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其他 一人之下:我唱戏请神降临
   “咱们去全性找他吧!”   “不去。”   夏槐桑直言拒绝,但是夏临渊依然心头火热,对于这个二爷充满了向往。但是他不明白为什么不去找他呢?   “为什么不去呢?咱们可是家人啊。”   夏槐桑嘴嘟囔了一下,什么也没有说。见爷爷不回答,夏临渊倒是无所谓的仔细端详着照片。隐隐约约看见照片还有一个人。   “爷爷,你们后边是谁啊!”   夏临渊将照片翻过面来指给夏槐桑看。   夏槐桑疑惑拿起照片仔细端详了一下,什么也没有发现,又从床头拿起自己的老花镜,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和弟弟中间还有一个小阴影,阴影上边是个不正常的白点。   夏槐桑浑身一震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将照片装进兜子里摸了摸夏临渊的头。笑着说道:“傻孙子那个不是人,应该是相机没有拍好的原因。”   “可是.....”   “背书吧,明早练吊嗓。”   说完,夏槐桑拿了一盒火柴就出了房门。   一开房门,就见到夏长河站在门口,一声不吭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夏槐桑。   把夏槐桑吓了一跳。   “你在这做什么!”   夏槐桑气的踹了一脚夏长河。随后打量一下夏长河,见他手里提着一把铁剑,试探的问道。   “给乡亲们做傩去了?”   夏长河点点头   “可以多赚一些钱。”   “爹,我刚听见您说.....全性?”   “爹,希望您不要用老年代的世界观来教育临渊。”夏长河极为认真的说道,一双温和眸子里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   “知道了,知道了,你去陪临渊。我还有一点事情。”   夏槐桑敷衍的说了一声就急匆匆的走了出去。走到一个四下无人的地方,将照片拿了出来,丢在地上。划着一根火柴,将照片引燃。   灰烟逐渐飘起,夏槐桑像是脱力一般坐在地上。   看着被焚毁的照片,夏槐桑心中压抑万分。抬起头仰望星空长舒一口气,似感慨一般感叹道:“造孽啊.......”   …………   自那以后,夏临渊就面临着各种残酷的训练。一大早就被叫出去练吊嗓。   劈腿,扎马步,练拳。   还要练刀枪剑戟,斧钺钩叉,暗器等等各种各样的武器。按照夏槐桑的说法就是:“你要练好每一样武器,才能演好每一个角色,每一出戏。”   夏长河于心不忍,对向夏槐桑求情,说希望让夏临渊学习。   夏槐桑指着夏长河的鼻子喝到“你牛13大学的学生,还交不了他嘛!”   “爹,那是牛金大学。”   “在我眼里除了华清,大北,其他的学校都是一个样!”   自那以后,夏临渊的生活更加充实了......   本着一日之际在于晨的原则。夏临渊凌晨四点便被从床上拉了起来。   这样的状况整整持续了一年。   一年后   夏长河被邀请到贵城里唱戏,出场费高达一千五百软妹币。   还是叶城兰推介的。熟人推介心里便有了底,夏长河二话不说带着夏槐桑和夏临渊买了车票花费一天时间进了城。   这次和上次一样,同样是压轴出场。   一到城市里,眼前的一切都让人焕然一新。   繁华的城市里,林立的高楼巍峨而又壮观,整齐有序耸立在街道两旁。   纵横交通的街道上,一辆辆小车疾驰而过,贴地的车轮飞速转动之间带起一股股劲风旋起落花残叶,卷入低矮的草丛。   街道边上的路人穿的十分潮流,明明是秋天却有女孩光着腿,大街上走来走去。   夏临渊目光不由得瞄了过去。   这时夏长河挡在了夏临渊面前,有些严厉的问:   “你在看什么?”   “我……”   “我有没有教过你非礼勿视这个道理。”   夏临渊委屈的点了点头。   “他还是个孩子,那懂得了那么多。”   夏槐桑将夏临渊挡在身后。   夏长河脸色一滞,心平气和的道:   “爹,孩子就要从小教育,我可不希望自己孩子以后是个猥琐之人。”   夏临渊听到这里,也明白爹爹在气什么了:“我只是看她们光着腿,好奇她们冷不冷而已。”   夏槐桑哈哈一笑:“心是猥琐的,看什么都是猥琐的。不要以己度人啊,长河。”   夏长河脸上浮现愧疚之色,对着夏槐桑恭敬道:“好的,父亲。”   随后又看向夏临渊真诚的道:   “对不起了,临渊,爸爸错怪你了。”   “莫有事撩,汝儿宰相肚里能撑船!”   夏临渊念唱一段,来缓解尴尬。   “走吧,咱们要去的是大兴广场。临渊,敢不敢去问路。”夏长河看了一眼纸条,随后对夏临渊问道。   “当然!”   夏临渊脆声回道。   夏临渊刚要去问路,一到刺耳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你就是夏长河吧。”   一位身穿紧身的西装,脸上涂着厚厚的粉底的人,手捏着一个兰花指,指了一下夏长河。   “是的。”   夏长河应了一声。   “哼,一猜就是,穿了那么老土。跟我走吧,大兴广场那边非要举行什么京剧演出,甲方突然变卦要求多演几场,旦角不够了,就拿你凑凑数。”   西装男的一扭一扭的走到一辆车面前。   对夏长河比划道:“进来啊,我带你们过去。”   “多谢。”   夏长河淡淡的说了一声。   夏临渊一把抓住夏长河的手,赌气的说道:“不坐,我讨厌他的态度,咱们问路走过去。”   夏槐桑捏开了夏临渊的小手,呵呵一笑:“真有志气,不亏是我孙子。但是为了那么一点志气苦了自己真的好吗?”   “孙儿,你知道忍字里面为什么还要藏着一把刀吗?”   夏临渊摇了摇头。他连字都没认全,哪里知道什么刀不刀的。   “到了那边,你就知道了。”   夏槐桑拉着夏临渊笑呵呵的坐上了车。   很快就到了大兴广场,一个铁架的舞台之上,穿着各色服装,脸上画着各种油彩舞弄着刀枪棍棒。   密集鼓锣之声,逐渐密集台上的演员刀枪耍也越快。有的演员一个手滑手中的枪飞了出去。引起台下的一阵嘘声。   边上的负责人面色铁青。估计心里面在盘算怎么扣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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