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魂殿的两名护法,竟然是齐齐发动了攻击。 并且下手之狠,可谓是丝毫不留情面。 若是一名寻常的斗王乃至于斗皇,面对他们这一击,都必定会当场身亡,绝无幸免。 幸运的是,陆云霄,他并非寻常的斗王和斗皇。 即便是斗宗,在陆云霄的手里,同样不具备任何的威胁。 面对着那两道气势汹汹的攻击,陆云霄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左手一探,一柄青色长剑陡然浮现。 下一刻,伴随着噌啷声响,璀璨的剑光闪耀而出。 …… “轰!” 一道惊天剑芒劈在了山谷内,将这绵延不绝的巨大山脉直接斩开。 山摇地动,土层开裂,无数的魔炎谷弟子,被余波震得死伤一片,鲜血喷洒。 这一剑,陆云霄已然是收了不少的力气,可是它的攻击力,依旧恐怖无匹。 陆云霄对面,漫天的黑雾早已经消散,半空中,只有两道虚幻的身影瑟瑟发抖着。 若不是陆云霄刻意留了他们一命,此刻的他们,早已经灰飞烟灭。 什么锁链,什么骷髅头,什么黑雾防御,在镇妖剑之下,都是犹如薄纸。 尽管这两人实力都很强,但在陆云霄手中,依旧是不堪一击。 一剑,仅仅只是一剑,这两名魂殿的爪牙,便是身受重创,再无任何的挣扎之力。 “收!” 陆云霄大手一张,化为一道能量巨手,将两道虚幻的人影直接抓起。 左手一探,两个玉瓶凭空出现,震开瓶塞,陆云霄右手一吸,将这两道灵魂纳入手中,然后硬生生地塞入了玉瓶之中。 随后,用异火封住了瓶口,收入了纳戒之中。 魂殿的两大护法,被陆云霄轻易解决。 拍了拍手,陆云霄目光横扫而下。 方言等人心中一震,面露惊恐之色,地魔老鬼更是燃烧精血,强行爆发实力,震开了美杜莎女王。 而后,朝着山谷外面,没命地奔逃起来。 他害怕了,陆云霄那惊天的一剑,彻底地吓坏了他的胆。 那恐怖的威力,简直令他的心神都在颤抖,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战栗。 那绝不是斗宗境界该有的实力,绝对已经超越了斗宗的范畴。 两大魂殿护法联手,尚且撑不住一招,更何况是他。 逃,他的心里只有这一个想法。 魔炎谷他不要了,所有的资源宝物,他都不要了,他现在只想保住自己的命。 可是世间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他想逃,但陆云霄,却绝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凡是魔炎谷所属,全部都要斩草除根,就更不用说,地魔老鬼这个魔炎谷之主了。 “竟然直接逃跑,弃整个魔炎谷不顾?倒是果断,可惜,你跑不了。” 陆云霄冷笑一声,右手一招,体内灵金变幻成一柄神弓。 以镇妖剑为箭,陆云霄拉满弓弦,随即猛然射出。 镇妖剑化为一道金光,陡然射出,目标锁定地魔老鬼,直射而去。 “啊!” 伴随着一声惨叫,镇妖剑直接命中了地魔老鬼,那恐怖的神力仅在片刻,便化去了地魔老鬼所有的生机。 他的身体,从半空中无力的坠下。 “回来!” 陆云霄随手一招,金光闪现,镇妖剑再度回到手中。 只剩下地魔老鬼的身躯直接摔入了山谷之中。 “谷主!” “谷主!” 一道道凄厉的声音响彻而起,地魔老鬼一死,魔炎谷的士气大降。 本来就有些无力抵挡的他们,在这一刻,在这一刻,就更加的兵败如山倒,再无还手之力。 一个个魔炎谷的长老无力的坠落,被云宗和迦南学院的长老们纷纷击杀。 “大衍化手!” 苏千的冷喝声响起,一道能量巨手拍碎了那灰褐色火焰,随即落在了魔炎谷的三长老身上。 仅仅只是瞬间,这名三长老便爆碎成一团血雾。 “老三!” 三长老被杀,方言发出一声凄厉的怒吼。 然而他的愤怒,却并没能阻止苏千的动作,苏千接着一掌落下,将方言身旁的二长老,同样拍爆。 “老二!” “苏千,我跟你拼了!” “啊啊啊啊!!!” 随着魔炎谷二长老被拍死,方言彻底疯狂,他的双目已经是血红一片,满脸的癫狂之色。 他身上斗气一下子紊乱起来,身躯鼓涨,竟是想要自爆。 看到这一幕,苏千面色一变,正欲阻止,然而便在这时,一道剑光袭来,正好命中方言,将其整个人,化为灰灰。 苏千转身,只见陆云霄正一脸淡然地收回右手。 “呼!” 苏千轻轻吐出一口气,整个人轻松不少。 要知道,斗皇自爆,威力相当可怕。 这一下要是爆发开来,迦南学院的人难免受伤,陆云霄这一下,减免了迦南学院的伤亡。 “大长老,你的速度可是有些慢啊。” 陆云霄瞥了苏千一眼,淡笑着说道。 “不是我慢,是你太变态了好吧。” 一剑就打的魂殿两大护法再无还手之力,这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不是他苏千不强,只是陆云霄厉害的有些离谱了啊。 遇上这种堪称开挂的天骄,他能怎么样呢? 他也很无奈啊! “呵呵,大长老倒是会找借口。” 陆云霄呵呵一笑,向前迈动,身边九彩光芒闪耀,美杜莎女王出现在了他的身侧。 “那柄剑,厉害的过头了。”女王陛下蹙着好看的眉头,妖冶的美眸凝视着陆云霄不放。 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镇妖剑,但那恐怖的威力,依旧是惊到了她。 “你不会是想要吧,那我暂时还真不能给你。” 陆云霄微笑着说道。 不是他不舍得一柄剑,实在是这柄镇妖剑对他增幅太大,闯荡中州离不开它。 他现在需要的,就是这种能增强战斗力的装备,越多越好,实力越强,他去中州的时候,就越安全。 等他实力上来了,倒是不介意将镇妖剑给美杜莎女王。 毕竟只是一柄剑,即便再珍贵,和他身边人,也是没有半点的可比性的。 最珍贵的,永远是人,而不是区区一把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