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修仙位面制毒成神(16)
几个峰主对此一点都不担心,那样的雷劫都没有将他如何, 现如今更不可能将他如何。 尚未知道了她的修为,还要立生死状,自然是有把握的。 凌天对此全然放松了,颜璇依的修为他是清楚的。 绝对不会输。 而这个尚未今日必死无疑。 苏皖淡漠的看了一眼凌天。 随即看着颜璇依道:“颜璇依可不是玄衡宗的弟子吧!凌峰主还真一如既往的卑劣。” 凌天和颜璇依都是面色一愣。 他们算是第一次见他。 凌天不解的他为何对自己那么大的敌意,颜璇依则不解他为何认识自己。 其他人听到颜璇依的名字都紧张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 颜璇依的名字大家都有所耳闻的,她的战力目前还是未知数,不过她从未有过败绩。 纷纷有些担忧苏皖了。 颜璇依现在也不再遮掩了,扯下面纱看向苏皖。 冷言道:“这与凌峰主没有关系,是我让他带我进来的,目的自然是你。” “说来好笑,你们灵剑宗居然收留恶贼,她可是杀害了凉城沐家沐子寒之人,今日我算是替天行道了。” 有些弟子看苏皖的眼神怪异了起来。 最近传闻抢雷劫的人就是他们的尚未师伯?一时间难以接受。 苏皖才没有理会他们是如何想的。 “要说替天行道也应是我,颜道友杀害的人还少吗? 明月城的城主一家是被你灭的吧! 永新丁家全族都是死在你手上吧! 虚城苏家满门也是被你杀害的。 若数你的罪状估计都能说上三天三夜,而我只不过杀了一个恶霸,你说替天行道,替哪门子的天,行何方道? ” 颜璇依冰冷的语气响起:‘他们都是罪有应得,他们死的不冤。’ “好一个不冤。” 这时候萧门主出现了,与他一同出现的还有各宗掌门,随后跟着各宗峰主长老。 颜璇依面色异常难看。 “你是故意的?” 苏皖淡笑,“是又何妨?” 苏皖早已经将消息传出去了,与其自己去找人,何不让人家找上门来,这不,她果真坐不住了。 她来了,剩下的几人也定会赶来,免得自己一个个收拾。 她早已经准备好了。 曾经她做的事情苏皖没有证据。 但是最近她做的事情,苏皖可都一直心里有数。 这时候来的人越来越多,从四面八方赶了过来。 凌天眉头紧皱,为何会如此? 全部人都知晓了,唯有玄衡宗的人没有出现,看样子这是针对玄衡宗的一张大网。 苏皖如果知道他是这么想的,估计觉得他有病。 颜璇依冰冷的眼神扫过周围的人,这是给自己设的局,难怪他迟迟不现身,而灵玄宗的几位长老是故意拖延。 哼!可笑。 自己做的那件事不是在为民除害,替天行道,这些名门正派何时真正的锄奸扶恶,而她做到了,便成为了众矢之的了吗? 不过这又如何,自己又岂是他们能困住的。 但是在此之前,她要清楚眼前的这人究竟是想要做什么,又究竟是谁。 不待她说话,这时候御兽宗的掌门义愤填膺。 “你残害了我门中的八名弟子,今日这笔账也该算算了吧!” 颜璇依当初将人全灭了,他又是如何知晓的,不过知道了又何妨,她无愧于心。 “是他们残害生灵,我不过是在他们手中救下了一只灵兽,他们穷追不舍,我只好成全他们了。” “我们御兽宗本就是以御兽为宗旨的,他们不过是在训练灵兽。” “训练灵兽?人家在自己地界活的好好的,你们将它们捉拿做你们的灵宠,凭什么?凭你们是人类?就可以为所欲为吗?是他们该死。” “按照你的说法,我们御兽宗全部该死?” 颜璇依望着御兽宗掌门道:“世界一切生命都是平等的,御兽宗本就不该存在。” 御兽宗掌门被气的话都说不出了,从未有遇到如此蛮不讲理之人。 “你害死了我师兄、我师兄什么事情都没有做,你就将他推入悬崖。” “ 你抢了我家的传家宝,杀了我父亲。” …… 颜璇依满是不屑道:“我杀你师兄是因为他觊觎我,什么传家宝,那本就是我的东西,我说了与他等价交换,他不当不愿意,还恶语相向,他们凭什么?我杀的都是该死之。” 一个垃圾玩意觊觎自己的美貌,死不足惜。 偷窃别人的东西据为己有,罪该万死。 况且自己救了那么多人,帮助了那么多人。 曾经对自己奉为上宾,现如今自己出事,一个个都当缩头乌龟了。 颜璇依转身看着苏皖道:“你弄这么多又有何用,是为了证明什么吗?” “不想证明什么,只是想让你死的明白些,如果你这种人还死不成功,这天也该换主了。” 苏皖话落已经朝颜璇依攻击而去,颜璇依望着苏皖不由得冷笑,就凭他也想要伤害自己,当真不知者无畏。 她漫不经心躲了过去,嘲讽道:“你还真是可笑。” 苏皖不理会她的嘲讽,一次次的攻击,一次次的让她躲了过去。 颜璇依在苏皖攻击不下十次后,如天神降世般轻蔑看着苏皖:“到我了。” 话落朝苏皖攻击而去。 可是她即将要碰到苏皖,又被狠狠的拉回了原地。 经过几次后,她算明白了,他方才不是想要杀自己,而是在布置阵法。 “你……你究竟是谁?” 苏皖不咸不淡道:“都说了,是要你命的人。” “穿刺!” 苏皖话落,阵法中出现上千把剑朝颜璇依攻击而去。 “这是什么阵法?我怎么从未见过?他布置阵法的时候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当真恐怖如斯,秦老,你见过吗?” “我倒是有幸见过一次,不过无论如何我都掌握不了精髓。”秦老非常遗憾,阵法没落,而他有非常大的责任。 不过如今他倒是看到希望了。 曾经他一心想要拜那人为师,可是他不愿意收他,却也传授了些心得,自己研究了半辈子,也没有领悟其中的奥妙,在外不敢说自己是他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