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万众期待之下,冯镇终于到场。 “谁敢为难我们天晟的一哥?嗯?” “李梦,你是不是以为拍个‘竹青’红透半边天,你就真当自己是个角儿了?” 从加长宾利上下来,一排保镖保驾护航,前呼后拥,显得冯镇这个天晟老板排场十足的大。 剧组众人,也因为冯镇带来的威严,变得鸦雀无声。 他们咂舌地看着霸气侧漏的天晟老板,心说这次可能真不能善了。 王冕背后老板都站出来撑腰了,恐怕这次李梦真得低头。 然而面对冯镇锐利中夹杂着嘲讽的蔑视,李梦扬起头,不畏不惧。 “公道自在人心,孰对孰错,你们王冕心知肚明。” “‘城市追凶’里本无他的角色,因为他要对付我,临时打招呼空降剧组,还要篡改剧本,黑透我这个角色,难道我还不能说什么?冯老板不问缘由的护短,未免太过嚣张霸道!” 冯镇眯了眯眼,没想到还有这层关系。 他不由看向王冕,“李梦说的是不是真的?” 王冕急忙回道:“冯哥,虽然我因为一点事针对李梦,可公是公私是私,我怎么会平白砸咱们天晟的招牌。” “还不是李梦这个朋友,一副他们弱他们有理的样子,看完我改的剧本不满意,又改个最终版出来。” “改就改吧,他还反过来把我这角色写成衰鬼,这要播出来我的形象不得一落千丈!” “我心想这怎么对得起公司那么多通稿堆出来的人设?怒而跟他们说理,然后李梦就假戏真做,打我一巴掌!” 说着,王冕特委屈得凑到冯镇跟前,扬着被打红的半边脸,还有被打青紫的手,给冯镇看。 冯镇倒真不在乎谁对谁错,可打人不打脸,李梦和她朋友既然敢动王冕的脸,那就是打他们天晟的门面。 脸,立时如墨般阴沉。 “道歉!” “再按王冕改的那版剧本拍,不然李梦你就等着被雪藏封杀吧!” 冯镇蛮不讲理起来,比王冕还让人气愤。 李梦抿紧唇,气得娇躯颤抖。 张凡这时站出来,“等等,你冯老板好大的威风,是不是忘了还有我这号人在。” “你?你算什么东西?”冯镇不屑地嗤笑道。 “比不过冯老板,你就不是个东西。” 张凡眼都不眨,回怼,当即令冯镇和他身边的保镖脸色大变。 保镖们纷纷虎起脸呵斥:“臭小子,你跟谁说话呢?” “敢顶撞我们老板,是不是不想李梦再在娱乐圈里混了?” “**崽子,找削呢!?” 张凡眼神泛冷,这些保镖全然不知死神的镰刀就架在脖子上,继续叫嚣,还有人冷哼一声,上手冲张凡扒拉过来。 “敢跟我们老板无礼,滚!” 寒芒一闪! 动手的保镖尚未看清张凡的动作,伸过去扒拉张凡的手臂就与身体分家。 鲜血四溅! 保镖后知后觉看到被齐肩斩断的胳膊落地,大脑一片空白,良久才在周边人爆出的尖叫声中,捂着流血不止的伤口嘶声痛嚎。 “玛德!你还敢动手?” 其余保镖一见,立刻瞪起眼,朝张凡冲上去。 冯镇也因为张凡二话不说就动手,上来就见血,震惊不已。 王冕当场被吓得脸色煞白,说不出话来。 唯有李梦脸色微白,还挺直了脊背,睁大美眸看着。 张凡这是为她出头,她决不能退缩。 再多的保镖,张凡想碾压也就一根指头的事。 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张凡改变了主意。 冯镇和王冕越是看重他们的脸面,张凡越是要当众抽肿他们的脸。 你不是很牛逼么,就当你的面,抽你的人! “这一巴掌,回敬刚刚你们的言出不逊。” 信手一挥,一道掌风扇在保镖们脸上,激起清脆响声一片。 保镖们全都愣住,难以置信地捂着脸。 还没等他们张牙舞爪再度扑过来,凶狠的要置张凡于死地,张凡先冷笑一声,一脚将为首之人踹飞出去。 那人像是断了线的风筝,嘭一下狠狠砸在冯镇面前,就在他脚底下,出现一个人形大坑。 看得冯镇眼瞳一缩,忍不住蹬蹬后退两步,后背泛起凉意。 手一摸脖子,密密麻麻的冷汗都涌了上来。 冯镇好歹见过大场面,王冕一个明星,哪里见过这么凶残的单方面一人碾压式群殴一帮人的景象。 以前他以为电视剧里主角一打多都是在耍帅,现实中根本不可能发生。 现在看来……他恐惧地瑟瑟发抖,连张凡的眼神都不敢对上。 一脚一个,张凡招招都朝脸招呼,好几次看得周围人腮帮子发酸,都不禁替这些保镖感到疼。 不多时,十来个经过特殊训练的保镖,已经人挤人,堆成一座小山,就堆在冯镇两人面前。 他们哀嚎着,反复挣扎却起不来身,看得冯镇和王冕头皮发麻,呼吸急促。 张凡教训完这些人,自顾自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风轻云淡走到冯镇面前。 嫌耳边吵杂声太大,他淡淡一句。 “谁再叫唤,我割了他的舌头。” 霎时,保镖们噤若寒蝉,已是吓得脸色青白,身体战栗不止。 耳根子清静下来,张凡才好整以暇看着毛骨悚然盯着他的冯镇和王冕两人。 仿佛看着史前怪物一般,两人瞳孔巨震,又是倒吸一口凉气,往后退了两步。 冯镇现在回头扇王冕一巴掌的心都有了。 心里暗骂王冕个煞笔,得罪了怎么一号杀星还不知道,叫他过来擦屁股。 现在好了,害他都得跟人装孙子。 再不甘情愿,冯镇还是不敢跟自己小命过不去。 他勉强扬起一抹笑脸,就想跟张凡好好谈和。 万万没想到,张凡抬抬下巴,就对他倨傲地示意。 “现在,给李梦道歉。” “再叫王冕好好的给我按最终剧本拍,没的商量。” “要么你们一个都别想走出这里,要么腿断了也得给我拖着拍。” 冯镇脸色一变,顿时像受到什么侮辱,难以忍受地握紧拳头。 这不就是他刚刚冲李梦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