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皇宫里的御书房里的书我差不多都看完,李家的藏书阁也差不多,家里的也差不多。”李天琴拿过木薯的茎摆放在地上埋上一层薄薄的土层。 “为什么看这样多的书?” “无聊,不想自己一无所知”她看书不过是因为身体瘀伤剧痛不已,这样沉浸在书里她就遗忘疼痛。她是个怪物…… “没有什么值得你感兴趣想去做的事情?”何泽仲皱着眉头望着她,她怎么会这样冷情,感觉还带着说不出的厌世。 “感兴趣……呵呵……”低声轻笑两声她就没有说话,她的身体每天都这样剧痛、疲惫的,感兴趣做什么,她没有力气也没有精力去做任何事情。她活着都够辛苦,都不想坚持,没有什么值得她留恋的…… 快速种好后她慢慢走回去。 “我回去放木薯先” “嗯”他离开了他就去采路边的五颜六色的野花,看到一颗野蔷薇,橙色大大花瓣让她心情好几分。 小手抓在枝条上,正想摘下几朵,“嘶”一阵剧痛让她抽回手,抬手看了一眼三颗小血珠出现在她食指和中指上,几息时间手指上的血液滴落在地。 把花朵放在受伤的手的腋下夹着,没受伤的手伸进怀里取出手绢正要擦拭干净手,手就被何泽仲拉过去,他拿过她手里的手绢按在受伤的手指上。 李天琴采的花朵落了一地。 “怎么受伤的?很痛吗?止血药带了吗?撒一点药粉先” 浑厚低沉焦急带着担忧的男声响起,李天琴皱眉推开他手,拿过手绢擦拭她手指上的血液,才擦拭干净血液又立刻冒出来。 何泽仲拉过她的手放进嘴里含了一下,李天琴平静的小脸瞬间嫣红起来,不到两息嫣红褪去瞬间就变得苍白,她拉过自己的手内力加持甩了何泽仲的左边脸一巴掌。 蹲下捡起自己采的花朵就轻功飞回去,在湖水边洗着小手,洗干净了撒上一点金疮药用细棉布包好,没有理会左脸更肿的男人。 拿过花朵走回山洞里,放进一个花瓶里放在桌上,淡淡的香味弥漫在山洞内。 “抱歉,你不用内力治疗?”心中说不出的五味杂陈,她刚才居然脸红了,但是才一下就变得苍白,他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虽然他不该唐突她,但是这样的小事她居然又甩了他一巴掌,就不能打在另一边均匀点,雪上加霜吗? “嗯”她并不喜欢治疗,耗费大量的内力依旧只恢复一点。 一道无人可见的光圈出现在李天琴身上,一秒后又消失。 手指和身上的瘀伤疼痛又消退了一些,她解开手上的细布,看了一下血已经止住了,而且伤口也消失了。她不由皱眉,这样的伤平时两天才会好,被扎到的地方就算血止住了也依旧红红的。 想不明白她就放下了,打开柜子拿过一张细布垫子去浴室更换,顺便用桶里的温水清洗干净烘干,走出来放进柜子里,才走去浴室提着脏掉的水倒掉。 何泽仲跟在她身边,她倒掉水后拿过她手里的水桶:“琴琴,这样的事情让我来,让我照顾你。” 李天琴转身走去厨房拿过竹竿,修整好了走去山洞拿缝衣服的丝线三股拧成一条,拿出自己的针筒倒出一根捏住尾部放进一个杯子里倒水进入清洗了几次。 “洗这个做什么?”这姑娘总是独立得不需要人照顾,明明就是个娇弱的姑娘。 “有毒” “毒?什么毒?致命?”何泽仲疑惑的望着她把针掰弯做成鱼钩。 “不致命,会让人出现幻觉、麻痹的毒,你要试试吗?一秒就可以体验梦境,大约会睡上一两天吧!”李天琴神情平静平和没有任何情绪的望着他。 “琴琴,和我好好说话可以吗?别总是动不动就威胁我” “我现在就是和你好好说话,否则以你动不动就轻薄我的行为,把你制成人彘都是轻的。”她语气平和的说着,把丝线绑在鱼钩上,拿着丝线去厨房绑在竹竿上,拿过一小块木头绑在丝线中间。 拿着竹竿、水桶和锄头去湖边,何泽仲迅速拿过锄头挖蚯蚓,他不主动的抢着她做事情她就不会吩咐他。 李天琴钓了两只大草鱼就停下来,何泽仲拿过鱼快速清理干净切好鱼头,“烤还是煎还是水煮?” “你随意,厨房的灶台可以用了,你在厨房准备晚膳,把冷水浸着的野猪肉拿出来,我全部处理了,天气太热放不到明天的。”李天琴竹竿收起来走去厨房放好。 拿过两个竹笋清理干净切成大片,拿过一个罐子码好放入放凉的开水,把盐放进去罐子封好,然后抱去山洞里的通道放好。 走出山洞后愣愣的望着海边,“二哥,你看沙滩,你有见到有人上岸吗?这艘大船什么时候停靠在沙滩上的?” 何泽仲把手里的一筐野猪肉放进厨房迅速跑出来望着沙滩,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我不知道,我们钓鱼的时候我看过海边,不曾见过船的,有危险吗?” “没有”李天琴转身回山洞里拿过两把长剑递给何泽仲一把,走出山洞轻功迅速飞去沙滩。 李天琴沙滩上皱着眉头打量着大船,船分明就是他们泽国船只的样式,但是她感觉不到任何人的气息,让她有些不敢上去,怕自己的感知错误。 “怎么了?不上去看看?”她这样严肃的神色是又危险吗,他迅速戒备起来。 “我不知道我的感觉是不是错误的,这艘船没有任何人的气味,也没有任何人上岸。”握着剑的手紧紧的。 “没有?船怎么来到沙滩的?” 李天琴朝着船走去,指着沙滩上重重的痕迹道:“这痕迹是大海怪推上来的,你过来看”。 “这是海怪送东西给你不成?”何泽仲突然想到她的亲和属性不由的问道,如果是正常人,他们根本活不下来?他们应该是海怪送上岸的,他醒过来他们的衣裳上有粘粘的粘液还有一股重重的望着海鲜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