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都?不够。 窗外一片月,蛰虫三?两鸣。 唐甜屏住呼吸,把这一段亲亲的片段来回播了三?遍,才打开了弹幕。 弹幕果然刷得看不见人脸,占满屏幕。 在一片啊啊啊啊啊啊之间?,勉强可以辨认出一些人言。 -亲了亲了亲了啊啊啊真的亲了 -她们两个好会?亲!啊我死了 -这是真实的吗?这是可以播的吗?跪求节目组姥姥多来点啊!!! -亲得真牛()我草 -已经不是恋综天花板了,是我看过的所有影视剧恋爱吻戏天花板! -有生?之年能吃到这样的粮,我进棺材也含笑九泉了 -我的天我的天我的天,我要再?看亿遍 -今天是什么日子,柏看不宴的cp粉还好吗? -谢邀,已经反复去世 -倒戈了,裴1太会?亲老婆惹,已经转投一见卿奚阵营 -镇圈之宝出世,谁家再?想来碰瓷掂量掂量裴柏的含金量 -进度条拉出火星子,这两分钟我能嗑一辈子 唐甜配合弹幕服用了一遍,去cp超话里发疯,综艺实时看别人发疯十分钟,回来关掉弹幕又看了三?遍,方顶着一张激动通红的脸蛋继续播放。 本期正片内容就到这里。 但是后面紧跟着裴柏二人的后采,是在这段吻戏发生?之前的。 最?值得一提的是,裴宴卿在勾选离婚的卡片上,第?一次没有做出任何选择。 她向镜头展开自己的卡片,两个选项前方都?是空白。 网络热议,分析文章数不胜数,暂且不提。 时间?线回到录制结束以后,观众无法抵达的目击现?场。 裴宴卿不止和柏奚亲了两分钟,在第?三?分钟她想起客厅的摄影机,做了个手势,机器不甘地停止了运转。 屋外的虫鸣一声接着一声。 暧.昧的水渍声也缠绕在二人之间?,裴宴卿捧着柏奚的脸,从她的唇吻到腮边,耳后,柏奚仰颈迎合,她却流连不去,又回到了她钟情的红唇。 她的手始终环着年轻女人的细腰,没有半分越界的行?动。 柏奚从她唇间?退出来,在裴宴卿目光追逐她的唇时,又贴上来轻咬了一下,低哑道:“去房间?。” 裴宴卿依言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抬脚越过卧室的门槛,将她放到了床上。 柏奚的双手仍挂在裴宴卿的脖子上,这个姿势很方便继续索吻。 裴宴卿却扭头避开了她。 柏奚耳颈的红晕已经蔓延到了眼尾,比桃花更醉上三?分,她迷蒙着眼看裴宴卿,裴宴卿只给她掖好了被子。 裴宴卿找到卧室的机位,严严实实地找了块布包了起来。 之所以没有让人关掉,可能是给自己留下一份保障。有监控在,柏奚总不至于做出太荒唐的事。 应该吧? 裴宴卿没什么底气。 如果柏奚真的喝醉了,神?仙姥子也救不了。 裴宴卿莫名其妙地去盥洗室洗了手,冲去泡沫,在镜子里看了一会?儿自己和柏奚同样面泛红潮的脸,站在洗手台前发呆。 柏奚在外面催她:“裴老师。” ??听起来嗓音没有异样,像是恢复正常了。 裴宴卿应了一声,从卫生?间?出来。 柏奚躺在属于她的半边床上,规规矩矩。 裴宴卿掀开被子,躺在了另外半边,隔着一个人的距离。 虽然各睡各的,但是床就那么大,彼此的香气还是能闻到,唇瓣也残留彼此的湿度和体?温。 裴宴卿侧头看了她一眼,见柏奚已经闭上眼睛,道了声:“我关灯了。” 啪嗒。 卧室的灯应声而灭。 监控的红光透过层层叠叠的布已经变得不明显,但隐约能看到在闪。裴宴卿盯着那个红点,视线一动不动,强行?让脑子放空,不知过去多久,朦朦胧胧地终于有了睡意?。 刚要沉入梦乡,平躺交叠搭在腰间?的手上忽然多了一抹体?温。 柏奚的手覆在了她的手背上。 这没什么大不了,裴宴卿短暂地清醒了一下,又要睡去。 然而这只是前奏。 这张床宽一米八,两人都?睡在中间?,一个人的距离过于短浅,手伸过来可以碰到,一个翻身?足以抵消所有空隙。 裴宴卿感觉自己被抱住了。 柏奚的风衣丢在卧室的沙发,裴宴卿仍然不知道她里面穿的是什么,但没关系,她此刻已经感受到了。 裴宴卿的手无处安放,因为放在哪里都?会?碰到她的肌肤。 她只好伸出来,圈着对方的颈项,和从前一样将她抱在怀里,柔声道:“睡吧。” “我睡不着。” 房间?里很暗,裴宴卿看不清柏奚的表情,只能看到她是仰脸朝自己说话,长发散在肩后,也是一件衣服。 裴宴卿抱以一百万分的耐心:“为什么睡不着?” “想你?。” “我不是就在你?身?边吗?”裴宴卿失笑。 “因为不止我的心在想你?。” 裴宴卿自认听懂了她的意?思,不敢再?问下去。 “你?不问问还有哪里在想你?吗?” 裴宴卿那种头皮发麻的感觉又来了。 柏奚肯定还醉着。 裴宴卿更不敢问了。 她不问,柏奚也不逼她,自己给她答案。 她拿起裴宴卿的手按在自己身?前,说:“出汗了,好热。” 是好热。 裴宴卿也出汗了。 她再?一次道:“睡吧。”小?心翼翼地把手收回来。 柏奚未卜先知似的,抢先截住了她的手,按在她的手背。 裴宴卿挣脱不得,不自觉施了几分力?,可能抓疼她了,柏奚在她耳边猝不及防地哼了一声。 裴宴卿头皮一炸。 “我不是故意?的。”她说。 “我是。”柏奚笑着说,听起来还挺开心。 裴宴卿一面觉得这样不好,一面觉得她喝醉真可爱,唇角擅自扬起来,嗔了她一句:“别玩了。”不见责怪,倒添几分纵容。 柏奚乖乖躺好。 裴宴卿舒了口气,吻了吻她的额头,说:“晚安。” 柏奚也说:“晚安。” 大概又过去了半小?时,裴宴卿第?二次有困意?,耳边痒痒的,像是什么毛绒绒的动物拱来拱去。 她伸手一捞,是一个乌黑的脑袋正在她颈间?作乱。 “柏奚。”裴宴卿闭着眼,有些着恼。 明天还要早起录节目,她这样玩下去还睡不睡觉了? 柏奚一反常态没有回应她,而是越来越过分。 裴宴卿刚刚沉寂的心被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撩拨,是可忍孰不可忍地抵住了她造次的唇,心口一个起伏,出口的话却毫无威胁,道:“睡吧,好不好?” 柏奚说:“不好。”轻车熟路地咬住了她的指节。 一寸一寸,再?松开嘴的时候已经湿润晶莹。 裴宴卿被她娴熟的技巧勾得呼吸微微急促,反应过来的时候柏奚已经被她扣在怀里,软玉温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