乓! 这是陈佛第四次被周传贤抓住了,更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咸鱼问他的问题,一遍遍地重复着像台复读机一样。 “陈佛啊陈佛,你到底干什么去了,打你手机不接,家里没人还整天有只大型犬在游荡,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犯了什么大事?” 周传贤的右手手撑在桌子上,左手拨着一把扑克牌,加上旁边椅子上尚存的余温,很显然他刚刚结束一场混战。 “你还有空关心我?”陈佛哭笑不得的叹口气,将一本课本从抽屉里面的书山里拔出来。 “大哥,你今晚的作业是不是不打算做了?” 一听到作业两字,周传贤的脸色急剧变化着,很快他反应了过来,张口就要吐槽,“今天不是星期天吗,哪来的作业!” “说的你平时不是晚自习才补作业一样。”陈佛将写完的作业合上塞回抽屉,余光瞄到了一块橡皮上,黄色的长方体橡皮上一只像素风的皮卡丘傻傻的张着嘴巴。 确实是张启晴喜欢的类型。 不过你把它藏起来真的好吗?陈佛仿佛看见了咸鱼被身强体壮的漂亮女孩子一把摞倒在地上。 咳咳,这个想法可危险了。 话说咸鱼你经常作死真的好吗? “反正我作业是还没写的,你试卷借我抄一下。”陈佛没等咸鱼回应就拿过了他桌子上的试卷,刚拿到手陈佛就一愣,“你没写?” “我看起来像是会写试卷的人?我告诉你,我——周传贤绝对不会向……不写作业的陋习低头的!” 周传贤大义凛然的回复让陈佛有些无语,他扭过头就看见蹦蹦跳跳走回座位的女孩,“你还真是从心啊。” “啦啦啦~诶,咸鱼你干什么?” 周传贤收回横跨走道的长腿,陈佛差点喊出声,我怀疑他想绊倒你! “等等,”少女的手指在坐上摸索一圈,视线迅速挪移到隔壁的座面上,只见咸鱼用手指拨弄着“皮卡丘”与几颗方块进行着战斗。 “咸——鱼——!” 瘦弱的身躯承受了不该承受之重,咸鱼顶着不科学的大包恒趴在冰凉的书桌上,一双咸鱼眼死死盯着某个外人,陈佛心说你看我干嘛?又不是我害你变得这样的,你就是作死做过头——等死吧你! “咳咳。” 同桌的王东明刚刚落座就被吴联妙压在身体下一顿蹂虐,陈佛忽然觉得今天的教室里可能就自己一个正常人,发生什么事情值得他们动手? “王东狗贼,把我的薯片吐出来!” “喵喵,你做梦!我吃进去的东西你去隔壁吃个够吧,绝对管饱!”王东明努力挣扎着,好一会儿才挣脱了束缚。 只听铃声刚响,一个身影就冲入了厕所。 陈佛一直对吴联妙上课就去厕所的行为表示十分不解,你下课不去偏偏上课去,每次非要挨上几道戒尺和抄写才肯罢休吗? 贱啊,真是太贱了!不愧是你啊,为了让自己不会偷懒硬是叫老师惩罚自己! “呸!”班长下意识吐了下口水,这倒不是因为同桌不在的缘故,几米外的厕所正将一坨坨**的气味送入教室,就说自己选择这个座位有好处嘛! “吴联妙又饿了?” “对啊,他刚刚还没吃够,说自己要再吃一顿!真是恶心的家伙,诺,他回来了,”王东明捏住鼻子用书本使劲扇,好像闻到了什么难闻的气味,“你可真是肮脏啊喵喵!太臭了,你是刚从坑里爬出来嘛?” “死狗贼!你才臭好不好,我身上明明是香的!” 时间就是在小事里流过,再回首时亦是陌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