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青可不管那么多,而是欢天喜地地拖着我就往母亲的房间走去,一点也不管其他人的脸色,包括她的父亲东方浩天。 而这时的东方浩天确实也懵逼了,难道这小子还懂得医术,看这样子医术还很高,不然都有这么多神医都治不好,青儿才找他救治,哦不,是求他治疗,这是什么情况? 他也想进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而东方朔就更无语了,他还以为妹妹脑子因为一下子接受不了母亲的病情,是不是有些坏了! 总之,没有一个东方家族的人会看好我能救治上官云绾的病! 那些个神医就更是不自然了,这么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就能治好连他们十几位神医都不明所以的病,开什么玩笑,这开玩笑也不是这么开的啊! 这时神医鹤白松一躬首说道,“东方家主,我等有个不情之请,还望您能成全!” 东方家主何时见过这些神医会如此恭敬,也是感到奇怪,也不知是为何,于是也是还礼道,“不知众神医有何之事,请但说无妨!” “我等都想目睹刚才那位小友之医术,看他将如何救治东方家主夫人,不知可否?”鹤白松再次一礼道。 “这我得询问一下再给你等回答可好?”东方家主还是客气的道。 “那就有劳东方家主了,谢谢!”一众神医同时说道。 正在这时,上官竹玉跑了出来,众人还以为我进去之后,发生了什么事呢,不然小姑娘怎么跑着出来了,很快她便成为了焦点。 就在大家狐疑之际,上官竹玉微笑着说道,“各位神医,刚才我家孝弟说了,若是各位想要看就进去吧,但是有一条,进去之后不可出声,否则会被轰出去的!” “感谢姑娘,感谢!”一大帮老头这么一说,搞得上官竹玉一脸晕红,有点不好意思,便一扭身回去了。 众人也都跟着进来了,只见现在我正在用酒精为钢针消毒呢。 只见我手拿七根钢针,每根都有三寸长。他们也在疑惑地看着我,想看看我到底如何治疗,现在看来可能是用针灸之术了,但针灸用这么长的钢针,他们还真没有看到过呢? 众人都在心中泛着嘀咕,同时也在想,难道他已经看出她得地是什么病了,不然怎么就用针灸之术呢? 四个美女分四边站在边上,凝神静气,只看着我的一举一动,其他人也是如此,目前,仿佛我的每一个动作都是与治疗有关。 突然,我下针了,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将所有的钢针均匀地插进了上官云绾的前胸和头部,头部两根,胸部五根,这一手一下子就将这些大神医们给震住了,他们哪里见识过这样的行针速度,他们自知不及。 忽然他们发现这七根钢针是按照北斗七星的格局分布的,此时只见我抬起右手,伸出大拇指和食指捻动这头上的一根钢针,很快所有的钢针都在跟我捻动这根钢针的旋转而旋转。 他们都瞪大了眼睛,生怕会遗漏掉任何一个细节,而他们的额头上也都见了汗了,但神情也更加专注了,仿佛是他们自己在救治一样。 而反观我现在,却是那么的平静,只见右手臂上一层紫气开始缭绕,正在缓缓地通过钢针向病人的体内渡去,随着时间的推移,紫气越来越旺! 这时的东方浩天也惊呆了,他也知道了我这是以气御针,这是很难达到的,就算这十来位神医也就两三位可以,但要想达到我这种程度的根本没有,更何况其他人呢? 随着时间的推移,上官云绾的脸色变得越来越红润,到后来,她的额头也出现了一些汗珠。 众人都惊呆了,真的能够将众人都束手无策的病人给治好,那他的医术得有多高啊! 大约也就十几分钟之后,我又取出一根已经消毒过的钢针,拿起上官云绾的一只手的中指,在指尖之上快速地扎了一个孔,然后拿过准备好的盘子放到破指的下面,拔出钢针,顿时,房间里传来一股难闻的臭味,只见从指头上流出的是黑如墨水的血,这刺鼻的气味就是这发出来的。 不一会流出来的变成了鲜红色,只见他以极快的速度拔下了所有的钢针,也就在一瞬间,没有人能看清! 与此同时,指尖上的鲜血也不流了,而此时的东方青也开心地来到了母亲的身边,握着母亲的一只手,睁开眼睛的上官云绾一直在盯着李敬孝,嘴角还挂着微笑。 她知道了,这就是这几个女孩子选的夫婿,也就是她自己的女婿!她是越看越喜欢。 “青儿,伯母已经完全痊愈了,你扶着她去沐浴吧,没有任何问题!” “哎,我这就去!”然后欢快地扶着自己的母亲去了沐浴室。 我也跟着东方浩天他们一起出去,并让人清洗房间,之后需要用香薰一下就好。 东方浩天抓住了我的手一起向外走去,一起来到了餐厅,这里有三桌酒席已经摆好,所有神医都被安排就坐,但看到我还没有落座,就都站在那里,看着我。 东方家主让我坐在他身边,我却推辞道,“伯父,我要座开一些了,因为马上伯母和青儿就会过来一起参加酒席。” 众人一听,都不敢相信地看着我,没有这么神奇吧! 可就在他们感慨还没有发出的时候,就看见上官云绾自己款款而来,不似先前的消瘦,而是珠光润滑,眉目生笑,气质高贵,身后跟着东方青。 一群人都看傻眼了,一个个目瞪口呆,再次看向我的目光更加不一样了! 只见上官云绾到的我的身旁就要下拜,被我一下用柔劲托住,然后赶忙微笑着说道,“伯母,您这可使不得,不然青儿一定不会原谅我的!” 众人一听都开心地笑了起来,可我却迎来了东方青的一个白眼! “好,那既然这样,感谢的话咱自家人也就不说了,但你要在这里多待几日可好?”她声如黄鹂,空灵清脆,好听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