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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9章 再往京

影视世界从药神开始 子施 43345 2024-05-05 04:32
   “何小萍同志,你已被录取入我校舞蹈学院……”   刘峰、何小萍两口子的家中,刘峰难得的请王言喝酒。王言看着来自中央民族学院的录取通知书,照着上面念叨着。   看过了通知书,王言笑道:“这通知书可得保存好了,以后让人处理一下挂墙上,多好啊。”   肚子已经大起来的何小萍懵逼的接过通知书,看看王言,又看向了刘峰。   “大哥,亲哥,这时候你这个干什么呀。这上面可是写了,二月二十七日前报到,这眼看着没一个月了啊……”   “你把烟掐了,小萍肚子里可是你孩子,抽烟影响胎儿发育,别在她跟前抽。”   刘峰一脸的要死,但也还是掐了烟:“我着急啊,再说我抽烟可是你带的啊,你说怎么就赶的这么巧呢。”   “我不是跟你说过么,这事儿我给你办了,就算我办不了,等孩子断奶了再考呗,孩子奶粉钱不够我给你补上,你慌什么?”   王言呷了口酒,吃了两粒花生米,转而问道,“你手里有多少钱?”   “就三百。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就我一个人有津贴,小萍怀孕你说要补充营养,我家里也不富裕,得贴补一些,我去了伙食费一个月就是四十,现在都吃老本呢。你手里好几万,问我多少钱干什么?”   “我得去趟京城,给小萍的事儿跑一跑。正好手里又积了一些稿子,顺便送过去,另外之前不是说在京城买房子吗?这次去也给办了。你抓紧,把身份资料给我准备一份,明天我去车站起票,后天就走。”   “你是大款,我也不跟你客气了,麻烦你……”刘峰说到一半,转而问道,“郝淑雯跟萧穗子她们俩怎么样?”   “行啊,现在脑子转的挺快啊。”王言笑呵呵的,“前两天通的电话,都考上了。穗子去了北大中文系,郝淑雯去了北京师范大学的政治经济学系,都挺不错的。”   “感情你是专门去北京看她们两个,其他的都是顺便啊。”   “你要这么说也没什么毛病。”   “那你可危险了,人家两家人都等着你跟她们家姑娘结婚呢,都这么多年了,你要是再拖着那可就说不过去了。”   “你就别给我操心了。”王言摇了摇头,同他继续喝酒吃菜……   其实不只是郝淑雯、萧穗子,在上海的林丁丁也给他来了电报,相当出人意料的考到了北京邮电学院电信工程系,也就是后来的北京邮电大学信息与通信工程专业,也是考上了名校。   或许林丁丁真的已经自己都相信了罢,她知道郝淑雯、萧穗子一定在北京,这一点郝淑雯、萧穗子在之前给他的来信中都有说过,林丁丁同她们取得了联系,现在又是往北京的学校考,而非家门口的上海的名校,这是很讲究的。因她明白,王言一定会去到郝淑雯与萧穗子的身边。   王言同她通了电话,道了恭喜,并鼓励她好好学习……   他要请假,宁山是干脆同意的,当然也问了缘由,知道王言去给刘峰两口子跑关系办理延迟入学,自然更没话了,干脆的写了事由,开了介绍信。   隔天,他便带着刘峰、何小萍的身份信息,坐上了往京城的火车。   来到京城时是下午,他先去借了车,又去到人民文学出版社,找总编交稿子,并打听了一下民族学院的情况……   给何小萍办延迟入学的事,用了一天,还算顺利。走后门么,就来回找人,总能扯上关系。何况他认识的人级别都不低,他已经是从最低的开始办了。毕竟这么屁大的事儿,还是别人的事,总不好直接往最高处捅。   而后便精准的找到了尚有能力的胡同串子,是才返乡回城,考大学没考上,安排工作又排不上,整天三五好友压马路的人。称不上所谓顽主,但胜在机灵。让他们去找三环以里要出手的整套的宅子,并请他们一起搓了一顿好的,留了招待所的地址,事成之后另有重谢。   使钱劳人省自己的事儿,王言也没那么多的时间去寻摸,这事儿也犯不上去麻烦别人。   做完了这些,他才乱七八糟的买了一堆东西,在中午时候,开车去到了萧穗子家的楼下……   “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萧穗子手拿着本‘中国英雄’最新的一册,头都没动的吩咐:“开门去。”   “哦……”边上,抱着一本‘11军’看的老弟听话的应声,颠颠的走过去开门。   “姐夫?真是你啊,姐夫?姐姐姐,我姐夫来了。”穗子弟弟夸张的招呼着。   事实上,在他说第一声的时候,萧穗子就已经起来了,箭步到了门口。   萧穗子看着站在门口一脸笑呵呵的王言,睁大着眼睛很有些不敢相信。   “就让我在门口站着?”   回过神来,萧穗子一巴掌呼到老弟的后背上:“这么没眼力见呢。”   穗子弟弟嘶了一下,但也还是嘿嘿笑:“姐夫,又拿这么多东西啊,来,我帮你。”   王言将东西放到门口:“你跟我下来一趟,还有呢。”   “好嘞,我披个衣服啊。”   两人又忙活了一趟,王言这才进了屋。瞥了眼在那翻东西的老弟,萧穗子给王言上了茶水:“你来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啊?”   “给你个惊喜嘛,高不高兴?”   “你要是提前说,我不是就更高兴了?”   王言哈哈笑:“但是不惊喜。”   “年都过完了,你拿这么多东西干什么?”   “就是过完了才要多拿,都给补上。”   “姐夫你真好。”已经开吃起来的穗子弟弟说的相当实在。   “快吃你的吧。”萧穗子白了老弟一眼,转而问道,“你这次来北京办什么事儿?”   “当然是看看你嘛。”   “你看我信吗?”   “我可是先来的你这。”   看着萧穗子有些开心,却又瞪眼,王言笑道,“给何小萍跑关系来了。她之前不是怀孕了吗,前天收到的中央民族学院的通知书,她肚子都挺起来了,等到孩子生下来还不能少人照顾,你说她怎么来上学?但是好不容易考上的,之前还是我鼓动的,这不是得负责到底么。   还有之前我不是跟你说过,要在京城买房子嘛。这半年我又写了一百多万‘中国英雄’的稿子,这就是七千多的稿费,我手里现在有四万,你说这么多钱我留着干什么?正好这一次过来,就把房子买了。你把你身份材料准备一份,给你也买一套。咱家还是太小,你一回来,我这小子还整天睡客厅呢。”   穗子弟弟看了眼脸红的陌生的亲姐姐,敏锐的察觉到了现在不是他抖机灵的时候,当即开始装傻子,拿着吃的就进了屋,还关上了门。   “咱们俩又没什么关系,我凭什么要你的房子啊。”萧穗子不去看王言的眼睛。   这是自从郝淑雯找到了杂物间之后,几年之中,王言同萧穗子的第一次独处,虽然在房子里的老弟一定跟那扒着门偷听。   毫无疑问,王言是干脆的。所以他坐过去,揽住了萧穗子。   萧穗子的身体僵硬,下意识的要挣扎,但究竟没有动作,就这么靠在了王言的怀中。   “就算没关系,咱们也是亲密的革命战友……哎,你看你,急什么。”王言强势的将发脾气的萧穗子禁锢在怀中,另一只手,把玩着她的柔荑。   “咱们三个缠的太深了,你们都是好姑娘。穗子,你最是体贴人,我想你能明白我的为难。为什么郝淑雯的父母不给我好脸色?因为之前我去拜访他们的时候,他们要我给承诺,你说我怎么承诺?我跟她过日子,把你扔了?或者我跟你过日子,把她扔了?   我撇开你们任何一个,这辈子都过不去。你们任何一个被撇开,又是怎样凄苦?谁会开心?后半辈子谁会幸福?   况且还有一种情况要考虑,你说我跟你们任何一个结婚,但我又无法忘掉另一个,若是再相见,那是怎么样的一种场面呢?是跟陌生人一样?还是假装释怀,笑着说起从前?或者干脆就干柴烈火撞到一起,背叛了各自的家庭?我想,无论哪一种,都是不好的,都是让人过不去的。   我要是跟你们俩都不好,那我不甘心。可要是跟你们俩都好,那也对不起你们俩。你们父母都是有头有脸的人,我是一个无父无母无亲朋的穷小子,侥幸至今,何德何能?”   “你可不是穷小子,你是大作家呢,还是手里好几万的大款……”萧穗子哽咽着,但也给了回应。   “要不怎么说是侥幸呢。”王言笑呵呵的,捧起萧穗子的脸,擦着她委屈的泪,轻轻的对着她的唇吻下去,“我为难,又何尝不知道你为难呢。可是感情这件事,总是让人难割舍,难左右。穗子啊,你说人为什么要让自己带着遗憾活一辈子呢……”   萧穗子的泪堪称滂沱,王言选择继续的亲吻她,并翘开她的唇齿,让更直接的情意,抑制悲伤、委屈的情绪……   这是奏效的,萧穗子已经沉迷了在了此刻的痴缠之中,忘记了所有,在这一刻,他们是互相拥有的。   良久,唇分,萧穗子面颊绯红,迷离着眼神看着她的情郎。   王言又笑着,擦了她脸上残留的泪:“以后不许哭,不好看。”   “还不都是你。”   萧穗子没好气的给了王言一巴掌,撇开王言的手,起身整理着衣服,“出去溜达溜达吧?”   “好啊。”王言从善如流,欣然答应。   当即,萧穗子穿了外套,和王言一起下楼上车,突突突的压起了马路。   当然不可能纯粹的压马路,王言带着她去到了友谊商店,出手自然相当豪放,一家四口人,买了四块手表,还有衣服以及外国食品之类的东西,又是买了许多。   晚上,王言是在萧穗子家吃的。不出意外的,萧穗子的父母从小舅子的嘴里听到了要给穗子买房的事,拐着弯的打听。   不过这次就没用王言说话了,萧穗子自己就岔了过去。   王言只是说了他的为难,他可没说大被同眠。说到底,就是把萧穗子的心思给按了下去,并且双方有了更进一步的亲密接触,更加巩固了关系……   第二天中午,王言又去到了郝淑雯家。   相对而言,他的突然来访,给郝淑雯的惊喜是不如萧穗子的。因为她住在军队大院里,王言虽然开着军车,可他没有通行证,被门岗拦了下来,给郝淑雯家通了电话请示这才得以入内。但这时候,在家里窝着的郝淑雯也已经有了准备,有了适应。   “你来京城怎么不提前跟我说一声?”   因为郝淑雯问了同萧穗子差不多的问题,所以王言也给了同样的回答:“想给你个惊喜嘛,高不高兴?”   “高兴!”郝淑雯嘿嘿笑,还伸手拍打着王言,转而问道,“你去穗子家了?”   “昨天去的。”王言实话实说,眼看着郝淑雯耷拉脸,接着说道,“别给我甩脸子啊,我就一个人,总得有个先后,你们家离的远,他们家离的近,可不是就先去他们家了。好歹我是跑过来了,对不对?”   “算你过关,进屋吧。”   “大过年的,我能空着手来啊?拿了一堆的东西呢,来来来,帮帮忙。”   “买少了啊,大款,你来信不是说三万稿费呢么。”郝淑雯一边挑拣着,一边嘴里也不安静。   “那我走?”   “你看你这人,那么没劲呢。”郝淑雯问道,“你这次来北京干什么?”   “专门来看你的。”   “呸,臭流氓,不要脸。你看我信吗?”   王言自然又是那么一套说辞,给郝淑雯解释了一下。   后者听罢,问道:“办妥了吗?要不让我爸找人问问?”   “要是办不妥,你说我大老远跑过来干什么?再说我那老丈人看我的眼神可全是杀气啊,我敢张嘴找他办事儿吗?”   “呸,谁是你老丈人?别臭不要脸胡说八道啊。“郝淑雯红着脸,没好气的给了王言一巴掌,”知道看你不顺眼,你还敢来啊?我告诉你,我爸出去慰问战士们昨天回来的,正在家呢。”   “我才不怕呢,他还真能给我毙了啊?这不是许久不见亲爱的淑雯同志,又考上了师范大学,说什么我都得来看看,恭喜恭喜啊。”   “跟谁亲爱的呢?这会儿穗子不在身边了,不注意影响了?我呸,就应该给你毙了。”   狠狠的瞪了王言一眼,郝淑雯拿着东西转头就走。   王言明白,她是在掩饰内心冲撞的小鹿罢了。   还是忙活了两趟,搬进去一堆的东西。老郝家的人虽然都在客厅了,但是没有人起身帮忙,都在那看着。   这当然不怪他们,必然是要怪王言的,他跟萧穗子说的都谦虚了。郝淑雯她爹是正经的首长,想知道王言什么情况,那不还是轻轻松松么。在第一次来拜访,问过王言关于同郝淑雯结婚,没有得到准确答复之后,郝淑雯她爹就打问了一下。   