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是兄弟的事情，基本符文大陆上就没有人不知道。”　　 “海克斯科技的话……其实，我也是后来才从比尔吉沃特的人口中听到的。”　　 “不过，他们似乎不是这一种科技的发明者。”　　 萧天阳听完之后，就有些无言以对。　　 原本的游戏世界，变成了现实存在的位面。　　 总共花了三分钟的时间，萧天阳将这一条消息消化掉。　　 可之后，他又忍不住问道：“那符文大陆原来就是属于虚空的吗？”　　 “并不是。”　　 撒旦解释道：“准确来说，虚空并非是一个位面。”　　 “如今的它，更确切是一种由位面之灵升阶而成的意识存在。”　　 “它就是虚空，而虚空就是它的意志。”　　 “当年的符文大陆和虚空打得有来有回。”　　 “不过，最终因为虚空诞生意志，其降临的瞬间就将整个符文大陆同化。”　　 萧天阳思索片刻后颔首道：“如果按照这个说法的话，那他们岂不就是傀儡？”　　 “比傀儡要更高级，因为他们并没有被抹除意识，依旧存在自我人格。”　　 撒旦后面又补充道：“当然，他们无法违背虚空的意志。”　　 “换言之就是他们可以保留原来的习惯和想法。”　　 “可当虚空下达命令时，他们却必须参与其中。”　　 “即便是直面死亡，他们也不会拒绝。”　　 “那种命令并非强制性的，而是让你本能的无法抗拒。”　　 “基本等同于连挣扎的机会都不给。”　　 萧天阳解决这其中的信息后又问道：“那他们直面死亡后的代价是什么？”　　 “不可能是无代价复活吧？”　　 撒旦解释道：“虚空只是一个意志，并非拥有许多情绪的复杂人格。”　　 “因此，它的所有行动只是为了完成制定目标，而并不是获得极大的利润。”　　 “那些死亡的英雄，具体要付出怎样的代价我不清楚。”　　 “可有一点能确定，那就是那份代价全都会被虚空扛下来。”　　 “理由主要就是现在虚空需要那群人参与到它的计划中来。”　　 萧天阳了解完具体详情之后就把话题一变，问道：“现在第二步已经基本完成。”　　 “那你的第三步具体又是什么安排？”　　 撒旦对这样的话题转变速度，并没有感到诧异。　　 同样，他本身衔接的也非常的好。　　 或者是他在跟萧天阳聊天之前，内心就已经有了腹稿。　　 撒旦耐心地解释道：“我们的第一步是捣毁万恶海域的中枢，恶灵贵族。”　　 “如此一来的话，魂兽大陆那边的压力就会减少，圣主的最初目标也就达成。”　　 “第二步，总结起来就是四个字，声东击西。”　　 “其目的就是为了让永夜更快恢复，并且打探出日后要面对敌人的深浅。”　　 “至于这第三步，则为了我们后面的计划做准备。”　　 萧天阳闻言，不由眼前一亮。　　 “你们后面的计划，似乎只有攻打夏乌格纳尔?法格恩的老巢。”　　 “莫非你们这第三步的目标，就是夏乌格纳尔?法格恩的使徒军团和狂信徒军团？”　　 撒旦点头道：“我们正式准备将夏乌格纳尔?法格恩的注意力，全部吸引到万恶海域。”　　 “我们之后就在通过他的精神分身，锁定其所在坐标，开启单向通道。”　　 “最终收尾时，我们就会将夏乌格纳尔?法格恩与万恶海域的联系切断。”　　 萧天阳恍然道：“如此一来，那祂两个军团就无法回去支援。”　　 “并且，到时候我们面对的反抗力也会减小，万恶海域的动静也会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