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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给花花草草施肥

   秦雨浓的肌肤柔润如玉,细嫩无比,被钢丝球刮擦出的痕迹十分醒目,她自己看了一眼,顿时感觉无比委屈,仰头“哇”的一声,就嚎啕大哭起来。   刘北看着她,真有一种看着孙柠柠和陆檬檬的感觉,跟调皮捣蛋的女儿似的,真拿她没有什么办法。   “你看看,你自己只是擦一下就受不了,还要拿这个给我搓澡?”刘北没好气地说道,把她牵出卫生间,在客厅的大灯下看了看。   还好,只是一小块红印,没有明显出血的痕迹,也不用特别处理。   这种极其轻微的皮肤损伤,很快就能自愈,要是擦一些药什么的,反而可能留下疤痕。   “谁让你……谁让你……”秦雨浓的肩膀一抽一抽的,潸然泪下,“被被白芸萱弄脏了……我原本以为可以不介意的,但但是,总是忍不住要……要把你搓干净才行。”   “你认真的啊?”原来她不是开玩笑的,屡次三番地提到什么他被弄脏了,她居然真的这么认为!   哎,他最多就是和白芸萱舌吻了一下,还拥抱了一下,这就算弄脏了吗?   白芸萱即便被秦雨浓称呼为“败类”,但撇去情感上的偏向,她事实上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美少女啊,哪里脏了?   “我当然是认真的!没,没想到这么痛……算了……”秦雨浓放弃了用钢丝球给刘北搓澡的计划,这件事另做打算吧,机智的秦雨浓总能够想到两全其美的办法,既不弄伤他,又把他清洗干净。   美丽的少女委屈的抽泣,尽管理由让人哭笑不得,但终究惹人怜惜,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大大的眼眸水盈盈的,好像这时候她提出任何要求,他都应该立刻马上答应。   刘北忽然意识到,秦雨浓的这种心态,他只要换位思考就能够理解了。   如果上辈子他没有追过白芸萱,而是他看着秦雨浓去和另外一个男孩子亲热暧昧,他会是什么想法?   大概也会很不舒服吧。   就像情侣之间,有一方出轨了,即便重归于好,再相处的时候还是会觉得别扭,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对方和第三者在一起时的种种,再看眼前的对方,要么觉得再也无法回到过去,要么就是想秦雨浓这样,恨不得用钢丝球把对方身上擦拭冲洗得干干净净,不要有第三者的任何一点痕迹。   这样的处理方式,其实也没有什么用,可是什么都不做,又不符合秦雨浓的个性。   刘北想明白了,抬起双臂,把秦雨浓轻轻地拥入怀中。   “你……你知道自己错了?”秦雨浓一偏头,就枕在他的肩膀上,朝着他的耳朵哼哼着抽泣,埋怨。   “我错了,错了,以前不该和白芸萱玩的,应该一直和你玩。”刘北抬手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感慨道:“我在想,如果我没有及时悬崖勒马,要是到高三结束才醒悟过来和白芸萱没有未来、没有结果,那时候你大概会觉得,即便用钢丝球把我搓洗一百遍也没有用了。”   他感觉自己完全抓住了上辈子秦雨浓性情大变的缘故,就是他和白芸萱纠缠了整个高中,让她觉得刘北已经被白芸萱彻底污染,必须好好折腾他,让他完全蜕变。   原来就是这样的原因,刘北心中微酸,这小姑娘的心思纵然有些极端和别扭,但又何尝不让人觉得珍贵?   人生在世,能有几个人如此在乎你?   “那要……要搓洗一千遍才行。”