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一看是王惠,赶紧起身相迎!“不知是王大人亲自临,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吕布虽然不喜欢这个贪图小便宜的小人,但表面工作还是要做的。利用好了,将来对自己可能还有用。 “王惠见过将军大人!”王惠也是大家出身,虽是丁原亲信,但吕布如今毕竟是朝廷新封的九原侯。 “王大人客气了,走,咱们到后宅边喝边聊!”吕布热情的执着王惠的双手,让人以为二人交情有多深厚呢!王惠也是激动,没想到吕布封侯,也对自己如此友好。 “看来把自己当做自己人了,嗯!有什么事一定告诉他,”王惠心想。 “将军,这是太守大人的调令,您先看一看吧!”王惠先把调令拿出来,交给吕布。 吕布接过,就放入怀中,“先去吃酒,其他的等会再说!”吕布给手下众人使了个眼色,就拉着王惠走了。 “公达兄,看主公对调任主薄没怎么反对,好像竟知道会有此事!”田丰道。 “主公少年英雄,心思缜密,心若浩空,非我等与之可比呀!”荀攸越来越佩服吕布,他做的每一件事都仔细规划,胸有成竹。如果吕布知道自己的谋士们的心声,一定会不好意思,咱大脑里装着一个后世的灵魂呢! “走,喝酒去!主公给我们使眼色,等会再回来!”戏忠自从跟了吕布,那算是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一个是英明神武的主公,一个是志同道合的谋士,还有每顿管饱的美酒,这一切都让戏忠甘心为吕布鞠躬尽瘁,二人也仿佛心有灵犀一般。 “嗯!都散了吧!高将军,等会把所有将领都招来吧,主公等会有安排!”荀攸示意高顺。 “是,军师,高顺明白!”高顺不苟言笑的性格大家都知道,他说完带着徐晃就出了大厅。 直到午时,吕布才从后堂回来,拖着有些醉意的身子来到议事厅。见众文武都已到了,顿时酒醒了七八分。来到主座上,典韦给他盛上一碗醒酒汤,“咕咚咕咚!”两口饮下,酒意全无。吕布从怀里拿出那道调令,“诸位都看看吧!” 荀攸接过调令,展开念道:“今云中战事平稳,鲜卑外族未敢再犯边土,乃九原侯,云中都尉吕布之功矣!特升为太原主簿,以表有功之臣,速十日内上任!” “卑鄙无耻之徒,还升为太原主簿,以表有功之臣,真是恬不知耻!”刚到的皇甫坚寿气鼓鼓的一拳砸在案几上。 “欺人太甚!丁原老贼,某杀了那使者!”颜良也不是好脾气,知道一员武将什么才是最重要的,没有了兵权,就如空架子一般。 其他武将还不知怎么回事,待知道是丁原的阴谋时,都叫嚷着要杀丁原,或者不去太原。吕布抬手制止了众武将,对荀攸说,“军师,把事情的要害告诉他们!” “是,主公!”荀攸对吕布躬身抱拳。然后对众武将道,“如今大势,虽朝纲崩塌,但还趋于平稳,我们断不能公然违抗命令,被人抓住把柄,影响到主公将来大计。” “那丁原有意调离主公,然云中不容有失,不知是何人继任,我等又如何行事?”高顺经过几年的锻炼越发的成熟稳健,有勇有谋,他已经把问题想到后面了。荀攸田丰等对高顺的问题忍不住点头,这才是为将者应有的能力。 “奉忠这个问题问的好,既然大家对我调离之事没有意见了,那接下来我就安排今后的规划。”奉忠是高顺的表字,因吕布表字奉先,他就给自己起了个奉忠。吕布微笑的拍了拍高顺的肩膀,很是欣慰,过个几年,再经历几场大仗,高顺足可成为独当一面的统帅。 “刚才我与那王惠吃酒时已经打探清楚,这一次丁原决定派他手下薛琦前来接替我,这薛琦乃丁原手下猛将,不知这带兵打仗如何!