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可能她是因为?回忆激情?脸红的 -可惜裴柏不在,不然肯定有很多共同语言哈哈哈 今唱不想?把自己摆在受害者的地位,问题出在她们两个人身上,站在解决问题的主体阵营,和商玉馥同一阵线,会让她好受一些。 她平静了?一些,道:“我们试过了?。可能和你们情?况不太一样?,我们不缺少相处的时间?,每年都?会安排时间?出去旅游,以此来维持爱情?的新鲜感,可惜没有用。” 苏眉月张了?张嘴:“那……也不是说非要旅游,就是做一些新鲜的事,以前没做过的。” 今唱叹了?一口气。 她们俩出现问题不是一个月,两个月,也不是半年,而是整整一年,常规的法子自然都?试过了?。 秦柔走到商玉馥身边,和她耳语了?几句,商玉馥看着她,点头,又摇了?摇头。 苏眉月问重?新坐回她身边的秦柔:“你们俩说了?什么?” 秦柔:“你真要听?” 苏眉月的理?智告诉她不能再问,但是好奇心害死猫,她咬牙点头。 秦柔的唇覆上她耳朵,吓了?苏眉月一跳。 “你凑这么近干吗?” “不能让别人听见。” “……”苏眉月警告她,“不准偷偷占我便宜。” “不会。”她占便宜光明正大。 苏眉月听完,马上笑了?一下,似乎觉得不合时宜,抿起薄薄的唇,低头喝了?一口啤酒。 弹幕抓心挠肝。 -什么话不能让我们VVIP会员听的? -我直觉是涩涩 -没有涩涩我要死了? -苏大师又脸红了?,尊嘟很可疑 苏眉月乐于助人,也健谈,还?在给二人出主意,有的点子确实?挺新,有的点子不能过审,场上脸红的人又多了?两个。 几人的气氛看上去没那么沉重?了?。 裴宴卿和柏奚从镜头边缘重?新入镜,坐到餐桌,见她们聊得面?色红润,裴宴卿:“?” 苏眉月举杯招呼她:“裴总你来了?,你错过了?一场大戏。” 裴宴卿笑道:“什么大戏?” 苏眉月挤眉弄眼:“反正是你爱听的。” 都?一起旅行这么久了?,彼此都?知道点儿小秘密。尤其是秦柔那个间?谍还?和裴宴卿睡一屋。 裴宴卿心领神会,错过可惜脸:“下次还?有吗?” 苏眉月说:“肯定有,下次我们开?个睡衣趴,专门搞那个。” 其他嘉宾:“……” 工作人员汗流浃背,这些女的真是什么都?敢说,仗着后期会剪掉,无?所顾忌。 而屏幕前的观众果然一脸问号。 -好跳跃的对话,我总觉得我错过了?好多 -是节目组剪掉了?好多吧 -她们的脸为?什么这么红啊?还?这么兴奋,聊了?什么哦? -搞哪个?不会是我想?的那个吧?听说之前有个30+女性综艺宿舍开?银趴 -哇,你们玩好大 -我劝节目组一刀不剪放出来[卑微.jpg] 聚餐的最后,商玉馥端起杯子里的茶,道:“我是听朋友的建议来参加节目的,认识大家已?然不虚此行。不管最后我们俩有没有找到爱的钥匙,都?非常感谢你们,我以茶代酒,敬大家一杯。” “干杯——” 六个杯子高高低低地碰撞,溅出液体。镜头拉远,星月遥映夜空。 晚饭结束后,众人分别回房。 裴宴卿跟着柏奚去她的房间?,其他人见怪不怪,也就裴宴卿自己觉得她有在划清界限,其实?眼神就没从对方身上离开?过。 秦柔还?问了?她一句:“晚上回来睡吗?要不要给你留个门?” 裴宴卿仰头看二楼楼梯长身玉立的女人身影,声音笃定:“回!” 苏眉月从三楼丢下一句,替秦柔抱打不平:“你那么凶干吗?会不会好好说话?” 秦柔笑了?笑。 裴宴卿把声音降到只有她俩能听见的地步,说:“欠我个人情?。” 秦柔会心一笑:“多谢裴总。” 裴宴卿转身离去,进入那扇打开?的房门。 晚饭时柏奚哭得太突然了?,情?绪的爆发也不同寻常,在外面?两人抱了?半天?,她不说,裴宴卿便没有追问。仔细回想?,她还?是有点不放心,所以追到房里打算再问问。 房间?的摄影机是固定的,是一个俯瞰的角度。 柏奚坐在书桌前看书,户主留下不少书,她住了?两天?已?经快翻完一本?了?。 拐杖放在离凳子三步远的地方,裴宴卿视线在她的拐杖上掠过,微微俯身,从后面?半拥住柏奚的肩膀。 -抱得越来越自然了?哈 -裴姐你…… -感觉小柏再哭一次裴姐直接不离了? -至今不知道两人什么问题但是似乎要和好了?捏 “刚刚在饭桌上为?什么哭?”裴宴卿的脸几乎贴上柏奚的脸,没有一点压迫性,轻柔询问。书桌恰好有一面?镜子,柏奚从镜子里看她,抽离的情?绪卷土重?来,清澈的眼睛瞬间?被逼红了?。 “没什么,只是觉得商小姐和今唱的故事让我很难过。”她眼睫低垂,藏起了?真实?的想?法。 “你知不知道你只要一撒谎就不敢看我?” 柏奚平静地看向她。 “是真的。” 裴宴卿:“……” 她不该对一个演员用这样?的把戏。 “但一定还?有其他理?由,说给我听好吗?” “好。”柏奚问道,“你爱我吗?” 裴宴卿哑口无?言。 她不能坦言说爱,这样?她的坚持像一个笑话,然而否定是万万不能的。 裴宴卿委婉表白道:“你知道我们俩之间?的问题不是因为?不再爱对方。” “我爱你。”柏奚一语惊人。 裴宴卿表情?空白,唇角已?自作主张地弯了?起来。 她半晌才回过神,抿了?抿嘴,克制道:“你不要说这些,是没有用的。” 柏奚的视线里只有她,世界中却仿佛只有自己。 “我很害怕失去你的爱。”她依旧在说。 裴宴卿闪过一缕念头,稍纵即逝:为?什么不是害怕失去我呢? “你是这个世界上最爱我的人。”柏奚甚至没有加上“之一”。 裴宴卿前所未有的满足,甚至回应了?她一句:“当然。” 柏奚问她:“爱会消失吗?” 裴宴卿刚挂上脸颊的笑容微微僵住,方才商今那段故事确实?很震惊,但柏奚受到的冲击似乎比她大得多。 裴宴卿答不上来。 在此之前她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在此之后她也不能给出笃定的回答。 她心目中爱情?的典范就是她的一对母亲。 于是她回答柏奚:“我妈妈和乔姨感情?很好,我相信我也会一样?。” 柏奚:“如果我们俩遇到今唱和商姐姐同样?的情?况呢?” 裴宴卿矢口否定:“不会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