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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刘北需要补补

   看到刘北心急火燎地不知道要干什么去,张观鱼有点郁闷,总觉得刘北现在有些大变样,不追白芸萱了,却也不愿意跟着张观鱼好好学习,锻炼身体,刚刚接的电话,好像也不是因为秦雨浓的什么事儿。   他一天天的瞎忙活什么呢?   不过张观鱼现在也没有多少心思操心这个,他觉得自己有些方面被小伙伴完全超越了,作为积极向上的少年,一定要奋起直追。   这么想着,张观鱼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三只狗,两只公狗体型年龄似乎都差不多,其中一只已经亮出了它小腹下的刺,正在进攻另外一只母狗,而剩下的一只公狗只是在饶有兴趣地看着,尾巴摇得飞快,却没有什么动作,它小腹下的那东西,根本没有什么动静。   “这第二只公狗,发育不良。”张观鱼不由得心有戚戚,随即给了自己一巴掌,他居然和一只狗在发育问题上产生了同理心。   是刘北发育得太超常,还是自己发育得太慢?   张观鱼心中生出了许多的危机感,他都已经这么大了,如果不来一次二次发育,只怕未来堪忧啊。   回到家中,张观鱼看到母亲正在厨房里,便跑了过去,抓了抓头发。   像母亲这个年龄,应该知道男孩子面对这种问题时,要如何帮助他吧?   可是自己根本不好意思说啊……都说女大避父,男大避母,他总不能直接去和关茗月说:妈,我觉得我的坤有点小,该怎么办啊?   当然了,这个问题去找张德伟肯定也是不行的,根本没法开口好吧……这个年龄的男孩子和父亲,其实往往是存在着一种竞争、较量的心理的,希望特别得到父亲的认可。   一旦他在父亲面前还暴露出自己发育不怎么好的事实,那作为男人的尊严将得到沉重打击,别说和父亲较劲了,以后都抬不起头来。   “妈,我觉得我最近锻炼的时候,有点使不出力的感觉。”张观鱼看着正在磨菜刀的关茗月说道。   “使不出力?是不是锻炼得太过了?”关茗月头也不抬地说道,张观鱼就和张德伟一样,张德伟年轻的时候,就是凭着一身腱子肉,吸引了关茗月。   现在张观鱼也很喜欢锻炼,也练了一身腱子肉,可就是没见有和他关系好的女孩子,就连从小一块儿在巷子里长大的秦雨浓,他都看人家不顺眼。   这可怎么好?光长一张帅脸,一个大高个,有什么用?   “应该不是,可能就是最近吃得不怎么好……”张观鱼暗示着。   “嗯?”关茗月马上就丢下菜刀,双手叉腰转过身来,怒视着张观鱼,“你的意思是我这当妈的还没伺候好你?昨天晚上吃的什么,你吃了多少?还说吃得不怎么好!”   张观鱼这才想起来,昨天晚上吃的是牛宝、土鸡和鳖,这都是大补的啊!   “不,不,吃得好。”张观鱼急忙安抚着火气很大的妈妈,“我是说……我其实是觉得,爸爸最近有点精力不太好,昨天晚上吃得是不错,可是他今天早上起来依然哈欠连天的样子。”   关茗月放下双手,抿着嘴,瞪了一眼张观鱼,脸颊上却浮现出浅浅的晕红,然后继续磨她的菜刀。   昨天晚上吃了那大补之物后,夫妻两个难得享受了一回闺房之乐,张德伟甚至让她梅开二度,中年男人折腾大半个晚上,早上有点精力不济的样子很正常。   比不得年轻的时候啊,关茗月心中暗叹,刚结婚的那阵子,张德伟是没完没了地折腾她,真让她下不了床一样,而他还能生龙活虎地去上班。   现在这年纪,一个月就那么一两次,都好像抽走了他许多的精气神一样,连张观鱼都看得出来。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今天吃个人参炖鸡吧,我再放点补精血的补药。”关茗月叹了一口气说道,又叮嘱张观鱼,“你也多吃点,正长身体的时候。”   “好,我一定喝三碗汤。”张观鱼高兴地说道,他知道家里有锁阳,妈妈既然说是补精血的补药,那肯定会放这些东西的,自己成长到20+也不是不可能啊!   以后还是得借爸爸的名头,让妈妈多做这些补肾益气的汤菜……可能就是自己以前不怎么爱吃这些,导致发育和刘北落下了差距,以后这段日子自己就暂时忍辱负重,尽量少和刘北一起去厕所,比赛谁尿得远之类的吧。   关茗月看着张观鱼兴高采烈地离开,瞅着儿子的背影好一会儿,才嗔怪地露出一个白眼,她有点怀疑是不是昨天晚上张德伟太折腾,惊醒了儿子,让儿子觉得他们夫妻一把年纪了还这么恩爱,要注意下身体?   所以才这么含蓄地提出要吃补药什么的吧,否则的话,按照他这个年纪,哪里会在这里暗戳戳地提醒想吃补身体的菜?   