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四目交错,恍惚如梦。 心跳宛如脱缰的野马,狂乱到无法自控。 只差一点点,便要跃出胸口。 红色绸衣裹着牧千羽玲珑有致的身子,青锻似的乌发如青丝般垂在身后。眉目如画,肌肤赛雪,细若凝脂,无需一点脂粉就已在无形之中散发着一种夺人的媚态,却不娇柔不造作。 她一身嫁衣,夺目耀眼的红,逶迤垂于窗沿,铺出锦绣无华。 南宫流烟静静地打量着,烛光在眼眸里跳跃出一层炙热的光芒,灼灼而燃。 喜娘替二人的衣裙下摆打上子孙结,随后端上两杯酒来,“请新郎新娘喝交杯酒。从此幸福和睦,长长久久。” 南宫流烟接下承有酒杯的托盘,眼眸深深地锁在牧千羽的身上,她不甚在意地将托盘放在床尾,掏出些碎银,替给喜娘后,挥挥手道:“行了,你退下吧!” 喜娘还待多言,瞧了南宫流烟一眼,随后知趣地应了声,接下银子,便退出了房去。 只听得房门砰的一声被关上,之后,房内便是一片寂静,失了所有的声音和喧哗。 牧千羽被南宫流烟炙热专注的眼神注视下,也有了些许羞涩之意。她瞅了瞅床尾的酒杯,干涩着嗓音,轻声说道:“流烟,那个,酒...还没喝呢!” 话落,却见南宫流烟无所谓地摆摆手,“那些老掉牙的礼数规矩,就随风去了吧,不必太墨守陈规。” :“万岁!”牧千羽闻言欢呼一声,随后伸手拉过南宫流烟,将她带到自己身前,抬起头,嬉笑着在南宫流烟的胸口磨蹭着。 牧千羽乖巧绝美的笑靥,在南宫流烟心头点了一把无名的火焰。她抚着牧千羽肩头的青丝,慵散地眯着眸子,道:“丫头,你知道,今晚叫什么么?” :“嗯?”牧千羽闻言。诧异的抬起头来,一眼就望见南宫流烟深邃的眼底,仿佛有着一层美丽的光芒,就像是清辉流泻的星辰。却在此时偏偏多出了,如流星般炙热的光芒,灼灼其华。 瞧见牧千羽如此纯澈无辜的眼眸,南宫流烟笑得更甚,她低下头,凑到牧千羽耳边,促狭一笑。“他们都称,今晚为洞房夜!” :“呀!” 牧千羽一听,身子猛地一颤,羞得烧红了整片脸颊。她低下头去,不安地揪着腰间的衣裙,惴惴不安,可是那一声羞叫,却又偏偏透着隐隐地期待。 南宫流烟随着牧千羽的动作低下头去,瞧见牧千羽的手此时正不安地揪扯着腰间的锦带,她不动声色地挑挑眉,火上浇油般地逗弄道:“哦?丫头,难不成你是在暗示我什么?”说着,南宫流烟俯下身,吻上了牧千羽如珠如玉般小巧的耳垂,“是叫我,帮你解下你的腰带么?” 敏感地耳垂被南宫流烟衔在了嘴里,唇舌坏心眼地轻咬吮吻着,而南宫流烟凑在耳边,性感低沉的嗓音,更是深深地挑弄着牧千羽心头的那根弦,很快,她就招架不住地轻喘起来,双手捂住地搭在南宫流烟的肩上,紧紧地抱住她。 :“南宫流烟,数日不见,你怎么...怎么还是这么讨厌!” 说话间,牧千羽已经被南宫流烟压倒在了软榻上,而那磨人的吻已经顺着耳垂往下,吻上了她白皙的颈项。在牧千羽说话的时候,南宫流烟重重地一吻,瞬间一点红梅便缀在了脖间。 南宫流烟闻言,微微抬起头来,轻啄着牧千羽的唇瓣。 “丫头,你太客气了。”南宫流烟冲眼前满脸娇嗔的牧千羽无赖一笑,“这种行为怎么能叫讨厌呢?”