这一问,可不就知道了全团疯传的绯闻么。所谓人老奸、马老滑、兔子老了鹰难拿,虽然是绯闻,但更重要的自是王言的态度,郝淑雯她爹又如何看不清楚局面呢。   最过分的是什么?是郝淑雯追着王言屁股后边跑。虽然这年月没有具体的门第说法,但事实就是那么个事实。如此条件,王言都烧高香了,他们都没说啥,王言竟然还敢不热切,还敢沾花惹草,烂糟事儿传的哪都是?   所以郝淑雯一家人对待王言如此态度,已经是相当克制了,他们当然是极度反对郝淑雯继续跟王言搅合在一起的。但是作为一家子人里,最小、最受宠爱的一个,郝淑雯自己争取,也不听他们说啥,他们能怎么办呢?   尽管王言如果去除了沾花惹草的毛病,是一个极好的人。他写的歌,每一首都在全国传唱。他写的书,人民群众都爱看,在爱国教育上很有功劳。他不辞辛劳,在昆明军区进行巡演,不是在赶路,就是在演出,同时还有大量的文章写出来,有着过硬的于国,于党,于军的思想认识,更有着坚韧不拔的毅力。   此外,他还同昆明军区的战士们进行比武切磋,从徒手搏击,到刺刀拼杀,再到各种的战术射击,行军比拼等等,打遍昆明军区无敌手,单兵素质极其过硬。   同时,他写的书渗透出了他对于国际形势、战场态势以及战术、战法的深入见解,更是写出了一本‘我见’,展示了他对于政治思想工作的见解与能力,展示了对于军队的观察与思考,更有对于未来的一定程度的把握。   虽然首长们都当娱乐,但他们乐的是‘王大炮’的夸张,却没有人否认王言的说法确有一定程度上的借鉴作用,并取得了军委、中央以及各军区首长的认可。   而这一切,都是王言自己一个人做到的。他的身份清白、干净,没有人可以给他提供助力,用郝淑雯她爸的话说,‘这狗日的还他妈是个天才’……   王言叫了一圈的人,叔、姨、大哥、大嫂子、大姐、大姐夫,而后便坐在沙发上,笑呵呵的喝着郝淑雯给他泡的茶水,叫个泰然自若,看的郝淑雯她爸是直搓牙花子。   郝淑雯坐在王言身边,咳咳的,不满意的瞪着家人们。   还是淑雯母亲给了面子,轻咳一声开了口:“王言呐,怎么拿了那么多的东西,家里什么都有,用不上。你拿回去,别乱花钱。”   “过年了吗,就多拿一些。咱家里确实不缺东西,可是咱们家人都是方方正正,虽然都这么大的官了,总也不富裕的。再说了,真让我拿回去,也没地方拿啊。”   王言笑着说,“淑雯应该跟你们提过吧?我的书都是大部头,写的比较长,稿费得了不少。这次来京,又带了一百多万的稿子。”   “那也不能乱花,以后可别拿这么多东西了。”   “要我说,以后尽量别来。”这是淑雯父亲说的,老小子看王言一点儿不紧张的样子,感觉王言有一种‘你女儿在我手里’有恃无恐的感觉,很有些不爽。   “哎呀,爸!”郝淑雯不干了,没好气的瞪着亲爹。   “没事儿,没事儿。叔,你放心,我跟淑雯说过,等过几年就调动到京城来,到时候一定时时拜访。”   “嘿,你狗日的跟我装傻充愣是吧?”   王言露出八颗白牙,标准的礼貌微笑:“哪能呢,叔,我是后辈,您是前辈,拜访是应该的。”   “呃……那个……王言呐。”受不了亲妹子的眼神,虽然也看不上王言,但亲大哥还是出声缓解了一下亲爹的尴尬。   “大哥,你说。”   “我听淑雯说,你觉得以后必然裁军,文工团必然撤销一大部分?”   “对,这一点我在书里专门分析过。这是多方面原因构成的必然,从……”   有了话题,王言也不管尴尬不尴尬,滔滔不绝就是一顿说。从远古说到现在的技术升级,武器发展变迁,又说到近代以来,东西方的差异,又讲到了当今同美、苏之间的对比等等。   说到专业上,老同志也就参与到了话题之中,同王言辩论起来,虽然火药味很浓,但也不能说不热闹……   王言终究没有在老郝家混到一口热乎饭,如此便也可以想到以后真的摊牌,走到了那一步之后,又是怎么样的激烈情况。   不过到底还是拐出了郝淑雯,跟他一起到了北京饭店吃晚饭。   “今天回家你整理一下身份资料。”   “干什么?”   “给你买一套宅子。”   郝淑雯抬起头:“给穗子也买了吧?”   “嗯。”   “我不要,再便宜不也得好几千呐?再说了,那老破房子有什么好的?再说咱们非亲非故的,你觉得合适吗?这不是害我爸呢吗。”   “有问题我会跟你说吗?让你拿你就拿得了,哪那么多话?”   眼见郝淑雯瞪眼要还击,王言接着说道,“以后相当值钱,想买都买不到。你不用怀疑,你也不想想,从来都是物以稀为贵。现在人们都喜欢楼房,是因为楼房少,但是国家一定会越发展越好,楼房也就越来越多。   北京的四合院,不都是有历史、有文化的?肯定不能轻易拆了吧?所以你想想,等到以后楼房多了,四合院是不是就贵了?就算咱们不卖房子赚钱,那位置也是好的。北京是首都,以后肯定越来越大,来的人越来越多……生活确实没有楼房方便,但是以后……”   “真有你说的那么好?”   “以后你就知道了,吃饭吧。”   沉默了一会儿,郝淑雯说道:“我想吃你做的红烧肉了。”   “好,那明天叫上穗子,一起去我住的宾馆,他们有灶,借着用用。”   吃过了饭,才上车,郝淑雯问道:“你住哪儿啊?去你那坐一会儿,回去也没什么意思。”   “我怕老丈人带人过来崩我。”说是这么说,但王言却是转了方向。   郝淑雯一记大白眼儿:“德行吧……”   王言明白,郝淑雯是想多跟他待一会儿,这也同样是她这几年中第一次单独同王言在一起……   王言住的宾馆条件还是不错的,正经的干部套房,有电视、有书桌,一张双人床,还有独立的卫浴。若把装修风格换一下,也不弱于几十年后的宾馆环境。   郝淑雯坐在床上,喝着王言给她倒的热茶,不说话。她其实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往来的信件虽然很有些暧昧,不乏一些玩笑似的虎狼之词,她又是个外向的性格,但当此刻只有她跟王言独处在一处空间之内,她便不知如何说话了。   “怎么着?咱们俩面对面就不好意思了?你写信的时候也不这样啊。”   “去你的吧。”郝淑雯嗔怪的瞪着王言。   她在外面张牙舞爪,但是现在独处下来,又成了娇柔的姑娘……   王言觉得这个暧昧气息升腾的时候,应该是行动大于话语的。总要有人勇敢的迈出第一步,为什么不能是他呢?   所以他离开凳子,坐到了床边,将郝淑雯揽到了怀中。   后者的反应,同萧穗子大抵是一样的。先紧张,后放松,并没有抗拒。   “你真是个臭流氓啊……”郝淑雯任由王言把玩着她的手指,无力的靠在他的怀中。   “承让了。”   “烦人呢,没正形。”   王言笑呵呵的用手抬着她的下巴,双目对视。   郝淑雯的眼神有些慌张,但闪烁过后,便又成了坚定,竟主动亲吻上来。   一碗水端平,王言一样撬开她的唇齿,痴缠着。甚至拥抱着倒在了床上,但只是单纯的亲吻,并没有更近一步的动作。   良久,郝淑雯喘息着,躺在王言的怀里:“你的爪子能不能别乱摸?”   王言的手仍旧覆着大宝贝,她却也再没反对,就这么安静的躺着,摸摸索索。   过了一会儿,郝淑雯娇嗔一声,终究拍掉了王言的手:“差不多行了,没完没了呢。”   王言笑呵呵的,继续搂着她。   “这样真好。”她说。   “会一直这么好的。”   “你也是这么跟穗子说的吧?”   “我昨天去她家,跟她说……”王言念叨了一堆,大抵是同样的话,末了亲了郝淑雯一下,“这也是我想对你说的话。”   “她怎么说的?”   “她说我不是穷小子,是个大作家,是有钱的大款……”   “哭了吧?”   “嗯。你哭了吗?”   “没有。”   王言笑着擦去她的泪水:“都泪如雨下了。”   “没有就是没有。”郝淑雯的小拳拳捶打着王言的胸口,哐哐哐的……   王言并没有厚此薄彼,第二天上午,同样带着郝淑雯去到了友谊商店,还是大肆的购物。甚至王言都没有忘了郝淑雯远在别处的两个哥哥及其家庭,不过手表就没有买那么多了,只是给她大姐,她妈,她爸都买了一块,其他的东西倒是都买了不少。   外汇券这种东西,王言是不缺的,他可以用钱去换,也可以去友好交流,都没什么问题。   当然了,即便买了东西,在郝淑雯家里也不会有好脸色,王言是无所谓的,他确实不对,这没什么说的,态度还是要摆正的。   下午的时候,就去接了穗子,在宾馆里久违的煮了一锅红烧肉,在房间中说笑着。不同以往的是,这一次说的就大声了很多,毕竟不是在文工团的厨房里偷偷摸摸了。   有关于买房子,先前交代的那几个返乡知青很尽责。现在虽然还没有全面改革,但是已经宽松了很多。一些独门独院的人心思也活络了,不管是筹集本钱南下发财,还是吃喝嫖赌没了钱,更或是想要出国去到这时候正如日中天的美利坚,总有各种理由要出售房子。   王言在西四、西单、南锣鼓巷以及北海公园附近各买了一套,除了北海公园,其他都是二进的。毫无疑问,北海公园的三进大院是王言自己住的。西四、西单的宅子,则是给了郝淑雯与萧穗子。最后的南锣鼓巷的宅子,当然就是落在了刘峰两口子名下。   这时候当然还没有放开自由买卖,不过对这一套流程,王言真的很熟悉,实在是这年代他没少来,保准的稳妥。或者换个说法,谁疯了眼,敢跑过来敲他的竹杠?这样的勇士,还是不多见的。   曾经或许有吧,王言已经记不清都是怎么回事儿了。没办法,生命的悠长,注定了他经历的烂糟事儿有许多。何况他本身,自己就在制造烂糟事儿。   都是狗血,但身为一个诚实的人,他很难否认,那确实很好……   王言这一次的京城之行并不很长,只有十八天。此一行,办妥了何小萍延迟入学。买了四套宅子,顺手带了一百多万字的‘中国英雄’稿子,又收入了将近一万的稿费,算是省邮费了?此外,还拜访了一些首长。   当然更重要的是,他同郝淑雯、萧穗子的关系更近一步,为以后的不要逼脸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此一行,收获颇丰……   日常感谢投月票、推荐票以及默默看书的好哥哥们的大力支持!   “跟谁亲爱的呢?这会儿穗子不在身边了,不注意影响了?我呸,就应该给你毙了。”   狠狠的瞪了王言一眼,郝淑雯拿着东西转头就走。   王言明白,她是在掩饰内心冲撞的小鹿罢了。   还是忙活了两趟,搬进去一堆的东西。老郝家的人虽然都在客厅了,但是没有人起身帮忙,都在那看着。   这当然不怪他们,必然是要怪王言的,他跟萧穗子说的都谦虚了。郝淑雯她爹是正经的首长,想知道王言什么情况,那不还是轻轻松松么。在第一次来拜访,问过王言关于同郝淑雯结婚,没有得到准确答复之后,郝淑雯她爹就打问了一下。   这一问,可不就知道了全团疯传的绯闻么。所谓人老奸、马老滑、兔子老了鹰难拿,虽然是绯闻,但更重要的自是王言的态度,郝淑雯她爹又如何看不清楚局面呢。   最过分的是什么?是郝淑雯追着王言屁股后边跑。虽然这年月没有具体的门第说法,但事实就是那么个事实。如此条件,王言都烧高香了,他们都没说啥,王言竟然还敢不热切,还敢沾花惹草,烂糟事儿传的哪都是?   所以郝淑雯一家人对待王言如此态度,已经是相当克制了,他们当然是极度反对郝淑雯继续跟王言搅合在一起的。但是作为一家子人里,最小、最受宠爱的一个,郝淑雯自己争取,也不听他们说啥,他们能怎么办呢?   尽管王言如果去除了沾花惹草的毛病,是一个极好的人。他写的歌,每一首都在全国传唱。他写的书,人民群众都爱看,在爱国教育上很有功劳。他不辞辛劳,在昆明军区进行巡演,不是在赶路,就是在演出,同时还有大量的文章写出来,有着过硬的于国,于党,于军的思想认识,更有着坚韧不拔的毅力。   此外,他还同昆明军区的战士们进行比武切磋,从徒手搏击,到刺刀拼杀,再到各种的战术射击,行军比拼等等,打遍昆明军区无敌手,单兵素质极其过硬。   同时,他写的书渗透出了他对于国际形势、战场态势以及战术、战法的深入见解,更是写出了一本‘我见’,展示了他对于政治思想工作的见解与能力,展示了对于军队的观察与思考,更有对于未来的一定程度的把握。   