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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6章 污名的不甘

凤舞求凰诀 麻花散人 9638 2024-10-19 17:57
   古圣超听到外面的声音不对劲,担心小城安危,匆匆离开鲜于铁朝城墙上奔去。   城墙上的官兵尽管早就严阵以待,架不住北胡来势汹汹,第一波猛烈的冲击下东面城墙出现了险情,大批北胡士卒争先恐后登了上来。   两军混战在一起难分敌我,古圣超只得唤出双剑奋勇拼杀,后续赶到的鲁瑾和完颜曦以及吕守文都身先士卒冲在最前面。在众人努力下,终于将这批敌军压制下去。   剩余的大武王朝守兵朝着城下拼命放箭,箭如雨下又放倒了一片,远处的北胡兵丁根本无法靠近,暂时解了当下危机。   因为城内早就做好准备,兵力充沛,武器装备齐全,北胡大军再想有所作为就有些力不从心。   北胡兵马见占不到任何便宜,呼啸着远去,消失在茫茫大漠中,朝距离这里最近的另一座城池奔去。   观战的吕守文不由得担心,却又无能为力。野战不是他们的特长,此刻追出去极有可能被北胡包抄,反而得不偿失。   在城墙上干着急也没有用,古圣超向吕守文简单介绍了鲜于铁来这里经过,他听闻左贤王离奇死去,也是震惊:“走,我陪你一起过去。”鲁瑾和完颜曦跟在后面。   三个人算是老熟人了,说起话来也没有太多的避讳,鲁瑾和完颜曦只是静静听着,并不多言。   鲜于铁又讲述了一遍事情经过,他想起了更多过程,所以比刚才给古圣超讲述得更加详细,增加了许多新的细节。   从这些零星的细节中,古圣超捕捉到几处不寻常的地方。   首先,鲜于铁说他们刚进入营地时候,由于人多他也没有太多在意都是哪些人,但是偶然间听到了清脆的铃铛声,那种声音不是骡马或是骆驼脖子上的铃铛声,很是特别,因为事情太多他就忽略了这件事,现在想来或许有关联。   还有就是他后背中箭开始逃亡时,有人丢来鸽子蛋大小的药丸。幸好他骑马速度快,再加上是逆风的缘故,药丸速度放缓,在他身旁炸裂的一瞬,他已经屏住呼吸,只看到药丸散发出灰白色的雾气。   即便这样,他在接下来的半个时辰内也是精神不振,总有一种迷迷糊糊的感觉。   后面追他的人就没有这么幸运,吸入雾气后立即变得木讷,像是傻了一样,仿佛行尸走肉般失去了意识,正好阻挡下后面急速追赶的人们,也算是帮了鲜于铁的忙。   铃铛声,炸裂的药丸,像是傻了一样。   “难道是夜鬼门!”古圣超脱口而出,他想起了第一次去西冷国在路上看到的场景,丁莹被困其中险些遇害。   吕守文不曾听说过,疑惑道:“什么是夜鬼门?”   鲜于铁有所耳闻:“我听说是西冷国一个臭名昭着的宗门,专门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而且他们的掌门和我们白沙城城主暗地里有来往,都是公开的秘密,至于夜鬼门具体有些什么人,没有人引荐过,我也不是很清楚。”   “我们上次能够顺利逃离北胡,铁英雄暗中相助居功至伟,眼下英雄遭人陷害需要我们帮忙的话尽管提出要求,我们责无旁贷全力配合。”吕守文想起上次狼狈的经历,对鲜于铁也是感激。   “英雄谈不上,只是尽了些微薄之力罢了。”鲜于铁长出一口气,不甘道:“养好伤病我打算重返北胡,让他们知道我并不是丧心病狂的为非作歹之人。”   古圣超不安道:“可是,他们都确信左贤王就是你杀的,现在完颜淳又死了,死无对证铁大哥回去不是自投罗网吗?”   “北胡左贤王算是外人,右贤王和浑邪王是单于宠爱的大阏氏所生,完颜淳和这兄弟俩关系密切。