秦雨浓抬起手来,软绵绵地搭在他的肩膀上,一点点地撅起嘴巴,他越是表现地认识到了错误,越是温柔地忏悔,秦雨浓就越想要表现的这件事情极其严重,让他继续保持这种让秦雨浓心中微酸又有些甜蜜的样子。   “一千遍?那我会被你搓掉只剩下骨头了。”刘北闻着她沐浴后的清香,有点想笑,少女娇俏而柔软的身子,扑在他怀里,暖得发热,似乎空调都没有一点点作用。   “没有关系,你就算只剩下骨头了,我也不会嫌弃你的。”秦雨浓慎重其事地说道,手掌顺着他的肩膀捏下去,一直捏到手臂上,“你怎么这么多肌肉,我的手上就没有肉,不过没有关系,你还是打不赢我!”   听她又开始自以为是,刘北知道她的心情好多了,不再抱着她,抓住她的手臂,然后在她被擦伤的皮肤上涂了一些口水。   等他涂完,秦雨浓似乎才反应过来,“好恶心!”   “小时候你要是被虫子咬了,或者哪里擦破了皮,我都给你涂口水啊,现在才嫌恶心,太晚了一点吧。”   因为小时候两个人太过于顽皮,几乎是每天都会出现这种情况,刘北的口水可以说是涂遍了秦雨浓全身,连脚底板都没有幸免。   秦雨浓想起小时候的事情,不免有些甜蜜,骄傲地撅起嘴,拉着t恤的下摆晃动着身体,瞄向他的眼神温温柔柔的,白芸萱留下的污染和脏东西似乎又从他身上离开了一些,他离完全回到小时候的样子……或者说恢复成秦雨浓心目中的样子,又接近了许多。   迟早有一天会变回百分之百的吧!秦雨浓信心十足地想着,反正自己也不能像以前那样傻乎乎地看着、等着,觉得他迟早会意识到白芸萱只是败类,他应该和优雅善良温柔体贴的秦雨浓玩,和其他小女孩少女中女老女一起玩都是浪费时间浪费人生!   “那你去洗澡吧,我不用钢丝球了,我用花洒把你冲洗冲洗。”秦雨浓被哄好了,但她坚持认为自己心里还是有点点委屈的,以后还会“哇”的一声就哭起来,然后他还是要像刚才那样哄她才行。   秦雨浓先一步跑进卫生间,以免他把她关在门外,然后更是抢先把花洒拿在了手里。   刘北一进来,秦雨浓就拿起花洒把他淋了个通透,刘北站在原地叹气,哎,刚刚还是个小哭包一样,三分钟不到又变成了淘气包。   他有的她玩,脱掉了t恤后,干脆就在头上洒了洗发水,然后开始洗头。   刘北洗着洗着,就觉得不对劲,因为秦雨浓居然把花洒的水调到力道最强劲的档位,朝着他胸前的那两粒不停地冲击。   “滋——滋滋——”   她嘴里还发出这样的声音,搞得刘北胸前痒痒的,说不出的异样,又觉得她实在调皮,让他又好气又好笑。   她是秦雨浓,所以她做什么都正常,可是作为一个女孩子,她做的事情就没有几件是正常女孩子会做的!   “你是不是很爽?”秦雨浓看到他满头泡沫,忍不住踮着脚抬手去抓了抓他的头皮,朝着他胸口滋滋自然是没停的。   她的声音里竟然有些媚态,刘北不得不承认,她即便并非有意撩拨和诱惑,但作为竹格韵的女儿,总有几分继承自她母亲的天生媚骨。   “那我也让你爽一爽!”   刘北趁其不备,夺过了花洒,朝着她也是一阵喷,同样嘴里也嚷嚷着:“滋——滋滋——”   连声音的频率都一样一样的。   “啊!刘北……咯咯,只许我滋你,不许你滋我……噗……”秦雨浓顿时来了和刘北大战一场的兴致,伸手就来抢花洒。   刘北高举着花洒,她怎么抢得到?继续把她淋了个通透。   只是这时候他注意到了,他光着膀子没什么,下身穿着大大的沙滩裤也没有什么,可秦雨浓就不一样了!   她本来就只穿着一条大体恤,完全打湿以后,紧贴在身上,少女肌肤的色泽和身体的线条,清清楚楚地显露出来了!   布料紧贴着,隐隐约约,水线流淌而下,勾勒出纤细的腰肢,少女逐渐变得饱满的下肢线条,水滴滴答答,急促的呼吸和雀跃的身姿,散溢出充满青春活力的魅惑。   “你里面穿的什么!”刘北吃了一惊,手中的花洒都掉在了地上。   