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来人啊!” 县守害怕了,边恐惧了,所以身体颤抖,连声音都被吓的嘶哑,结巴起来了。 “蹬,蹬,蹬,”齐刷刷的脚步声从县守府内响起,半盏茶的功夫,一支百人队伍整齐站立在县守杜松身后。 那整齐的盔甲,寒光闪闪还是可以给人一种强大的压迫感。 “大人。” 县守杜松转身看了看身后百夫长冷声的说,“给本大杀了他们,装神弄鬼。” “是,大人。” 百夫长听完县守的话语,立刻恭敬的行礼,随即对着身后百县守官军厉喝道。 “准备。” 在百夫长的话音刚落“刷啦”整齐划一的拉弓搭箭声,响起在这夜幕中。 “放。” “咻,咻,咻,.........。” 那接连不断的箭矢飞越声响起,飞向那团阴森,寒冷的黑雾。 可就在这时一道惊讶的声音惊醒所有的人,“怎么可能,为什么箭矢没用。” 县守府的所有人,全呆愣的望着箭矢穿透黑雾飞向夜幕中的远方,这刻县守府门前气息更加恐怖,也更让人惶恐不安。 “鬼啊!” “快跑,有鬼啊!” “蹬,?,?,”原本还稳操胜券的县守一方忽然乱了起来,那些胆小的人一个劲往里冲去。 “你们站住,把本官带走啊!”县守早就被吓的双腿瘫软倒在地上。 “走。” 黑雾中传来一声鬼声,接着黑雾向着县守府里飘去,森然的寒气充满整个县守府。 就在黑雾快要飘过内堂时,“咻”一面黑色的旗帜插在黑雾面前。 那黑色旗帜在夜风中猎猎作响,散发着丝丝阴寒之气,旗身正面绘画着四只小鬼雪白雪白与旗帜成鲜明对比,反面【拘魂幡】三个血红大字,看着好像还在滴血似的非常诡异。 旗身四只白色小鬼面目狰狞,张牙舞爪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有意思,本以为这趟是个无趣的差事,没成想还有鼠辈来添乐子,真是让黑爷既高兴又开心啊!” 只听“哗啦啦,哗啦啦。”的铁链声从黑雾中传出,半晌后一身黑袍头戴高帽矮又胖的大汉从中走出。 高高长长的黑色高帽写着四个雪字的大字(天下太平)。这矮又胖的大汉边走边翻动着手中的钩魂锁链,嘴角微微上扬讥讽的说道。 “起。” 随着起字音未落,一股阴寒之气从黑色的旗帜上散发而出,化成淡淡黑色雾气,迅速的将手拿钩魂锁链的矮又胖的中年大汉包围,很快方圆几米便伸手不见五指了。时不时黑色雾气中还会有凄厉的鬼叫声,回荡在县守府里。 突然所有的黑色雾气快速的内缩着,速度越来越快眨眼间刚还弥漫方圆几米的黑色雾气消失不见。 “有点意思了,就是有点少啊!”矮胖的中年擦了擦嘴角,完全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你们是什么人?” “为什么来此?” 从后堂深处传一道苍老又邪魅的声音问道。 “无胆鼠辈,你黑爷爷是冥府钩魂使无常,你也可以称爷爷为黑无常。” 黑无常说完微微停了一下,望向后堂方向接着又道“但你必须要叫爷爷。” “找死,今日便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那道苍老阴邪的声音又响起。 “开。” 瞬间黑雾再次出现,紧接着那黑色旗帜的四只小鬼,犹如活了,纷纷从旗帜爬了下围攻向黑无常而去。 黑无常的面色没有一丝变化,嘴角微微露出一丝嘲讽的神色。 “无胆鼠辈不敢露面,黑爷爷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本事。” “无常索命,厉鬼钩魂,阳人回避。” 随即轻轻的将手中锁链甩出“哗啦啦,哗啦啦”的抽在小鬼的身上,凄惨的鬼叫声从黑雾传出。 “小小鬼物,还想翻天不成。” 黑无常轻松的话语悠悠的飘荡在夜幕中。 “小黑,时间有点长了,回去不好与帝君解释。” 白无常的耐心有点消失,便对黑雾中的黑无常提醒道。 “好,收到。” 一分钟后黑雾再次消失,而四只小鬼却被一根铁链锁着。 “鼠辈还有什么手段,如果没有你黑爷爷就没时间陪你玩了。” “小白你去拘了杜景仁的阴魂,咱在这给你盯着。” ...............。 内堂。 房间中一青年跪在地上,不停磕头,嘴里痛苦的哀求着。 “大人,您放过小人吧!” “小人有钱,小人的爹是县守,只要大人您放过小人以后淮阳城本少照着你怎样?” 青年对面的白无常宛如看白痴的望着跪地不停求饶的青年。 白无常内心想着“傻瓜,二世祖搞不清楚情况啊!敢来弄你,还提你老爹有用吗?” “杜景仁该上路了,走吧!” 