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滇南吗?
“挺好,至少找到了图洛的后代!” “确实!只是不知道图洛的魂体在哪,如果能找到他的魂体,也许就可以找到你哥哥的下落。” “无所谓了,我已经当他魂归大地了!总比被困在什么地方一千多年来的要舒服些!” “这次帮助李氏重要成员掩盖气机的手法,是以前阴司的不传之秘!”黑琦语气毫无波澜的叙述着,好像这事微不足道一般。 白琦转身,看向黑琦问道:“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再次在阳间见到有人能施展这种阴司的不传之秘,我感觉很开心!至少说明,当年没有回到阴司的两人中,至少有一人还活着或者留下了传承!”黑琦平淡的说着,但其眼神中露出的却是满怀战意的光。 “可这个人如今已经站到了阴司的对立面!”白琦能感受到黑琦在兴奋,她跟着黑琦太长时间了,可以说,她比黑琦还了解黑琦。曾经的好战分子,嫉恶如仇的黑琦,大家都以为这一千多年的时间将他的棱角已经磨平了,只有白琦知道,如今的黑琦变得更加尖锐,像是一把已经磨了千年的利刃,就等着出鞘的那一刻。 所以不管救走李氏一脉的人,是自己的哥哥,还是当年的另外一人,甚至可能是那些伪造鬼门余孽们的后代,都没有关系,他们如果和阴司对立,那么他们就会成为黑琦这把利刃的试刀石。只希望那个人不要是自己哥哥。 看着没有再说话的黑琦,白琦转身继续沿着回音壁慢慢的走着,突然小声的说道:“其实当时不是你放弃了那两个人,而是他们背叛了阴司吧!” 黑琦眼神瞬间一边,很快的掩盖下去,说道:“我以前跟你说过多少次当年的情况了,是我提议先将一块碎片带回阴司的,当时的天地法则之力,无时无刻不再制约着我们的魂体,我们如果继续在阳间待下去,终将灰飞烟灭!是我没有完成阴司的任务,并强制要将他们一起带回阴司。白魁和钟英两人不同意,所以我们三人放弃了他们。” “果然,还是和以前说的每一次都一样!”白琦点点头,也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白琦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只知道惹祸的孩子了,多年来的生活经历,再加上鬼门开启之后就跟着黑琦来到阳间,在黑琦的保护下,她打游戏,看电视,看电影,在如今知识大爆炸的年代,她确实是吸纳了比在阴司一千多年更多的知识,再次听到黑琦一字不差的对于当时情景的描述,她就知道黑琦一直在说谎。 但是,如果自己的哥哥真的站到了阴司的对立面,准确的说,是站在了黑琦的对立面,那她会坚定的,毫不迟疑地站在黑琦的身边。 因为当她知道她哥哥选择留在阳间,而不回阴司的时候,她就知道,她的哥哥放弃了她!放弃了阴司的家!他选择了自己的路,就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 正所谓,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道不同,不相为谋。 “还真是期待见面的那一天呢!”白琦轻轻的说出了这句话,一股哈气顺着她的话语,从口中吐出,如生烟的暖玉,如晨曦中的薄雾,慢慢的消散在这天地之间。 那边岁月静好,闫宁这边正处在剑拔弩张之中,当然这种剑拔弩张的感觉,仅仅是针对于刘少昂手下极个别马仔而言的。 这些马仔正陷入闫宁施展的水月术中,其中几个意志不强的已经把自己这辈子做的坏事都交代了,那几个别的马仔还正在和想象中的对手博斗着。 闫宁将那些坦白从宽的交由孟小小保留好视频,交给蓝盈盈,其中不少都是刘少昂主使的,可以多给我们的刘少多判几年,争取从10年变无期,无期变死缓,死缓变个立即执行。 闫宁看着刘少昂现在的状态有点像之前在新州市见到的于承俊,冥顽不灵、不知悔改、变本加厉、声嘶力竭、满地屎尿! 闫宁只是参考白婷婷的造型,加了一些艺术加工,就把这位刘少搞成这样!“呸,还以为做了这么多坏事,是个硬茬,合着也亏着心,也知道害怕!” 在突破了刘少昂的心理防线之后,闫宁也是顺利的逼问出了那块鬼门碎片的来历。闫宁目的已经达到,就直接离开了气味有些难闻的别墅。 出了门才重新开始恢复呼吸!拨打了白琦的电话:“喂,白姐,问出来,鬼门碎片是从滇南那边一个老矿坑的矿主那收来的,当然用了一些手段,地址是......” 闫宁挂断电话,自己在京城的任务算是结束了!剩下的事就不需要他操心了,“这次虽然时间短,但是奖励应该不小吧!”闫宁盘算着等这次奖励发下来,该如何消费,打车去了京城办事处。 果然琦哥白姐还有黑泽都在,闫宁上前打着招呼:“三位大人,我这边的任务结束了,我先回许州了?” 白琦点点头:“嗯,回去吧!这次的任务报告就不用写了!古万通已经回去把事情汇报上去了,我和黑琦也会写一份报告上去!不会亏待你的!” “那感情好,那我先回了!” 果然如闫宁所料,这边的事自己掺和不上,不如回去歇着!跟三人道别,直接回了许州。 “你们这位阳间行走,运气真不错!刚把把十二支搞成了十一支,这又发现了鬼门碎片。”黑泽看着闫宁离开的背影,夸赞道。 白琦看了看说话的黑泽,不在意的说道:“你们这不也有新人加入吧!对了,还要谢谢你把孟小小让给我们。现在她可是成了古万通的徒弟。” “呵呵,是吗?那这还真是件好事!这一对比,我们这新人就感觉有点不够看了!”黑泽一边感叹一边自嘲道。 黑琦心中则还想着其他的事情,也没理会白琦和黑泽的对话。“滇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