休屠王年幼,但是敦厚好学,倾向于休养生息的策略,主张和大武王朝正常贸易提升北胡百姓生活水平,因此和在下走得比较近,我回去暂时投靠他,应该没有问题。再借助休屠王的力量,洗刷掉我的污名。”鲜于铁讲出他的计划。   “休屠王的母亲一脉本是北胡望族,我爹在世时就说过,如果不出意外,休屠王未来不可估量,现在看来,那个天资聪颖的小家伙真的长大了?”完颜曦有感而发。   鲜于铁一愣:“这位姑娘是北胡人?”   完颜曦点头道:“我爹就是北胡前朝的左大当户,只可惜被奸人所害,好在这次我为爹娘报了仇,也算是告慰他们在天之灵。”   “姑娘就是那个盲女完颜曦?”鲜于铁疑惑道。   完颜曦也是意外:“铁大哥也知道我?”   鲜于铁笑道:“你们家的遭遇凡是有正义感的人都无比痛心,明明知道是遭到陷害却又都无能为力,我还专程到姑娘的牧场打听过,可是那里空无一人,我以为姑娘遭到不测,原来是到了这里。”   完颜曦正色道:“多谢铁大哥关爱,小妹诚惶诚恐。铁大哥此刻心情小妹深有体会,如果能用得上小妹,一定全力以赴。”   几人闲聊一阵,古圣超为鲜于铁输入真气,帮助修复受损的经脉。他们不愿过多打扰鲜于铁的休息,早早离开。   回到县衙,吕守文担心边关各个关口城池安危,不断派出探马打听消息。   到了日暮时分,探马陆续返回禀告,各处边关都安然无恙,北胡大军见占不到便宜,已经回到大漠不再骚扰各处城池。   吕守文悬着的心这才放心,能够坦然吃饭了,否则一颗心纠结着,根本无法下咽。   鲜于铁受的是外伤,经脉损伤可以忽略不计,恢复起来自然神速,三天后就基本无碍,练功运气经脉畅通无阻。   他打算即刻返回北胡,古圣超经过吕守文同意,两人结伴而行。   鲁瑾却是不悦,当场道:“我们功夫不弱,愿意跟随两位大哥前往北胡。”   古圣超不敢让她再经受风险,拒绝道:“不行,我们此行凶险,你们姑娘家有许多不便,还是留在城里比较安全。”   话虽这么说,鲁瑾并不领情:“我们正是需要更多历练的年龄,你们不带我俩同行,我们就后面偷偷跟着你们。反正我们都有脚,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她这么一说,古圣超左右为难,眼神扫向吕守文。   “我不知道,这是你们自己家的事情。”吕守文不置可否。   古圣超无奈,只得同意了她的请求,他特意交代道:“不论到了哪里,你和完颜姑娘必须形影不离,她感知不到远处的环境,你一定要当好她的眼睛。”   “我保证和完颜妹子走到哪里也不分开。”见古圣超同意,鲁瑾激动得差点跳起来。   北胡的服侍,鲁瑾和完颜曦本来就有。   小城就在边境,城里找寻几件男人穿的衣袍也是轻而易举。   夜幕下,四人穿好北胡的衣物,纵马离开城池,踏上茫茫的大漠。   “休屠王的母亲一脉本是北胡望族,我爹在世时就说过,如果不出意外,休屠王未来不可估量,现在看来,那个天资聪颖的小家伙真的长大了?”完颜曦有感而发。   鲜于铁一愣:“这位姑娘是北胡人?”   完颜曦点头道:“我爹就是北胡前朝的左大当户,只可惜被奸人所害,好在这次我为爹娘报了仇,也算是告慰他们在天之灵。”   “姑娘就是那个盲女完颜曦?”鲜于铁疑惑道。   完颜曦也是意外:“铁大哥也知道我?”   鲜于铁笑道:“你们家的遭遇凡是有正义感的人都无比痛心,明明知道是遭到陷害却又都无能为力,我还专程到姑娘的牧场打听过,可是那里空无一人,我以为姑娘遭到不测,原来是到了这里。”   完颜曦正色道:“多谢铁大哥关爱,小妹诚惶诚恐。铁大哥此刻心情小妹深有体会,如果能用得上小妹,一定全力以赴。”   