关茗月摸了摸热热的脸颊,可是依然感觉身体舒畅,中年女人欲望确实比年轻时强多了,但也不会真的无法克制,只是时不时地来一次,第二天整个人都感觉很不一样的舒坦。   今天没有上课,孙香香带着孙柠柠和陆檬檬来玩,她们弎一进门,张观鱼就要放幼教dvd给孙柠柠和陆檬檬看,两个小女孩大声嚷嚷抗拒,钻到茶几下面躺着,不管张观鱼拿棍子捅还是用手扒拉,就是不肯出来。   孙香香进了厨房,随手拿起一条围裙挂在胸前,然后看到关茗月从厨柜的瓶瓶罐罐里拿出一些补药放在水里浸泡着。   “昨晚让老张伤到了啊?你也太厉害了。”孙香香眨了眨眼睛,揶揄着关茗月。   孙香香年轻许多,可也是过来人了,成熟女人之间的谈话没有那么遮遮掩掩,关茗月略微露出些羞意,微胖的中年妇人徐娘半老的妩媚依然动人,坦然道:“我哪有?女人有什么厉害的,最后还不是看男人的本事。就是男人到了中年,时不时地补一补好。”   “昨天晚上那一顿还不够补啊,这大热天的,小心补出血来。”孙香香抿了抿嘴,昨天的那个牛蛋蛋其实挺好吃的,不过那玩意男人吃了才好,所以昨天女人里就孙香香贪嘴尝了一片,其他的都被关茗月夹给刘北、张观鱼和张德伟了。   “你帮我洗下那个藠头,今天中午出藠头炒腊肉吧,天气热了,腊肉早点吃完。”关茗月指了指菜篮子,然后压低声音,“男人一过了三十五,再怎么补都补不出血来,你以为还是刘北和张观鱼那个年纪啊。”   孙香香忍不住吃吃发笑,却又有些好奇,“关姐,你说那句话……就是一滴精,十滴血,是真的吗?对于男人来说,真的那么伤?”   “嗯,这倒是真的。不过十滴血、百滴血什么的,也没什么,我们女人每个月都流多少?”   关茗月知道孙香香在这方面其实也没有太多经历,所以会比较好奇,当即以更加经验丰富的前辈口吻总结,   “可能男人真的不太一样吧。不然怎么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呢?男人做这种事情后,确实比较影响身体,否则历朝历代怎么老是有人在提醒男人做大事的时候不要近女色呢?”   “难怪你昨天给老张补了,今天还要补。”孙香香恍然大悟地说道,然后提醒关茗月,“那你今天可别找老张要了,不然白补了。”   关茗月白了孙香香一眼,手掌不由自主地按着自己暖暖的腹部,却也没有说不会之类的话。   孙香香却想到了前天早上,刘北出了那么多,就算1:1换算成血,那也挺恐怖的。   要是按照1:10换算,那简直是泼了她一屁股的血。   再加上昨天他又受到了许多的刺激,少年人难以把持来自阿姨的诱惑,说不定夜里还自己整了整什么的,又伤了一回。   要给他补补才行啊。   于是孙香香摸了摸自己口袋里的手机,想给刘北发条信息,可是想想刚刚自己和关茗月的话题,又有点莫名心虚,借口去卫生间,躲起来给刘北发了条信息,问他晚上回不回院里吃饭。   ……   ……   “浓浓给你发信息了?”竹清徽问道。   刘北上车后,竹清徽并没有着急赶去追踪汪轼,而是先接过了他手里的绿舌头。   他应该不知道竹清徽喜欢吃这种非常有特点的雪糕。   绿舌头软乎乎的,吃起来像微凉的果冻,大街小巷随处可见学生们拿着一根慢慢地舔着,在这炎炎夏日,确实很让人感觉舒适爽快。   “不是,孙姨……就是我们一个院子里的阿姨,问我晚上回不回去吃饭。”刘北琢磨着,应该是有什么好吃的。   “孙香香嘛,我知道。”竹清徽其实对能够接触到竹格韵的人,都有一定的了解。   竹清徽原本想要申请参与维和任务,只是竹格韵总觉得太危险,干脆以帮她做事的名义把竹清徽带在身边。   竹清徽也没有办法,她不习惯浑浑噩噩的混日子,既然做了竹格韵的安全助理,她便尽职尽责,别说孙香香了,就是刘北的父母她也调查过——即便竹格韵说白果园巷里的街坊邻居都是身家清白的。   “孙香香的夫家,好像是山炮村的,那地方是个隐患。”竹清徽知道竹格韵身边的安全隐患其实还是秦家,可是现在竹家和秦家还维持着“盟友”似的表面关系,竹清徽对于秦家人的一些蠢蠢欲动,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的精力便更多的分散在一些次要甚至是无关紧要的危险因素上。   例如,山炮村。   一般人会觉得山炮村的人怎么可能对竹格韵造成安全隐患?可是在竹清徽这样的专业人士眼中,却不是这样的。   危机往往就像冰上的裂缝,一只掠过的飞鸟,在冰面上抓出一条浅浅的裂痕,然后延伸出无数同样细微的裂痕,就会引起冰面的崩塌。   山炮村的人通过孙香香牵扯到刘北,再因为刘北牵扯到竹格韵,这并不是什么不可能出现的人际网络。   “嗯,尤其是孙姨的婆婆马招娣,蛇蝎心肠,若是没人防备她,很有可能做出丧尽天良的事情来。”