秦雨浓兀自想去争夺重要的战争兵器——花洒,听到刘北的话这才反应过来,尖叫一声,满脸通红地走了出去。   “嘭……”   刘北只听到一声重重的关门声,随后是房门反锁的声音。   秦雨浓不是没有穿,但是比没有穿更过分……她把刘北上次在成人用品商店买的一套情趣款式给穿上了!   因为体恤被淋湿了,实在看得太清楚,所以刘北一眼就认了出来,他现在记忆力超强,那天他亲自挑选的,他能认不出来吗?   天哪!   这个秦雨浓,她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要是其他的女人,例如隔壁的廖怀玉或者孙香香,刘北一定认为,她们多多少少是有诱惑他的意思吧,可是秦雨浓呢?   绝对不能这么想她,她就是一个为所欲为的小女孩罢了,她可能只是觉得好玩,她可能就是好奇。   就像她小时候穿竹格韵的高跟鞋,用竹格韵的口红,有一次她还找到了竹格韵的文胸,先是套在身上走来走去,说是给刘北看模特表演,然后又把文胸戴在头上,说是飞行员的帽子!   她现在穿着那个,多半也就是觉得好玩,否则怎么会在被刘北发现以后,掩面而逃?   无奈,刘北摇了摇头,然后也关上了卫生间的门。   脱裤子。   咦,脱不下?   原来被撑住了,刘北连忙调整了一番,这才脱下裤子,然后闭上了眼睛。   好一会儿,刘北这才把心态、呼吸、状态都调整好,认认真真把澡洗完。   他系了一条浴巾走了出来,敲了敲自己的卧室门,“你总得把我的睡裤拿给我啊!”   没有动静。   刘北再敲了敲门。   “等会!”   又过了一分钟,房门才打开拳头宽的缝隙,秦雨浓红扑扑的脸蛋出现了,她在门后面侧着头,两只像镶嵌着猫眼石的大眼睛一上一下地打量刘北。   “你不准进来,不准推门,不准耍阴谋诡计!”秦雨浓严重警告,因为她现在真的害羞了,可以穿的内衣都被弄湿了,她现在只是又套了一件刘北的衬衫。   这回她可以拿衬衫袖子甩来甩去了,可是除了衬衫,她身上也没穿别的了。   “好好好,快点把睡裤给我。”刘北自己在家,裸睡也没有问题的,可现在不是有秦雨浓吗?他还想时不时地和隔壁的两个美人儿聊聊天什么的,不穿也不像话啊。   啪——   一团布被丢了出来。   听声音,是湿漉漉的,还有水飞溅出来。   刘北捡起来,发现是一条情趣造型的下装,好像就是刚刚秦雨浓穿的那条?   刘北的喉结都在抖动,他的眼睛里有光。   是那种火焰熊熊燃烧,被淋上了荷尔蒙和睾酮素后,能把整个人都焚烧殆尽的那种无边之火。   这个秦雨浓,她到底在干什么?她知不知道他即便把她当女儿,可终究没有血缘关系,而且两个人还有复杂纠葛的前世情缘,她就不怕他现在失去理智失去控制?   “你穿这个!”秦雨浓依然躲在门口边观察,只要刘北一不对劲,她就马上关门。   感觉十分安全,于是她又咯咯笑了起来,红扑扑的脸颊上弥漫出几分得意。   “秦雨浓!”刘北佯作冲过去。   秦雨浓惊叫一声,连忙关上门反锁,然后又在门后边大声笑。   刘北懒得理她了,秦雨浓就和小孩子一样,越是和她玩闹,她越是兴奋,越是兴致盎然地和他折腾。   他也无所谓了,反正她今天晚上应该是不好意思再出来玩,他系着浴巾有点不方便,但也没有什么,需要小心看到光屁股刘北的是秦雨浓,他反正不介意。   刘北今天晚上还有正事。   抓小偷。   他和小偷都是一样的心态:夜长梦多。   这些小偷一日不来,他就得小心警惕,而对于小偷来说,那些钱肯定是早点偷到手为好,否则刘北存银行,他们就没有机会了。   也正是知己知彼,刘北今天看监控发现他们鬼鬼祟祟地徘徊后,就知道他们十有八九会在今天冒险。   明知道刘北已然有了警惕,可是对于这种人来说,能指望他们理智地控制风险吗?