虽然首长们都当娱乐,但他们乐的是‘王大炮’的夸张,却没有人否认王言的说法确有一定程度上的借鉴作用,并取得了军委、中央以及各军区首长的认可。   而这一切,都是王言自己一个人做到的。他的身份清白、干净,没有人可以给他提供助力,用郝淑雯她爸的话说,‘这狗日的还他妈是个天才’……   王言叫了一圈的人,叔、姨、大哥、大嫂子、大姐、大姐夫,而后便坐在沙发上,笑呵呵的喝着郝淑雯给他泡的茶水,叫个泰然自若,看的郝淑雯她爸是直搓牙花子。   郝淑雯坐在王言身边,咳咳的,不满意的瞪着家人们。   还是淑雯母亲给了面子,轻咳一声开了口:“王言呐,怎么拿了那么多的东西,家里什么都有,用不上。你拿回去,别乱花钱。”   “过年了吗,就多拿一些。咱家里确实不缺东西,可是咱们家人都是方方正正,虽然都这么大的官了,总也不富裕的。再说了,真让我拿回去,也没地方拿啊。”   王言笑着说,“淑雯应该跟你们提过吧?我的书都是大部头,写的比较长,稿费得了不少。这次来京,又带了一百多万的稿子。”   “那也不能乱花,以后可别拿这么多东西了。”   “要我说,以后尽量别来。”这是淑雯父亲说的,老小子看王言一点儿不紧张的样子,感觉王言有一种‘你女儿在我手里’有恃无恐的感觉,很有些不爽。   “哎呀,爸!”郝淑雯不干了,没好气的瞪着亲爹。   “没事儿,没事儿。叔,你放心,我跟淑雯说过,等过几年就调动到京城来,到时候一定时时拜访。”   “嘿,你狗日的跟我装傻充愣是吧?”   王言露出八颗白牙,标准的礼貌微笑:“哪能呢,叔,我是后辈,您是前辈,拜访是应该的。”   “呃……那个……王言呐。”受不了亲妹子的眼神,虽然也看不上王言,但亲大哥还是出声缓解了一下亲爹的尴尬。   “大哥,你说。”   “我听淑雯说,你觉得以后必然裁军,文工团必然撤销一大部分?”   “对,这一点我在书里专门分析过。这是多方面原因构成的必然,从……”   有了话题,王言也不管尴尬不尴尬,滔滔不绝就是一顿说。从远古说到现在的技术升级,武器发展变迁,又说到近代以来,东西方的差异,又讲到了当今同美、苏之间的对比等等。   说到专业上,老同志也就参与到了话题之中,同王言辩论起来,虽然火药味很浓,但也不能说不热闹……   王言终究没有在老郝家混到一口热乎饭,如此便也可以想到以后真的摊牌,走到了那一步之后,又是怎么样的激烈情况。   不过到底还是拐出了郝淑雯,跟他一起到了北京饭店吃晚饭。   “今天回家你整理一下身份资料。”   “干什么?”   “给你买一套宅子。”   郝淑雯抬起头:“给穗子也买了吧?”   “嗯。”   “我不要,再便宜不也得好几千呐?再说了,那老破房子有什么好的?再说咱们非亲非故的,你觉得合适吗?这不是害我爸呢吗。”   “有问题我会跟你说吗?让你拿你就拿得了,哪那么多话?”   眼见郝淑雯瞪眼要还击,王言接着说道,“以后相当值钱,想买都买不到。你不用怀疑,你也不想想,从来都是物以稀为贵。现在人们都喜欢楼房,是因为楼房少,但是国家一定会越发展越好,楼房也就越来越多。   北京的四合院,不都是有历史、有文化的?肯定不能轻易拆了吧?所以你想想,等到以后楼房多了,四合院是不是就贵了?就算咱们不卖房子赚钱,那位置也是好的。北京是首都,以后肯定越来越大,来的人越来越多……生活确实没有楼房方便,但是以后……”   “真有你说的那么好?”   “以后你就知道了,吃饭吧。”   沉默了一会儿,郝淑雯说道:“我想吃你做的红烧肉了。”   “好,那明天叫上穗子,一起去我住的宾馆,他们有灶,借着用用。”   吃过了饭,才上车,郝淑雯问道:“你住哪儿啊?去你那坐一会儿,回去也没什么意思。”   “我怕老丈人带人过来崩我。”说是这么说,但王言却是转了方向。   郝淑雯一记大白眼儿:“德行吧……”   王言明白,郝淑雯是想多跟他待一会儿,这也同样是她这几年中第一次单独同王言在一起……   王言住的宾馆条件还是不错的,正经的干部套房,有电视、有书桌,一张双人床,还有独立的卫浴。若把装修风格换一下,也不弱于几十年后的宾馆环境。   郝淑雯坐在床上,喝着王言给她倒的热茶,不说话。她其实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往来的信件虽然很有些暧昧,不乏一些玩笑似的虎狼之词,她又是个外向的性格,但当此刻只有她跟王言独处在一处空间之内,她便不知如何说话了。   “怎么着?咱们俩面对面就不好意思了?你写信的时候也不这样啊。”   “去你的吧。”郝淑雯嗔怪的瞪着王言。   她在外面张牙舞爪,但是现在独处下来,又成了娇柔的姑娘……   王言觉得这个暧昧气息升腾的时候,应该是行动大于话语的。总要有人勇敢的迈出第一步,为什么不能是他呢?   所以他离开凳子,坐到了床边,将郝淑雯揽到了怀中。   后者的反应,同萧穗子大抵是一样的。先紧张,后放松,并没有抗拒。   “你真是个臭流氓啊……”郝淑雯任由王言把玩着她的手指,无力的靠在他的怀中。   “承让了。”   “烦人呢,没正形。”   王言笑呵呵的用手抬着她的下巴,双目对视。   郝淑雯的眼神有些慌张,但闪烁过后,便又成了坚定,竟主动亲吻上来。   一碗水端平,王言一样撬开她的唇齿,痴缠着。甚至拥抱着倒在了床上,但只是单纯的亲吻,并没有更近一步的动作。   良久,郝淑雯喘息着,躺在王言的怀里:“你的爪子能不能别乱摸?”   王言的手仍旧覆着大宝贝,她却也再没反对,就这么安静的躺着,摸摸索索。   过了一会儿,郝淑雯娇嗔一声,终究拍掉了王言的手:“差不多行了,没完没了呢。”   王言笑呵呵的,继续搂着她。   “这样真好。”她说。   “会一直这么好的。”   “你也是这么跟穗子说的吧?”   “我昨天去她家,跟她说……”王言念叨了一堆,大抵是同样的话,末了亲了郝淑雯一下,“这也是我想对你说的话。”   “她怎么说的?”   “她说我不是穷小子,是个大作家,是有钱的大款……”   “哭了吧?”   “嗯。你哭了吗?”   “没有。”   王言笑着擦去她的泪水:“都泪如雨下了。”   “没有就是没有。”郝淑雯的小拳拳捶打着王言的胸口,哐哐哐的……   王言并没有厚此薄彼,第二天上午,同样带着郝淑雯去到了友谊商店,还是大肆的购物。甚至王言都没有忘了郝淑雯远在别处的两个哥哥及其家庭,不过手表就没有买那么多了,只是给她大姐,她妈,她爸都买了一块,其他的东西倒是都买了不少。   外汇券这种东西,王言是不缺的,他可以用钱去换,也可以去友好交流,都没什么问题。   当然了,即便买了东西,在郝淑雯家里也不会有好脸色,王言是无所谓的,他确实不对,这没什么说的,态度还是要摆正的。   下午的时候,就去接了穗子,在宾馆里久违的煮了一锅红烧肉,在房间中说笑着。不同以往的是,这一次说的就大声了很多,毕竟不是在文工团的厨房里偷偷摸摸了。   有关于买房子,先前交代的那几个返乡知青很尽责。现在虽然还没有全面改革,但是已经宽松了很多。一些独门独院的人心思也活络了,不管是筹集本钱南下发财,还是吃喝嫖赌没了钱,更或是想要出国去到这时候正如日中天的美利坚,总有各种理由要出售房子。   王言在西四、西单、南锣鼓巷以及北海公园附近各买了一套,除了北海公园,其他都是二进的。毫无疑问,北海公园的三进大院是王言自己住的。西四、西单的宅子,则是给了郝淑雯与萧穗子。最后的南锣鼓巷的宅子,当然就是落在了刘峰两口子名下。   这时候当然还没有放开自由买卖,不过对这一套流程,王言真的很熟悉,实在是这年代他没少来,保准的稳妥。或者换个说法,谁疯了眼,敢跑过来敲他的竹杠?这样的勇士,还是不多见的。   曾经或许有吧,王言已经记不清都是怎么回事儿了。没办法,生命的悠长,注定了他经历的烂糟事儿有许多。何况他本身,自己就在制造烂糟事儿。   都是狗血,但身为一个诚实的人,他很难否认,那确实很好……   王言这一次的京城之行并不很长,只有十八天。此一行,办妥了何小萍延迟入学。买了四套宅子,顺手带了一百多万字的‘中国英雄’稿子,又收入了将近一万的稿费,算是省邮费了?此外,还拜访了一些首长。   当然更重要的是,他同郝淑雯、萧穗子的关系更近一步,为以后的不要逼脸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此一行,收获颇丰……   日常感谢投月票、推荐票以及默默看书的好哥哥们的大力支持!   “跟谁亲爱的呢?这会儿穗子不在身边了,不注意影响了?我呸,就应该给你毙了。”   狠狠的瞪了王言一眼,郝淑雯拿着东西转头就走。   王言明白,她是在掩饰内心冲撞的小鹿罢了。   还是忙活了两趟,搬进去一堆的东西。老郝家的人虽然都在客厅了,但是没有人起身帮忙,都在那看着。   这当然不怪他们,必然是要怪王言的,他跟萧穗子说的都谦虚了。郝淑雯她爹是正经的首长,想知道王言什么情况,那不还是轻轻松松么。在第一次来拜访,问过王言关于同郝淑雯结婚,没有得到准确答复之后,郝淑雯她爹就打问了一下。   这一问,可不就知道了全团疯传的绯闻么。所谓人老奸、马老滑、兔子老了鹰难拿,虽然是绯闻,但更重要的自是王言的态度,郝淑雯她爹又如何看不清楚局面呢。   最过分的是什么?是郝淑雯追着王言屁股后边跑。虽然这年月没有具体的门第说法,但事实就是那么个事实。如此条件,王言都烧高香了,他们都没说啥,王言竟然还敢不热切,还敢沾花惹草,烂糟事儿传的哪都是?   所以郝淑雯一家人对待王言如此态度,已经是相当克制了,他们当然是极度反对郝淑雯继续跟王言搅合在一起的。但是作为一家子人里,最小、最受宠爱的一个,郝淑雯自己争取,也不听他们说啥,他们能怎么办呢?   尽管王言如果去除了沾花惹草的毛病,是一个极好的人。他写的歌,每一首都在全国传唱。他写的书,人民群众都爱看,在爱国教育上很有功劳。他不辞辛劳,在昆明军区进行巡演,不是在赶路,就是在演出,同时还有大量的文章写出来,有着过硬的于国,于党,于军的思想认识,更有着坚韧不拔的毅力。   此外,他还同昆明军区的战士们进行比武切磋,从徒手搏击,到刺刀拼杀,再到各种的战术射击,行军比拼等等,打遍昆明军区无敌手,单兵素质极其过硬。   同时,他写的书渗透出了他对于国际形势、战场态势以及战术、战法的深入见解,更是写出了一本‘我见’,展示了他对于政治思想工作的见解与能力,展示了对于军队的观察与思考,更有对于未来的一定程度的把握。   虽然首长们都当娱乐,但他们乐的是‘王大炮’的夸张,却没有人否认王言的说法确有一定程度上的借鉴作用,并取得了军委、中央以及各军区首长的认可。   而这一切,都是王言自己一个人做到的。他的身份清白、干净,没有人可以给他提供助力,用郝淑雯她爸的话说,‘这狗日的还他妈是个天才’……   王言叫了一圈的人,叔、姨、大哥、大嫂子、大姐、大姐夫,而后便坐在沙发上,笑呵呵的喝着郝淑雯给他泡的茶水,叫个泰然自若,看的郝淑雯她爸是直搓牙花子。   郝淑雯坐在王言身边,咳咳的,不满意的瞪着家人们。   还是淑雯母亲给了面子,轻咳一声开了口:“王言呐,怎么拿了那么多的东西,家里什么都有,用不上。你拿回去,别乱花钱。”   “过年了吗,就多拿一些。咱家里确实不缺东西,可是咱们家人都是方方正正,虽然都这么大的官了,总也不富裕的。再说了,真让我拿回去,也没地方拿啊。”   王言笑着说,“淑雯应该跟你们提过吧?我的书都是大部头,写的比较长,稿费得了不少。这次来京,又带了一百多万的稿子。”   “那也不能乱花,以后可别拿这么多东西了。”   “要我说,以后尽量别来。”这是淑雯父亲说的,老小子看王言一点儿不紧张的样子,感觉王言有一种‘你女儿在我手里’有恃无恐的感觉,很有些不爽。   “哎呀,爸!”郝淑雯不干了,没好气的瞪着亲爹。   “没事儿,没事儿。叔,你放心,我跟淑雯说过,等过几年就调动到京城来,到时候一定时时拜访。”   “嘿,你狗日的跟我装傻充愣是吧?”   王言露出八颗白牙,标准的礼貌微笑:“哪能呢,叔,我是后辈,您是前辈,拜访是应该的。”   “呃……那个……王言呐。”受不了亲妹子的眼神,虽然也看不上王言,但亲大哥还是出声缓解了一下亲爹的尴尬。   “大哥,你说。”   “我听淑雯说,你觉得以后必然裁军,文工团必然撤销一大部分?”   “对,这一点我在书里专门分析过。这是多方面原因构成的必然,从……”   有了话题,王言也不管尴尬不尴尬,滔滔不绝就是一顿说。从远古说到现在的技术升级,武器发展变迁,又说到近代以来,东西方的差异,又讲到了当今同美、苏之间的对比等等。   说到专业上,老同志也就参与到了话题之中,同王言辩论起来,虽然火药味很浓,但也不能说不热闹……   王言终究没有在老郝家混到一口热乎饭,如此便也可以想到以后真的摊牌,走到了那一步之后,又是怎么样的激烈情况。   不过到底还是拐出了郝淑雯,跟他一起到了北京饭店吃晚饭。   “今天回家你整理一下身份资料。”   “干什么?”   “给你买一套宅子。”   郝淑雯抬起头:“给穗子也买了吧?”   “嗯。”   “我不要,再便宜不也得好几千呐?再说了,那老破房子有什么好的?再说咱们非亲非故的,你觉得合适吗?这不是害我爸呢吗。”   “有问题我会跟你说吗?让你拿你就拿得了,哪那么多话?”   眼见郝淑雯瞪眼要还击,王言接着说道,“以后相当值钱,想买都买不到。你不用怀疑,你也不想想,从来都是物以稀为贵。现在人们都喜欢楼房,是因为楼房少,但是国家一定会越发展越好,楼房也就越来越多。   北京的四合院,不都是有历史、有文化的?肯定不能轻易拆了吧?所以你想想,等到以后楼房多了,四合院是不是就贵了?就算咱们不卖房子赚钱,那位置也是好的。北京是首都,以后肯定越来越大,来的人越来越多……生活确实没有楼房方便,但是以后……”   “真有你说的那么好?”   “以后你就知道了,吃饭吧。”   沉默了一会儿,郝淑雯说道:“我想吃你做的红烧肉了。”   “好,那明天叫上穗子,一起去我住的宾馆,他们有灶,借着用用。”   吃过了饭,才上车,郝淑雯问道:“你住哪儿啊?去你那坐一会儿,回去也没什么意思。”   “我怕老丈人带人过来崩我。”说是这么说,但王言却是转了方向。   郝淑雯一记大白眼儿:“德行吧……”   王言明白,郝淑雯是想多跟他待一会儿,这也同样是她这几年中第一次单独同王言在一起……   王言住的宾馆条件还是不错的,正经的干部套房,有电视、有书桌,一张双人床,还有独立的卫浴。若把装修风格换一下,也不弱于几十年后的宾馆环境。   郝淑雯坐在床上,喝着王言给她倒的热茶,不说话。她其实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往来的信件虽然很有些暧昧,不乏一些玩笑似的虎狼之词,她又是个外向的性格,但当此刻只有她跟王言独处在一处空间之内,她便不知如何说话了。   “怎么着?咱们俩面对面就不好意思了?你写信的时候也不这样啊。”   “去你的吧。”郝淑雯嗔怪的瞪着王言。   她在外面张牙舞爪,但是现在独处下来,又成了娇柔的姑娘……   王言觉得这个暧昧气息升腾的时候,应该是行动大于话语的。总要有人勇敢的迈出第一步,为什么不能是他呢?   所以他离开凳子,坐到了床边,将郝淑雯揽到了怀中。   后者的反应,同萧穗子大抵是一样的。先紧张,后放松,并没有抗拒。   “你真是个臭流氓啊……”郝淑雯任由王言把玩着她的手指,无力的靠在他的怀中。   “承让了。”   “烦人呢,没正形。”   王言笑呵呵的用手抬着她的下巴,双目对视。   郝淑雯的眼神有些慌张,但闪烁过后,便又成了坚定,竟主动亲吻上来。   一碗水端平,王言一样撬开她的唇齿,痴缠着。甚至拥抱着倒在了床上,但只是单纯的亲吻,并没有更近一步的动作。   良久,郝淑雯喘息着,躺在王言的怀里:“你的爪子能不能别乱摸?”   王言的手仍旧覆着大宝贝,她却也再没反对,就这么安静的躺着,摸摸索索。   过了一会儿,郝淑雯娇嗔一声,终究拍掉了王言的手:“差不多行了,没完没了呢。”   王言笑呵呵的,继续搂着她。   “这样真好。”她说。   “会一直这么好的。”   “你也是这么跟穗子说的吧?”   “我昨天去她家,跟她说……”王言念叨了一堆,大抵是同样的话,末了亲了郝淑雯一下,“这也是我想对你说的话。”   “她怎么说的?”   “她说我不是穷小子,是个大作家,是有钱的大款……”   “哭了吧?”   “嗯。你哭了吗?”   “没有。”   王言笑着擦去她的泪水:“都泪如雨下了。”   “没有就是没有。”郝淑雯的小拳拳捶打着王言的胸口,哐哐哐的……   王言并没有厚此薄彼,第二天上午,同样带着郝淑雯去到了友谊商店,还是大肆的购物。甚至王言都没有忘了郝淑雯远在别处的两个哥哥及其家庭,不过手表就没有买那么多了,只是给她大姐,她妈,她爸都买了一块,其他的东西倒是都买了不少。   外汇券这种东西,王言是不缺的,他可以用钱去换,也可以去友好交流,都没什么问题。   当然了,即便买了东西,在郝淑雯家里也不会有好脸色,王言是无所谓的,他确实不对,这没什么说的,态度还是要摆正的。   下午的时候,就去接了穗子,在宾馆里久违的煮了一锅红烧肉,在房间中说笑着。不同以往的是,这一次说的就大声了很多,毕竟不是在文工团的厨房里偷偷摸摸了。   有关于买房子,先前交代的那几个返乡知青很尽责。现在虽然还没有全面改革,但是已经宽松了很多。一些独门独院的人心思也活络了,不管是筹集本钱南下发财,还是吃喝嫖赌没了钱,更或是想要出国去到这时候正如日中天的美利坚,总有各种理由要出售房子。   王言在西四、西单、南锣鼓巷以及北海公园附近各买了一套,除了北海公园,其他都是二进的。毫无疑问,北海公园的三进大院是王言自己住的。西四、西单的宅子,则是给了郝淑雯与萧穗子。最后的南锣鼓巷的宅子,当然就是落在了刘峰两口子名下。   这时候当然还没有放开自由买卖,不过对这一套流程,王言真的很熟悉,实在是这年代他没少来,保准的稳妥。或者换个说法,谁疯了眼,敢跑过来敲他的竹杠?这样的勇士,还是不多见的。   曾经或许有吧,王言已经记不清都是怎么回事儿了。没办法,生命的悠长,注定了他经历的烂糟事儿有许多。何况他本身,自己就在制造烂糟事儿。   都是狗血,但身为一个诚实的人,他很难否认,那确实很好……   王言这一次的京城之行并不很长,只有十八天。此一行,办妥了何小萍延迟入学。买了四套宅子,顺手带了一百多万字的‘中国英雄’稿子,又收入了将近一万的稿费,算是省邮费了?此外,还拜访了一些首长。   当然更重要的是,他同郝淑雯、萧穗子的关系更近一步,为以后的不要逼脸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此一行,收获颇丰……   日常感谢投月票、推荐票以及默默看书的好哥哥们的大力支持!   “跟谁亲爱的呢?这会儿穗子不在身边了,不注意影响了?我呸,就应该给你毙了。”   狠狠的瞪了王言一眼,郝淑雯拿着东西转头就走。   王言明白,她是在掩饰内心冲撞的小鹿罢了。   还是忙活了两趟,搬进去一堆的东西。老郝家的人虽然都在客厅了,但是没有人起身帮忙,都在那看着。   这当然不怪他们,必然是要怪王言的,他跟萧穗子说的都谦虚了。郝淑雯她爹是正经的首长,想知道王言什么情况,那不还是轻轻松松么。在第一次来拜访,问过王言关于同郝淑雯结婚,没有得到准确答复之后,郝淑雯她爹就打问了一下。   这一问,可不就知道了全团疯传的绯闻么。所谓人老奸、马老滑、兔子老了鹰难拿,虽然是绯闻,但更重要的自是王言的态度,郝淑雯她爹又如何看不清楚局面呢。   最过分的是什么?是郝淑雯追着王言屁股后边跑。虽然这年月没有具体的门第说法,但事实就是那么个事实。如此条件,王言都烧高香了,他们都没说啥,王言竟然还敢不热切,还敢沾花惹草,烂糟事儿传的哪都是?   所以郝淑雯一家人对待王言如此态度,已经是相当克制了,他们当然是极度反对郝淑雯继续跟王言搅合在一起的。但是作为一家子人里,最小、最受宠爱的一个,郝淑雯自己争取,也不听他们说啥,他们能怎么办呢?   尽管王言如果去除了沾花惹草的毛病,是一个极好的人。他写的歌,每一首都在全国传唱。他写的书,人民群众都爱看,在爱国教育上很有功劳。他不辞辛劳,在昆明军区进行巡演,不是在赶路,就是在演出,同时还有大量的文章写出来,有着过硬的于国,于党,于军的思想认识,更有着坚韧不拔的毅力。   此外,他还同昆明军区的战士们进行比武切磋,从徒手搏击,到刺刀拼杀,再到各种的战术射击,行军比拼等等,打遍昆明军区无敌手,单兵素质极其过硬。   同时,他写的书渗透出了他对于国际形势、战场态势以及战术、战法的深入见解,更是写出了一本‘我见’,展示了他对于政治思想工作的见解与能力,展示了对于军队的观察与思考,更有对于未来的一定程度的把握。   虽然首长们都当娱乐,但他们乐的是‘王大炮’的夸张,却没有人否认王言的说法确有一定程度上的借鉴作用,并取得了军委、中央以及各军区首长的认可。   而这一切,都是王言自己一个人做到的。他的身份清白、干净,没有人可以给他提供助力,用郝淑雯她爸的话说,‘这狗日的还他妈是个天才’……   王言叫了一圈的人,叔、姨、大哥、大嫂子、大姐、大姐夫,而后便坐在沙发上,笑呵呵的喝着郝淑雯给他泡的茶水,叫个泰然自若,看的郝淑雯她爸是直搓牙花子。   郝淑雯坐在王言身边,咳咳的,不满意的瞪着家人们。   还是淑雯母亲给了面子,轻咳一声开了口:“王言呐,怎么拿了那么多的东西,家里什么都有,用不上。你拿回去,别乱花钱。”   “过年了吗,就多拿一些。咱家里确实不缺东西,可是咱们家人都是方方正正,虽然都这么大的官了,总也不富裕的。再说了,真让我拿回去,也没地方拿啊。”   王言笑着说,“淑雯应该跟你们提过吧?我的书都是大部头,写的比较长,稿费得了不少。这次来京,又带了一百多万的稿子。”   “那也不能乱花,以后可别拿这么多东西了。”   “要我说,以后尽量别来。”这是淑雯父亲说的,老小子看王言一点儿不紧张的样子,感觉王言有一种‘你女儿在我手里’有恃无恐的感觉,很有些不爽。   “哎呀,爸!”郝淑雯不干了,没好气的瞪着亲爹。   “没事儿,没事儿。叔,你放心,我跟淑雯说过,等过几年就调动到京城来,到时候一定时时拜访。”   “嘿,你狗日的跟我装傻充愣是吧?”   王言露出八颗白牙,标准的礼貌微笑:“哪能呢,叔,我是后辈,您是前辈,拜访是应该的。”   “呃……那个……王言呐。”受不了亲妹子的眼神,虽然也看不上王言,但亲大哥还是出声缓解了一下亲爹的尴尬。   “大哥,你说。”   “我听淑雯说,你觉得以后必然裁军,文工团必然撤销一大部分?”   “对,这一点我在书里专门分析过。这是多方面原因构成的必然,从……”   有了话题,王言也不管尴尬不尴尬,滔滔不绝就是一顿说。从远古说到现在的技术升级,武器发展变迁,又说到近代以来,东西方的差异,又讲到了当今同美、苏之间的对比等等。   说到专业上,老同志也就参与到了话题之中,同王言辩论起来,虽然火药味很浓,但也不能说不热闹……   王言终究没有在老郝家混到一口热乎饭,如此便也可以想到以后真的摊牌,走到了那一步之后,又是怎么样的激烈情况。   不过到底还是拐出了郝淑雯,跟他一起到了北京饭店吃晚饭。   “今天回家你整理一下身份资料。”   “干什么?”   “给你买一套宅子。”   郝淑雯抬起头:“给穗子也买了吧?”   “嗯。”   “我不要,再便宜不也得好几千呐?再说了,那老破房子有什么好的?再说咱们非亲非故的,你觉得合适吗?这不是害我爸呢吗。”   “有问题我会跟你说吗?让你拿你就拿得了,哪那么多话?”   眼见郝淑雯瞪眼要还击,王言接着说道,“以后相当值钱,想买都买不到。