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郭凡赞了一声，漱口后，再嚼了一块口香糖，清掉嘴里的余味，再品尝第二杯酒。　　 这杯酒，感觉辣度又小了许多，只比原版30度稍高一点，不过感觉比原版好喝。　　 品第三杯时，这次更加辛辣，郭凡品尝出来了，这酒估计有60度往上，堪比烧刀子，喝完贼刺激。　　 但是辛辣感有点过重了，嘴里都是辣口的感觉，羊羔酒那独特的味道都尝不出来了。　　 失去了特色的羊羔酒，那和高度的闷倒驴没啥大区别了，感觉还不如原版。　　 再喝了剩下的两杯，倒是中规中矩，度数在其他几种酒之间。　　 现在五种度数的羊羔酒喝完，郭凡已经有了定论。　　 他喝的第一种酒综合评判最好喝，够劲的同时，又能引人回味，不比其他上百元的酒逊色，甚至更胜一筹。　　 “我排好序了。”　　 郭凡把他认为好喝的酒杯，由好到差，排成了一排。　　 韦永浩和他的次序一样，果然是英雄所见略同。　　 “现在可以公布答案了吧？”郭凡笑道。　　 “第一种是50度的酒，第二种是40度，第三种是65度，第四种是45度……”　　 韦永浩把酒精度数给标注出来。　　 “我感觉是50度的最佳了，然后45度，40和65就各有优缺点。”郭凡说了自己的想法。　　 “那么，我们就尝一尝，这蒸馏的50度，和勾兑的50度，哪个口味更好。”　　 韦永浩还做了对照组实验，当家又接了一杯酒，和郭凡品尝了。　　 细细的品味了一些，感觉还是蒸馏的酒更胜一筹，加入酒精勾兑的酒，那种独特的味道被冲淡了，有细微的差别。　　 郭凡做产品一向是精益求精，既然二次蒸馏的酒味道更好，那就选择蒸馏方式，无非就是成本稍高一些。　　 既然羊羔酒定义为百元以上的白酒，那么成本高一些也无所谓。　　 韦永浩考虑后说道：“那就确定了，改良版的羊羔酒多一道二次蒸馏工序，不过50度口感稍有一点过头，要不要调整成49度？等市场稳定了以后，再推出其他度数的羊羔酒。”　　 “可以。”郭凡完全赞同，49也比50更有意义，多了个“酒”字的谐音。　　 于是新款羊羔酒的度数和工艺，就在两人讨论中，确定下来。　　 “好，那我就先安排生产1釜，投放市场看看效果。”韦永浩说道。　　 这种羊羔酒，生产周期有一个月，而且生产手法也偏原始，只能用很古老的一种罐体生产，酒厂里只有一个小型的老式发酵罐，所以羊羔酒，只能先小批量的试产。　　 郭凡同意了，先投放市场看一看，效果好，再想其他改良方法，如果销路不好，那么一个月生产一釜也够了。　　 商讨完细节，郭凡就要和老婆一起离开了，韦永浩出来送行。　　 “不用送了，我不是每天都来。”郭凡说道。　　 “我是来送老板娘。”韦永浩笑道。　　 “韦总怎么如此客气？”柏静秋微笑回应。　　 “你可别这么叫，叫我名字就行了。”　　 韦永浩配合的说。　　 三人说笑一阵，郭凡夫妻俩就开车回到餐厅，发现今天白晶晶不在。　　 “晶晶家里有事，今天店里在盘点药材，她就和我请假了。”柏静秋说。　　 郭凡点点头，白晶晶来这里上班本来就是玩票性质，请不请假无所谓。　　 转过天，食文化协会的穆会长给郭凡打来电话，告诉了他一个好消息。　　 “我们拍的两条旅游推广视频，现在有点火，很多媒体都跟风转载，齐主任和我说，这两天恰逢周末，我市的游客明显增多，很多都是看视频过来的。”　　 “效果这么好？”　　 郭凡这两天倒是没怎么关注，没想到这两条视频传播的这么好。　　 穆会长又说：“已经有人电话打到我这里了，在问哪位女主持的联系方式，你怎么看？”　　 郭凡心中明白，来找袁珊的人，不是有业务合作，就是要挖墙脚，总之对郭凡都不好。　　 但是袁珊和其他手下不一样，首先她是郭凡的老同学，然后有家庭的拖累，她比一般人家更缺钱，郭凡就考虑，想让老同学有更好的发展和收入，即使脱离他，那也没什么。　　 所以郭凡决定还是和袁珊说一下这件事，如果袁珊想要更好地发展机会，郭凡尊重她的选择。　　 电话当即打过去，袁珊那边比较嘈杂，她开了免提，周围还有别人在说话。　　 “怎么了？我在打包发货，有什么事就说吧。”袁珊大声说道。　　 原来她现在在网店里忙着打包发货。　　 这种事不好让别人听到，郭凡就说等会再说。　　 等挂了电话，等了十来分钟，电话就回拨过来了，这回就安静许多。　　 “我在车里，周围没人，有事你就说吧。”袁珊说道。　　 “是这样，你的那两个视频，被很多媒体转载，也有了热度，这事你知道吧？”　　 “略有耳闻，怎么啦？”袁珊语气轻柔的问。　　 “已经有人在要你的联系方式了，可能是有合作，要不把你的手机告诉他们？”郭凡问道。　　 “你这考验我啊？”袁珊语气古怪地问。　　 郭凡忙说：“绝对没有！真心的。”　　 袁珊笑道：“呵呵，我知道你是真心的，不过我现在可是你的职员耶，别人来联系我，要么让我跳槽，要么让我去接私活，你这都放心？这不是要陷我于不义吗？”　　 虽然这句话有开玩笑的意思，郭凡还是解释道：“你别多想，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想让你以后有更好的发展。”　　 “不要再说这种话，我要生气了！”　　 袁珊语气突然变严厉：“我拿你的工资，就只为你一个人工作，这是我做人的原则！”　　 郭凡为她着想，但显然袁珊并不领情，要强的她，反而觉得这是对她人格上的侮辱。　　 “对不起，那我不说了，电话一个也不给他们！我的老同学，谁也别想抢走。”郭凡当即认错。　　 也许是意识到自己语气太过严厉了，袁珊声音忽然变得柔和许多：“不要把我和其他唯利是图的人混为一谈，放心，除非你不要我，把我开除了，否则我是不会做出任何渎职行为。”　　 “是我把这事想简单了，原谅你老板一次好嘛？”郭凡也带着笑意问道。　　 “这还差不多，那就原谅你了，回头给我烧一份好吃的员工餐送来。”　　 袁珊又换成了欢快的语气。　　 “没问题，回头给送一整只八宝鸭。”　　 郭凡说完，两人都在电话里笑了出来。　　 他俩就不是普通的员工和雇员关系，更是感情真挚的老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