几人闲聊一阵,古圣超为鲜于铁输入真气,帮助修复受损的经脉。他们不愿过多打扰鲜于铁的休息,早早离开。   回到县衙,吕守文担心边关各个关口城池安危,不断派出探马打听消息。   到了日暮时分,探马陆续返回禀告,各处边关都安然无恙,北胡大军见占不到便宜,已经回到大漠不再骚扰各处城池。   吕守文悬着的心这才放心,能够坦然吃饭了,否则一颗心纠结着,根本无法下咽。   鲜于铁受的是外伤,经脉损伤可以忽略不计,恢复起来自然神速,三天后就基本无碍,练功运气经脉畅通无阻。   他打算即刻返回北胡,古圣超经过吕守文同意,两人结伴而行。   鲁瑾却是不悦,当场道:“我们功夫不弱,愿意跟随两位大哥前往北胡。”   古圣超不敢让她再经受风险,拒绝道:“不行,我们此行凶险,你们姑娘家有许多不便,还是留在城里比较安全。”   话虽这么说,鲁瑾并不领情:“我们正是需要更多历练的年龄,你们不带我俩同行,我们就后面偷偷跟着你们。反正我们都有脚,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她这么一说,古圣超左右为难,眼神扫向吕守文。   “我不知道,这是你们自己家的事情。”吕守文不置可否。   古圣超无奈,只得同意了她的请求,他特意交代道:“不论到了哪里,你和完颜姑娘必须形影不离,她感知不到远处的环境,你一定要当好她的眼睛。”   “我保证和完颜妹子走到哪里也不分开。”见古圣超同意,鲁瑾激动得差点跳起来。   北胡的服侍,鲁瑾和完颜曦本来就有。   小城就在边境,城里找寻几件男人穿的衣袍也是轻而易举。   夜幕下,四人穿好北胡的衣物,纵马离开城池,踏上茫茫的大漠。   “休屠王的母亲一脉本是北胡望族,我爹在世时就说过,如果不出意外,休屠王未来不可估量,现在看来,那个天资聪颖的小家伙真的长大了?”完颜曦有感而发。   鲜于铁一愣:“这位姑娘是北胡人?”   完颜曦点头道:“我爹就是北胡前朝的左大当户,只可惜被奸人所害,好在这次我为爹娘报了仇,也算是告慰他们在天之灵。”   “姑娘就是那个盲女完颜曦?”鲜于铁疑惑道。   完颜曦也是意外:“铁大哥也知道我?”   鲜于铁笑道:“你们家的遭遇凡是有正义感的人都无比痛心,明明知道是遭到陷害却又都无能为力,我还专程到姑娘的牧场打听过,可是那里空无一人,我以为姑娘遭到不测,原来是到了这里。”   完颜曦正色道:“多谢铁大哥关爱,小妹诚惶诚恐。铁大哥此刻心情小妹深有体会,如果能用得上小妹,一定全力以赴。”   几人闲聊一阵,古圣超为鲜于铁输入真气,帮助修复受损的经脉。他们不愿过多打扰鲜于铁的休息,早早离开。   回到县衙,吕守文担心边关各个关口城池安危,不断派出探马打听消息。   到了日暮时分,探马陆续返回禀告,各处边关都安然无恙,北胡大军见占不到便宜,已经回到大漠不再骚扰各处城池。   吕守文悬着的心这才放心,能够坦然吃饭了,否则一颗心纠结着,根本无法下咽。   鲜于铁受的是外伤,经脉损伤可以忽略不计,恢复起来自然神速,三天后就基本无碍,练功运气经脉畅通无阻。   他打算即刻返回北胡,古圣超经过吕守文同意,两人结伴而行。   鲁瑾却是不悦,当场道:“我们功夫不弱,愿意跟随两位大哥前往北胡。”   古圣超不敢让她再经受风险,拒绝道:“不行,我们此行凶险,你们姑娘家有许多不便,还是留在城里比较安全。”   话虽这么说,鲁瑾并不领情:“我们正是需要更多历练的年龄,你们不带我俩同行,我们就后面偷偷跟着你们。反正我们都有脚,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她这么一说,古圣超左右为难,眼神扫向吕守文。   “我不知道,这是你们自己家的事情。”吕守文不置可否。   古圣超无奈,只得同意了她的请求,他特意交代道:“不论到了哪里,你和完颜姑娘必须形影不离,她感知不到远处的环境,你一定要当好她的眼睛。”   “我保证和完颜妹子走到哪里也不分开。”见古圣超同意,鲁瑾激动得差点跳起来。   北胡的服侍,鲁瑾和完颜曦本来就有。   小城就在边境,城里找寻几件男人穿的衣袍也是轻而易举。   夜幕下,四人穿好北胡的衣物,纵马离开城池,踏上茫茫的大漠。   “休屠王的母亲一脉本是北胡望族,我爹在世时就说过,如果不出意外,休屠王未来不可估量,现在看来,那个天资聪颖的小家伙真的长大了?”完颜曦有感而发。   鲜于铁一愣:“这位姑娘是北胡人?”   完颜曦点头道:“我爹就是北胡前朝的左大当户,只可惜被奸人所害,好在这次我为爹娘报了仇,也算是告慰他们在天之灵。”   “姑娘就是那个盲女完颜曦?”鲜于铁疑惑道。   完颜曦也是意外:“铁大哥也知道我?”   鲜于铁笑道:“你们家的遭遇凡是有正义感的人都无比痛心,明明知道是遭到陷害却又都无能为力,我还专程到姑娘的牧场打听过,可是那里空无一人,我以为姑娘遭到不测,原来是到了这里。”   完颜曦正色道:“多谢铁大哥关爱,小妹诚惶诚恐。铁大哥此刻心情小妹深有体会,如果能用得上小妹,一定全力以赴。”   几人闲聊一阵,古圣超为鲜于铁输入真气,帮助修复受损的经脉。他们不愿过多打扰鲜于铁的休息,早早离开。   回到县衙,吕守文担心边关各个关口城池安危,不断派出探马打听消息。   到了日暮时分,探马陆续返回禀告,各处边关都安然无恙,北胡大军见占不到便宜,已经回到大漠不再骚扰各处城池。   吕守文悬着的心这才放心,能够坦然吃饭了,否则一颗心纠结着,根本无法下咽。   鲜于铁受的是外伤,经脉损伤可以忽略不计,恢复起来自然神速,三天后就基本无碍,练功运气经脉畅通无阻。   他打算即刻返回北胡,古圣超经过吕守文同意,两人结伴而行。   鲁瑾却是不悦,当场道:“我们功夫不弱,愿意跟随两位大哥前往北胡。”   古圣超不敢让她再经受风险,拒绝道:“不行,我们此行凶险,你们姑娘家有许多不便,还是留在城里比较安全。”   话虽这么说,鲁瑾并不领情:“我们正是需要更多历练的年龄,你们不带我俩同行,我们就后面偷偷跟着你们。反正我们都有脚,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她这么一说,古圣超左右为难,眼神扫向吕守文。   “我不知道,这是你们自己家的事情。”吕守文不置可否。   古圣超无奈,只得同意了她的请求,他特意交代道:“不论到了哪里,你和完颜姑娘必须形影不离,她感知不到远处的环境,你一定要当好她的眼睛。”   “我保证和完颜妹子走到哪里也不分开。”见古圣超同意,鲁瑾激动得差点跳起来。   北胡的服侍,鲁瑾和完颜曦本来就有。   小城就在边境,城里找寻几件男人穿的衣袍也是轻而易举。   夜幕下,四人穿好北胡的衣物,纵马离开城池,踏上茫茫的大漠。   “休屠王的母亲一脉本是北胡望族,我爹在世时就说过,如果不出意外,休屠王未来不可估量,现在看来,那个天资聪颖的小家伙真的长大了?”完颜曦有感而发。   鲜于铁一愣:“这位姑娘是北胡人?”   完颜曦点头道:“我爹就是北胡前朝的左大当户,只可惜被奸人所害,好在这次我为爹娘报了仇,也算是告慰他们在天之灵。”   “姑娘就是那个盲女完颜曦?”鲜于铁疑惑道。   完颜曦也是意外:“铁大哥也知道我?”   