白无常轻轻的拍出手中哭丧棒打在杜景仁的身体之上,轻轻的往回一拉,就把杜景仁的阴魂从身体带出。 “你们把他押上,咱们回去吧!” 一盏茶功夫白无常从县守府的内堂押着一年轻的阴魂,向着黑无常走来,那青年阴魂不住的挣扎着,哭泣着,求饶着.........。 “小黑能走,不然回去真不好交代了。”白无常对着黑无常眨了眨眼睛说道。 “好,走。” 白无常与黑无常汇合后,慢慢的周围就升起阴冷的黑雾,转瞬就浓密的将他们包围,随后向着县守府外飘去。 看着离去的黑白无常,杜松急急忙忙的向后堂假山跑去,来到假出后来到一块巨石上轻轻一推,【轰隆隆】什么东西移动声传来。 假山处露出漆黑的洞口,一条径直向下的石梯不知延伸向何处。杜松想也没想就向着洞口下方而去。 三分钟后,一间地下石室中,杜松跪在一个黑衣面容枯瘦的老者面前,脑门上硕大的刀巴,就像一只百足之虫趴在上面,让其看起来多了几分凶狠与邪气。 哭泣的诉说道。“大人求您救救景仁这孩子吧!” “唉,不是老夫不救,而老老夫没有办法救吧!”老者轻轻的叹口气,对着杜松道。 “哈,哈哈,哈哈哈。” 正在老者与县守杜松聊着时,爽朗的笑声打破两人的谈话。 “鼠辈,藏的真够深的啊!这下看你还躲到哪去。”白无常轻柔的拍着哭丧棒说。 “不可能,你们不是走了吗?”老者被吓的有些六神无主,怎么也没想他们已经走了,为什么会又出现?这不正常啊! 白无常没有多余废话,抬起手中的哭丧棒带着森森阴气,向着老者的面门而来,在空气中摩擦出阵阵音爆。 老者感觉一阵寒意陡然袭来,快如闪电的拿出自己的武器,一把由人骨炼制而成的枯骨杖抵挡着袭击而来的哭丧棒。 狂暴的气息带着巨大的能量震撼的石窒尘埃飘扬而落,坚固的石室在狂暴的能量中摇摇晃晃,仿佛随时都会倒塌下来。 一黑一白两道身影在狂暴的能量下各自后退几步,焉然黑色的身影受伤过重,在后退的过程中一口腥红泛着黑色的血液夺口而出。 就在这时只见几个黑影,带浓浓的阴煞之气,扑向白无常,让其刚刚站稳的身躯没有任何反应时间。 白无常望着扑面而来的黑影,本能的挥动手中的哭丧棒,宛如上了劲的机器,没有任何功法招式,完全是记忆式挥棒,一棒个黑影很快那些扑来的黑影就被灭了。 可就这短暂的时间,那黑衣老者早就跑的没有身影了。 白无常看着缩墙角的县守杜松,也没有急着追黑衣老者,而是慢慢的向着县守杜松走去。 “你想干什么,你不要过来,本官可是淮阳城县守,朝廷命官。” “如果你对本官做什么,大理朝廷不会放过你的。” 此刻的县守早就被吓的亡魂接冒,再也没有他那欺负百姓的嚣张跋扈。 “杜松为官欺压百姓,贪赃枉法,平时审案中营私舞弊,恶贯满盈其罪当诛。” 话音未落白无常手中的哭丧棒已经落在县守杜松的身上带出其身躯里的阴魂。 “走。” 白无常的话音刚落,便率先向外走去,而县守杜松被两位冥府战兵押着跟在白无常身后离开地下石室。 “终于出来了,黑爷爷等你好久了,就知道会耍心眼。” “哗啦啦,哗啦啦。”钩魂锁链被黑无常快速的甩出,如一条黑色的蛟龙在空中上下翻飞,带着阴寒之气穿梳在空气里带出嘶嘶的破风声。 刹那间穿越空间的距离击打在,黑衣老者的胸口处,没有腥风血雨,有的只是黑衣老者的阴魂被黑色的钩魂锁链击出体外。 随即黑色的钩魂锁链宛如有了生命一样,快速的将其缠绕,没有给其任何反应时间战斗结束。 “老白你行啊!怎么让这鼠辈逃了。”黑无常望着从地下洞穴走出的白无常,面带戏笑的说道。 “好了,快点回吧!” “不然再迟帝君估计要不高兴了。”白无常被黑无常调笑也没有生气,只是对着黑无讲着任务超时的后果。 一个时辰后,魂殿内堂大厅,冥府在淮阳城的人全在这里。 “帝君,杜景仁的阴魂已经缉拿回来。” “在此过程中,其父杜松以图阻止缉魂,还有一黑衣老者反抗,己被一起带回。” 白无常向古天恭敬的行了君臣之礼,便将县守府的事一五一十的汇报给古天。 “好,杜景仁罪恶滔天,其父罪大恶极,都该死。” “黑衣老者胆敢阻挡,理应一起缉拿回来,以正阴阳律法。” “从今往后,凡是敢阻碍冥府执法,按同罪论你们可知。” 古天听完白无常的汇报,脸色阴沉义愤填膺的对着众人说道。 “是,帝君。” 众人听了古天的讲解,齐齐的点头答应。 “鬼王你辛苦一下,将魂殿中那些阴魂押回冥府,然后再回来。” 古天有点谦意的对着鬼王吩咐道,有些不好意思的微微一笑掩饰自己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