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4章 是我
没想到今日还有意外收获。 原本她还打算让五福或者大暑来教自己的呢。 这样自己不用麻烦他们了,等学会策马奔腾骑给两个小子看,到时候惊到他们的下巴。 天彻底黑下来后,才牵着马会庄子上。 美玉跟小云已经站在路口等着了。 美玉:“夫人,洗澡水已经烧好了,您洗洗歇着去吧。” 小云:“夫人,您累了吧,等会小云给您捏肩。” “不是说过了吗,下工后就好好歇着,这干一天的活不累啊!”姜榆嗔怪道。 “夫人心疼我们,只要我们管事又不用干活,这有啥累的,奴婢觉得比在榆记买蒸碗的时候还要轻松。” “小云,你当夫人这两只眼睛是喘气的吗,我那次去作坊你们没有干活,快回去,把马给我拴到马厩里,洗漱的事我一个人就能搞定,快回去歇着。” “夫人!”两人齐齐喊道。 两人也知道姜榆没有让人伺候的习惯,以前在家里也没让他们近身伺候过。 这不是以前在家里还能在姜榆身边陪着她说会话吗,这自从来到庄子上,就很少有这样的机会了,两人心里老觉得不踏实,想在姜榆身边多待会。 “好了,快去歇着,特别是美玉,你这新媳妇家家的,不跟秋子粘在一起,老往我跟前凑,秋子该对我心生怨怼了。” 美玉闹了个大红脸,还好夜色渐浓,没人发现,知道这是自家夫人心疼她们这些下人,也就没在多留,两人帮着把大门栓好,也就牵着马去了后院。 姜榆没有急着洗漱,她回来自己房间,先练了会儿瑜伽出了层薄汗,才拿着换洗的衣服去了净房。 这净房是初春的时候让人新建的。 后墙靠近后面的小河,洗完澡拔下木塞澡盆里的洗澡水就流到了墙后的小河,方便的很。 一切收拾好后,她也有了困意。 刚想吹灯睡觉,突然听到了敲门声。 “砰!” “砰!” “砰!” 前院就姜榆自己,万叔的房间离前院最近。 有什么动静他也是能听到的。 想着自己反正也没睡下,索性就拿起蜡烛开门出去了。 她以为是作坊里出了事情,也没多想,问道,“谁啊?出什么事了吗?” “是我!” 姜榆拿蜡烛的手一晃,烛油差点没流到她的手上。 这是燕忱的声音。 他怎么来了? 不是说去京城了吗? “砰!” “砰!” 门又被敲响了两下。 木门被打开。 由于要用两只手才能把门栓拿下来,姜榆就把蜡烛吹灭了,这会就着暮色,看到了外面站着的人。 还真是燕忱。 “你这是?”姜榆看夜色下就站了他一人,出声问道。 这大晚上的,身边也没带任何侍卫,来她这干嘛? 姜榆满脑袋都是问号。 “本侯累了,先进去再说。” “夫人,是作坊那边有事吗?哦!原来是周先生的同伴来了....”万叔这时候从后院提着灯笼走出来。 “房间收拾出来了吗?”燕忱已经跨进院子看着姜榆蹙眉问道。 他站的位置刚把万叔的视线挡住。 万叔提着灯笼要过来,燕忱转身对着万叔淡淡的吩咐,“你先退下!” 万叔一愣。 “你先退下!”见万叔没动,燕忱又说了一遍,这次声音就冷了下来。 万叔被燕忱的气势吓到,但也没敢听他的就这么退下。 开玩笑,前院就夫人一个,来的这人是周先生的同伴那也是外男,他怎么可以让他跟夫人单独待着。 姜榆知道万叔的顾虑,但看这人执意让万叔下去,还以为他有要紧事要与自己说,便开口道,“万叔,没事的,你先下去休息吧!” 犹豫了几息,万叔弓身,“老奴先告退,夫人有事尽管唤老奴。” 前院又剩下了两人。 姜榆刚想开口问有何事,燕忱先开口了,“你穿成这个样子怎么可以走出卧房,这成何体统。” “啊!我穿成.....” 她低头看自己的衣着,由于刚洗完澡,她换上了细棉睡衣,款式跟里衣差不多,也就是袖子短了些,裤腿肥了些,再有她没穿套袜。 呃..... 这在他们这些古人眼里确实有些不成体统了! 但这大热天的她脑子又没病,干嘛把自己捂那么严实。 刚才她听到动静就出来开门,也是因作坊里有事都是派女工过来,男工根本就不敢往这边靠。 “我哪知道你会突然冒出来。”姜榆哼哼出声。 “你说什么?” “哦,周先生左边的那间房就是侯爷的,你先去歇着,我回房换件衣服。” “稍后送些吃食进来”撂下这句话,就向着姜榆说的那间房子走去。 一刻钟后,姜榆端着碗挂面进来,是的,挂面,这大晚上的她不想再和面,擀面条,或者炒菜熬粥的。 这个最简单。 水烧开后,把挂面丢进去,为了不显得自己小家子气,她还打了个荷包蛋,出锅调味时又加了把青菜点缀,这样的面端出去不就很拿的出手了吗。 “侯爷,民妇进来了。”姜榆端着托盘,也没办法敲门,用膝盖顶了一下,门就开了。 她低头进去,然而等到了屋内抬头时两人都尴尬了! 燕忱没想到她做饭会这么快,就解开了衣服上药,谁知这药刚上一半人就进来了。 姜榆端着托盘,放下也不是,退出去也不是。 只在那里定定的看着,心脏砰地一跳,脑子只回荡着三个字——这身材绝了! 当目光从胸肌游移的肩膀处时,她倒抽了一口气。 “您怎么受伤了?” “无碍,已经快好了。” 见她该看的都看完了,也不遮遮掩掩,坦荡的把拉了一半的里衣放下,继续上药。 刚才前面已经上完,这会他拿着药瓶左手绕过正在给后面的贯穿伤上药。 姜榆看他那费劲巴拉的样子,没忍住,放下托盘走到近前,“给我吧,你的药粉都撒偏了。” 从他手里接过青瓷瓶,给他上药。 还是没忍住问道,“听府城的厉掌柜说你去了京城,这伤是在京城受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