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囚禁
傅律霆仿佛早就料到,果断伸手一抓。 直接扣住她肩膀,把人扯回来,抵在墙上。 “小宝那边我会派人照顾,你就安心待在这里,好好想清楚!” “无耻!” “骂吧,随便骂。” 傅律霆把她拽到客厅,压在沙发上。 这次吸取了刚才的教训,南烟四肢都被他箍得扎扎实实。 对上女人饱含怒意的目光,他轻轻一笑:“同样的错,我不会再犯第二次。” “混蛋!” 傅律霆直接退开两步:“待着吧。” 说完,丢下南烟,转身就走。 “傅律霆——你回来!” 南烟追上去。 砰—— 大门合拢。 南烟低咒一声,拳头捶打在门板上,发出阵阵闷响。 可惜,毫无反应。 她深吸口气,停止了这种没有意义的反抗,很快便冷静下来。 …… 入夜,月色清皎,树影婆娑。 南烟坐在飘窗前,手边的高脚杯还剩最后一口红酒。 漆黑的双眸正透过玻璃窗,凝望无边夜色。 咔哒—— 卧室门从外面推开,发出轻响。 她却保持着原本的动作,没有回头。 傅律霆走到女人身后,目光扫过她手边的高脚杯,以及角落里空掉的红酒瓶。 浓郁的酒臭发酵味,令他不由 皱眉。 “看来你对这里适应良好,还有心情喝酒。” “不然呢?哭还是闹?或者求你?”南烟轻蔑一笑,“你还不配!” 傅律霆抬手掐住她下巴:“女人太嘴硬,不是什么好事。” 南烟缓缓抬眸:“是吗?” 四目相对。 男人目光幽邃。 她一字一顿,“你的好与不好,跟我有什么关系?” “半天时间还没让你学乖。” “半天?呵,这辈子都不可能。” “南烟,你一定要跟我唱反调?” “是你原本就不在调上。” 傅律霆一把夺过她手里的高脚杯,猛地仰头喝完剩下的红酒。 哐—— 酒杯落地,碎片四溅。 “傅总想喝酒,柜子里多的是,何必大费周章跟我抢?” “你倒是不客气,我的藏酒,你问也不问,直接挑了最贵的一瓶。” “怎么?不是请我来做客的吗?连瓶酒都舍不得,这就是傅总的待客之道?” 男人一噎。 比“阴阳怪气”和“冷嘲热讽”傅律霆必须承认,他不是南烟的对手。 这个该死的女人总有办法把他气到抓狂。 “你打算扣我多久?” “去民政局的时候,自然就能出门。” “呵……”南烟冷冷勾唇,“那傅总还是多准 备几瓶好酒,我怕不够喝。” 眼见南烟一副破罐破摔,誓不妥协的样子,男人眼中最后一丝耐性也消耗殆尽。 他一个用力,直接将女人打横抱起,丢在床上。 南烟喝了不少,脑子晕乎乎的,这一摔只觉天旋地转,等反应过来傅律霆已经欺身而上,把她狠狠压住。 双手扣死她左右腕口,按在枕边,仿佛钉子凿入木板,根本无法挣开。 南烟猛地屈膝,企图上顶,直击男人最脆弱的部位。 可傅律霆仿佛早有所料,在她动作的瞬间,身体顺势撑起,完美躲过。 下一秒,他猝然低头,目标正是女人嫣红的唇…… 眼看差一点就要碰上,一块碎片忽地抵住男人颈部动脉。 只要轻轻一划,就能将薄薄的皮肤拉破。 傅律霆顿住,看了眼,是刚才的高脚杯碎片。 她什么时候捡的? “你再动一下试试?” 男人双眸微眯,危险一掠而过:“想杀我?” “不至于。只想让傅总高抬贵手,行个方便,放我离开。” “如果我不答应呢?” “那就别怪我手里的东西不长眼!”说着,一个用力逼近,碎片紧贴男人动脉血管。 “你敢!” “那就试试。”说着,轻轻一拉, 一道细小的血痕跃然其上,鲜红的血液随即涌出。 傅律霆没想到她真下得了手。 “现在傅总信了吗?不信的话,还可以再来一次。” “你想怎样?” “起来。” 男人从她身上撑起,落地站定。 南烟手里的碎片紧跟而至,一路挟持他来到大门前。 “打开。” 傅律霆没动。 她手上碎片顺势一紧:“如果傅总不想喉咙破个大洞,最好乖乖听话。” 男人扫过她的手,不由皱眉:“你——” “少废话!开门!” 傅律霆只好把手放上去,指纹感应生效,嘀嘀两声,门开了。 南烟收起碎片,猛地将人甩开,一蹿而出。 她速度奇快,身体几乎呈现一道残影。 然而下一秒—— 傅律霆比她更快,不仅追了上来,还扣住她肩膀。 南烟反手挥开,一记拳头挥出。 男人后仰闪躲,自然就慢了下来。 两人距离拉大。 南烟奔跑如风,夜色下,长发飞扬,矫健宛若驯鹿。 只要翻过前面那排不高的栅栏,她就彻底自由了! 想到这里,她血液中翻涌着兴奋,四肢愈发灵活。 但就在即将越过栅栏的瞬间,身后一道黑影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反超,猛地挡在她面前。 月光下,男人目光冷沉,黑眸如星,左侧脖颈还挂着一道刺目的血痕。 啪嗒—— 鲜血砸落在地,晕开一朵艳丽的小花。 他却仿佛感觉不到痛,嘴角甚至诡异上扬,眼中逸出一抹愉悦。 “你以为,你跑得掉吗?” 说完,抓起女人的手,一个巧劲反折,碎片便从掌心滑落。 又被他一脚踢开。 南烟面色遽变,过程中试图挽回颓势,然而男人的手就像铁钳一样。 “恭喜你,成功惹毛我。”男人一字一顿。 南烟看着近在眼前的栅栏,不到半米距离就是她想要的自由。 “你故意的?”南烟冷冷抬眸。 故意放她逃跑,却又在即将成功的时候,给予致命一击。 傅律霆勾唇,抬手抚过女人光滑的侧脸,指尖轻轻摩挲:“真是聪明……” “你到底想干什么?!”南烟打掉他的手,怒目直视。 “不听话的鹰,就要一点一点慢慢熬。” “卑鄙!” “不然你以为一块小小的玻璃碎片就能威胁到我?”男人冷笑,“不过是陪你玩玩罢了。” 说完,一把将南烟扛到肩上。 还是那个房间,地板一片狼藉,南烟被狠狠掼在床上。 男人欺身而上,慢条斯理地扯开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