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儿,你多虑了,门主给我的《髓至诀》可是宝贝,怎么会害了我的性命,况且,我现在身体好的很,放心吧!”云川故作轻松的说到。 “嘿嘿??????这门中的野史传说不应该说给堂主听的,让堂主见笑了,这样的话,堂主,你快些休息吧,我俩退下来了。”荷儿满脸绯红,想是难为情,急着退下去。 说完后,荷儿便拉着莲儿离开了,而莲儿却满是不情愿,嘴里不服气的嘟囔道:“原来当初你不让我说是为了自己邀功呀!哼??????邀功不成吧??????”。 两个人虽是你一言我一语的吵闹着,云川却丝毫听不进去,只觉得后背一阵阵的发凉,霎时间也没有了休息的心情。 云川躺在床上,呆呆的望着床上精致的雕花,深深的陷入了沉思。 云川将最近发生的每一件大小事情都细细的回想了一番,细细的思虑着每两件事情可能的联系。同时,不由的在心中暗暗自嘲,真不知道自己无意中得罪了哪路神仙,体内的白赤灵虫尚未得解,如今却又多了《髓至诀》来凑热闹。 云川翻过身来,深吸一口气,尽量的让自己平静下来,心中告诫自己,决不可以让别人牵着走,一定要主动出击,在这场博弈中,自己一定要掌握主动权,即便不能,也要让敌人知道,自己不是任人摆布的棋子。 这样想来,云川觉得振奋了许多,心中也豁达了许多,《髓至诀》虽是可怕,云川却也并不是毫无办法的,至少伏狮山中的那汪潭水对《髓至诀》导致的剧痛是有奇效的。 至于白赤灵虫的解药,云川是不奢望洪程能够主动给自己的,既然不给,云川决定自己去取,也就是去洪程那里“盗”。 云川自小便在民风淳朴的王家村中长大,哪里接触过盗窃之事!不过,云川在内心深处经过了剧烈的挣扎后,还是决定前去。 其实,这并非什么偷盗之事,是洪程想要迫害云川的性命在先,云川去盗那解药也并非什么错事。 云川猜想,这白赤灵虫定不是如洪程所说的那样,只需一年便可自行解除,那白赤灵虫定是终身祸害,而它也定有一次性的解药,而这解药也定是在施泽或是洪程手中,现在想要找施泽自是很难。所以,云川决定,从洪程下手。 洪程生性多疑,练武场的屋子中颇多人迹,如若白赤灵虫的解药真的在他那里,他是断断不会将解药藏在那里的,如果不在那里,那解药定然就在洪程居住的那幢豪华的高楼中。 可是,那幢楼对于云川来说是禁地。 那幢楼除了几个固定的丫鬟和嬷嬷外,是没有其它人可以出入的。想要进去都万分困难,更别提偷解药了。而且,即便是云川想尽一切办法,进到高楼中去,那里有那么多的屋子,云川也是不知道解药具体藏在哪件屋子的。 云川心中清楚,要想硬夺是没有可能的了,只有智取。 云川心中思虑,脑子快速的运转着,权衡着各种可能的办法。 想了好一会儿,云川忽然心生一计,眉头大开。虽然云川心中尚有疑虑,不过,这已经是云川所能够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了。 心中的一个结被打开了,云川自然觉得神清气爽,睡意也渐浓,没一会儿,云川便躺在床上沉沉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