他们只会赌一把,狗急跳墙。   不要指望社会渣滓懂得什么叫冷静、理智、自我控制。   刘北看了看时间,站在父母的卧室里,还能够听到巷子里各家各户的喧嚣,知道小偷们肯定会等到后半夜才动手,现在也没有必要太警戒。   他想起今天听到张观鱼的消息,令狐小明说被刘北尿到过伤口的人,好的快一些。   当时张观鱼和秦雨浓都没有在意,可是刘北却是上了心的,他打算做个实验。   他的尿液能够促进伤势愈合,多半是他的体液里含有一些超级能量或者营养之类的,这些东西发挥效果多半是作用于细胞,对人类有效,对植物也许照样有效。   于是他来到了二楼阳台上。   这里生长着父母离开前种下的花花草草,他自然也要把它们照顾好,今天晚上的最后一泡尿,就给它们当营养物质吧。   院子里已经清清静静了,对面的张观鱼家,都已经灯光熄灭了,张观鱼历来作息规律,到点就睡觉雷打不动,而关茗月和张德伟夫妻,最近热情似火,这个点大概正在夫妻夜话,也没有可能出现在他们家的二楼阳台。   刘北便随手扯下了自己的浴巾,然后先把自己家的花花草草淋了一遍,感觉膀胱中还有剩余,便朝着孙香香家的阳台扫射起来。   他不禁想起小时候,有时候他在二楼给自己家的花花草草施肥,隔壁的孙香香看到了,还会笑着让他把她家的也浇一点。   还是这时候的邻里关系真诚和睦,要是十几年后发现邻居家的小孩往自己家这边的花花草草撒尿,只怕会引发一场撕逼大战,天南海北的网友尽情参战,各阐立场,看不见的口水横飞,听得见的键盘声噼里啪啦。   想到这里,刘北挺了挺腰,浇的更高更广了,哗啦啦的——   “刘北!”   廖怀玉忍无可忍却又不敢高声,压抑着愤怒和羞耻的声音,在对面阳台的花丛后响起。   “廖老师?”刘北愣了一下,她怎么也在?连忙问道:“你也是来撒尿的吗?”   “我撒你个头!”廖怀玉气得想要晕倒,然后从二楼阳台上栽倒下去,一脑门砸在地砖上,血要朝着他家门口那边飚!   刘北真没有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按道理来说他现在耳清目明,一开始隔壁但凡多一点动静,他都会察觉。   可是他一上来就想迫不及待地做实验,谁还会在尿之前先低声喊几句“有人吗”?   廖怀玉这气急败坏的样子,难道是自己把她淋了个通透?   “廖老师,你别生气,我这是童子尿,不脏的。”刘北连忙抚慰她的情绪。   他也不是故意的,可是他这样高情商的人,当然懂得换位思考,要是自己无缘无故被人尿了一身,只怕早已经暴跳如雷了。   终究是熟人,又是班主任老师,廖怀玉现在已经很克制了吧。   “我——”廖怀玉强忍着没有爆粗口,站起身来,怒气冲冲地说道:“你为什么半夜三更跑到……”   遮掩着月色的一抹乌云像被发现的小偷悄悄跑了,从小偷的背囊里洒下一大片被偷走的月光,落在了白果园巷里,落在了院子里,落在了二楼阳台上。   落在了刘北身上。   廖怀玉双手握成拳头,撑在自己脸颊旁边,眼睛瞪得大大的,微微弯着身体,无声地惊愕惶恐!   她明明是受惊了,却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像是失心疯了一样,刘北连忙一个跨越跳了过来,扶住了廖怀玉,“廖老师,你没事吧!”   “我没事!你跳过来干什么!”廖怀玉挣扎了一下,可是刘北的身躯如此强健有力……不,他的手臂如此强健有力,廖怀玉根本挣脱不了。   他可能都没有发现她在挣扎?廖怀玉满脸通红,目光晃动着,赶紧让眼神从他鼓鼓胀胀的胸口,还有精壮的腰腹,还有……总之,赶紧挪开了。   她的心跳如雷,她不禁想起少女时期一个人疯癫的夜里,也曾经学着一些搞笑女主角大喊:老天啊,请赐我一个精壮的猛男!   