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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1章 案中案

执罚者 南宫寒璘 2545 2024-05-04 00:31
   “没有!”男人再次摇头。   谈话到这里暂时结束,小丫头搂住父亲的脖子,目光一直停留在叶末的身上。   “你从哪站上的地铁?几号线?”刑炻转动着方向盘目不斜视。   鹿梦看向他:“河源站,二号线,在勤务站下的车,那个人从哪上的不知道。我觉得你们不应该把调查的方向放在我们身上,应该好好查查那个家伙!”   “我只是挤了他一下他就骂人跟踪我,以他这样的德性肯定会得罪很多人,没准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谢谢你的建议,我们会查的!”刑炻踩下油门,越野车轰鸣着超过一辆车。   叶末把行车记录仪递给男人:“昨天晚上凌晨一点左右有没有听到狗叫?”   男人笑着挠头:“没有,我这人睡觉比较死,就算有也听不到。要不等我老婆回来问问她?”   “不用了,如果发现什么线索请联系我们!”叶末掏出一张名片递给男人,上面写着她和刑炻的名字以及电话号码。   “好的!”男人恭敬地接过明信片。   叶末快步走出院子,坐进车里拨出电话,想要知道村里哪个男人学过搏杀技得找民训部,村民参训和考核都由此部门执行。   “麻烦帮我调一下二号线的监控!”   “下午六点,河源站到勤务站!”   “发我邮箱,谢谢!”   刑炻挂断电话目光从花店收回,放下手机踩下油门,越野车轰鸣着驶离。   叶末一手转动方向盘一手拿着手机:“你怎么还不回来?”   “我准备去受害者的家里看看,顺便调查一下受害者的人际关系!”刑炻踩下刹车,越野车停在十字路口。   “行,我再在村里转转,然后去找你!”叶末看向车外,每家每户已经亮起灯。   “好!”刑炻又踩下油门。   白色的越野车缓缓停在抛尸的院子门口,叶末的目光落在院门上。   凶手在案发现场没办法处理尸体才会扔到这里,如果按照远抛近埋的特征分析,案发现场一定离这里很远,可是监控里并没有看到受害者离开,所以案发现场还在村里。   受害人死亡时间在凌晨一点左右,这个时间是人进入深度睡眠的时候,所以村里才没人发现他抛尸。   昨晚只有回来的人却没有出去的人,从这一点可以得出新的结论:村里就是第一案发现场,因为徒步也可以从其他方向进来。   等等,受害人会不会也是从其他地方离开的村子呢?   想到此,叶末开着车驶向村南。   刑炻开着越野车停在一栋破旧的楼前,斑驳的墙壁已看不出它曾经的光鲜亮丽。   “咚!”   “咚!”   刑炻站在门口连跺两次脚,楼道依旧漆黑一片,手机亮起光,他抬头向上看一眼走上楼梯。   “咚咚咚”,楼道里响起沉重的敲门声,在静谧的夜里如同擂鼓一般。   “哎”,他敲完门才想起受害者一个人独居,于是四处踅摸着找到一根铁丝再次回到门前。   “咔”,门锁发出声响,他警惕地拉开房门,一股恶臭瞬间钻进鼻孔,熏得他顿时皱起了眉头。   他后退一步屏住呼吸走进房间,光亮快速移动一圈回到他的面前,他抬手打开客厅的灯,房间里的一切清晰地呈现在面前。   厨房的洗碗池里放着锅碗,餐桌上放着两盘剩菜,客厅的茶几上摆放着白酒瓶和啤酒瓶,花生皮到处都是,垃圾桶里塞满了垃圾,有的垃圾已经掉在地上。   他的目光移到卫生间,墩布桶放在门口,墩布把横在地上。   “奶奶的,怎么可以住这么脏?”他皱着眉头走向左边的卧室,来到门口轻轻地推开了门。   “唔”,卧室里响起痛哼又似惊吓,同时更加浓烈的恶臭扑面,他后退一步定睛看向声响处,昏暗的灯光下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坐在暖气片旁,双眼满是恐惧。   刑炻回身推开对面的房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床,上面堆着被子和衣服,再往里阳台内的晾衣架上挂着两件衣服。   他谨慎地走进卧室,床头柜上放着两个啤酒罐,罐口上满是烟灰,床头柜上也是。   确定没有人后他又返回之前的房间,打开灯后才发现女人脖子上的项圈和锁在暖气片上的锁链。   “哗啦啦”,女人畏惧地退向墙角。   刑炻停下脚步,掏出证件解释:“你别怕,我是执罚者!”   女人的目光落在证件上,确定之后双眼顿时出现泪花,嘴唇轻启:“你、你是来救我的吗?”   “对,我是来救你的!”刑炻收起证件点头,房间里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女人坐的地方放着一个单人床垫,空地上几滩黄色液体,床垫旁边放着一个铁盆和一个塑料盆,铁盆里放着一双筷子,塑料盆里是粪便。   “你真的是来救我的?”女人哽咽着问,泪水夺眶而出。   “对,你等下,我去找个东西弄开锁链!”刑炻快步走出房间。   “哗啦啦”,女人捂住自己的嘴,无声地抽咽。   刑炻一顿翻箱倒柜找到一把钳子又返回卧室,跳到女人的面前:“你转过去,我先把你脖子上的项圈解开!”   女人抹一下眼泪:“你、你能把那个证件再给我看一眼吗?”   “可以!”刑炻掏出证件放在女人的面前:“他囚禁你多久了?”   “哇—”,女人放声痛哭,这些日子所受的委屈在这一刻倾泻而出,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滑落。   “你已经安全了,想哭就哭吧!”刑炻收起证件走向窗户,房间里的味道实在难闻。   女人哭了好大一会儿才收声,泪眼婆娑地看着刑炻:“麻烦你把我解开吧,我想回家!”   “你背过去!”刑炻挥下手。   “好!”女人用脏床单擦掉鼻涕,警惕地看他一眼才转过去。   刑炻抓住项圈,女人浑身一颤,他立马安抚:“别怕,很快就好!”   “嗯!”女人紧张地抓紧破床单。   “咔”,项圈断开,当刑炻取下那一刹,女人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猛地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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