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请问您是如何发现对方破绽的?”一名画着戏曲脸谱的黑衣人上前问到。 “我不懂,也看不破,我只是被这种类似的阵法困过太多次了,所以想试试,一击毁掉阵眼也许会有用。”翟星月十分随意的指了指那堆早已经被斩成废铁的宝剑。 “翟道友还是如此率性而为,不过实在是幸运,误打误撞破了这道无相阵法,若非如此,恐怕性命也是不保,不过翟道友不要紧,你已经是仙人境界,大不了舍弃凡胎成仙便可。此阵法虽不主杀伐,专为围困而发动,只要入阵者不发动攻击,此阵便不会伤人。刚才那位道友发动的攻击,全都被阵法引导在自己身上,这才使他陨落身亡。”尹老先生不知何时也已经回到了飞舟上,气定神闲的说到。 “原来如此,看来我的运气还不错,要是我刚才斩了那常信本人,估计我这具爹娘生养的凡胎就没了。”翟星月听后一阵后怕,不由得有些头皮发麻,看来自己还是太过鲁莽。 “常信已死,尹道友,孟道友,我们的约定应该结束了吧!”一散修说到,他见阵法破除后,那常信收到阵法反噬从天上失去意识坠落,想来已经死亡,所以自然以为委托结束。 “那不是我们说的截教余孽,而是一位姑娘,她的修为不低,应该是他的徒弟,没想到竟然会替他前来受死,也算是有情有义,受了如此重伤,是生是死便随她去吧!”孟老皇帝看着那穿着常信道袍受了重伤的女子,有些感慨的说到,他修为不高,仅有元婴巅峰之境,而且也因为年老给人时刻都有一种随时都会凋零的感觉。 “师弟,这么多年了,没想到你还是如此胆小,莫非你又要假死逃跑吗?不要躲了,方圆百里之内我都设置了禁制,你这次休想逃跑。”尹老先生说到。 “老朽的双腿已经腐朽,早就跑不动了,二位师兄为何如此苦苦相逼?难道为了一张残图就非得跟兄弟我过不去?”一形如干枯尸体的老者,拄着拐杖凭空出现在飞舟正前方。 “师弟,只要你交出残图,我们便立即离开。”尹老先生义正严词的说到。 “交出残图?做梦吧!此图上记在的内容虽然残缺,但师弟我参悟许久,多少还是有些感悟的,既然二位师兄如此苦苦相逼,那便来检验检验师弟我这些年来的修炼吧!” 两人眼色一对,身上其实一并激发,犹如燃火的炸药一般,死打缠斗一起,每一招都是杀招,招招凶险万分,谁又能想到六十年前他们还是三个关系要好的师兄弟,而不是如今一见面便会剑拔怒张的仇敌。 唐朝末年因为外敌入侵,时局动荡,百姓民不了生,而他们三人都是一个村子的幸存者,虽然是孤儿,但还是在街头巷角靠乞讨存活了下来,后幸运的被一散修高人收留拜师学艺。尹老先生学剑术,孟老皇帝学丹术,常信学炼器之术。待到高人仙逝之前,便打算将自己一生最为骄傲的截教道法残图赠送给当时作为大师兄的尹老先生,可没想到自己三师弟常信(截教余孽)起了贪心,不仅设计策抢跑了截教道法残图,结果他还大言不惭的自称为截教传人,更是因此气死了命不久矣的师傅,尹老先生带着孟老皇帝为师傅报仇,追杀自己师弟,而师弟受重伤假死逃生,如此一来便有了他们今日这般的仇恨。 由于二人都是渡劫期修为,而且他们似乎都在火头上,互相交手比战场拼杀还要惨烈万分,着实不好插手帮忙,生怕自己动手,反而被发疯似的二人所合击杀死。 尹老先生剑术高超,虽然没有青萍剑的加持,但来自天界的仙剑也绝非凡人的炼制品强一些。