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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伪装瘫痪 潇水玄舸 2961 2024-05-05 11:17
   有些事,有来有往是礼节。   ……   禾谨舟从病房卫生间出来,刚简单吹过的头发随意披散着,手里端着一个水盆,走到床边,放在一旁矮凳上。   纤细的手沥干沾了水的毛巾,帮岳宴溪这个不能下地的人擦身子。   她们的相遇恰似一个没有尽头的圆,每一个终点亦是起点,每一个终章皆为序章。   在这一段错过的,总会在下一段修正。   因为她是禾谨舟,她是岳宴溪,仅此而已。   作者有话说:   感谢在2023-04-06 14:56:12~2023-04-11 16:31:1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深水鱼雷的小天使:化作清风 1个;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一片生菜、天王星引力、江海寄余生、冬天的太阳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天王星引力 11瓶;莎莎、songic 10瓶;v 8瓶;卟吃鱼的猫?、?、莫寒的圈外女友 5瓶;西陆乐土 3瓶;阿娜、一觉睡醒之后我暴富了 2瓶;M、大白羊、美、阳光小陈、61911577、李宇春圈外老婆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39章 End   ◎婚礼。◎   岳宴溪膝盖处的伤不重,没有伤及骨头,住院一周已经恢复了七七八八,但这几天受到禾谨舟前所未有的体贴待遇,实在很难走出这片“温柔乡”。   于是某个满肚子坏水的人,又一次故技重施,好端端一个人躺在床上就是不下地。   在禾谨舟原本的世界里,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没有一时一刻是不忙的,即便是其他人全都休假,她也要把自己的时间安排得满满当当,没有一点喘气的机会。   而现在,还要挤出时间来照看岳宴溪这个病号。   “你的腿……”禾谨舟欲言又止,她问过医生,岳宴溪腿上的伤不严重,如果可以,这两天应当可以出院了。   这样,她就可以不必每天抽时间来医院。   只是,她在开口询问时还是犹豫了,毕竟岳宴溪算是为她受的伤,这么着急赶人出院,似乎有些不近人情。   岳宴溪仿佛是看穿禾谨舟的想法,在对方继续开口之前,用一只手隔着被子覆住自己受伤的那条腿,眼睫低垂,“我身娇体贵的,这伤恐怕要个把个月才能好。”   禾谨舟一看岳宴溪露出这副模样便晓得,又是在她跟前演戏,不了解岳宴溪的时候,上个一次两次当情有可原,如今若是再上当,她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傻子。   可现在不会被岳宴溪骗,她却也没有戳穿,竟破惊破天荒觉得面前的人有几分可爱,便也陪着她演。   这是以前的禾谨舟绝对不会做的事。   禾谨舟开口问:“还一点都不能动?”   岳宴溪摆出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全然没有这个年纪的沉稳,说:“嗯,一厘米一毫米都不能动。”   禾谨舟:“腿不能动,别的地方总该能动,应当不需要天天要我把饭喂到你嘴边。”   她以前从来没给人削过苹果,现在却举着一个削好的苹果送到岳宴溪嘴边,就差替她嚼一嚼咽下去。   禾谨舟并未想过因为某个人而改变自己,就算这个人是岳宴溪也不行,可真看到岳宴溪那张脸的时候,又不由自主地就被牵动着,忘记自己的原则,哪怕知道对方是诡计多端的老狐狸,也还是会心甘情愿地上当。   岳宴溪咬了一口禾谨舟送过来的苹果,脸上露出一个喜滋滋的得意笑容,紧接着才说:“谨舟是不是嫌我烦了?”   禾谨舟不假思索地回答:“是。”   “……”   岳宴溪沉默不语,好学生还是这么直接,一点面子都不给她。   禾谨舟静静坐在那里,想看看岳宴溪接下来还会如何表演。   岳宴溪轻叹一口气,接过禾谨舟手里的苹果,默默咬了两口,看向窗外,说:“我的腿虽然坏了,但手还能动,谨舟不用特意费心照顾我,早点回去忙工作,我不打紧。”   她语音刚落,禾谨舟果然立刻起身往门外走。   岳宴溪眼眶瞬时张大一圈,一眨不眨盯着禾谨舟的背影,满脸的不可置信,这只坏河舟竟连一秒钟都没犹豫。   禾谨舟背对着岳宴溪,在心中默数:“三,二,一。”   “等等!”   岳宴溪眼见人马上就要走出去,没沉住气,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委屈:“不许走!”   禾谨舟唇角浮出一个罕见的、博弈胜利却又带有恶作剧般童趣狡黠的笑,随后缓缓回头,又变回那副严肃稳重的面孔,只从嘴里轻轻吐出一个字:“嗯?”   岳宴溪掀开被子,指着自己的腿:“我的腿可是被子弹打伤了,很严重,谨舟得为我的下半辈子负起责任。”   禾谨舟略作思考,说:“岳总的腿不是我打伤的,我要负什么责?”   岳宴溪眼皮眨了好几下,不相信这是从禾谨舟嘴里说出来的话,虽说好学生以前冷冰冰了一些,但品性总归是好的,那颗看似石头一样的心其实也没有那么硬,否则之前也不会被诓着照顾了她这个“残废”那么久。   怎么感觉现在跟什么人学坏了?   岳宴溪的感觉没有错,禾谨舟的确学坏了,可将好学生教坏的罪魁祸首并没有意识到一切都是自己的功劳。   又或许是应了那句俗语——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岳宴溪此刻没了演戏的闲心,只有真实的情绪流露,一言不发,独自坐在床上生起闷气。   即便自己的腿好了,禾谨舟也不该这么冷酷无情,让她走就真走。   一点也不像以前那个满是城府还从不在面上表现出来的老狐狸。   禾谨舟瞥了床上的人一眼,抬脚继续往前走,不过拐了一个方向,去墙角将轮椅推到床边,“出去晒晒太阳。”她说。   听到这句话,岳宴溪心口的郁结瞬间消散,脸上表情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笑得那叫一个明媚灿烂。   禾谨舟也忍不住跟着噙起一抹笑,既是被岳宴溪孩子般的幼稚感染,也是某种不自觉的得意,她终于也掌握了与岳宴溪猫鼠游戏时的决胜精髓,原来逗弄一个人的确很有趣。   岳宴溪望向禾谨舟,轻挑眉峰,“谨舟对着我笑,是也觉得看到我就开心,是不是?”   “是。”禾谨舟干脆利落地答了一个字,没有半分迟疑。   岳宴溪反倒愣了一下,她没想过对方会这样不加掩饰地回应。   随之而来的,是巨大的填满整颗心的满足与幸福。   以至于她整个人都不争气起来,眼眶里氤氲出一层薄薄的水汽,还要面子地把头偏向别处,脑袋里空空如也,完全不晓得接下来要干什么。   禾谨舟向前走两步,在岳宴溪面前缓缓单膝蹲下来,轻轻抚摸着面前人的腿,“有一个人连命都可以为我不要,我为她坦诚自己内心真实的所思所想,似乎也不是一件难事。”   禾谨舟从不是什么会说情话的人,这句似乎也不能称之为多动听多有诗意的情话,可落在岳宴溪耳朵里,便是最动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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