没有想到,这样的场景终于出现了,刘北从对面跳过来,让廖怀玉想起了《终结者》里施瓦辛格的出场。   “我以为你受惊到发不出声,怕你出事啊!”刘北依然关心地搀扶着廖怀玉。   她今天没有穿着像上次那样透明的睡衣了,但依然很惹火,精壮的锁骨,柔润的肩膀,还有那隐隐约约可一窥半山半雪景的巅峰,尤其是下摆摇摇晃晃,将月色和女人的神秘藏起来,却又近在咫尺地散发着朦胧的美感。   尽管他只是扶着她,却不由得想起了那个美妙的早上,两个人隔得足够近,就会不知不觉地吸引着挨挨蹭蹭吧。   “我没事……你快点给我走!”廖怀玉看了一眼对面的浴巾,知道现在的刘北是一个什么状态,不由得脸热心跳,天哪,她需要的是精壮的猛男,不是精壮的班级学生,不是精壮的闺蜜家邻居大男孩,不是精壮的同事家的儿子!   “你真没事?”刘北有些不放心,“要不要我给你检查下身体?”   “你会检查什么身体!”廖怀玉一听就知道他醉翁之意不在酒。   要是以前……不,以前也不可能,谁会在这种情况下让他检查身体?更何况他还暴露出了他的狼子野心,想要人财两得什么的。   更何况他就算再怎么多才多艺,难道还能无师自通医学检查不成?   “好吧。”刘北也没有什么借口一直和她挨挨蹭蹭了,尽管有点依依不舍,但刘北还是克制住了和廖怀玉多多交流的冲动,又跳了回去。   看着刘北回到隔壁阳台,拿着浴巾围上,廖怀玉顿时感觉威胁大减,而她也终于脱离了一点点脸热心跳的迷糊状态,冷静地意识到,她现在也不能回去啊,一身尿!   这要被孙香香看到了,那真是百口莫辩,她以后还有什么立场去指点孙香香正确地和刘北相处呢?   刘北再敲了敲门。   “等会!”   又过了一分钟,房门才打开拳头宽的缝隙,秦雨浓红扑扑的脸蛋出现了,她在门后面侧着头,两只像镶嵌着猫眼石的大眼睛一上一下地打量刘北。   “你不准进来,不准推门,不准耍阴谋诡计!”秦雨浓严重警告,因为她现在真的害羞了,可以穿的内衣都被弄湿了,她现在只是又套了一件刘北的衬衫。   这回她可以拿衬衫袖子甩来甩去了,可是除了衬衫,她身上也没穿别的了。   “好好好,快点把睡裤给我。”刘北自己在家,裸睡也没有问题的,可现在不是有秦雨浓吗?他还想时不时地和隔壁的两个美人儿聊聊天什么的,不穿也不像话啊。   啪——   一团布被丢了出来。   听声音,是湿漉漉的,还有水飞溅出来。   刘北捡起来,发现是一条情趣造型的下装,好像就是刚刚秦雨浓穿的那条?   刘北的喉结都在抖动,他的眼睛里有光。   是那种火焰熊熊燃烧,被淋上了荷尔蒙和睾酮素后,能把整个人都焚烧殆尽的那种无边之火。   这个秦雨浓,她到底在干什么?她知不知道他即便把她当女儿,可终究没有血缘关系,而且两个人还有复杂纠葛的前世情缘,她就不怕他现在失去理智失去控制?   “你穿这个!”秦雨浓依然躲在门口边观察,只要刘北一不对劲,她就马上关门。   感觉十分安全,于是她又咯咯笑了起来,红扑扑的脸颊上弥漫出几分得意。   “秦雨浓!”刘北佯作冲过去。   秦雨浓惊叫一声,连忙关上门反锁,然后又在门后边大声笑。   刘北懒得理她了,秦雨浓就和小孩子一样,越是和她玩闹,她越是兴奋,越是兴致盎然地和他折腾。   他也无所谓了,反正她今天晚上应该是不好意思再出来玩,他系着浴巾有点不方便,但也没有什么,需要小心看到光屁股刘北的是秦雨浓,他反正不介意。   刘北今天晚上还有正事。   抓小偷。   他和小偷都是一样的心态:夜长梦多。   这些小偷一日不来,他就得小心警惕,而对于小偷来说,那些钱肯定是早点偷到手为好,否则刘北存银行,他们就没有机会了。   也正是知己知彼,刘北今天看监控发现他们鬼鬼祟祟地徘徊后,就知道他们十有八九会在今天冒险。   