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耽美百合 我真没想和黑月光女主he/我真没有觊觎黑月光女主
   许拾月仍旧没有放开辖制住陆时蓁的手,脸也还停在与陆时蓁只有几厘米的地方。   修剪圆润的指甲抵在少女娇嫩的肌肤上,原本回避后退的下巴被人轻轻挑了起来。   “你要张嘴。”许拾月轻声对陆时蓁讲道,像是教学,又或着是命令。   陆时蓁还没有从刚才发生的事情中反应过来,也并不明白许拾月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是害怕,还是被撩动起的气息久久没能平复,她的声音有些结巴:“许,许拾月我我们不唔……”   陆时蓁想要谈条件,却忘了刚刚许拾月对自己说的话。   就这样自投罗网般的,将自己把嘴巴张开了。   刚刚结束的吻又重新落在了陆时蓁的唇上。   明明陆时蓁比许拾月高那么一截,却因为此刻靠在矮柜上的姿势被迫成了仰头的那一方。   温吞与轻柔变成了疾风骤雨,像是海上骤然掀起的风暴,掠夺般的闯入了陆时蓁的口腔。   有了方才的浅尝辄止,两人的唇都变得湿润起来。   没有节制的吻不断掠夺着她的空气,像是要将她窒息,又像是要拉着她沉沦,去品尝这些年许拾月经历的窒息。   思念累叠着,终于在这一瞬间不受控制的弥漫了开来。   许拾月不知道面前这个人是怎么换了一副容貌,但她可以确定,从刚才她看到这个身影的第一眼就可以确定。   这个人就是陆时蓁。   即使她改变了自己的身世,改变了自己的容貌,她也不可能认错。   也绝对不会再放她离开。   春日早已摈去了冬日里寒冷的厚重,衣料也变得轻薄起来。   陆时蓁感觉得到许拾月搂过她腰肢的手臂温度,整个人或是无意识的被她圈进了她的怀里。   反抗不得。   又或者必须要借助着这个力才能勉强撑着自己的身子。   太凶了。   常年平静的神经末梢被风暴卷席着,无一例外的纷纷战栗起来。   陆时蓁从来都没有接受过这样的吻,就这样被这人勾着,近乎就要支撑不住自己。   陆时蓁从来都没有觉得许拾月会是这样一个鲁莽的人。清冷从容,甚至于长存于她身上成为标志的平静都荡然无存。她就这样紧搂着自己,紧紧的搂着自己,不让自己有任何可以反抗拒绝她的余地,只能别无选择的依附顺从于她。   就像是一位偏执又暴戾的君王。   就像是书中后来形容她的样子。   墨水颜料的味道逐渐被清香分食殆尽,静默的夜晚染满了暧昧的味道。   结束的时候,陆时蓁已然气息不均匀的靠在了矮柜与许拾月的手臂上,迷茫的眼睛不知道从哪里沾染上了殷红,好像被人欺负了一样。   许拾月就这样平静而沉沉的平复着喘息,垂眸看着被自己禁锢在这一隅空间的陆时蓁。   那骨骼分明的手指缓慢的攀上了陆时蓁的后颈,像是贴心的在为她拨开积攒下的薄汗,只是最后却落在了她的耳垂上。   许拾月的声音算不上多么清晰,就这样玩弄似的捏着陆时蓁的耳垂,哑声道:“十六老师,你说你不认识我,那你怎么知道我叫许拾月?”   第99章   常年掩藏在头发下的耳垂骤然被一抹温热包裹, 忽轻忽重的动作缠满了亲昵暧昧。   许拾月的声音哑然而平静,低垂着的目光浮动着饶有兴致的玩味,仿佛是在笑着, 却又是在审视。   陆时蓁脑袋嗡的一下。   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刚刚说漏了嘴, 偏偏被许拾月捕捉到了。   缠满暴戾的接吻无法说明很多事情, 更何况许拾月到现在都还没有放开自己。   陆时蓁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否定, 然后赶紧跑。   她的大脑前所未有的飞速运转, 搪塞道:“因为……因为来之前我对s市做过了解, 知道许氏集团是s市最大的公司,然后在你们公司的简介上看到了你的照片。”   “你现在身价上千上万亿, 富豪榜上面榜上有名, 随便翻一本财经杂志就能看到你的某一个公司, 谁不知道你啊。”   幽昧的灯光勉强的照亮着两人一半的视线,什么看上去都是那样真切,又不是那样的真切。   许拾月就这样听着陆时蓁的解释, 微眯了眯眼睛, 道:“原来是这样吗?”   陆时蓁立刻点头:“是啊。”   接着她就想到了什么,看着就这样同自己几乎没有距离的站在一起的许拾月, 有些羞恼的提醒道:“所以,你现在的行为很不符合你董事长的身份!你, 你怎么能这样上来就……你这样的行为很不尊重人的, 你知不知道!”   许拾月看着陆时蓁这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只淡声“哦”了一声, 平静的脸上没什么歉意。   落在陆时蓁腰上的手依旧贴在她的裙上, 只不过初时料峭的微凉已然攒聚成了暖意, 透过布料温吞的落在少女的肌肤上。   陆时蓁这些年独来独往, 更没有跟人有过这样亲昵到有些暧昧的状态。   她想要让许拾月放开自己,但知道自己这个闯进人家底盘的“陌生人”也没理,干脆打哈哈道:“那个,不好意思啊,今天是我唐突了,不该这样偷偷闯进来,咱们就算扯平了吧。我后天还有签售会,时间不早了,我得走了。”   说罢,陆时蓁便想要以一种极其自然的方式,从许拾月的怀里出来。   可她所谓的扯平在许拾月却并没有通过   陆时蓁还没反应过来,那只原本揉在她耳垂上的手就滑了下来,一下钳住了她伸出去的胳膊。   许拾月放在她腰上的手非但没有同意放开,反而更甚了。   “谁允许你走了?我有说过我们这是扯平了吗?”   许拾月的声音压得很低,反问的声音里满是独|裁的偏执与霸道。   就这么说着,她便又一次朝陆时蓁靠近了过来。   猝不及防的又吻在了陆时蓁的唇上。   好像在践行方才她话中的“扯平”。   微弱的灯光在矮柜上摇摇晃晃的,将她们交叠重合的影子投映在一旁的墙上。   春寒料峭在这间房子里早已荡然无存,交错融合的鼻息逐渐被烘得温热起来,灼人的落在陆时蓁的唇珠。   陆时蓁的眼瞳轻颤着,微微睁开的瞳孔中倒映着的全是许拾月的低垂下眼睛的侧脸。   她听得到许拾月吻她时轻吐出的呼吸声,平静被翻涌颠覆,温吞的交缠中满是暧昧。   陆时蓁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许拾月。   她依旧是清冷的。   只是沾满了湿润的薄唇,殷红的像是春日里盛开的最艳丽的那朵玫瑰,妖冶而偏执,就这样疯狂用力的将自己紧搂在怀里,掠夺一般的同自己拥吻。   吻还在继续。   好像注意到了接吻对象的分神,许拾月抬起了自己的眼睛,接着就闯入了陆时蓁的视线。   陆时蓁瞬间慌乱了,眼睛胡乱眨着,不知道该落在哪个地方。   她的视线都被许拾月一个人占满了,落在哪里都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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