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耽美百合 帝女花(洛城纪系列之凤鸣九天)

第79章

   反映过来这丫头做了什么,南宫流烟一时竟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她轻叹一声,“看来,真是一刻都不能对你这小丫头省心。”   牧千羽呵呵一笑,也不恼也不羞。   她低眼看着南宫流烟被自己在刚才解开的裹衣下,雪白小巧的酥胸,一时间有些怔然。明明不是第一次,明明在之前换药之时,已经看过无数次,为什么在此刻,却多出一丝暧昧窒息的诱惑来?   想着,牧千羽伸手,将南宫流烟的外衣连同那样恼人的裹衣一同剥下。她深吸一口气,赫然瞧见雪白的胸口,那道深深的伤疤。虽然已经结了痂,生出了新肉,可是,却在那样雪白无暇的胸前,狰狞地生长着。   牧千羽心下一疼,这伤,就犹如长在自己心口一般。每次瞧见,都要疼痛伤无数回,不得安歇。怔想着,牧千羽仰起脖子,颤抖着如樱花般鲜艳的唇,吻上南宫流烟的胸前。   牧千羽的唇那么柔软,犹如羽毛,犹如蝴蝶触须,无限温柔地迎上来。让南宫流烟感到前所未有的紧张,每根神经都像蹦在弓上的箭,蓄势待发。   小心而温存的吻着,牧千羽的唇一点点的落下,一点点地摩挲着,带着致命的诱惑和颤栗,厮磨着,亲吻着。   折磨人的亲昵厮磨结束,牧千羽刚抬头,就被上方的南宫流烟吻住。火热地吸取着她的一切,随后,她的吻一路下移,一点点游走,仿佛点火一般,所到之处,热得似乎快要烧灼起来。   :“流烟...”   感觉到南宫流烟的吻一直停留在她雪白的酥胸之上,婉转地亲吻,啄吮着,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准备。牧千羽楚楚可怜的哀叫一声,似乎在抗议又似娇嗔。   哀哀无助的叫唤一出口,就见南宫流烟的手一点点的下移,移到小腹处却还没有停止的准备。牧千羽脑子一空,双臂更加用力的环住南宫流烟。挨近南宫流烟的肩头,全身的肌肤都绷得紧紧地。   :“这...”说着,牧千羽更加用力地环住南宫流烟,糯糯地开口,“这与去砂,有什么关系?”   南宫流烟闻言,微微一怔,随后才明白过来牧千羽还惦记着那场赌约。她轻笑一声,俯下身暧昧含糊地敷衍着,“你很快就知道了...”   随后,南宫流烟再没给她说话的机会,手更加移下,所有的□,蓄势待发。   牧千羽还未明白南宫流烟要做什么,随即,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自身下钝痛的传来。她狠狠地抽一口气,揽紧南宫流烟,几乎要与南宫流烟的身子贴合在一起。   顿时间,满室的寂静。   南宫流烟小心地打量着牧千羽瞬间白下去的脸颊,不敢再动,静静地看着她的眼神。   :“疼...”许久,牧千羽原本紧紧咬紧的双唇才颤颤地抖出一句话来。似乎是再也忍不住,那样的模样,分外的引人怜惜。   瞧见牧千羽这般可爱又可怜的模样,南宫流烟又是好笑又是心疼。她第一次感到心里竟是这般的紧张和退缩之意,她轻叹,“不如...”   话还未说完,就见牧千羽仰起头,一个轻轻若蝶翼飘过的吻,落在南宫流烟的脸颊之上。随后,见牧千羽将脸死死地埋进南宫流烟的肩头,许久才听得她细若蚁呐般为不可闻地声音响起,“不!我是愿意的!”说着,牧千羽垂下眼眸,羞羞地娇声道,“你要,我就给...”   话一落,犹如微风吹过的大海,瞬间卷起无数涟漪,无数的暗涌浮现...   波动间,床头的轻纱落下,轻纱帐顶,一对鸳鸯雕饰起伏不定,流苏乱颤,如被多情的手波动,煞迷人眼。   鸳鸯摇摆起伏,像是结伴畅游碧波之间,牵着流苏款摆不定。   相伴成双,许久方歇。   连理枝生,双生花开。神凰收翼,帝女下凡,鸳鸯头白。许诺愿得年年日,相思不负共晨昏。   愿天上人间,占得欢娱,年年今夜......   作者有话要说: 呜呜呜呜...抱头!!这已经是丝慕的极限了,怎么写怎么别扭啊!!还是写不出那样高清的东西啊!!   丝慕已经尽力了,在电脑前呆了一下午,才勉强挤出这么些文来。本来想放弃的,可是还是勉强耗了一个下午。努力写出这样的文来。好吧,丝慕承认,的确是不会写啊,还是清水朦胧的好啊!!   泪奔......   应娶   傍晚时分,月挂树梢。   直直地睡到晚上,牧千羽才醒。她打了个哈欠,伸伸懒腰,却顿感腰肢酥软无力。不满地呜咽一声,她皱紧了黛秀的眉,那蹙眉之状,当真有说不出的娇柔可怜。   :“流烟...”   无意识地低唤一声,触手之处却摸不见那熟悉的人。牧千羽心下一惊,睁眼看去。   :“醒了?”   却听得一道声音从门边传来,那声音如此的动听。如丝绸般熨帖,如美酒般醇厚,让人深深沉溺于其中。   牧千羽循声看去,就见南宫流烟立在门口,换了一身雪白的衣服,半靠着门扉。此时那双黝黑如夜的眸子,正望着她,露出那么温柔宠溺的笑容,那笑容戏谑中带着爱惜,把牧千羽紧紧包围着,使她深深地沉溺,不可自拔,心甘情愿地被她吞噬。   瞧见南宫流烟走过来,牧千羽竟有一瞬间地紧张。想起今晨的一切,她腾地一声红了脸。她不好意思地将被子拉上来掩面,一边还不忘轻啐一声‘混蛋’。   南宫流烟走上前,已经坐到了牧千羽床头。听见牧千羽嘴里的骂词,和她娇羞地红颊,她怔愣片刻,随即缓过神来,笑得更甚。“上次这么骂我的人,除了你以外,其余的坟头都长草了。”   近情情怯。   牧千羽看着南宫流烟近在咫尺间的脸颊,心跳如鼓。她简直要疑心南宫流烟将自己昨夜至今的窘态悉数收入眼底,却故作不知,就等好好笑话她一通。   就像以往的她一般,老是存心耍赖戏弄自己,非要看着她恼羞成怒不可。   想着,牧千羽垂下眼眸,满脸的娇羞模样。   想着,却见南宫流烟站起身来,走到屏风之前,替她取来干净的衣服。“来,换上!”   话一出,就见牧千羽绝美的面庞刷地红了起来。意识到被下不着寸缕的自己,她下意识地将被子又捂得紧了些,生怕泄了一丝光景出去。   南宫流烟促狭一笑,走过来俯下身对上牧千羽娇羞着躲闪的目光,存心逗弄道:“遮什么,今早我可是没少看啊...”   :“你...”牧千羽娇怒呵斥一声,却在瞧见南宫流烟俊美戏谑的脸庞后,不好意思地低下去。她从被子下伸出一截白皙的手臂,拉住南宫流烟的衣襟,让她更挨近自己,随后将脸颊贴在南宫流烟胸口。“流烟...”   :“什么?”南宫流烟边将她抱起来,套上内衫,边接口答道。   牧千羽摇摇头,随即仿佛想到什么。她如被雷击中一般,她掀开衣袖,看了看左臂。早上还在臂上的砂痣,现在却哪里还有半分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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