明知道刘北已然有了警惕,可是对于这种人来说,能指望他们理智地控制风险吗?他们只会赌一把,狗急跳墙。   不要指望社会渣滓懂得什么叫冷静、理智、自我控制。   刘北看了看时间,站在父母的卧室里,还能够听到巷子里各家各户的喧嚣,知道小偷们肯定会等到后半夜才动手,现在也没有必要太警戒。   他想起今天听到张观鱼的消息,令狐小明说被刘北尿到过伤口的人,好的快一些。   当时张观鱼和秦雨浓都没有在意,可是刘北却是上了心的,他打算做个实验。   他的尿液能够促进伤势愈合,多半是他的体液里含有一些超级能量或者营养之类的,这些东西发挥效果多半是作用于细胞,对人类有效,对植物也许照样有效。   于是他来到了二楼阳台上。   这里生长着父母离开前种下的花花草草,他自然也要把它们照顾好,今天晚上的最后一泡尿,就给它们当营养物质吧。   院子里已经清清静静了,对面的张观鱼家,都已经灯光熄灭了,张观鱼历来作息规律,到点就睡觉雷打不动,而关茗月和张德伟夫妻,最近热情似火,这个点大概正在夫妻夜话,也没有可能出现在他们家的二楼阳台。   刘北便随手扯下了自己的浴巾,然后先把自己家的花花草草淋了一遍,感觉膀胱中还有剩余,便朝着孙香香家的阳台扫射起来。   他不禁想起小时候,有时候他在二楼给自己家的花花草草施肥,隔壁的孙香香看到了,还会笑着让他把她家的也浇一点。   还是这时候的邻里关系真诚和睦,要是十几年后发现邻居家的小孩往自己家这边的花花草草撒尿,只怕会引发一场撕逼大战,天南海北的网友尽情参战,各阐立场,看不见的口水横飞,听得见的键盘声噼里啪啦。   想到这里,刘北挺了挺腰,浇的更高更广了,哗啦啦的——   “刘北!”   廖怀玉忍无可忍却又不敢高声,压抑着愤怒和羞耻的声音,在对面阳台的花丛后响起。   “廖老师?”刘北愣了一下,她怎么也在?连忙问道:“你也是来撒尿的吗?”   “我撒你个头!”廖怀玉气得想要晕倒,然后从二楼阳台上栽倒下去,一脑门砸在地砖上,血要朝着他家门口那边飚!   刘北真没有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按道理来说他现在耳清目明,一开始隔壁但凡多一点动静,他都会察觉。   可是他一上来就想迫不及待地做实验,谁还会在尿之前先低声喊几句“有人吗”?   廖怀玉这气急败坏的样子,难道是自己把她淋了个通透?   “廖老师,你别生气,我这是童子尿,不脏的。”刘北连忙抚慰她的情绪。   他也不是故意的,可是他这样高情商的人,当然懂得换位思考,要是自己无缘无故被人尿了一身,只怕早已经暴跳如雷了。   终究是熟人,又是班主任老师,廖怀玉现在已经很克制了吧。   “我——”廖怀玉强忍着没有爆粗口,站起身来,怒气冲冲地说道:“你为什么半夜三更跑到……”   遮掩着月色的一抹乌云像被发现的小偷悄悄跑了,从小偷的背囊里洒下一大片被偷走的月光,落在了白果园巷里,落在了院子里,落在了二楼阳台上。   落在了刘北身上。   廖怀玉双手握成拳头,撑在自己脸颊旁边,眼睛瞪得大大的,微微弯着身体,无声地惊愕惶恐!   她明明是受惊了,却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像是失心疯了一样,刘北连忙一个跨越跳了过来,扶住了廖怀玉,“廖老师,你没事吧!”   “我没事!你跳过来干什么!”廖怀玉挣扎了一下,可是刘北的身躯如此强健有力……不,他的手臂如此强健有力,廖怀玉根本挣脱不了。   他可能都没有发现她在挣扎?廖怀玉满脸通红,目光晃动着,赶紧让眼神从他鼓鼓胀胀的胸口,还有精壮的腰腹,还有……总之,赶紧挪开了。   