如此锋利名贵的宝剑在到了尹老先生手里,那才叫玩出了花,耍起剑招简直星云流水,而且尹老先生的剑法较为飘逸,还犹如下棋布局一般,可以提前预测别人的行动,料敌先宗,虽然他的剑风并不快,但每一招似乎都被精确了位置一般,总能及时刺向常信的要害之处。 而那常信先生却有些奇怪,虽然处处都在被尹老先生压着打,但诡异的是,他都没有完全落入下风,反而忽然一击还能压制尹先生一筹。在加上他干扁干枯的身材,实在是不清楚他在修炼什么邪术。 正常修士的身子,无论是多大岁数,即使是风烛残年的老人,都会面色红润,让人看着非常的舒服。但此人却不同,他的身体似乎并不只是瘦弱,更多的则是惨白,一种皮包骨头的骷髅感,而且内流涌动,暗含杀机,绝不能掉以轻心。 “天地无极,乾坤借法,御剑术,起。”翟星月念动法术口诀,运起灵力,头顶飞剑祭出,悬浮在半空之中,不断凝聚着能量,犹如一颗不断蓄能的炮弹,随时准备发射。 “这么过分,是打算偷袭吗?”那被尹老先生剑法所压制的常信,这会儿竟然还有心思来调侃,真的不清楚他心中在想什么。 “那就偷袭又怎样?”因为他刚才走神,留下破绽,直接被尹老先生一招剑法横扫,逼退两步,而翟星月也乘胜追击,飞剑顺势射出,面对两种力量的夹击,那常信最终避无可避,直接被黑色飞剑贯穿胸膛,留下一个碗口大的透明窟窿,而尹老先生还不放心,更是补上了几道剑气,将常信的身体,斩成几块,随即从高空往下坠落。 “奉天罚恶,五行借法,急急如律令,烈火焚天。”孟老皇帝双手捏动法诀,最终从额头处凝聚一术炽热的火焰,伴随着周围灵力的聚集,那术火焰逐渐变大,成为一条碗口大的火龙,伴随着龙鸣,向着常信早已经被斩碎的尸身轰去。将那常信彻底挫骨扬灰,消失在所有人面前。 “道友?请问您是如何发现对方破绽的?”一名画着戏曲脸谱的黑衣人上前问到。 “我不懂,也看不破,我只是被这种类似的阵法困过太多次了,所以想试试,一击毁掉阵眼也许会有用。”翟星月十分随意的指了指那堆早已经被斩成废铁的宝剑。 “翟道友还是如此率性而为,不过实在是幸运,误打误撞破了这道无相阵法,若非如此,恐怕性命也是不保,不过翟道友不要紧,你已经是仙人境界,大不了舍弃凡胎成仙便可。此阵法虽不主杀伐,专为围困而发动,只要入阵者不发动攻击,此阵便不会伤人。刚才那位道友发动的攻击,全都被阵法引导在自己身上,这才使他陨落身亡。”尹老先生不知何时也已经回到了飞舟上,气定神闲的说到。 “原来如此,看来我的运气还不错,要是我刚才斩了那常信本人,估计我这具爹娘生养的凡胎就没了。”翟星月听后一阵后怕,不由得有些头皮发麻,看来自己还是太过鲁莽。 “常信已死,尹道友,孟道友,我们的约定应该结束了吧!”一散修说到,他见阵法破除后,那常信收到阵法反噬从天上失去意识坠落,想来已经死亡,所以自然以为委托结束。 “那不是我们说的截教余孽,而是一位姑娘,她的修为不低,应该是他的徒弟,没想到竟然会替他前来受死,也算是有情有义,受了如此重伤,是生是死便随她去吧!”孟老皇帝看着那穿着常信道袍受了重伤的女子,有些感慨的说到,他修为不高,仅有元婴巅峰之境,而且也因为年老给人时刻都有一种随时都会凋零的感觉。 “师弟,这么多年了,没想到你还是如此胆小,莫非你又要假死逃跑吗?不要躲了,方圆百里之内我都设置了禁制,你这次休想逃跑。”尹老先生说到。 “老朽的双腿已经腐朽,早就跑不动了,二位师兄为何如此苦苦相逼?