鲜于铁笑道:“你们家的遭遇凡是有正义感的人都无比痛心,明明知道是遭到陷害却又都无能为力,我还专程到姑娘的牧场打听过,可是那里空无一人,我以为姑娘遭到不测,原来是到了这里。”   完颜曦正色道:“多谢铁大哥关爱,小妹诚惶诚恐。铁大哥此刻心情小妹深有体会,如果能用得上小妹,一定全力以赴。”   几人闲聊一阵,古圣超为鲜于铁输入真气,帮助修复受损的经脉。他们不愿过多打扰鲜于铁的休息,早早离开。   回到县衙,吕守文担心边关各个关口城池安危,不断派出探马打听消息。   到了日暮时分,探马陆续返回禀告,各处边关都安然无恙,北胡大军见占不到便宜,已经回到大漠不再骚扰各处城池。   吕守文悬着的心这才放心,能够坦然吃饭了,否则一颗心纠结着,根本无法下咽。   鲜于铁受的是外伤,经脉损伤可以忽略不计,恢复起来自然神速,三天后就基本无碍,练功运气经脉畅通无阻。   他打算即刻返回北胡,古圣超经过吕守文同意,两人结伴而行。   鲁瑾却是不悦,当场道:“我们功夫不弱,愿意跟随两位大哥前往北胡。”   古圣超不敢让她再经受风险,拒绝道:“不行,我们此行凶险,你们姑娘家有许多不便,还是留在城里比较安全。”   话虽这么说,鲁瑾并不领情:“我们正是需要更多历练的年龄,你们不带我俩同行,我们就后面偷偷跟着你们。反正我们都有脚,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她这么一说,古圣超左右为难,眼神扫向吕守文。   “我不知道,这是你们自己家的事情。”吕守文不置可否。   古圣超无奈,只得同意了她的请求,他特意交代道:“不论到了哪里,你和完颜姑娘必须形影不离,她感知不到远处的环境,你一定要当好她的眼睛。”   “我保证和完颜妹子走到哪里也不分开。”见古圣超同意,鲁瑾激动得差点跳起来。   北胡的服侍,鲁瑾和完颜曦本来就有。   小城就在边境,城里找寻几件男人穿的衣袍也是轻而易举。   夜幕下,四人穿好北胡的衣物,纵马离开城池,踏上茫茫的大漠。   “休屠王的母亲一脉本是北胡望族,我爹在世时就说过,如果不出意外,休屠王未来不可估量,现在看来,那个天资聪颖的小家伙真的长大了?”完颜曦有感而发。   鲜于铁一愣:“这位姑娘是北胡人?”   完颜曦点头道:“我爹就是北胡前朝的左大当户,只可惜被奸人所害,好在这次我为爹娘报了仇,也算是告慰他们在天之灵。”   “姑娘就是那个盲女完颜曦?”鲜于铁疑惑道。   完颜曦也是意外:“铁大哥也知道我?”   鲜于铁笑道:“你们家的遭遇凡是有正义感的人都无比痛心,明明知道是遭到陷害却又都无能为力,我还专程到姑娘的牧场打听过,可是那里空无一人,我以为姑娘遭到不测,原来是到了这里。”   完颜曦正色道:“多谢铁大哥关爱,小妹诚惶诚恐。铁大哥此刻心情小妹深有体会,如果能用得上小妹,一定全力以赴。”   几人闲聊一阵,古圣超为鲜于铁输入真气,帮助修复受损的经脉。他们不愿过多打扰鲜于铁的休息,早早离开。   回到县衙,吕守文担心边关各个关口城池安危,不断派出探马打听消息。   到了日暮时分,探马陆续返回禀告,各处边关都安然无恙,北胡大军见占不到便宜,已经回到大漠不再骚扰各处城池。   吕守文悬着的心这才放心,能够坦然吃饭了,否则一颗心纠结着,根本无法下咽。   鲜于铁受的是外伤,经脉损伤可以忽略不计,恢复起来自然神速,三天后就基本无碍,练功运气经脉畅通无阻。   他打算即刻返回北胡,古圣超经过吕守文同意,两人结伴而行。   鲁瑾却是不悦,当场道:“我们功夫不弱,愿意跟随两位大哥前往北胡。”   古圣超不敢让她再经受风险,拒绝道:“不行,我们此行凶险,你们姑娘家有许多不便,还是留在城里比较安全。”   