好在刘北就是会防备她的那个人,他舔了舔自己的绿舌头,看着孙香香惦记着他回来吃好吃的得短信,目光坚定。   “你和孙香香家的人这么熟?”竹清徽能听得出来刘北提起马招娣这个名字时充满厌恶,有点好奇地问道,这个少年好像有点精力过于旺盛,谁家的事情都想掺合一下。   “不熟……”刘北抓了抓头,反正自己在竹清徽眼里也只是个少年,他也没有必要在竹清徽面前也建立起成熟稳重的形象,便随意找了个理由,“我做了一个梦,梦见马招娣这个毒妇把她的两个孙女关在牲口棚里准备卖掉,又抓住孙姨,让她和马招娣的小儿子结婚,为马家延续香火。做完这个梦,我就决定小心这个女人。”   说完,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转过头来看竹清徽,似乎能够理解竹清徽会因为他这个荒唐的理由而发笑。   竹清徽正伸出粉嫩的舌尖,轻轻地点着雪糕,她的舌头柔软甜美的感觉,远甚于绿绿的雪糕,湿湿润润的似乎还有一点甘凉的唾液要滴落,随即她舌头便在雪糕上灵活地转了一圈,然后点了点头。   这女人……真是没有把他当成男人啊,刘北感慨着,一般成熟的女人都懂得这样的动作何等诱惑。   好像也不是……竹清徽并不是在男女之事方面成熟的那种女人啊,她也才二十出头,比孙香香小一点,可能压根就没有意识到拿着舌头在一些东西上面舔来舔去会让人想入非非。   “虽然是做梦,却也未必不会发生。”出乎刘北的意料,竹清徽尝完一口雪糕后,却微微皱眉,“女婴和女孩在他们那个村子里压根就不算人,你的梦也许就是一种预警,小心点没什么问题……重点是,别人的家事,你也不好掺合,你提醒提醒孙香香注意下反正没错。”   “我也是这么想的。”刘北意外地点了点头,竹清徽果然也不是一般人,她从事的工作注定她的警惕性很高,而且直觉敏锐,可以说会小心应对任何可能。   “我昨天晚上就做了一个梦,梦见我几年后如愿以偿地被选中参与维和任务,然后就不知道怎么的牺牲了。”竹清徽莞尔一笑,转头看着刘北,“你说……”   竹清徽的话语戛然而止,因为刘北正在用一种错愕而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她……“喂,我也只是做了一个梦,说起来还没有你的梦那么……嗯,那么清晰直白的针对性吧,你这个表情是什么意思?”   刘北脑子里念转如电,没有来得及去接受竹清徽能够梦见未来带来的震惊,马上意识到他可以趁机做点什么。   “就是……就是你说你牺牲的时候,我好像也在一瞬间看到了一个爆炸的场景,周围是沙漠和热带植物的场景,有一些军用车辆在行驶,旁边还有许多难民帐篷,联合国维和部队的旗帜也被炸飞,爆炸的中央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好像……好像你……”   刘北是编的,可是他刚刚才说完预兆梦,引起了竹清徽的共鸣,再讲这样的预兆画面,却很有可能让竹清徽重视起来。   竹清徽伸出来舔雪糕的舌头都收了回去,惊愕地注视着刘北,只见眼前帅气俊朗的少年,神情不似作伪,眼眸中略带惊惶,似乎是有点担心竹清徽,又有点难以置信。   “呼……有点吓人啊。”竹清徽倒不至于心惊肉跳,就是她自己的梦再加上刘北的话,真的有点预兆的意味在其中,再加上连姑姑都不支持自己,竹清徽对于她的梦想真的有点动摇了。   她完全没有考虑过刘北可能在吓唬他,毕竟他没有任何理由编造出这样的谎言啊。   “不过,为什么是熟悉的身影?你应该没有办法光凭一个身影就认出我吧。”竹清徽含蓄地点明,她和刘北也算熟了,但没有熟到这种程度啊。   “不知道,也许不是你?”刘北没有强行解释,他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成了,许多事儿你不需要让人百分之百确信,只需要种下动摇的种子就可以了,他想了想,又说道:“从侧面看,你和竹姨的身影区别很大,但是从背面看就没有那么大了,也许我感觉熟悉,是觉得那个身影像竹姨,竹姨就是投个影子在地上,我都认得出来。”   竹清徽觉得有道理,恍然点了点头,可是她随即意识到刘北说的话有问题了,抬手就怒视着刘北捶了他一下。   侧面区别很大,当然就是前凸后翘的区别很大喽,这个小毛孩子分明就是在说她胸和屁股的脂肪堆积程度和形状的美好,都远远不如姑姑竹格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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