说着,将身下的温香软玉狠狠一抱,看南宫流烟那架势,仿佛下一秒便要将牧千羽剥光去。“这分明就是...无赖嘛!” 说罢,她玩世不恭地一笑。一边控制着牧千羽闻言便要挣扎的身子,一边低下头去,狠狠地吻住牧千羽的唇,顺着牧千羽微启的唇齿,深深地探进去,勾住牧千羽的香软,纠缠追逐起来。 :“唔...” 南宫流烟的唇就像是烈酒,只一点轻挑微勾,牧千羽就醉在了南宫流烟的气息里。她紧紧地闭上眼,任着南宫流烟如此霸道又不失温柔的气势一点点攻入自己的唇间,还动情地回吻住了南宫流烟,含着她的唇瓣厮磨。 漫长炙热的一吻过后,南宫流烟才依依不舍地松开牧千羽的唇,让她重新吸入新鲜的空气。 牧千羽喘息着,抬首看着南宫流烟,伸出手勾画着南宫流烟精致俊美的脸庞,痴痴地看,随后想到什么,她正了正神色,问道:“流烟,我叫月影送去的血灵芝,你可有收到,有没有服用?” 南宫流烟闻言,并没有立即回答,她只是微微偏头,就着牧千羽抚摸她的手,看去。只见手臂向上伸出时,宽大的衣袖便滑到了腕间,此时,臂腕上那两道伤疤就这样突兀地横生在了雪白无暇的肌肤之上。 南宫流烟皱眉,紧紧地注视着那两道刚刚痊愈的伤疤,新生的肤肉带着粉嫩的颜色,在白皙的肌肤上显得那般突兀,令人心疼。“这是怎么回事?” 牧千羽闻言,诧异地顺着南宫流烟的眼神看去,见到手腕间掩藏的伤疤此时显露在了空气外,她神色一惊,慌忙伸出右手捂住,嘻嘻笑道:“没有。”摇摇头,牧千羽并不在意这个话题,只是盯着南宫流烟,“我问你呢,血灵芝你可服用了?怎么样了?” 南宫流烟却是不答,只是敛去了眉眼间的嬉笑神情,沉声问道:“这可是你要血灵芝时,划伤的?” :“我...”牧千羽语结,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转瞬笑道:“只要能救你,不管我付出什么代价,都是值得的!” 心头埋了许多的话,却瞧见这样的牧千羽,南宫流烟心头一堵,闷闷地疼。她叹口气,不再多言。只是吻着牧千羽的眉心,道:“丫头,下次,不要再这样擅作主张。” :“嗯!”牧千羽低低地应了一声,随后又追问道:“那血灵芝可有效果?” 南宫流烟笑笑,并不正面回答,只是随口应道:“不必担心!”说着,瞧见牧千羽正欲开口,南宫流烟伸手接下牧千羽的腰带,重又戏笑着带过话题道:“小丫头,与其担心我,不如先担心担心你自己!” 说着,南宫流烟低下头,吻住牧千羽的唇,右手探进牧千羽没有了腰带的束缚,已经松垮的衣襟内,将衣襟往两边摊开,狡猾灵活的手,就从上衣下沿滑了进去,抚摸上了牧千羽细腻温暖的肌肤。 感觉到南宫流烟的触摸,牧千羽泛起一阵难言的颤栗。她闭上眼睛,感受着南宫流烟一点点在自己身上游走的触感,那双手就像是带着火星,游走过的地方全像是着了火一般的炙热。 :“嗯...” 牧千羽一个颤抖,猛地睁开眼来,低头就见自己胸前的衣襟,已经被南宫流烟挥开,胸前此时已经完完全全袒露在了空气中,泛起一阵的鸡皮疙瘩。 :“怎么,小丫头?”错愕间,就见南宫流烟对上她惊愕的眼睛,原本亮如清辉的眼眸,此时显得狡黠而邪魅。“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