所以我决定,这次去太原典韦和戏忠随行,其他人留守云中!”吕布话一出,典韦和戏忠顿时乐了。可是其他如荀攸高顺等人却极力反对,“主公,您可不能孤身前往呀!” “不是有典韦戏忠嘛!” “典韦戏忠,一个只知打打杀杀,一个整天醉生梦死!” “谁只知大大杀杀!”典韦撸起袖子就开干。 “谁整天醉生梦死!”本来几杯酒下肚的已经脸色红润的戏忠,一听火气顿时就上来了,脸红脖子粗的就找人理论。 “主公,让我去吧!” “主公,我去,我去!” “你去谁看家!” “那你去,就不用看家了!” 吕布看着众文武跟个泼妇骂街要打起来,心里好笑,赶紧出声制止。 “好了!都别吵了!”其实吕布表面上很生气,其实心里很高兴,这些部下知道去太原很危险,也要争先恐后的跟着,足以说明忠心。 看到众人不再争吵,吕布故意问道,“不如咱大家一块去太原?” “主公这个主意好,咱一块去,看丁原老儿能如何!”坐在下首的成廉拍手叫好,宋宪候成几人也点头。吕布脸色一冷,盯着成廉破口大骂,“好个屁,把这一大家子人都带到太原,别人以为我们想造反呢!都走了,云中怎么办!” 成廉老脸一红,很是委屈,“主公,成廉错了!请主公责罚!” 看到成廉这个出头鸟被骂,其他人再也不敢张口了。 “起来吧!我知道你们是为我好,但云中是我们根基,不容有失!”吕布话语中带着一丝威严和一股不可抗拒的气势。 “是主公!”荀攸带头。 “是主公!”众人跟着附和。 接下来吕布安排,他走后军政以荀攸为主,高顺和田丰辅助。吕布把自己的佩剑交给荀攸,剑就代表了吕布,谁如果不听安排,即可斩之!荀攸感激涕零,双膝跪地接受吕布佩剑,并发誓一定不会辜负吕布期望。吕布这一招还是跟历史上学的,可在这里却是头一次,荀攸得此宝剑,更加忠心吕布。云中军事上,高顺为主将带领着郑琪和吕刺镇守云中主城。徐晃领成廉和宋宪屯住朔方,颜良领魏续和候成屯住九原,李肃和黄武屯住定襄。魏越领陷阵营游走于三地,并驻扎在云中以北五十里,监视鲜卑。政务上有田丰,再加上皇甫郦,足以应对突发事件。安排完吕布就让他们各自回去了,留下荀攸田丰戏忠和高顺。见都是核心部下,吕布缓缓走到四人身边道,“那薛琦如果识实务就留着他,如若不然,可以找个借口除掉!” 安排完一切后,吕布来到了后院内宅。 “老爷!”丫鬟们看见吕布,赶紧行礼。 “嗯!二位夫人呢!” “二位夫人在花园亭中练字!”丫鬟道。 “练字?好了,你们下去吧!”吕布很好奇,这天这么冷,还在外面练字。 他径直来到花园凉亭,正听见里面二女的对话。“姐姐的字越来越好看了!” “还不是妹妹教的好!” “还是姐姐悟性好!姐姐你说夫君一回来就召集军师他们议事,也不知道来看看姐姐!” “夫君他是做大事的人,不可能天天陪伴我们身边!” “可是姐姐都有身孕了!” “有妹妹陪伴身边,就很好呀!” 吕布躲在一边偷听二女对话,王瑶竟然有身孕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这个当丈夫的竟一点也不知道。吕布心中充满了对她们的愧疚,又有说不出的喜悦,自己要当父亲了啦!他一兴奋,竟忘情的大声叫了一声好。顿时引起亭中二女的警觉。 “谁在那鬼鬼祟祟的!”王瑶胆大,又身怀武艺。 “咳!夫君回来了,也不出来迎接!”吕布故作镇静,走出来看着二女。 “夫君!”二女同时惊喜的呼喊。 蔡琰更是高兴的扑到吕布的怀里,刚才的抱怨早就忘的一干二净了。吕布爱腻的抚摸着蔡琰精致的脸庞,感受着从爱人身上传来的阵阵柔情,全身的疲惫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看见吕布和蔡琰那温情的拥抱,本来也想跑过去的王瑶止住了脚步。