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0章
点点头,妓夫太郎和小梅便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他们今晚的任务,便是站在走廊中,充当守卫的角色。 司书已经给他们下达了命令,不管是任何人,只要有破坏的意图,都要在第一时间阻止。 甚至,就地格杀! 而愈史郎和珠世则是开始整理起拿来的药物,开始混合配比,加热或是冷冻。 鲤夏躺在一张床上,一言不发,只是默默地看着天花板。 脸上的表情五味杂陈,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至于司书,他拿了一把椅子坐在窗户边,静静地看着其他人。 “不用紧张,前面你只会稍微觉得有些恶心。” 正在配药的愈史郎转过头说了一句,似乎是在安慰她。 不过他的下一句话,却暴露了他的不善言辞。 “真正痛苦的在后面,你会觉得……” “你还是去配药吧。” 打断了他的话,司书摆摆手,示意他不要说下去了。 把椅子搬到床边,司书看着鲤夏,说道。 “紧张的话就睡一觉吧,睡醒了,就结束了。” “好。” 深呼一口气,鲤夏眨眨眼,回答道。 “我试试。” 尽管她自己很清楚睡着很勉强,但是眼下确实没有太好的办法了。 看着闭上眼睛的鲤夏,司书挥挥手,示意旁边的珠世过来。 相处几百年,珠世自然是懂得了司书的意思。 只见她拿着一只注射器,悄悄地走了过来。 将其中的液体注入鲤夏的身体中,她这才重新开始准备起来。 在药物的作用下,鲤夏微微皱起的眉头很快就舒缓开来,呼吸也变得十分平稳。 “我们能做的只有这些了,剩下的,更多是看她自己。” 准备完成后,珠世和愈史郎便来到了鲤夏的身边。 “开始吧。” 朝着她们点点头,司书随后郑重地说道。 “我相信,她是不会让我们失望的。” “一号药剂注入。” 晃动了一下手中的针管,确认里面的药物没有问题之后,珠世将其中的紫色液体注入到了鲤夏的身体当中。 “十秒钟后开始注入二号药剂。” “倒计时,10,9……” “时间到,注入二号药剂,提前准备三号药剂,保证温度适中。” 在珠世和愈史郎的配合下,各种颜色不同,又散发着不同味道的药剂,以注射的方式进入到了鲤夏的身体当中。 “二十七号药剂注入,结束。” 将散发着点点金芒的药剂注入之后,珠世和愈史郎下意识地擦了擦额头。 “你们歇着吧,我给收拾一下。” 示意二人稍作休息,司书开始处理起剩下的医疗垃圾。 虽然对于珠世和愈史郎这样的鬼来说,简单地注射药剂并不是什么大消耗的事情。 但在心理压力的作用下,他们还是出现了类似于人类的紧张心态。 将医疗垃圾分类打包好后,司书将其堆在了角落。 等到合适的时间后,他会亲自去处理掉这些东西,防止流落到外面。 做完这些,他便观察起鲤夏。 此时的鲤夏和刚开始差不多,呼吸均匀,只是脸色有些红润。 “时间到了,开始记录鲤夏的反应。” 从桌子上拿起两个册子,珠世递给了愈史郎一本。 “你负责记录鲤夏的反应,我来记录时间和其他东西。” 看向鲤夏的眼神中露出一丝纠结和愧疚,但是珠世很快就将其掩盖了下去。 “是,珠世小姐。” 鲤夏也很清楚,这种鬼化的仪式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在自己身上进行的人体实验。 而这种事情,也是她主动找到珠世,要求对方做的。 “如果我失败的话,至少还能提供一点数据,方便后面的改变,不是吗?” 脑海中回想起鲤夏当时的笑容,珠世有那么一瞬间,想要放弃记录。 但这个时候,司书一把握住了她的手。 “这是鲤夏的选择,你要做的,就是尊重她。” 看着自己的丈夫,珠世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的只有平静。 如同平静的海面一般,毫无波澜。 珠世知道司书不是真的不在乎鲤夏,而是他很清楚,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情。 “是我太敏感了。” 脸上露出自嘲的笑容,珠世便开始在册子上书写起来。 “开始记录,时刻一……” 一旁的愈史郎同样如此,以一分钟为间隔,手指不停记录着鲤夏的变化。 随着时间的推移,鲤夏的脸色也越来越红。 到了后面,就连她的身体都如同烧红的烙铁一样,散发着惊人地温度。 “呃啊,呃啊” 喉咙当中挤出了几声呻吟,鲤夏似乎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一样。 呼吸变得急促,额头上的汗水还没有落下,就已经被蒸发消失。 渐渐地,呼吸声也开始变得沉重,犹如拉动的风箱一般,呜呜作响。 眉头皱起,仿佛做了噩梦一般,身体开始扭动起来。 忽然间,鲤夏猛然睁开眼睛。 以往柔和的目光不在,瞳孔已经充血,如同忍受了十天饥饿的捕食者一样,充满了嗜血的光芒。 扭动地幅度也越来越大,就像是脱离水的鱼儿一样,尽力地挣扎。 双手在身上不停地划动,即便是指甲在身体上划出了道道伤口,鲤夏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短短几秒钟,她的身上就鲜血淋漓,指甲当中满是皮肉和碎屑。 纵使心有不忍,但是珠世和愈史郎依旧在那里坐着记录。 司书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鲤夏的行动。 现在的她虽然很怪异,但是活动范围依旧没有脱离那张床。 可一旦她产生了攻击意向,自己将会在第一时间擒住她。 就算最终的结果是失败,至少,也要交给自己来处理。 “加油啊,鲤夏。” 心中默默地给鲤夏加油打气,司书的双拳也在不经意间握紧。 “嗷嗷嗷!” 然而,事情并不像他们所想的方向进行。 在经历了一段时间的挣扎之后,鲤夏发出了痛苦地嘶吼声。 紧接着,她一个起身从床上跃起,扑向了离她最近的司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