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耽美百合 我真没想和黑月光女主he/我真没有觊觎黑月光女主
   蓦的,陆时蓁想起了原文中许拾月在家中失火后经历的事情。   那个时候的疼痛应该比现在要疼痛百倍吧。   少女那尤有余庆的心沉了一下,半秒后陆时蓁对许拾月道:“刚才谢谢你,我现在欠你两个人情了,以后有什么需要随便说。”   许拾月不喜欢自己欠人人情,却也不喜欢计较别人欠自己的人情。   她就这样看着视线中的人影,平静的讲道:“那以后就好好走路,好好听课。”   陆时蓁哽了一下,好像感觉到了来自女主的嫌弃。   只是物理她的确是有错在前,但关于走路这件事,真不能怪她。   都是那个杀千刀的主系统!   只是这些话她没办法跟许拾月解释,干脆点了点头,保证道:“你放心,你说的这些我一定做到。”   少女说的信誓旦旦,格外可信。   许拾月就这样听着,却没有再说话。   她并不在乎陆时蓁的保证。   只是鬼使神差的,又觉得有她这一个保证仿佛也不错。   “待会看看秦医生那里有没有很有效的药吧。”孙姨给陆时蓁贴上了医用纱布,满是心疼的打断了两人的对话,“也不知道秦医生那里有没有好用的药。”   陆时蓁觉得孙姨今天反应特别大,不由得温声安慰:“没事的,慢慢就淡下去了。”   “小姐您可是易留疤体质。”孙姨却不然,“大腿上的那个疤好不容易这两年才消下去,这个伤口可要好好处理,不然太太又要心疼难过了。”   陆时蓁觉得孙姨这话说的有些没前没落的,又莫名的有些讳莫如深。   她就这样看着自己这双重新属于自己的腿,好像在左腿外侧看到了一抹淡淡的印记,长长霸占了整块大腿。   为什么原主的这里会这么一个巨大的难以消去疤痕?   难道在书里没有展开的过去,原主的身上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   “说时迟那时快,我直接越过权限,就跑到了主系统那里。我就说,‘主系统大人,判我们家宿主过从亲密是不是判断的有点草率了?我们家宿主只是喝醉了,不是真的要去引诱女主。她只是太想要跟人分享她有一双健康的腿的事情了,这又何错之有呢?而且即使是在原文里,原主在之后也是对许拾月有这种心思的,怎么能说我们家宿主是脱离人设,故意的呢!’,主系统大人当即就陷入了沉思……”   日落月升,漆黑的夜晚早早地笼罩在了世界。   今晚的别墅格外安静,像是为了吓坏了的人专门刻意保持的。   可那个被吓坏了的人房间灯火通明,倒映着光亮的窗上仿佛有光影滑动。   湫湫的声音铿锵有力,器宇轩昂的闪着它的翅膀。   就这样有声有色的给陆时蓁讲述着它勇闯主系统,据理力争的光荣事迹。   只是坐在床上听的那个人却有些心不在焉。   她就这样盘着腿看着视线中不断晃动的小球,目光没有焦点。   这是陆时蓁第一次直面感受到来自系统的恐怖。   这种恐怖不同于未知神秘带来的畏惧,而是对于这个世界早就被写下了既定的轨迹,每个人都在遵循着他们命运的剧本而走着的恐惧。   陆时蓁原本认为她知道这里所要发生的一切,是跳出这个世界高度自由的人。   却没想到早就有人将一根无形的绳子系在了她的腿上,严格约束着她的自由。   她所要挣脱原主命运剧本的任务,也不过是主神大人赋予她的另一个剧本。   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所谓的自由都是建立在框架规矩之下的。   她的这一双腿来得容易,失去的也会格外容易。   其实不对许拾月做出什么越距的事情是很容易的。   她也不喜欢女孩子,也不会像原主那样对许拾月有什么非分之想,做出什么过分出格的事情。   就像当初计划的那样,好好的将许拾月供在家里,等到她该离开的时候把她的手交到另外一个女主的手里就好了。   有什么好觉得低落的呢?   又为什么会觉得低落呢?   “当当。”   就在这时,陆时蓁的房门传来两声轻敲,打断了湫湫慷慨激昂的叙述。   陆时蓁以为这又是孙姨来给自己送压惊补品,有些不情不愿的下了床。   拖着步子,陆时蓁慢慢腾腾的走到了门前。   只是不想,当她推开被自己从里面别住的门时,那站在门口的人却不是孙姨。   而是许拾月。   少女穿着宽松的家居服,笔直的影子将陆时蓁罩住。   她手里好像拿着个什么东西,嗓音一如既往的淡然,问道:“打扰到你休息了吗?”   第32章   月夜安寂,走廊幽昧倾泻而下,照亮着门口这一片区域。   陆时蓁对于许拾月的到来完全没有预料,意外之中还夹着些说不上来的感觉。   面对着许拾月的疑问,陆时蓁忙摇了摇头:“没有。”   紧接着就对自己刚才的故意拖延找补解释道:“就是腿磕破了,走得慢了些。”   许拾月略点了下头,根本没有想要计较陆时蓁迟了很久才给自己开门的这件事,径直将手里的东西递到了陆时蓁跟前:“这药膏对伤口恢复跟祛疤都很有效果,你可以试一试。”   白色的药膏被交接到对面人的手里,两人的手指短暂的接触了一秒。   微凉蹭过陆时蓁的手指间,眼中的意外跟讶异这才变得真实了起来。   许拾月竟然真的来给她送药。   想到刚才秦文回复孙姨,表示手头暂时也没有这样有效果的药膏,陆时蓁不由得问道:“这种东西很难得吧?”   “罗寂拿给我的。”许拾月不然,她知道陆时蓁知道罗寂的存在,说的也坦然。   而后她顿了一下,又接着反问道:“而且你不是很喜欢你的腿吗?”   许拾月这话说的很平静,像是在形容一件很不起眼的小事。   陆时蓁却听得老脸一红,不由得又想起了昨天她拉着许拾月非要让人家摸自己腿的事情。   一时间她不知道自己是该为许拾月记得自己在意什么而感到欣喜,还是为社死场面被人家记住了而找个地缝钻进去。   讷讷的,陆时蓁点了下头:“……谢谢你啊。”   “不用。”许拾月淡淡的摇了下头。   当初罗寂害怕她在这个地方受伤,偷偷给她藏在植物兄弟的花盆下面,陆续塞了好几只。   被压得结实的尾端印着保质日期,许拾月摩挲着读取着那个距离过期还要很久的数字,犹豫了一下,还是给陆时蓁送了去。   也不为着什么。   可能就是觉得药就该在使用中消逝干净,而不是徒留过期。   这么想着许拾月便要转身离开。   却不想被陆时蓁喊住了:“许拾月。”   “还有什么事吗?”许拾月顿了下步子。   “你把药给我了,你自己有上药吗?”陆时蓁问道。   她当然还记得自己是跟许拾月一起从楼梯上摔下来的,也记得许拾月手臂上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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