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耽美百合 我真没想和黑月光女主he/我真没有觊觎黑月光女主
   许拾月不屑于这些东西,这样昂贵却又没有价值意义的东西她没有兴趣收下,她心里清楚即使陆时恩今天不来找自己她也会这样做。   只是就在许拾月要拒绝的时候,余光里却对上了陆时恩那双看向自己的眸子。   要不说为什么是从小长到大的姐妹,就是会在某个点让你觉得她们有些相像。   走廊上算不上明亮的灯光打在许拾月的眼中,在她这恍惚的视线中浮现出了陆时蓁的眸子。   这个也曾这样的看过自己,写满真挚的眼睛永远都藏不住期待,小心翼翼,却又满是马脚。   沉默着,许拾月的手心被陆时恩塞进了那颗硕大的珍珠。   “那这样我们就算是说定了,你不能反悔的,你必须要让那些人付出代价的!”陆时恩认真的讲道。   许拾月没有拒绝,“嗯”了一声,算是接受了陆时恩幼稚的“贿赂”。   她跟这个小姑娘过去就没有什么话题,约定结束便没有在看她,转身就要推门走进书房。   而这一次她推门的动作又被人从背后打断了。   陆时恩捧着她的盒子,又道:“许拾月。”   许拾月又一次停下了动作,嗓音依旧平静:“还有什么事吗?”   “想哭的话就哭出来吧,没有人会笑话你的。”陆时恩认真的讲道。   日光灯下,许拾月仿佛看到了陆时蓁透过这双跟她有几分相似的眼睛看着自己,对她道:“虽然希望你一直开心下去,但新年还没有到啊。”   第89章   许拾月觉得自己的心口像是被人撬开了一个洞, 冷风倒涌进她的身体,生冷的划着她的心脏。   陆时蓁透过自己的臆想出现在了自己面前,黑亮着眸子就这样看着自己, 就好像她不曾离开, 一直在注视着自己一样。   许拾月那只攥着陆时恩给她东西的手紧了又紧,呼吸都变得难捱起来。   究竟是自己的臆想, 还是她真的知道知道她离开后自己会变得不开心, 就这样飘渺虚幻的带给自己这句话。   大厦的那场火还在许拾月的体内熊熊燃烧着, 炽热的温度像是将她的泪都烧干了。   更何况刚刚她还“见到了”陆时蓁, 跟她说了话,怎么就能说她不会再回来了呢?   许拾月空空的想着,就这样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陆时恩, 抬起手,像过去陆时蓁那样随手揉了一把她的脑袋,嗓音平淡的提醒道:“下去吃饭吧, 别让你妈妈担心。”   说罢, 许拾月便推开了门走进了书房。   就这样略过陆时恩刚才安慰似的提示。   黑夜像是一只细密织成的大网, 将这个世界都网在了其中, 没有任何人能逃离出去。   陆家死了一个女儿的事情没有被传出去, 许守闲的陨落却像是被挂在城墙上的脑袋, 一时间传遍了整个圈子。   许拾月就这样用亲手割断血缘亲情的方式给了所有人意料之外的一道震慑。   这样无情且几近疯狂的狠戾让那些轻蔑她年龄小、准备联合着分食许家这块肥肉的人纷纷退缩了回去。   只是这些人的退缩不动并没有换来想象中的安宁。   他们并不知道,他们现在的安宁并不掌握在他们的手里, 而是许拾月。   “杀伐决断”这个词完全可以用在许拾月的身上,她并不在乎市场会变成怎样的动荡不安, 原本她打算缓缓治之的人没想到风暴会这样快的来临, 这天还在梦中, 夜里睁眼就看到窗外闪烁起了刺眼的车顶灯光;上午还在行驶着自己的董事权利, 下午就看到董事们的集体倒戈……   这年冬天比寒风还要彻骨的风暴席卷了s市,环环相扣的圈子同时动荡起来,像是要快速阵落积攒在上面的灰。   毕竟新年前夕,就是要扫除污秽的。   许拾月将许守闲当成了一条线索藤蔓,但凡跟他有过一点勾结关联,给大厦的那场大火提供了支持的人,统统都被她处理掉了。   虽然这种“处理”并非是物理意义上的处理,但斩草就要除根,就要让野草再也无法阻碍任何植物的生长。   大厦倾颓,只能在阴沟里苟且,永无翻身之日的悲凉,对于这些曾经被人追捧,被人环绕阿谀的人来说,简直是比死还要让他们难以接受。   萎靡许久的财经报纸乘上了顺风车,在临近新年的这个几天卖的格外好。   端着茶看报的中年老男人们总会故作深沉的摇摇头,别人问起为什么又闭口不谈。   那个在半年前还是人们口中被当做谈资可怜惋惜一两声的小姑娘,转眼成了令人谈之色变的避讳。   所有人都知道这位许氏集团的新主人很年轻,甚至没有二十,却有着异于同龄人的老谋深算。   许家这些年积攒下来的人脉在这样的变动下竟然一个都没有流失,在许拾月手里像是开了挂一样蔓延开散起来。   她有手腕有心计,看事看物一针见血,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笑容里藏着刀子。   这个世界好像在她身上出现了一个巨大且无法修复的bug,杀人诛心,恐怖如斯,简直是个十足的杀人不见血的疯批。   血洗般的颠覆在短短五天内开完了所有的头,动荡更迭的波峰继续呈指数般上升。   天色如泼墨般的漆黑,星星零落在夜幕之上,许拾月处理完手头上的事情已经很晚了,身为合作伙伴的沈雁行跟她一同出了公司。   “终于是结束了,很久没有见过月亮了,今天是十五吧。”沈雁行抬头看着透过乌云依旧明亮的那轮圆盘,道。   许拾月却很是平淡,甚至没有抬头:“十六。”   沈雁行听到许拾月这话怔了一下。   这些天许拾月的行为整个颠覆s市商场的框架,在狂风席卷下大家都忙碌的不记得日期了,可身为最忙碌的那个人,许拾月却依旧对日期这样的敏感。   像是想到了什么沈雁行的眸子垂了一下,接着道:“原来是十六吗?难怪我奶奶之前总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   许拾月轻抿了下唇,没有再说什么。   夜晚的凉风吹拂过两人身侧,气氛又一次像她们保持着的这段距离一样陌生无聊了下来。   远处钟楼建筑的表盘静默的走着,咔哒一下沉沉而远远向这边飘来了整点的报时声。   沈雁行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一下手表时间,已经是十一点了,她还以为今天结束得早,时间会早些。   沈家跟许氏集团有着不小的距离,沈雁行想着时间不早了自己干脆找个酒店住下,只是话到嘴边,不知怎么的就成了另一个意思:“又这么晚了,还以为今天会早呢。不如咱们就去对街那家酒店住下吧,明天咱们跟f国还有一个视频会议要开,八点开始,就别回家来回折腾了,费时费力,还休息不好。”   今天s市的雪比往年都要多,就在今天早上又下了一场天气预报之外的大雪。   道路两侧的积雪还没有化尽,堆叠起来在夜色下白茫茫的一片,回家的时间的确要比往日都要长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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