难道为了一张残图就非得跟兄弟我过不去?”一形如干枯尸体的老者,拄着拐杖凭空出现在飞舟正前方。 “师弟,只要你交出残图,我们便立即离开。”尹老先生义正严词的说到。 “交出残图?做梦吧!此图上记在的内容虽然残缺,但师弟我参悟许久,多少还是有些感悟的,既然二位师兄如此苦苦相逼,那便来检验检验师弟我这些年来的修炼吧!” 两人眼色一对,身上其实一并激发,犹如燃火的炸药一般,死打缠斗一起,每一招都是杀招,招招凶险万分,谁又能想到六十年前他们还是三个关系要好的师兄弟,而不是如今一见面便会剑拔怒张的仇敌。 唐朝末年因为外敌入侵,时局动荡,百姓民不了生,而他们三人都是一个村子的幸存者,虽然是孤儿,但还是在街头巷角靠乞讨存活了下来,后幸运的被一散修高人收留拜师学艺。尹老先生学剑术,孟老皇帝学丹术,常信学炼器之术。待到高人仙逝之前,便打算将自己一生最为骄傲的截教道法残图赠送给当时作为大师兄的尹老先生,可没想到自己三师弟常信(截教余孽)起了贪心,不仅设计策抢跑了截教道法残图,结果他还大言不惭的自称为截教传人,更是因此气死了命不久矣的师傅,尹老先生带着孟老皇帝为师傅报仇,追杀自己师弟,而师弟受重伤假死逃生,如此一来便有了他们今日这般的仇恨。 由于二人都是渡劫期修为,而且他们似乎都在火头上,互相交手比战场拼杀还要惨烈万分,着实不好插手帮忙,生怕自己动手,反而被发疯似的二人所合击杀死。 尹老先生剑术高超,虽然没有青萍剑的加持,但来自天界的仙剑也绝非凡人的炼制品强一些。如此锋利名贵的宝剑在到了尹老先生手里,那才叫玩出了花,耍起剑招简直星云流水,而且尹老先生的剑法较为飘逸,还犹如下棋布局一般,可以提前预测别人的行动,料敌先宗,虽然他的剑风并不快,但每一招似乎都被精确了位置一般,总能及时刺向常信的要害之处。 而那常信先生却有些奇怪,虽然处处都在被尹老先生压着打,但诡异的是,他都没有完全落入下风,反而忽然一击还能压制尹先生一筹。在加上他干扁干枯的身材,实在是不清楚他在修炼什么邪术。 正常修士的身子,无论是多大岁数,即使是风烛残年的老人,都会面色红润,让人看着非常的舒服。但此人却不同,他的身体似乎并不只是瘦弱,更多的则是惨白,一种皮包骨头的骷髅感,而且内流涌动,暗含杀机,绝不能掉以轻心。 “天地无极,乾坤借法,御剑术,起。”翟星月念动法术口诀,运起灵力,头顶飞剑祭出,悬浮在半空之中,不断凝聚着能量,犹如一颗不断蓄能的炮弹,随时准备发射。 “这么过分,是打算偷袭吗?”那被尹老先生剑法所压制的常信,这会儿竟然还有心思来调侃,真的不清楚他心中在想什么。 “那就偷袭又怎样?”因为他刚才走神,留下破绽,直接被尹老先生一招剑法横扫,逼退两步,而翟星月也乘胜追击,飞剑顺势射出,面对两种力量的夹击,那常信最终避无可避,直接被黑色飞剑贯穿胸膛,留下一个碗口大的透明窟窿,而尹老先生还不放心,更是补上了几道剑气,将常信的身体,斩成几块,随即从高空往下坠落。 “奉天罚恶,五行借法,急急如律令,烈火焚天。”孟老皇帝双手捏动法诀,最终从额头处凝聚一术炽热的火焰,伴随着周围灵力的聚集,那术火焰逐渐变大,成为一条碗口大的火龙,伴随着龙鸣,向着常信早已经被斩碎的尸身轰去。将那常信彻底挫骨扬灰,消失在所有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