她洁白素雅的衣袂,显得她的身影如此单薄。她虽并非绝色,但是骨子里的风华却少有人能及。可是,这样的女子,却在这一夜里,损尽了姿华。   山谷的风,吹得人心头空荡荡的冷啊...   屋内窗弦边,朗月冷风,暗香盈袖,南宫流烟就立在窗边,如萧萧清风,绝俗出尘。   她穿一身蓝衣,执一管玉色萧,神色淡然。   一夜,她的玉箫吹得悲凉凄怨。   回想起月影之前说的最后一句话,心里是一片冰凉。   对了,我出城时,还听说了一件举国欢庆的大事。太子几日后,将迎娶牧小姐为太子妃...   想着,一阵风起,更添了心头的几分凉意。   从来,相思是梗在喉间的鱼骨,怀念是噬心噬骨地剧毒。   她一直希求的,不过是两人能够朝夕相对,青灯一盏,低吟浅唱,把酒言欢。   而如今,自己心爱的女子,此时此刻却为了自己,而陷入了绝望之中。她想知道,牧千羽以换得血灵芝为前提而被太子拥入怀里的时候,是哭了,还是笑了。   绝望地无力感涌向心扉,一阵急促的窒息般的疼痛又袭向心扉。南宫流烟手扶住一边的窗沿,气息急促迫近喉咙,一阵强烈的咳嗽几乎要将胸肺都咳出来。   她目光飘渺,嘴里含一丝血的腥咸。目光深邃地望向远处的天空,眸子里的光芒一时间绽放如刀剑出鞘。   丫头,很快了。很快,我就会重新夺你回来了...   ◆◆◆◆◆◆   宫闱深处,骄阳宫内。   牧千羽就这样目光呆滞,无神无觉地坐在院内,任冷冷的风吹打着脸颊。   自从那日离开南宫流烟,随玲珑回宫,牧千羽便没有再见过她。她知萧萧万里,再见南宫流烟,已是遥遥无期,却仍控制不知自己,无法自制地想念她。   她也勒令过自己不去想她,可是,那种刻入心扉的牵挂和思念,却排山倒海般侵袭着她。   想着,牧千羽垂下眼帘,满目的凄怆尽现眼底。   她弯下腰,折下一朵花,就像碰断自己的缱绻流连。狠狠地折断花茎,却折不断自己心头满盈的思念和爱意。   离开南宫流烟后的许多个夜里,牧千羽总是会做同样的一个梦,梦见姹紫嫣红的山谷里,南宫流烟站在眸光百花丛中,微笑着朝她伸出手来,缱绻,神色戏谑却温柔。   她笑着迎身向前,南宫流烟的身影却倏地在空气中消散。这时,牧千羽便会从梦中猛地惊醒过来,睁开眼看到的却孤枕寒衾,一派清冷岑寂。然后便感觉道脸颊一片冰冷寂凉,伸手触及,是满手的泪水连绵。   想着,牧千羽嘴角地一丝苦笑渐渐僵硬。她拢了拢肩上的长衫,抬头望着空中的一计冷月,惘然空叹:“流烟,现如今,是不是只有在梦里,我才能再见到你?也才能忆起你是那般地爱过我,我们曾那般地幸福过?”   可是,也只是爱过而已...   牧千羽嘴角的苦涩更甚,她闭上眼,任相思的痛苦蔓延心扉。清冷的泪,渐渐浇湿绝色苍白的脸颊。   无数个日夜里,无论何时何地想起南宫流烟来,牧千羽的心口,都会绽放如撕裂般的疼痛,就像是回应她绝望的感情一般。   :“是啊!我们,也只是爱过而已!只是爱过,却再无将来...”   苦叹着,却见玲珑快步走来。神色焦切,带着些许的无可奈何。人影刚至牧千羽身前,就急急忙忙地说道:“千羽,皇兄在晋安宫大宴群臣,庆宴几日后的纳妃大典。除了父皇有病在身未至,连母后都去了。母后和皇兄刚派太监来通报,要你我二人尽快赶去。”   牧千羽站起身,神色淡然地对着玲珑浅笑道:“好!我知道了,待我梳妆一下,就随你同去!”   说罢,她走进屋子。走到梳妆台上,坐下。对着铜镜将三千青丝轻轻地绾起,淡上铅华。身上没有任何华丽的珠钗缀饰,只斜插着一只碧玉簪。   换下一身红衣,只着了一袭素淡的白色纱衣,素雅中透着一丝单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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