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高玲的脚没有扭伤,刘勋是不会陪她回家的。 \"哎哟,我的脚踝肿得好厉害,快送我去医院。 \"高玲娇声娇气地撒娇。 \"没事,不用去医院,回家我帮你处理。 \"刘勋加大油门,直奔高家。 见他根本不打算带自己去医院,高玲心生不满,怒道:\"我脚踝又肿又痛,你会治吗?送我去医院。 \" \"医院的医生可能还没我水平高。 \" 刘勋的这句话不仅让高玲更加烦躁,也让他自己感到惊讶。 他从未接触过医术,但在扶高玲上车时,他注意到她的脚踝肿胀严重,不由得有些担忧。 然而,这份担忧让他脑海中灵光一闪,竟然冒出了治疗这种脚伤的方法,这让刘勋深感震惊。 现在他自作主张,打包票说能治好她,坚决不去医院,这样的自信让他自己都感到惊讶。 今晚发生的事情,让刘勋感到十分诡异。 在与那两名挥舞匕首的恶徒交战之际,他不仅毫无惧色,反而异常冷静。 体内气血流畅,每一寸肌肤都充满了力量,这份力量让他觉得自己能撼动山岳,破碎岩石。 这是前所未有的体验。 那一瞬间他使出的窝心脚、撩阴腿、冲天拳,每一个动作,每一次发力,都清晰烙印在他的脑海。 刘勋从未修炼过任何武术,为何此刻他的脑中却能如此明确地展现出这些精妙的武技,并且运用自如? 难道自己的记忆恢复了,里面藏着许多过去未知的秘密? 高玲从没见过刘勋开车,但她惊讶地发现,刘勋的驾驶技术甚至超过了她。 很快,他们抵达了家,刘勋背着高玲上楼。 看到女儿的脚伤得如此严重,岳父岳母责怪刘勋为什么不直接送高玲去医院。 岳母林月更是对刘勋怒火中烧。 刘勋懒得回应,径直将高玲背进了卧室。 高玲的脚肿胀得厉害,刘勋帮她脱掉高跟鞋时,费了好大的劲。 脱下袜子,刘勋发现高玲的脚踝肿胀得一圈又一圈,且从内到外都变得青紫。 林月见状立刻尖叫起来,催促刘勋立刻送女儿去医院。 刘勋伸出双手,一手握住了高玲的脚踝,一手抓住她的足跟。 “我警告你,不懂就别乱来,要是我女儿有什么闪失,我跟你没完。 ” 刘勋心中烦躁,真想一巴掌拍飞这个胡搅蛮缠的老太婆。 高玲疼得直抽气。 突然,刘勋双臂用力,猛然一拉,然后一扭一搓,只听得一声脆响,高玲发出凄厉的尖叫。 林月见女儿如此痛苦,气愤地朝刘勋的背影甩了几下,口中还咒骂不已。 片刻后,高玲眨了眨眼,猛地抬起头,惊喜地说:“不那么疼了。 ”边说还边试着转动脚踝。 刘勋说:“闭上眼睛,我再帮你按摩几个穴位,很快就会好的。 ” 疼痛过后,高玲的心情大好,她乖乖地闭上了眼睛。 刘勋用大拇指用力,在她脚踝的穴位上轻轻揉搓,力度逐渐加大。 十分钟后,刘勋停止了按摩。 令人惊奇的一幕发生了,高玲原本肿胀了好几圈的脚踝,竟然奇迹般地消肿了,如果不仔细看,几乎看不出曾经受过伤。 高玲高兴地坐起身,高翔和林月面面相觑,他们没想到刘勋还有这样的本领。 “锅巴,没想到你真会治疗。 ”高玲破天荒地当面称赞刘勋。 “你躺着别动,休息几个小时应该就好了。 ”刘勋与高玲结婚三年,这是他第一次如此亲密地接触高玲,而接触的部位竟是她的脚。 “锅巴,你什么时候学会的这个?”高玲有些兴奋。 刘勋随口答道:“以前学的。 ” 实则,刘勋从未涉猎过此类知识,突然间的精通连他自己都感到困惑。 此刻,一阵敲门声打断了沉寂。 林月询问来者何人,随即走向门口。 门扉开启,林月的惊呼声随之响起。 刘勋和岳父匆忙从卧室走出,眼前的景象令他们同样瞠目结舌。 只见门前立着一个身影,鼻青脸肿,赤裸上身,遍体鳞伤,双手反绑于背后,背上还插着一根荆棘。 “高田,你怎么会这样?”林月颤抖着问道。 没错,此人正是高田。 高田一脸哀怨:“我来请罪!” 高翔疾步上前:“你要向谁请罪?” “我要向姐夫刘勋请罪!” 刘勋一头雾水,略显茫然。 他快步接近,问道:“高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高田闻言,心中怒火中烧,却不敢流露半分。 “姐夫,你真的一无所知?” “我真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 高田身后还有两人,同样伤痕累累,一人扶持着他,生怕他倒下。 另一人则拿着手机不停拍摄。 “你在做什么?为什么拍摄?”高翔呵斥拍照的人。 那人满脸愁容:“我是高田的小弟,不拍的话,我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 扶着高田的小弟也是一脸悲戚:“你们别问了,让我们老大赶快道歉吧。 ” 说完,他搀扶着高田走进屋里。 砰的一声,高田跪在刘勋面前,哭诉道:“姐夫,是我错了,我不该算计你,求你原谅我!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 这场景愈发诡异,高翔和林月惊骇不已。 刘勋察觉到端倪,问道:“今晚袭击我的人,是你指使的?” “是我,是我,我罪该万死。 姐夫,原谅我吧。 ” 刘勋瞬间怒火中烧,厉声质问:“为何要算计我?” “姐夫,因为弟弟的债务问题,我们高家遭受重创,赔了钱不说,弟弟现在还在医院躺着。 我一时冲动,才对你采取报复。 是我的错,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 话音刚落,高田竟向刘勋磕头。 高翔连连追问高田,为何要如此行事?就算道歉,也不必搞得这般声势浩大,还负荆请罪? 高田哭诉:“大伯,求你了,别问了,我真的不能说。 ” 不知何时,高玲从卧室走出,愤怒地质问高田。 “高田,他毕竟是你姐夫,你怎么能暗中派人对付他?如果不是遇到那两位好心的路人,你姐夫还能站在这里吗?” 正在叩首的高田猛地抬起头,满眼困惑地问:“你刚才说什么?是两位善意的过客救了姐夫?” “没错,就是那两位好心人救了他。 ” 高田猛然闭上双眼,面露惧色。 他想反驳说那哪是什么好心人,分明是恶魔。 但他不敢言明,他只能尽力寻求刘勋的宽恕,期望那两个恶魔能彻底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