你不用怀疑,你也不想想,从来都是物以稀为贵。现在人们都喜欢楼房,是因为楼房少,但是国家一定会越发展越好,楼房也就越来越多。   北京的四合院,不都是有历史、有文化的?肯定不能轻易拆了吧?所以你想想,等到以后楼房多了,四合院是不是就贵了?就算咱们不卖房子赚钱,那位置也是好的。北京是首都,以后肯定越来越大,来的人越来越多……生活确实没有楼房方便,但是以后……”   “真有你说的那么好?”   “以后你就知道了,吃饭吧。”   沉默了一会儿,郝淑雯说道:“我想吃你做的红烧肉了。”   “好,那明天叫上穗子,一起去我住的宾馆,他们有灶,借着用用。”   吃过了饭,才上车,郝淑雯问道:“你住哪儿啊?去你那坐一会儿,回去也没什么意思。”   “我怕老丈人带人过来崩我。”说是这么说,但王言却是转了方向。   郝淑雯一记大白眼儿:“德行吧……”   王言明白,郝淑雯是想多跟他待一会儿,这也同样是她这几年中第一次单独同王言在一起……   王言住的宾馆条件还是不错的,正经的干部套房,有电视、有书桌,一张双人床,还有独立的卫浴。若把装修风格换一下,也不弱于几十年后的宾馆环境。   郝淑雯坐在床上,喝着王言给她倒的热茶,不说话。她其实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往来的信件虽然很有些暧昧,不乏一些玩笑似的虎狼之词,她又是个外向的性格,但当此刻只有她跟王言独处在一处空间之内,她便不知如何说话了。   “怎么着?咱们俩面对面就不好意思了?你写信的时候也不这样啊。”   “去你的吧。”郝淑雯嗔怪的瞪着王言。   她在外面张牙舞爪,但是现在独处下来,又成了娇柔的姑娘……   王言觉得这个暧昧气息升腾的时候,应该是行动大于话语的。总要有人勇敢的迈出第一步,为什么不能是他呢?   所以他离开凳子,坐到了床边,将郝淑雯揽到了怀中。   后者的反应,同萧穗子大抵是一样的。先紧张,后放松,并没有抗拒。   “你真是个臭流氓啊……”郝淑雯任由王言把玩着她的手指,无力的靠在他的怀中。   “承让了。”   “烦人呢,没正形。”   王言笑呵呵的用手抬着她的下巴,双目对视。   郝淑雯的眼神有些慌张,但闪烁过后,便又成了坚定,竟主动亲吻上来。   一碗水端平,王言一样撬开她的唇齿,痴缠着。甚至拥抱着倒在了床上,但只是单纯的亲吻,并没有更近一步的动作。   良久,郝淑雯喘息着,躺在王言的怀里:“你的爪子能不能别乱摸?”   王言的手仍旧覆着大宝贝,她却也再没反对,就这么安静的躺着,摸摸索索。   过了一会儿,郝淑雯娇嗔一声,终究拍掉了王言的手:“差不多行了,没完没了呢。”   王言笑呵呵的,继续搂着她。   “这样真好。”她说。   “会一直这么好的。”   “你也是这么跟穗子说的吧?”   “我昨天去她家,跟她说……”王言念叨了一堆,大抵是同样的话,末了亲了郝淑雯一下,“这也是我想对你说的话。”   “她怎么说的?”   “她说我不是穷小子,是个大作家,是有钱的大款……”   “哭了吧?”   “嗯。你哭了吗?”   “没有。”   王言笑着擦去她的泪水:“都泪如雨下了。”   “没有就是没有。”郝淑雯的小拳拳捶打着王言的胸口,哐哐哐的……   王言并没有厚此薄彼,第二天上午,同样带着郝淑雯去到了友谊商店,还是大肆的购物。甚至王言都没有忘了郝淑雯远在别处的两个哥哥及其家庭,不过手表就没有买那么多了,只是给她大姐,她妈,她爸都买了一块,其他的东西倒是都买了不少。   外汇券这种东西,王言是不缺的,他可以用钱去换,也可以去友好交流,都没什么问题。   当然了,即便买了东西,在郝淑雯家里也不会有好脸色,王言是无所谓的,他确实不对,这没什么说的,态度还是要摆正的。   下午的时候,就去接了穗子,在宾馆里久违的煮了一锅红烧肉,在房间中说笑着。不同以往的是,这一次说的就大声了很多,毕竟不是在文工团的厨房里偷偷摸摸了。   有关于买房子,先前交代的那几个返乡知青很尽责。现在虽然还没有全面改革,但是已经宽松了很多。一些独门独院的人心思也活络了,不管是筹集本钱南下发财,还是吃喝嫖赌没了钱,更或是想要出国去到这时候正如日中天的美利坚,总有各种理由要出售房子。   王言在西四、西单、南锣鼓巷以及北海公园附近各买了一套,除了北海公园,其他都是二进的。毫无疑问,北海公园的三进大院是王言自己住的。西四、西单的宅子,则是给了郝淑雯与萧穗子。最后的南锣鼓巷的宅子,当然就是落在了刘峰两口子名下。   这时候当然还没有放开自由买卖,不过对这一套流程,王言真的很熟悉,实在是这年代他没少来,保准的稳妥。或者换个说法,谁疯了眼,敢跑过来敲他的竹杠?这样的勇士,还是不多见的。   曾经或许有吧,王言已经记不清都是怎么回事儿了。没办法,生命的悠长,注定了他经历的烂糟事儿有许多。何况他本身,自己就在制造烂糟事儿。   都是狗血,但身为一个诚实的人,他很难否认,那确实很好……   王言这一次的京城之行并不很长,只有十八天。此一行,办妥了何小萍延迟入学。买了四套宅子,顺手带了一百多万字的‘中国英雄’稿子,又收入了将近一万的稿费,算是省邮费了?此外,还拜访了一些首长。   当然更重要的是,他同郝淑雯、萧穗子的关系更近一步,为以后的不要逼脸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此一行,收获颇丰……   日常感谢投月票、推荐票以及默默看书的好哥哥们的大力支持!   “跟谁亲爱的呢?这会儿穗子不在身边了,不注意影响了?我呸,就应该给你毙了。”   狠狠的瞪了王言一眼,郝淑雯拿着东西转头就走。   王言明白,她是在掩饰内心冲撞的小鹿罢了。   还是忙活了两趟,搬进去一堆的东西。老郝家的人虽然都在客厅了,但是没有人起身帮忙,都在那看着。   这当然不怪他们,必然是要怪王言的,他跟萧穗子说的都谦虚了。郝淑雯她爹是正经的首长,想知道王言什么情况,那不还是轻轻松松么。在第一次来拜访,问过王言关于同郝淑雯结婚,没有得到准确答复之后,郝淑雯她爹就打问了一下。   这一问,可不就知道了全团疯传的绯闻么。所谓人老奸、马老滑、兔子老了鹰难拿,虽然是绯闻,但更重要的自是王言的态度,郝淑雯她爹又如何看不清楚局面呢。   最过分的是什么?是郝淑雯追着王言屁股后边跑。虽然这年月没有具体的门第说法,但事实就是那么个事实。如此条件,王言都烧高香了,他们都没说啥,王言竟然还敢不热切,还敢沾花惹草,烂糟事儿传的哪都是?   所以郝淑雯一家人对待王言如此态度,已经是相当克制了,他们当然是极度反对郝淑雯继续跟王言搅合在一起的。但是作为一家子人里,最小、最受宠爱的一个,郝淑雯自己争取,也不听他们说啥,他们能怎么办呢?   尽管王言如果去除了沾花惹草的毛病,是一个极好的人。他写的歌,每一首都在全国传唱。他写的书,人民群众都爱看,在爱国教育上很有功劳。他不辞辛劳,在昆明军区进行巡演,不是在赶路,就是在演出,同时还有大量的文章写出来,有着过硬的于国,于党,于军的思想认识,更有着坚韧不拔的毅力。   此外,他还同昆明军区的战士们进行比武切磋,从徒手搏击,到刺刀拼杀,再到各种的战术射击,行军比拼等等,打遍昆明军区无敌手,单兵素质极其过硬。   同时,他写的书渗透出了他对于国际形势、战场态势以及战术、战法的深入见解,更是写出了一本‘我见’,展示了他对于政治思想工作的见解与能力,展示了对于军队的观察与思考,更有对于未来的一定程度的把握。   虽然首长们都当娱乐,但他们乐的是‘王大炮’的夸张,却没有人否认王言的说法确有一定程度上的借鉴作用,并取得了军委、中央以及各军区首长的认可。   而这一切,都是王言自己一个人做到的。他的身份清白、干净,没有人可以给他提供助力,用郝淑雯她爸的话说,‘这狗日的还他妈是个天才’……   王言叫了一圈的人,叔、姨、大哥、大嫂子、大姐、大姐夫,而后便坐在沙发上,笑呵呵的喝着郝淑雯给他泡的茶水,叫个泰然自若,看的郝淑雯她爸是直搓牙花子。   郝淑雯坐在王言身边,咳咳的,不满意的瞪着家人们。   还是淑雯母亲给了面子,轻咳一声开了口:“王言呐,怎么拿了那么多的东西,家里什么都有,用不上。你拿回去,别乱花钱。”   “过年了吗,就多拿一些。咱家里确实不缺东西,可是咱们家人都是方方正正,虽然都这么大的官了,总也不富裕的。再说了,真让我拿回去,也没地方拿啊。”   王言笑着说,“淑雯应该跟你们提过吧?我的书都是大部头,写的比较长,稿费得了不少。这次来京,又带了一百多万的稿子。”   “那也不能乱花,以后可别拿这么多东西了。”   “要我说,以后尽量别来。”这是淑雯父亲说的,老小子看王言一点儿不紧张的样子,感觉王言有一种‘你女儿在我手里’有恃无恐的感觉,很有些不爽。   “哎呀,爸!”郝淑雯不干了,没好气的瞪着亲爹。   “没事儿,没事儿。叔,你放心,我跟淑雯说过,等过几年就调动到京城来,到时候一定时时拜访。”   “嘿,你狗日的跟我装傻充愣是吧?”   王言露出八颗白牙,标准的礼貌微笑:“哪能呢,叔,我是后辈,您是前辈,拜访是应该的。”   “呃……那个……王言呐。”受不了亲妹子的眼神,虽然也看不上王言,但亲大哥还是出声缓解了一下亲爹的尴尬。   “大哥,你说。”   “我听淑雯说,你觉得以后必然裁军,文工团必然撤销一大部分?”   “对,这一点我在书里专门分析过。这是多方面原因构成的必然,从……”   有了话题,王言也不管尴尬不尴尬,滔滔不绝就是一顿说。从远古说到现在的技术升级,武器发展变迁,又说到近代以来,东西方的差异,又讲到了当今同美、苏之间的对比等等。   说到专业上,老同志也就参与到了话题之中,同王言辩论起来,虽然火药味很浓,但也不能说不热闹……   王言终究没有在老郝家混到一口热乎饭,如此便也可以想到以后真的摊牌,走到了那一步之后,又是怎么样的激烈情况。   不过到底还是拐出了郝淑雯,跟他一起到了北京饭店吃晚饭。   “今天回家你整理一下身份资料。”   “干什么?”   “给你买一套宅子。”   郝淑雯抬起头:“给穗子也买了吧?”   “嗯。”   “我不要,再便宜不也得好几千呐?再说了,那老破房子有什么好的?再说咱们非亲非故的,你觉得合适吗?这不是害我爸呢吗。”   “有问题我会跟你说吗?让你拿你就拿得了,哪那么多话?”   眼见郝淑雯瞪眼要还击,王言接着说道,“以后相当值钱,想买都买不到。你不用怀疑,你也不想想,从来都是物以稀为贵。现在人们都喜欢楼房,是因为楼房少,但是国家一定会越发展越好,楼房也就越来越多。   北京的四合院,不都是有历史、有文化的?肯定不能轻易拆了吧?所以你想想,等到以后楼房多了,四合院是不是就贵了?就算咱们不卖房子赚钱,那位置也是好的。北京是首都,以后肯定越来越大,来的人越来越多……生活确实没有楼房方便,但是以后……”   “真有你说的那么好?”   “以后你就知道了,吃饭吧。”   沉默了一会儿,郝淑雯说道:“我想吃你做的红烧肉了。”   “好,那明天叫上穗子,一起去我住的宾馆,他们有灶,借着用用。”   吃过了饭,才上车,郝淑雯问道:“你住哪儿啊?去你那坐一会儿,回去也没什么意思。”   “我怕老丈人带人过来崩我。”说是这么说,但王言却是转了方向。   郝淑雯一记大白眼儿:“德行吧……”   王言明白,郝淑雯是想多跟他待一会儿,这也同样是她这几年中第一次单独同王言在一起……   王言住的宾馆条件还是不错的,正经的干部套房,有电视、有书桌,一张双人床,还有独立的卫浴。若把装修风格换一下,也不弱于几十年后的宾馆环境。   郝淑雯坐在床上,喝着王言给她倒的热茶,不说话。她其实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往来的信件虽然很有些暧昧,不乏一些玩笑似的虎狼之词,她又是个外向的性格,但当此刻只有她跟王言独处在一处空间之内,她便不知如何说话了。   “怎么着?咱们俩面对面就不好意思了?你写信的时候也不这样啊。”   “去你的吧。”郝淑雯嗔怪的瞪着王言。   她在外面张牙舞爪,但是现在独处下来,又成了娇柔的姑娘……   王言觉得这个暧昧气息升腾的时候,应该是行动大于话语的。总要有人勇敢的迈出第一步,为什么不能是他呢?   所以他离开凳子,坐到了床边,将郝淑雯揽到了怀中。   后者的反应,同萧穗子大抵是一样的。先紧张,后放松,并没有抗拒。   “你真是个臭流氓啊……”郝淑雯任由王言把玩着她的手指,无力的靠在他的怀中。   “承让了。”   “烦人呢,没正形。”   王言笑呵呵的用手抬着她的下巴,双目对视。   郝淑雯的眼神有些慌张,但闪烁过后,便又成了坚定,竟主动亲吻上来。   一碗水端平,王言一样撬开她的唇齿,痴缠着。甚至拥抱着倒在了床上,但只是单纯的亲吻,并没有更近一步的动作。   良久,郝淑雯喘息着,躺在王言的怀里:“你的爪子能不能别乱摸?”   王言的手仍旧覆着大宝贝,她却也再没反对,就这么安静的躺着,摸摸索索。   过了一会儿,郝淑雯娇嗔一声,终究拍掉了王言的手:“差不多行了,没完没了呢。”   王言笑呵呵的,继续搂着她。   “这样真好。”她说。   “会一直这么好的。”   “你也是这么跟穗子说的吧?”   “我昨天去她家,跟她说……”王言念叨了一堆,大抵是同样的话,末了亲了郝淑雯一下,“这也是我想对你说的话。”   “她怎么说的?”   “她说我不是穷小子,是个大作家,是有钱的大款……”   “哭了吧?”   “嗯。你哭了吗?”   “没有。”   王言笑着擦去她的泪水:“都泪如雨下了。”   “没有就是没有。”郝淑雯的小拳拳捶打着王言的胸口,哐哐哐的……   王言并没有厚此薄彼,第二天上午,同样带着郝淑雯去到了友谊商店,还是大肆的购物。甚至王言都没有忘了郝淑雯远在别处的两个哥哥及其家庭,不过手表就没有买那么多了,只是给她大姐,她妈,她爸都买了一块,其他的东西倒是都买了不少。   外汇券这种东西,王言是不缺的,他可以用钱去换,也可以去友好交流,都没什么问题。   当然了,即便买了东西,在郝淑雯家里也不会有好脸色,王言是无所谓的,他确实不对,这没什么说的,态度还是要摆正的。   下午的时候,就去接了穗子,在宾馆里久违的煮了一锅红烧肉,在房间中说笑着。不同以往的是,这一次说的就大声了很多,毕竟不是在文工团的厨房里偷偷摸摸了。   有关于买房子,先前交代的那几个返乡知青很尽责。现在虽然还没有全面改革,但是已经宽松了很多。一些独门独院的人心思也活络了,不管是筹集本钱南下发财,还是吃喝嫖赌没了钱,更或是想要出国去到这时候正如日中天的美利坚,总有各种理由要出售房子。   王言在西四、西单、南锣鼓巷以及北海公园附近各买了一套,除了北海公园,其他都是二进的。毫无疑问,北海公园的三进大院是王言自己住的。西四、西单的宅子,则是给了郝淑雯与萧穗子。最后的南锣鼓巷的宅子,当然就是落在了刘峰两口子名下。   这时候当然还没有放开自由买卖,不过对这一套流程,王言真的很熟悉,实在是这年代他没少来,保准的稳妥。或者换个说法,谁疯了眼,敢跑过来敲他的竹杠?这样的勇士,还是不多见的。   曾经或许有吧,王言已经记不清都是怎么回事儿了。没办法,生命的悠长,注定了他经历的烂糟事儿有许多。何况他本身,自己就在制造烂糟事儿。   都是狗血,但身为一个诚实的人,他很难否认,那确实很好……   王言这一次的京城之行并不很长,只有十八天。此一行,办妥了何小萍延迟入学。买了四套宅子,顺手带了一百多万字的‘中国英雄’稿子,又收入了将近一万的稿费,算是省邮费了?此外,还拜访了一些首长。   当然更重要的是,他同郝淑雯、萧穗子的关系更近一步,为以后的不要逼脸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此一行,收获颇丰……   日常感谢投月票、推荐票以及默默看书的好哥哥们的大力支持!   “跟谁亲爱的呢?这会儿穗子不在身边了,不注意影响了?我呸,就应该给你毙了。”   狠狠的瞪了王言一眼,郝淑雯拿着东西转头就走。   王言明白,她是在掩饰内心冲撞的小鹿罢了。   还是忙活了两趟,搬进去一堆的东西。老郝家的人虽然都在客厅了,但是没有人起身帮忙,都在那看着。   这当然不怪他们,必然是要怪王言的,他跟萧穗子说的都谦虚了。郝淑雯她爹是正经的首长,想知道王言什么情况,那不还是轻轻松松么。在第一次来拜访,问过王言关于同郝淑雯结婚,没有得到准确答复之后,郝淑雯她爹就打问了一下。   这一问,可不就知道了全团疯传的绯闻么。所谓人老奸、马老滑、兔子老了鹰难拿,虽然是绯闻,但更重要的自是王言的态度,郝淑雯她爹又如何看不清楚局面呢。   最过分的是什么?是郝淑雯追着王言屁股后边跑。虽然这年月没有具体的门第说法,但事实就是那么个事实。如此条件,王言都烧高香了,他们都没说啥,王言竟然还敢不热切,还敢沾花惹草,烂糟事儿传的哪都是?   所以郝淑雯一家人对待王言如此态度,已经是相当克制了,他们当然是极度反对郝淑雯继续跟王言搅合在一起的。但是作为一家子人里,最小、最受宠爱的一个,郝淑雯自己争取,也不听他们说啥,他们能怎么办呢?   尽管王言如果去除了沾花惹草的毛病,是一个极好的人。他写的歌,每一首都在全国传唱。他写的书,人民群众都爱看,在爱国教育上很有功劳。他不辞辛劳,在昆明军区进行巡演,不是在赶路,就是在演出,同时还有大量的文章写出来,有着过硬的于国,于党,于军的思想认识,更有着坚韧不拔的毅力。   此外,他还同昆明军区的战士们进行比武切磋,从徒手搏击,到刺刀拼杀,再到各种的战术射击,行军比拼等等,打遍昆明军区无敌手,单兵素质极其过硬。   同时,他写的书渗透出了他对于国际形势、战场态势以及战术、战法的深入见解,更是写出了一本‘我见’,展示了他对于政治思想工作的见解与能力,展示了对于军队的观察与思考,更有对于未来的一定程度的把握。   虽然首长们都当娱乐,但他们乐的是‘王大炮’的夸张,却没有人否认王言的说法确有一定程度上的借鉴作用,并取得了军委、中央以及各军区首长的认可。   而这一切,都是王言自己一个人做到的。他的身份清白、干净,没有人可以给他提供助力,用郝淑雯她爸的话说,‘这狗日的还他妈是个天才’……   王言叫了一圈的人,叔、姨、大哥、大嫂子、大姐、大姐夫,而后便坐在沙发上,笑呵呵的喝着郝淑雯给他泡的茶水,叫个泰然自若,看的郝淑雯她爸是直搓牙花子。   郝淑雯坐在王言身边,咳咳的,不满意的瞪着家人们。   还是淑雯母亲给了面子,轻咳一声开了口:“王言呐,怎么拿了那么多的东西,家里什么都有,用不上。你拿回去,别乱花钱。”   “过年了吗,就多拿一些。咱家里确实不缺东西,可是咱们家人都是方方正正,虽然都这么大的官了,总也不富裕的。再说了,真让我拿回去,也没地方拿啊。”   王言笑着说,“淑雯应该跟你们提过吧?我的书都是大部头,写的比较长,稿费得了不少。这次来京,又带了一百多万的稿子。”   “那也不能乱花,以后可别拿这么多东西了。”   “要我说,以后尽量别来。”这是淑雯父亲说的,老小子看王言一点儿不紧张的样子,感觉王言有一种‘你女儿在我手里’有恃无恐的感觉,很有些不爽。   “哎呀,爸!”郝淑雯不干了,没好气的瞪着亲爹。   “没事儿,没事儿。叔,你放心,我跟淑雯说过,等过几年就调动到京城来,到时候一定时时拜访。”   “嘿,你狗日的跟我装傻充愣是吧?”   王言露出八颗白牙,标准的礼貌微笑:“哪能呢,叔,我是后辈,您是前辈,拜访是应该的。”   “呃……那个……王言呐。”受不了亲妹子的眼神,虽然也看不上王言,但亲大哥还是出声缓解了一下亲爹的尴尬。   “大哥,你说。”   “我听淑雯说,你觉得以后必然裁军,文工团必然撤销一大部分?”   “对,这一点我在书里专门分析过。这是多方面原因构成的必然,从……”   有了话题,王言也不管尴尬不尴尬,滔滔不绝就是一顿说。从远古说到现在的技术升级,武器发展变迁,又说到近代以来,东西方的差异,又讲到了当今同美、苏之间的对比等等。   说到专业上,老同志也就参与到了话题之中,同王言辩论起来,虽然火药味很浓,但也不能说不热闹……   王言终究没有在老郝家混到一口热乎饭,如此便也可以想到以后真的摊牌,走到了那一步之后,又是怎么样的激烈情况。   不过到底还是拐出了郝淑雯,跟他一起到了北京饭店吃晚饭。   “今天回家你整理一下身份资料。”   “干什么?”   “给你买一套宅子。”   郝淑雯抬起头:“给穗子也买了吧?”   “嗯。”   “我不要,再便宜不也得好几千呐?再说了,那老破房子有什么好的?再说咱们非亲非故的,你觉得合适吗?这不是害我爸呢吗。”   “有问题我会跟你说吗?让你拿你就拿得了,哪那么多话?”   眼见郝淑雯瞪眼要还击,王言接着说道,“以后相当值钱,想买都买不到。你不用怀疑,你也不想想,从来都是物以稀为贵。现在人们都喜欢楼房,是因为楼房少,但是国家一定会越发展越好,楼房也就越来越多。   北京的四合院,不都是有历史、有文化的?肯定不能轻易拆了吧?所以你想想,等到以后楼房多了,四合院是不是就贵了?就算咱们不卖房子赚钱,那位置也是好的。北京是首都,以后肯定越来越大,来的人越来越多……生活确实没有楼房方便,但是以后……”   “真有你说的那么好?”   “以后你就知道了,吃饭吧。”   沉默了一会儿,郝淑雯说道:“我想吃你做的红烧肉了。”   “好,那明天叫上穗子,一起去我住的宾馆,他们有灶,借着用用。”   吃过了饭,才上车,郝淑雯问道:“你住哪儿啊?去你那坐一会儿,回去也没什么意思。”   “我怕老丈人带人过来崩我。”说是这么说,但王言却是转了方向。   郝淑雯一记大白眼儿:“德行吧……”   王言明白,郝淑雯是想多跟他待一会儿,这也同样是她这几年中第一次单独同王言在一起……   王言住的宾馆条件还是不错的,正经的干部套房,有电视、有书桌,一张双人床,还有独立的卫浴。若把装修风格换一下,也不弱于几十年后的宾馆环境。   郝淑雯坐在床上,喝着王言给她倒的热茶,不说话。她其实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往来的信件虽然很有些暧昧,不乏一些玩笑似的虎狼之词,她又是个外向的性格,但当此刻只有她跟王言独处在一处空间之内,她便不知如何说话了。   “怎么着?咱们俩面对面就不好意思了?你写信的时候也不这样啊。”   “去你的吧。”郝淑雯嗔怪的瞪着王言。   她在外面张牙舞爪,但是现在独处下来,又成了娇柔的姑娘……   王言觉得这个暧昧气息升腾的时候,应该是行动大于话语的。总要有人勇敢的迈出第一步,为什么不能是他呢?   所以他离开凳子,坐到了床边,将郝淑雯揽到了怀中。   后者的反应,同萧穗子大抵是一样的。先紧张,后放松,并没有抗拒。   “你真是个臭流氓啊……”郝淑雯任由王言把玩着她的手指,无力的靠在他的怀中。   “承让了。”   “烦人呢,没正形。”   王言笑呵呵的用手抬着她的下巴,双目对视。   郝淑雯的眼神有些慌张,但闪烁过后,便又成了坚定,竟主动亲吻上来。   一碗水端平,王言一样撬开她的唇齿,痴缠着。甚至拥抱着倒在了床上,但只是单纯的亲吻,并没有更近一步的动作。   良久,郝淑雯喘息着,躺在王言的怀里:“你的爪子能不能别乱摸?”   王言的手仍旧覆着大宝贝,她却也再没反对,就这么安静的躺着,摸摸索索。   过了一会儿,郝淑雯娇嗔一声,终究拍掉了王言的手:“差不多行了,没完没了呢。”   王言笑呵呵的,继续搂着她。   “这样真好。”她说。   “会一直这么好的。”   “你也是这么跟穗子说的吧?”   “我昨天去她家,跟她说……”王言念叨了一堆,大抵是同样的话,末了亲了郝淑雯一下,“这也是我想对你说的话。”   “她怎么说的?”   “她说我不是穷小子,是个大作家,是有钱的大款……”   “哭了吧?”   “嗯。你哭了吗?”   “没有。”   王言笑着擦去她的泪水:“都泪如雨下了。”   “没有就是没有。”郝淑雯的小拳拳捶打着王言的胸口,哐哐哐的……   王言并没有厚此薄彼,第二天上午,同样带着郝淑雯去到了友谊商店,还是大肆的购物。甚至王言都没有忘了郝淑雯远在别处的两个哥哥及其家庭,不过手表就没有买那么多了,只是给她大姐,她妈,她爸都买了一块,其他的东西倒是都买了不少。   外汇券这种东西,王言是不缺的,他可以用钱去换,也可以去友好交流,都没什么问题。   当然了,即便买了东西,在郝淑雯家里也不会有好脸色,王言是无所谓的,他确实不对,这没什么说的,态度还是要摆正的。   下午的时候,就去接了穗子,在宾馆里久违的煮了一锅红烧肉,在房间中说笑着。不同以往的是,这一次说的就大声了很多,毕竟不是在文工团的厨房里偷偷摸摸了。   有关于买房子,先前交代的那几个返乡知青很尽责。现在虽然还没有全面改革,但是已经宽松了很多。一些独门独院的人心思也活络了,不管是筹集本钱南下发财,还是吃喝嫖赌没了钱,更或是想要出国去到这时候正如日中天的美利坚,总有各种理由要出售房子。   王言在西四、西单、南锣鼓巷以及北海公园附近各买了一套,除了北海公园,其他都是二进的。毫无疑问,北海公园的三进大院是王言自己住的。西四、西单的宅子,则是给了郝淑雯与萧穗子。最后的南锣鼓巷的宅子,当然就是落在了刘峰两口子名下。   这时候当然还没有放开自由买卖,不过对这一套流程,王言真的很熟悉,实在是这年代他没少来,保准的稳妥。或者换个说法,谁疯了眼,敢跑过来敲他的竹杠?这样的勇士,还是不多见的。   曾经或许有吧,王言已经记不清都是怎么回事儿了。没办法,生命的悠长,注定了他经历的烂糟事儿有许多。何况他本身,自己就在制造烂糟事儿。   都是狗血,但身为一个诚实的人,他很难否认,那确实很好……   王言这一次的京城之行并不很长,只有十八天。此一行,办妥了何小萍延迟入学。买了四套宅子,顺手带了一百多万字的‘中国英雄’稿子,又收入了将近一万的稿费,算是省邮费了?此外,还拜访了一些首长。   当然更重要的是,他同郝淑雯、萧穗子的关系更近一步,为以后的不要逼脸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此一行,收获颇丰……   日常感谢投月票、推荐票以及默默看书的好哥哥们的大力支持!   “跟谁亲爱的呢?这会儿穗子不在身边了,不注意影响了?我呸,就应该给你毙了。”   狠狠的瞪了王言一眼,郝淑雯拿着东西转头就走。   王言明白,她是在掩饰内心冲撞的小鹿罢了。   还是忙活了两趟,搬进去一堆的东西。老郝家的人虽然都在客厅了,但是没有人起身帮忙,都在那看着。   这当然不怪他们,必然是要怪王言的,他跟萧穗子说的都谦虚了。郝淑雯她爹是正经的首长,想知道王言什么情况,那不还是轻轻松松么。在第一次来拜访,问过王言关于同郝淑雯结婚,没有得到准确答复之后,郝淑雯她爹就打问了一下。   这一问,可不就知道了全团疯传的绯闻么。所谓人老奸、马老滑、兔子老了鹰难拿,虽然是绯闻,但更重要的自是王言的态度,郝淑雯她爹又如何看不清楚局面呢。   最过分的是什么?是郝淑雯追着王言屁股后边跑。虽然这年月没有具体的门第说法,但事实就是那么个事实。如此条件,王言都烧高香了,他们都没说啥,王言竟然还敢不热切,还敢沾花惹草,烂糟事儿传的哪都是?   所以郝淑雯一家人对待王言如此态度,已经是相当克制了,他们当然是极度反对郝淑雯继续跟王言搅合在一起的。但是作为一家子人里,最小、最受宠爱的一个,郝淑雯自己争取,也不听他们说啥,他们能怎么办呢?   尽管王言如果去除了沾花惹草的毛病,是一个极好的人。他写的歌,每一首都在全国传唱。他写的书,人民群众都爱看,在爱国教育上很有功劳。他不辞辛劳,在昆明军区进行巡演,不是在赶路,就是在演出,同时还有大量的文章写出来,有着过硬的于国,于党,于军的思想认识,更有着坚韧不拔的毅力。   此外,他还同昆明军区的战士们进行比武切磋,从徒手搏击,到刺刀拼杀,再到各种的战术射击,行军比拼等等,打遍昆明军区无敌手,单兵素质极其过硬。   同时,他写的书渗透出了他对于国际形势、战场态势以及战术、战法的深入见解,更是写出了一本‘我见’,展示了他对于政治思想工作的见解与能力,展示了对于军队的观察与思考,更有对于未来的一定程度的把握。   虽然首长们都当娱乐,但他们乐的是‘王大炮’的夸张,却没有人否认王言的说法确有一定程度上的借鉴作用,并取得了军委、中央以及各军区首长的认可。   而这一切,都是王言自己一个人做到的。他的身份清白、干净,没有人可以给他提供助力,用郝淑雯她爸的话说,‘这狗日的还他妈是个天才’……   王言叫了一圈的人,叔、姨、大哥、大嫂子、大姐、大姐夫,而后便坐在沙发上,笑呵呵的喝着郝淑雯给他泡的茶水,叫个泰然自若,看的郝淑雯她爸是直搓牙花子。   郝淑雯坐在王言身边,咳咳的,不满意的瞪着家人们。   还是淑雯母亲给了面子,轻咳一声开了口:“王言呐,怎么拿了那么多的东西,家里什么都有,用不上。你拿回去,别乱花钱。”   “过年了吗,就多拿一些。咱家里确实不缺东西,可是咱们家人都是方方正正,虽然都这么大的官了,总也不富裕的。再说了,真让我拿回去,也没地方拿啊。”   王言笑着说,“淑雯应该跟你们提过吧?我的书都是大部头,写的比较长,稿费得了不少。这次来京,又带了一百多万的稿子。”   “那也不能乱花,以后可别拿这么多东西了。”   “要我说,以后尽量别来。”这是淑雯父亲说的,老小子看王言一点儿不紧张的样子,感觉王言有一种‘你女儿在我手里’有恃无恐的感觉,很有些不爽。   “哎呀,爸!”郝淑雯不干了,没好气的瞪着亲爹。   “没事儿,没事儿。叔,你放心,我跟淑雯说过,等过几年就调动到京城来,到时候一定时时拜访。”   “嘿,你狗日的跟我装傻充愣是吧?”   王言露出八颗白牙,标准的礼貌微笑:“哪能呢,叔,我是后辈,您是前辈,拜访是应该的。”   “呃……那个……王言呐。”受不了亲妹子的眼神,虽然也看不上王言,但亲大哥还是出声缓解了一下亲爹的尴尬。   “大哥,你说。”   “我听淑雯说,你觉得以后必然裁军,文工团必然撤销一大部分?”   “对,这一点我在书里专门分析过。这是多方面原因构成的必然,从……”   有了话题,王言也不管尴尬不尴尬,滔滔不绝就是一顿说。从远古说到现在的技术升级,武器发展变迁,又说到近代以来,东西方的差异,又讲到了当今同美、苏之间的对比等等。   说到专业上,老同志也就参与到了话题之中,同王言辩论起来,虽然火药味很浓,但也不能说不热闹……   王言终究没有在老郝家混到一口热乎饭,如此便也可以想到以后真的摊牌,走到了那一步之后,又是怎么样的激烈情况。   不过到底还是拐出了郝淑雯,跟他一起到了北京饭店吃晚饭。   “今天回家你整理一下身份资料。”   “干什么?”   “给你买一套宅子。”   郝淑雯抬起头:“给穗子也买了吧?”   “嗯。”   “我不要,再便宜不也得好几千呐?再说了,那老破房子有什么好的?再说咱们非亲非故的,你觉得合适吗?这不是害我爸呢吗。”   “有问题我会跟你说吗?让你拿你就拿得了,哪那么多话?”   眼见郝淑雯瞪眼要还击,王言接着说道,“以后相当值钱,想买都买不到。你不用怀疑,你也不想想,从来都是物以稀为贵。现在人们都喜欢楼房,是因为楼房少,但是国家一定会越发展越好,楼房也就越来越多。   北京的四合院,不都是有历史、有文化的?肯定不能轻易拆了吧?所以你想想,等到以后楼房多了,四合院是不是就贵了?就算咱们不卖房子赚钱,那位置也是好的。北京是首都,以后肯定越来越大,来的人越来越多……生活确实没有楼房方便,但是以后……”   “真有你说的那么好?”   “以后你就知道了,吃饭吧。”   沉默了一会儿,郝淑雯说道:“我想吃你做的红烧肉了。”   “好,那明天叫上穗子,一起去我住的宾馆,他们有灶,借着用用。”   吃过了饭,才上车,郝淑雯问道:“你住哪儿啊?去你那坐一会儿,回去也没什么意思。”   “我怕老丈人带人过来崩我。”说是这么说,但王言却是转了方向。   郝淑雯一记大白眼儿:“德行吧……”   王言明白,郝淑雯是想多跟他待一会儿,这也同样是她这几年中第一次单独同王言在一起……   王言住的宾馆条件还是不错的,正经的干部套房,有电视、有书桌,一张双人床,还有独立的卫浴。若把装修风格换一下,也不弱于几十年后的宾馆环境。   郝淑雯坐在床上,喝着王言给她倒的热茶,不说话。她其实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往来的信件虽然很有些暧昧,不乏一些玩笑似的虎狼之词,她又是个外向的性格,但当此刻只有她跟王言独处在一处空间之内,她便不知如何说话了。   “怎么着?咱们俩面对面就不好意思了?你写信的时候也不这样啊。”   “去你的吧。”郝淑雯嗔怪的瞪着王言。   她在外面张牙舞爪,但是现在独处下来,又成了娇柔的姑娘……   王言觉得这个暧昧气息升腾的时候,应该是行动大于话语的。总要有人勇敢的迈出第一步,为什么不能是他呢?   所以他离开凳子,坐到了床边,将郝淑雯揽到了怀中。   后者的反应,同萧穗子大抵是一样的。先紧张,后放松,并没有抗拒。   “你真是个臭流氓啊……”郝淑雯任由王言把玩着她的手指,无力的靠在他的怀中。   “承让了。”   “烦人呢,没正形。”   王言笑呵呵的用手抬着她的下巴,双目对视。   郝淑雯的眼神有些慌张,但闪烁过后,便又成了坚定,竟主动亲吻上来。   一碗水端平,王言一样撬开她的唇齿,痴缠着。甚至拥抱着倒在了床上,但只是单纯的亲吻,并没有更近一步的动作。   良久,郝淑雯喘息着,躺在王言的怀里:“你的爪子能不能别乱摸?”   王言的手仍旧覆着大宝贝,她却也再没反对,就这么安静的躺着,摸摸索索。   过了一会儿,郝淑雯娇嗔一声,终究拍掉了王言的手:“差不多行了,没完没了呢。”   王言笑呵呵的,继续搂着她。   “这样真好。”她说。   “会一直这么好的。”   “你也是这么跟穗子说的吧?”   “我昨天去她家,跟她说……”王言念叨了一堆,大抵是同样的话,末了亲了郝淑雯一下,“这也是我想对你说的话。”   “她怎么说的?”   “她说我不是穷小子,是个大作家,是有钱的大款……”   “哭了吧?”   “嗯。你哭了吗?”   “没有。”   王言笑着擦去她的泪水:“都泪如雨下了。”   “没有就是没有。”郝淑雯的小拳拳捶打着王言的胸口,哐哐哐的……   王言并没有厚此薄彼,第二天上午,同样带着郝淑雯去到了友谊商店,还是大肆的购物。甚至王言都没有忘了郝淑雯远在别处的两个哥哥及其家庭,不过手表就没有买那么多了,只是给她大姐,她妈,她爸都买了一块,其他的东西倒是都买了不少。   外汇券这种东西,王言是不缺的,他可以用钱去换,也可以去友好交流,都没什么问题。   当然了,即便买了东西,在郝淑雯家里也不会有好脸色,王言是无所谓的,他确实不对,这没什么说的,态度还是要摆正的。   下午的时候,就去接了穗子,在宾馆里久违的煮了一锅红烧肉,在房间中说笑着。不同以往的是,这一次说的就大声了很多,毕竟不是在文工团的厨房里偷偷摸摸了。   有关于买房子,先前交代的那几个返乡知青很尽责。现在虽然还没有全面改革,但是已经宽松了很多。一些独门独院的人心思也活络了,不管是筹集本钱南下发财,还是吃喝嫖赌没了钱,更或是想要出国去到这时候正如日中天的美利坚,总有各种理由要出售房子。   王言在西四、西单、南锣鼓巷以及北海公园附近各买了一套,除了北海公园,其他都是二进的。