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涌上心头,鼻子一酸,竟流下了泪水。爱抚着蔡琰的发丝,吕布怎么能忘了另一个心爱的女人呢!他张开左手,看着王瑶幽怨的眼神,轻轻呼喊“瑶儿!”王瑶看着吕布深情的眼眸,那股酸涩立刻化作一汪柔情,她喜极而泣,同样扑进了吕布的怀里。吕布感受着王瑶的心跳,那种心灵相通的感觉从未丢失,轻轻的在她额头上一吻,只有心爱的人在身边才如此踏实。三人紧紧抱在一起,久久不愿分开。可是吕布知道王瑶有了身孕,怎能不关心自己的骨肉呢! “瑶儿!你有了身孕怎么也没给我说?”王瑶暗暗擦去眼角的泪水,从吕布怀里挣脱出来道。 “夫君大事为重,妾身也想给夫君一个惊喜!”自从王瑶父亲去了之后,本来活泼可爱的王瑶变得沉稳,而婚后更知道一个妻子的本分,让吕布对她更加的爱怜。 “瑶儿琰儿,为夫对你们关心甚少,误怪!” “夫君说什么话,妾身和姐姐知道夫君在外奔波,怎会责怪!”蔡琰出身大族,对于士族三妻四妾早已见怪不怪了,可是没有一个像吕布这样这么真切的表达自己的爱意。 三人有段时间未见了,见了面未免话就多。 “瑶儿有孕在身,外面太冷,咱还是回屋吧!”吕布关心道。 “夫君,妾身正跟琰儿妹妹学字呢!琰儿妹妹说要冬练三九,夏练三伏!才能把字学好!”王瑶拿过一张字帖给吕布看。 吕布接过,“虽然是这么说,但别忘了你有身孕呀!可别冻到我的小宝贝了!”吕布说着就摸了摸王瑶略鼓起的小腹。王瑶含羞的打掉吕布的咸猪手,“没羞!”吕布哈哈大笑,张开字帖一看,“不错嘛!比为夫写的还好!” “那还用说,姐姐可比你强多了,我就纳闷了这么好的才华,字却写的不怎样!”没有了刚见面时的激动,蔡琰又恢复了爱调皮的本色。 “哼!写的好不好到晚上让你知道!”吕布一句挑逗的话,顿时让二女脸一红。 蔡琰更是支支吾吾不知说什么好!吕布嘴上占了便宜,哈哈大笑。 “坏蛋!”蔡琰气鼓鼓的。 和二女用过晚饭后,吕布让仆人收拾好东西,自己就来到了王瑶的卧房。 “你们都下去吧!”吕布支开丫鬟。 “是,老爷!” 房里就剩下吕布王瑶二人,吕布一把就把爱人搂在了怀里, “瑶儿!” “夫君!” “让你们受苦了,这一次,我准备把你和琰儿都送到阳曲家中,这边冬天太冷,你们与母亲正好也有个照应,那边离太原也不远,怎么样瑶儿?” “一切听从夫君安排!” “那好,我们就寝吧!” 吕布抱起王瑶放到床榻上,就要脱外衣,吕布正值热血时期,这几个月可憋坏了。 “夫君不可!”王瑶赶紧制止吕布。 “为何?” “你忘了人家已有身孕了!” 吕布一听顿时如泄气的皮球。 “夫君去找琰儿妹妹吧!她也想给夫君生个孩子!”把自己心爱的人送到别的女人床上,王瑶心里也有点难过,只是自己怎能独占呢! “不,我要先陪陪我家瑶儿!“吕布搂着王瑶,一只手在她小腹上来回抚摸,一个小小的生命正在母体中孕育生长。 “你快去吧!琰儿妹妹肯定等着呢!”王瑶嘴上虽然说,但心里盼不得吕布一直陪在自己身边。但她知道,不能独享吕布的爱情。 吕布拗不过她,“好吧!我陪你睡着了我在过去!”吕布陪着王瑶在床上说了会话,见她睡着了,轻轻的在她朱唇上亲了下,就下床穿上衣服,轻手轻脚的离开了。 当吕布悄悄关上房门,王瑶眼角流下一滴晶莹的泪水,泪水在她光洁的脸颊上摇摇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