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算融洽,应该不是敌人。” 呢喃一阵,‘程三娘’又哎呀一声连忙站起,局促地搓了搓双手:“还得为宁小子准备一顿可口午膳,这...该做什么菜肴才行?” 她急得在原地负手团团转:“红烧鸡腿、猪肝汤、地三鲜...” 越想越苦恼,忍不住再取出掌中云雾一看,轻叹道:“再不起床,你家小情郎可得饿肚子啦。” “公子真好,再让奴家抱抱...” 云海间,美妇又满脸宠溺地抱着云朵转了个身。 ‘程三娘’看得一脸无奈,若怀里当真是宁尘,或许都得溺死在你胸口里了。 ... 家门前。 宁尘果然看见一名熟人在踱步等候。 他刚走上前,就见对方眼神骤亮,急忙飞奔而至:“宁掌柜!您终于回来了!” “李捕快何事找我?”宁尘面露古怪道:“还让你大冬天的在门前等那么久?” 李捕快压低声音道:“有宗门的人在找你。” “什么宗门?” “天剑宗。” 宁尘皱眉一想:“他们怎会突然来找我?” 李捕快无奈道:“我也不知。但大宗门委托,我们也不好婉拒,只能在这里等着...宁掌柜要不去避避风头,说不定不是好事。” 宁尘笑了笑:“没事,多谢李兄传话了。往后有机会再请你喝两杯茶。” 李捕快无语道:“宁掌柜,你这茶馆都快半年没开张了,当真还能请人喝茶?街坊邻里都挺好奇,这段时日你都跑哪去了,县内县外都没见你人影。” 宁尘打哈哈道:“认亲分钱去了,可能还得闹腾个几年才行。” 李捕快顿时投来羡慕嫉妒的眼神...这宁掌柜,真会来钱啊。 ... 待二人快步回到县衙,宁尘果然在院里看见一位熟悉身影。 “宋长老,宁掌柜已请来了。”李捕快上前拱了拱手。 中年剑客面色一喜,连忙回礼:“多有叨扰。” 李捕快见二人气氛颇熟,便适时离开。 宁尘温和笑道:“原来是这位客官,我隐约还记得你,只是不知姓名...” 中年剑客郑重道:“掌柜称呼在下为宋焕便可。” 他又朝县衙外一摊手:“宁掌柜可否到外谈谈,此为宗门私事,不好在此地多言。” 宁尘颔首,跟着他一起走出衙门,来到不远处的树荫下。 见四下无人,宋焕才迟疑道:“虽然官府之人都说您并未修武,但当初与盘龙阁和魔道一役,我等天剑宗都看见了掌柜手段,很是震惊——” “停。”宁尘失笑道:“宋长老有话直说吧,不必说这些奉承话。” 宋焕面庞微抖,纠结片刻,这才继续道:“宁掌柜可还记得,当时盘龙阁施展的阴险手段?” 宁尘眉头一挑:“在那柄囚龙剑内封入真魔,借此来操控在场数百位武者?” “对。”宋焕脸色凝重道:“当时我们还庆幸,不曾碰过那柄剑,可现在却出了事。” 宁尘面色渐肃:“继续说。” “当时到安州县的几名弟子,其中一人性情变得古怪,常有梦魇。本以为他刚经历恶战才会如此,可在宗门内修养许久都不见好转,甚至状况愈发糟糕。”宋焕脸色沉重道:“时至今日,他甚至会提剑伤人。” 宁尘眉头紧皱,心中暗道:“怜儿,当时囚龙剑内的真魔,取干净了?” 九怜随意道:“真魔完完整整待在我这里。” “但这种情况...” “或许剑内还藏有什么东西。”九怜平静道:“当时情况紧急,我魂力也尚且微弱,没太过细致的搜查。” 宁尘回神,沉吟道:“你那弟子可在这里?” “就在不远处的客栈,另有长老看守。”宋焕叹息道:“我们找遍各种治疗之法,收效甚微,这才一追查回安州县,实在打扰了宁掌柜。” “没事。” 宁尘催促道:“先带我去看看。” 宋焕没做磨蹭,很快引路到客栈,踏至二楼一间客房。 他正要推门进屋,宁尘眼神却骤然凝起,伸手横拦:“等等。” 宋焕一愣:“怎么了?” “血腥味。”宁尘话音刚落,房门突然崩裂破碎,沾满鲜血的双手瞬间轰向二人。 宋焕脸色大变,想要拔剑却一时不及。 但一缕气劲却从旁绽放,先行一步轰中了袭者胸膛,将其强行震退回去。 宁尘随手扒开破碎房门,大步踏入,就见一满身染血的散发男子重新站稳脚步,垂下双臂,扯起一抹诡异笑容。 宋焕拔剑紧随进屋,脸色骤白,惊呼出声:“风儿!柳师弟!” 屋内角落,还半躺着一名血肉模糊的中年男子。 宁尘收回目光,神色冷冽地再看向散发男子。 “你,是天剑宗的弟子?” “...呵、呵——” 散发男子歪着头,发出不成语调的诡笑,抬手虚握,掉落在旁的一柄长剑落入掌中,冒起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