毫无疑问,北海公园的三进大院是王言自己住的。西四、西单的宅子,则是给了郝淑雯与萧穗子。最后的南锣鼓巷的宅子,当然就是落在了刘峰两口子名下。   这时候当然还没有放开自由买卖,不过对这一套流程,王言真的很熟悉,实在是这年代他没少来,保准的稳妥。或者换个说法,谁疯了眼,敢跑过来敲他的竹杠?这样的勇士,还是不多见的。   曾经或许有吧,王言已经记不清都是怎么回事儿了。没办法,生命的悠长,注定了他经历的烂糟事儿有许多。何况他本身,自己就在制造烂糟事儿。   都是狗血,但身为一个诚实的人,他很难否认,那确实很好……   王言这一次的京城之行并不很长,只有十八天。此一行,办妥了何小萍延迟入学。买了四套宅子,顺手带了一百多万字的‘中国英雄’稿子,又收入了将近一万的稿费,算是省邮费了?此外,还拜访了一些首长。   当然更重要的是,他同郝淑雯、萧穗子的关系更近一步,为以后的不要逼脸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此一行,收获颇丰……   日常感谢投月票、推荐票以及默默看书的好哥哥们的大力支持!   “跟谁亲爱的呢?这会儿穗子不在身边了,不注意影响了?我呸,就应该给你毙了。”   狠狠的瞪了王言一眼,郝淑雯拿着东西转头就走。   王言明白,她是在掩饰内心冲撞的小鹿罢了。   还是忙活了两趟,搬进去一堆的东西。老郝家的人虽然都在客厅了,但是没有人起身帮忙,都在那看着。   这当然不怪他们,必然是要怪王言的,他跟萧穗子说的都谦虚了。郝淑雯她爹是正经的首长,想知道王言什么情况,那不还是轻轻松松么。在第一次来拜访,问过王言关于同郝淑雯结婚,没有得到准确答复之后,郝淑雯她爹就打问了一下。   这一问,可不就知道了全团疯传的绯闻么。所谓人老奸、马老滑、兔子老了鹰难拿,虽然是绯闻,但更重要的自是王言的态度,郝淑雯她爹又如何看不清楚局面呢。   最过分的是什么?是郝淑雯追着王言屁股后边跑。虽然这年月没有具体的门第说法,但事实就是那么个事实。如此条件,王言都烧高香了,他们都没说啥,王言竟然还敢不热切,还敢沾花惹草,烂糟事儿传的哪都是?   所以郝淑雯一家人对待王言如此态度,已经是相当克制了,他们当然是极度反对郝淑雯继续跟王言搅合在一起的。但是作为一家子人里,最小、最受宠爱的一个,郝淑雯自己争取,也不听他们说啥,他们能怎么办呢?   尽管王言如果去除了沾花惹草的毛病,是一个极好的人。他写的歌,每一首都在全国传唱。他写的书,人民群众都爱看,在爱国教育上很有功劳。他不辞辛劳,在昆明军区进行巡演,不是在赶路,就是在演出,同时还有大量的文章写出来,有着过硬的于国,于党,于军的思想认识,更有着坚韧不拔的毅力。   此外,他还同昆明军区的战士们进行比武切磋,从徒手搏击,到刺刀拼杀,再到各种的战术射击,行军比拼等等,打遍昆明军区无敌手,单兵素质极其过硬。   同时,他写的书渗透出了他对于国际形势、战场态势以及战术、战法的深入见解,更是写出了一本‘我见’,展示了他对于政治思想工作的见解与能力,展示了对于军队的观察与思考,更有对于未来的一定程度的把握。   虽然首长们都当娱乐,但他们乐的是‘王大炮’的夸张,却没有人否认王言的说法确有一定程度上的借鉴作用,并取得了军委、中央以及各军区首长的认可。   而这一切,都是王言自己一个人做到的。他的身份清白、干净,没有人可以给他提供助力,用郝淑雯她爸的话说,‘这狗日的还他妈是个天才’……   王言叫了一圈的人,叔、姨、大哥、大嫂子、大姐、大姐夫,而后便坐在沙发上,笑呵呵的喝着郝淑雯给他泡的茶水,叫个泰然自若,看的郝淑雯她爸是直搓牙花子。   郝淑雯坐在王言身边,咳咳的,不满意的瞪着家人们。   还是淑雯母亲给了面子,轻咳一声开了口:“王言呐,怎么拿了那么多的东西,家里什么都有,用不上。你拿回去,别乱花钱。”   “过年了吗,就多拿一些。咱家里确实不缺东西,可是咱们家人都是方方正正,虽然都这么大的官了,总也不富裕的。再说了,真让我拿回去,也没地方拿啊。”   王言笑着说,“淑雯应该跟你们提过吧?我的书都是大部头,写的比较长,稿费得了不少。这次来京,又带了一百多万的稿子。”   “那也不能乱花,以后可别拿这么多东西了。”   “要我说,以后尽量别来。”这是淑雯父亲说的,老小子看王言一点儿不紧张的样子,感觉王言有一种‘你女儿在我手里’有恃无恐的感觉,很有些不爽。   “哎呀,爸!”郝淑雯不干了,没好气的瞪着亲爹。   “没事儿,没事儿。叔,你放心,我跟淑雯说过,等过几年就调动到京城来,到时候一定时时拜访。”   “嘿,你狗日的跟我装傻充愣是吧?”   王言露出八颗白牙,标准的礼貌微笑:“哪能呢,叔,我是后辈,您是前辈,拜访是应该的。”   “呃……那个……王言呐。”受不了亲妹子的眼神,虽然也看不上王言,但亲大哥还是出声缓解了一下亲爹的尴尬。   “大哥,你说。”   “我听淑雯说,你觉得以后必然裁军,文工团必然撤销一大部分?”   “对,这一点我在书里专门分析过。这是多方面原因构成的必然,从……”   有了话题,王言也不管尴尬不尴尬,滔滔不绝就是一顿说。从远古说到现在的技术升级,武器发展变迁,又说到近代以来,东西方的差异,又讲到了当今同美、苏之间的对比等等。   说到专业上,老同志也就参与到了话题之中,同王言辩论起来,虽然火药味很浓,但也不能说不热闹……   王言终究没有在老郝家混到一口热乎饭,如此便也可以想到以后真的摊牌,走到了那一步之后,又是怎么样的激烈情况。   不过到底还是拐出了郝淑雯,跟他一起到了北京饭店吃晚饭。   “今天回家你整理一下身份资料。”   “干什么?”   “给你买一套宅子。”   郝淑雯抬起头:“给穗子也买了吧?”   “嗯。”   “我不要,再便宜不也得好几千呐?再说了,那老破房子有什么好的?再说咱们非亲非故的,你觉得合适吗?这不是害我爸呢吗。”   “有问题我会跟你说吗?让你拿你就拿得了,哪那么多话?”   眼见郝淑雯瞪眼要还击,王言接着说道,“以后相当值钱,想买都买不到。你不用怀疑,你也不想想,从来都是物以稀为贵。现在人们都喜欢楼房,是因为楼房少,但是国家一定会越发展越好,楼房也就越来越多。   北京的四合院,不都是有历史、有文化的?肯定不能轻易拆了吧?所以你想想,等到以后楼房多了,四合院是不是就贵了?就算咱们不卖房子赚钱,那位置也是好的。北京是首都,以后肯定越来越大,来的人越来越多……生活确实没有楼房方便,但是以后……”   “真有你说的那么好?”   “以后你就知道了,吃饭吧。”   沉默了一会儿,郝淑雯说道:“我想吃你做的红烧肉了。”   “好,那明天叫上穗子,一起去我住的宾馆,他们有灶,借着用用。”   吃过了饭,才上车,郝淑雯问道:“你住哪儿啊?去你那坐一会儿,回去也没什么意思。”   “我怕老丈人带人过来崩我。”说是这么说,但王言却是转了方向。   郝淑雯一记大白眼儿:“德行吧……”   王言明白,郝淑雯是想多跟他待一会儿,这也同样是她这几年中第一次单独同王言在一起……   王言住的宾馆条件还是不错的,正经的干部套房,有电视、有书桌,一张双人床,还有独立的卫浴。若把装修风格换一下,也不弱于几十年后的宾馆环境。   郝淑雯坐在床上,喝着王言给她倒的热茶,不说话。她其实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往来的信件虽然很有些暧昧,不乏一些玩笑似的虎狼之词,她又是个外向的性格,但当此刻只有她跟王言独处在一处空间之内,她便不知如何说话了。   “怎么着?咱们俩面对面就不好意思了?你写信的时候也不这样啊。”   “去你的吧。”郝淑雯嗔怪的瞪着王言。   她在外面张牙舞爪,但是现在独处下来,又成了娇柔的姑娘……   王言觉得这个暧昧气息升腾的时候,应该是行动大于话语的。总要有人勇敢的迈出第一步,为什么不能是他呢?   所以他离开凳子,坐到了床边,将郝淑雯揽到了怀中。   后者的反应,同萧穗子大抵是一样的。先紧张,后放松,并没有抗拒。   “你真是个臭流氓啊……”郝淑雯任由王言把玩着她的手指,无力的靠在他的怀中。   “承让了。”   “烦人呢,没正形。”   王言笑呵呵的用手抬着她的下巴,双目对视。   郝淑雯的眼神有些慌张,但闪烁过后,便又成了坚定,竟主动亲吻上来。   一碗水端平,王言一样撬开她的唇齿,痴缠着。甚至拥抱着倒在了床上,但只是单纯的亲吻,并没有更近一步的动作。   良久,郝淑雯喘息着,躺在王言的怀里:“你的爪子能不能别乱摸?”   王言的手仍旧覆着大宝贝,她却也再没反对,就这么安静的躺着,摸摸索索。   过了一会儿,郝淑雯娇嗔一声,终究拍掉了王言的手:“差不多行了,没完没了呢。”   王言笑呵呵的,继续搂着她。   “这样真好。”她说。   “会一直这么好的。”   “你也是这么跟穗子说的吧?”   “我昨天去她家,跟她说……”王言念叨了一堆,大抵是同样的话,末了亲了郝淑雯一下,“这也是我想对你说的话。”   “她怎么说的?”   “她说我不是穷小子,是个大作家,是有钱的大款……”   “哭了吧?”   “嗯。你哭了吗?”   “没有。”   王言笑着擦去她的泪水:“都泪如雨下了。”   “没有就是没有。”郝淑雯的小拳拳捶打着王言的胸口,哐哐哐的……   王言并没有厚此薄彼,第二天上午,同样带着郝淑雯去到了友谊商店,还是大肆的购物。甚至王言都没有忘了郝淑雯远在别处的两个哥哥及其家庭,不过手表就没有买那么多了,只是给她大姐,她妈,她爸都买了一块,其他的东西倒是都买了不少。   外汇券这种东西,王言是不缺的,他可以用钱去换,也可以去友好交流,都没什么问题。   当然了,即便买了东西,在郝淑雯家里也不会有好脸色,王言是无所谓的,他确实不对,这没什么说的,态度还是要摆正的。   下午的时候,就去接了穗子,在宾馆里久违的煮了一锅红烧肉,在房间中说笑着。不同以往的是,这一次说的就大声了很多,毕竟不是在文工团的厨房里偷偷摸摸了。   有关于买房子,先前交代的那几个返乡知青很尽责。现在虽然还没有全面改革,但是已经宽松了很多。一些独门独院的人心思也活络了,不管是筹集本钱南下发财,还是吃喝嫖赌没了钱,更或是想要出国去到这时候正如日中天的美利坚,总有各种理由要出售房子。   王言在西四、西单、南锣鼓巷以及北海公园附近各买了一套,除了北海公园,其他都是二进的。毫无疑问,北海公园的三进大院是王言自己住的。西四、西单的宅子,则是给了郝淑雯与萧穗子。最后的南锣鼓巷的宅子,当然就是落在了刘峰两口子名下。   这时候当然还没有放开自由买卖,不过对这一套流程,王言真的很熟悉,实在是这年代他没少来,保准的稳妥。或者换个说法,谁疯了眼,敢跑过来敲他的竹杠?这样的勇士,还是不多见的。   曾经或许有吧,王言已经记不清都是怎么回事儿了。没办法,生命的悠长,注定了他经历的烂糟事儿有许多。何况他本身,自己就在制造烂糟事儿。   都是狗血,但身为一个诚实的人,他很难否认,那确实很好……   王言这一次的京城之行并不很长,只有十八天。此一行,办妥了何小萍延迟入学。买了四套宅子,顺手带了一百多万字的‘中国英雄’稿子,又收入了将近一万的稿费,算是省邮费了?此外,还拜访了一些首长。   当然更重要的是,他同郝淑雯、萧穗子的关系更近一步,为以后的不要逼脸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此一行,收获颇丰……   日常感谢投月票、推荐票以及默默看书的好哥哥们的大力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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