话虽这么说,鲁瑾并不领情:“我们正是需要更多历练的年龄,你们不带我俩同行,我们就后面偷偷跟着你们。反正我们都有脚,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她这么一说,古圣超左右为难,眼神扫向吕守文。   “我不知道,这是你们自己家的事情。”吕守文不置可否。   古圣超无奈,只得同意了她的请求,他特意交代道:“不论到了哪里,你和完颜姑娘必须形影不离,她感知不到远处的环境,你一定要当好她的眼睛。”   “我保证和完颜妹子走到哪里也不分开。”见古圣超同意,鲁瑾激动得差点跳起来。   北胡的服侍,鲁瑾和完颜曦本来就有。   小城就在边境,城里找寻几件男人穿的衣袍也是轻而易举。   夜幕下,四人穿好北胡的衣物,纵马离开城池,踏上茫茫的大漠。   “休屠王的母亲一脉本是北胡望族,我爹在世时就说过,如果不出意外,休屠王未来不可估量,现在看来,那个天资聪颖的小家伙真的长大了?”完颜曦有感而发。   鲜于铁一愣:“这位姑娘是北胡人?”   完颜曦点头道:“我爹就是北胡前朝的左大当户,只可惜被奸人所害,好在这次我为爹娘报了仇,也算是告慰他们在天之灵。”   “姑娘就是那个盲女完颜曦?”鲜于铁疑惑道。   完颜曦也是意外:“铁大哥也知道我?”   鲜于铁笑道:“你们家的遭遇凡是有正义感的人都无比痛心,明明知道是遭到陷害却又都无能为力,我还专程到姑娘的牧场打听过,可是那里空无一人,我以为姑娘遭到不测,原来是到了这里。”   完颜曦正色道:“多谢铁大哥关爱,小妹诚惶诚恐。铁大哥此刻心情小妹深有体会,如果能用得上小妹,一定全力以赴。”   几人闲聊一阵,古圣超为鲜于铁输入真气,帮助修复受损的经脉。他们不愿过多打扰鲜于铁的休息,早早离开。   回到县衙,吕守文担心边关各个关口城池安危,不断派出探马打听消息。   到了日暮时分,探马陆续返回禀告,各处边关都安然无恙,北胡大军见占不到便宜,已经回到大漠不再骚扰各处城池。   吕守文悬着的心这才放心,能够坦然吃饭了,否则一颗心纠结着,根本无法下咽。   鲜于铁受的是外伤,经脉损伤可以忽略不计,恢复起来自然神速,三天后就基本无碍,练功运气经脉畅通无阻。   他打算即刻返回北胡,古圣超经过吕守文同意,两人结伴而行。   鲁瑾却是不悦,当场道:“我们功夫不弱,愿意跟随两位大哥前往北胡。”   古圣超不敢让她再经受风险,拒绝道:“不行,我们此行凶险,你们姑娘家有许多不便,还是留在城里比较安全。”   话虽这么说,鲁瑾并不领情:“我们正是需要更多历练的年龄,你们不带我俩同行,我们就后面偷偷跟着你们。反正我们都有脚,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她这么一说,古圣超左右为难,眼神扫向吕守文。   “我不知道,这是你们自己家的事情。”吕守文不置可否。   古圣超无奈,只得同意了她的请求,他特意交代道:“不论到了哪里,你和完颜姑娘必须形影不离,她感知不到远处的环境,你一定要当好她的眼睛。”   “我保证和完颜妹子走到哪里也不分开。”见古圣超同意,鲁瑾激动得差点跳起来。   北胡的服侍,鲁瑾和完颜曦本来就有。   小城就在边境,城里找寻几件男人穿的衣袍也是轻而易举。   夜幕下,四人穿好北胡的衣物,纵马离开城池,踏上茫茫的大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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