她的心跳如雷,她不禁想起少女时期一个人疯癫的夜里,也曾经学着一些搞笑女主角大喊:老天啊,请赐我一个精壮的猛男!   没有想到,这样的场景终于出现了,刘北从对面跳过来,让廖怀玉想起了《终结者》里施瓦辛格的出场。   “我以为你受惊到发不出声,怕你出事啊!”刘北依然关心地搀扶着廖怀玉。   她今天没有穿着像上次那样透明的睡衣了,但依然很惹火,精壮的锁骨,柔润的肩膀,还有那隐隐约约可一窥半山半雪景的巅峰,尤其是下摆摇摇晃晃,将月色和女人的神秘藏起来,却又近在咫尺地散发着朦胧的美感。   尽管他只是扶着她,却不由得想起了那个美妙的早上,两个人隔得足够近,就会不知不觉地吸引着挨挨蹭蹭吧。   “我没事……你快点给我走!”廖怀玉看了一眼对面的浴巾,知道现在的刘北是一个什么状态,不由得脸热心跳,天哪,她需要的是精壮的猛男,不是精壮的班级学生,不是精壮的闺蜜家邻居大男孩,不是精壮的同事家的儿子!   “你真没事?”刘北有些不放心,“要不要我给你检查下身体?”   “你会检查什么身体!”廖怀玉一听就知道他醉翁之意不在酒。   要是以前……不,以前也不可能,谁会在这种情况下让他检查身体?更何况他还暴露出了他的狼子野心,想要人财两得什么的。   更何况他就算再怎么多才多艺,难道还能无师自通医学检查不成?   “好吧。”刘北也没有什么借口一直和她挨挨蹭蹭了,尽管有点依依不舍,但刘北还是克制住了和廖怀玉多多交流的冲动,又跳了回去。   看着刘北回到隔壁阳台,拿着浴巾围上,廖怀玉顿时感觉威胁大减,而她也终于脱离了一点点脸热心跳的迷糊状态,冷静地意识到,她现在也不能回去啊,一身尿!   这要被孙香香看到了,那真是百口莫辩,她以后还有什么立场去指点孙香香正确地和刘北相处呢?   刘北再敲了敲门。   “等会!”   又过了一分钟,房门才打开拳头宽的缝隙,秦雨浓红扑扑的脸蛋出现了,她在门后面侧着头,两只像镶嵌着猫眼石的大眼睛一上一下地打量刘北。   “你不准进来,不准推门,不准耍阴谋诡计!”秦雨浓严重警告,因为她现在真的害羞了,可以穿的内衣都被弄湿了,她现在只是又套了一件刘北的衬衫。   这回她可以拿衬衫袖子甩来甩去了,可是除了衬衫,她身上也没穿别的了。   “好好好,快点把睡裤给我。”刘北自己在家,裸睡也没有问题的,可现在不是有秦雨浓吗?他还想时不时地和隔壁的两个美人儿聊聊天什么的,不穿也不像话啊。   啪——   一团布被丢了出来。   听声音,是湿漉漉的,还有水飞溅出来。   刘北捡起来,发现是一条情趣造型的下装,好像就是刚刚秦雨浓穿的那条?   刘北的喉结都在抖动,他的眼睛里有光。   是那种火焰熊熊燃烧,被淋上了荷尔蒙和睾酮素后,能把整个人都焚烧殆尽的那种无边之火。   这个秦雨浓,她到底在干什么?她知不知道他即便把她当女儿,可终究没有血缘关系,而且两个人还有复杂纠葛的前世情缘,她就不怕他现在失去理智失去控制?   “你穿这个!”秦雨浓依然躲在门口边观察,只要刘北一不对劲,她就马上关门。   感觉十分安全,于是她又咯咯笑了起来,红扑扑的脸颊上弥漫出几分得意。   “秦雨浓!”刘北佯作冲过去。   秦雨浓惊叫一声,连忙关上门反锁,然后又在门后边大声笑。   刘北懒得理她了,秦雨浓就和小孩子一样,越是和她玩闹,她越是兴奋,越是兴致盎然地和他折腾。   他也无所谓了,反正她今天晚上应该是不好意思再出来玩,他系着浴巾有点不方便,但也没有什么,需要小心看到光屁股刘北的是秦雨浓,他反正不介意。   刘北今天晚上还有正事。   抓小偷。   他和小偷都是一样的心态:夜长梦多。   这些小偷一日不来,他就得小心警惕,而对于小偷来说,那些钱肯定是早点偷到手为好,否则刘北存银行,他们就没有机会了。   