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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厉城渊的“诅咒”……

缚月 唐子 2929 2024-05-04 00:59
   真心还是误会?   阮柠其实是知道的,在厉城渊眼里,这世上所有恶毒的词汇,或许都能完美用在自己身上。   而宴月亮呢?   人如其名,天空上皎皎明月,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那必定是完美无缺的。   郑源想解围,“城渊,这次你和月亮真的误会阮柠了,她……”   “厉先生,一次迟到,一次被乙方算计,撂下烂摊子,一个人跑掉,还有最近一次,采访的时候说假话,公然占据旁人的功劳,请问,这些是厉夫人的真心,还是误会?”   阮柠说完这些话,就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被厉城渊给逼疯了。   她很想看看,若是那一轮明月被弄黑了,亦或是她本来就没有洁净到哪里去。   那这个男人,会如何是好?   郑源想死,扶额,“阮柠,你简直是不想活了!”   厉城渊倒是平静。   他紧紧抱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宴月亮。   一双力量与柔情兼具的手,很小心翼翼的摩挲着女孩单薄的后背。   阮柠不躲不闪,站在原地,与厉城渊四目相对,等一个其实也没那么重要的答案。   他只说了一句,“阮柠,那又如何?我想要的,从始至终,唯独一个月亮。”   “老师!”   宴月亮激动的,都忘了哭。   阮柠身子一僵,脸上的微笑,却如曼陀罗花一般,盛开的极其旺盛。   她莞尔,“那很好,厉城渊,这些年,你总算得偿所愿了。”   “阮柠!”   郑源拉了一把阮柠,让她不要再继续说下去。   阮柠只是挥开他的桎梏,走近一步。   她与厉城渊,咫尺之遥。   许是靠的近了,男人两侧脸颊上,微微泛起的红肿,略有些明显。   这是,被打的?   昨晚的梦境,一瞬间,涌入脑海。   很多细节都已经模糊,她只记得,自己玩了命的抽厉城渊嘴巴子。   之后……   “阮柠,跟月亮道歉!立刻!马上!”   男人命令的声音,瞬间拉回阮柠混乱的思绪。   她猛得抬头,忘了一开始走近他想说些什么了,便开门见山的问出疑惑,“你昨天晚上,来找过我?”   “你不记得?”   厉城渊咬牙,脸颊的红肿更疼了。   阮柠摇摇头,“记不太清,只记得,我好像打了你不少耳光?”   “什么?啊!老师,你快让我看看你的脸,伤的严不严重啊?阮姐姐,就算你讨厌我,不喜欢我,也不该迁怒于老师呀!”   宴月亮心疼的,一张小脸都要泡水了。   阮柠嗤笑,有些恶趣味,她在报复回击,“厉夫人,一个男人深更半夜喝了酒,跑到一个女人的房间,挨了揍,您猜猜,他到底做了什么,我才会动手?”   “阮姐姐,你……”   宴月亮难受极了,她看着厉城渊又黑又红的脸,直接捂着嘴,哭喊着跑开,“呜呜呜!老师,人家讨厌你了啦!!!”   噗!   哈哈哈——   郑源很不厚道的,笑喷了。   厉城渊恶狠狠瞪他一眼。   郑源调侃,“老厉,你这窝里横的本事,越来越厉害了!”   阮柠笑容朗朗,感觉心情很好的样子。   她友情提示,“厉先生,厉夫人可能是真心误会了,你还不快去追!?”   “真心误会”四个字,被刻意加重语气,很讽刺。   厉城渊黑眸半眯,那股子足以秒杀一切的冷冽,叫人不寒而栗。   他虚空指了指阮柠,道:“别做后悔的事,后果是你承受不起的。”   话音未落,人已追着宴月亮离开的方向,消失。   郑源叹气,“阮柠,我说了,你这就是作死!”   阮柠无所谓的耸耸肩,“是吗?那又怎样?就算我不作死,厉城渊就肯轻易放过我吗?”   她进电梯前,又补了一句,“他肯放过我们阮家吗?”   郑源愣在原地许久,人才缓缓又长叹一口气,“孽缘,真是孽缘啊!阮柠,有些事,要真跟你看见的一样,那该多好?你和城渊,又何必这么纠缠不清呢?”   三日后。   阮柠真切的感受到,厉城渊的那句“诅咒”了。   之前被调离项目组的成员们,不仅一个个被开除,甚至整个行业封杀。   有想改行的,其他行业投简历也是处处碰壁,无人问津。   准备考研考公,考博士的。   哪怕报个辅导班都被拒之门外。   周末。   阮柠知道他们的境遇,特意请了假从酒店里出来,一起吃顿饭。   大伙儿一见到他们的阮老大,一下子就有了主心骨,一扫三日来的沮丧颓废。   小杨依旧阳光乐观,“阮老大,你别担心,不能考公,我还能继承我爸妈的小超市呢,反正饿不死!”   “对对对,我家里也有一个修车行,一年能赚三四十万呢。”   组员二嘻嘻哈哈。   其他人也被调动起来,纷纷准备回老家继承家业。   阮柠不得不泼他们一盆冷水,“只要在国内,即便出国,但凡厉城渊想做的事,也没人能拦得住他。”   “可阮老大,我们也没得罪厉总啊,厉总干嘛要这么赶尽杀绝?”   小杨很不解。   组员二敲他脑袋,“你傻不傻啊!怪不得找不到女朋友!人家厉总那是宠妻狂魔,欺负咱们,就是为了替他的小娇妻出一口恶气呢!”   “怎么会?实话实说啊!在谈判界,就属厉总最拎得清,他那铁面冷阎王的称号,不就是因为他六亲不认,谁的面子都不肯给嘛!”   小杨很实在。   阮柠淡淡一笑,“冷漠无情,是因为他谁都不爱,可一旦爱了,他也比谁都不讲道理!”   这一次如此打击报复,无非是那天她惹宴月亮不高兴,又说了那些话,还不肯道歉的缘故。   她苦笑,“很抱歉,我想,你们现在会这样,绝大部分的原因在于我,不过你们可以放心,这件事,我来解决。”   当天下午。   阮柠回了酒店,就找上宴月亮。   宴月亮的生活助理说她在做美甲,让她在外面稍等片刻。   这一等,就等了整整三个多小时。   走廊里的休息椅,也因各种各样的原因,被酒店的工作人员搬走。   穿着高跟鞋的阮柠,只好靠着墙壁,来缓解长时间站着的疲惫感。   但酒店的楼层主管抱歉道:“阮医生,我们的墙壁刚刚修复完,您不能这样靠着的。”   没有椅子,墙壁不能靠。   她就那样跟罚站似的,生生站到了天黑。   晚上六点。   宴月亮神清气爽的从美容室里出来,两只手举起,十根手指头来回晃悠,满意的欣赏全彩绘的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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