也正是知己知彼,刘北今天看监控发现他们鬼鬼祟祟地徘徊后,就知道他们十有八九会在今天冒险。   明知道刘北已然有了警惕,可是对于这种人来说,能指望他们理智地控制风险吗?他们只会赌一把,狗急跳墙。   不要指望社会渣滓懂得什么叫冷静、理智、自我控制。   刘北看了看时间,站在父母的卧室里,还能够听到巷子里各家各户的喧嚣,知道小偷们肯定会等到后半夜才动手,现在也没有必要太警戒。   他想起今天听到张观鱼的消息,令狐小明说被刘北尿到过伤口的人,好的快一些。   当时张观鱼和秦雨浓都没有在意,可是刘北却是上了心的,他打算做个实验。   他的尿液能够促进伤势愈合,多半是他的体液里含有一些超级能量或者营养之类的,这些东西发挥效果多半是作用于细胞,对人类有效,对植物也许照样有效。   于是他来到了二楼阳台上。   这里生长着父母离开前种下的花花草草,他自然也要把它们照顾好,今天晚上的最后一泡尿,就给它们当营养物质吧。   院子里已经清清静静了,对面的张观鱼家,都已经灯光熄灭了,张观鱼历来作息规律,到点就睡觉雷打不动,而关茗月和张德伟夫妻,最近热情似火,这个点大概正在夫妻夜话,也没有可能出现在他们家的二楼阳台。   刘北便随手扯下了自己的浴巾,然后先把自己家的花花草草淋了一遍,感觉膀胱中还有剩余,便朝着孙香香家的阳台扫射起来。   他不禁想起小时候,有时候他在二楼给自己家的花花草草施肥,隔壁的孙香香看到了,还会笑着让他把她家的也浇一点。   还是这时候的邻里关系真诚和睦,要是十几年后发现邻居家的小孩往自己家这边的花花草草撒尿,只怕会引发一场撕逼大战,天南海北的网友尽情参战,各阐立场,看不见的口水横飞,听得见的键盘声噼里啪啦。   想到这里,刘北挺了挺腰,浇的更高更广了,哗啦啦的——   “刘北!”   廖怀玉忍无可忍却又不敢高声,压抑着愤怒和羞耻的声音,在对面阳台的花丛后响起。   “廖老师?”刘北愣了一下,她怎么也在?连忙问道:“你也是来撒尿的吗?”   “我撒你个头!”廖怀玉气得想要晕倒,然后从二楼阳台上栽倒下去,一脑门砸在地砖上,血要朝着他家门口那边飚!   刘北真没有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按道理来说他现在耳清目明,一开始隔壁但凡多一点动静,他都会察觉。   可是他一上来就想迫不及待地做实验,谁还会在尿之前先低声喊几句“有人吗”?   廖怀玉这气急败坏的样子,难道是自己把她淋了个通透?   “廖老师,你别生气,我这是童子尿,不脏的。”刘北连忙抚慰她的情绪。   他也不是故意的,可是他这样高情商的人,当然懂得换位思考,要是自己无缘无故被人尿了一身,只怕早已经暴跳如雷了。   终究是熟人,又是班主任老师,廖怀玉现在已经很克制了吧。   “我——”廖怀玉强忍着没有爆粗口,站起身来,怒气冲冲地说道:“你为什么半夜三更跑到……”   遮掩着月色的一抹乌云像被发现的小偷悄悄跑了,从小偷的背囊里洒下一大片被偷走的月光,落在了白果园巷里,落在了院子里,落在了二楼阳台上。   落在了刘北身上。   廖怀玉双手握成拳头,撑在自己脸颊旁边,眼睛瞪得大大的,微微弯着身体,无声地惊愕惶恐!   她明明是受惊了,却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像是失心疯了一样,刘北连忙一个跨越跳了过来,扶住了廖怀玉,“廖老师,你没事吧!”   “我没事!你跳过来干什么!”廖怀玉挣扎了一下,可是刘北的身躯如此强健有力……不,他的手臂如此强健有力,廖怀玉根本挣脱不了。   他可能都没有发现她在挣扎?廖怀玉满脸通红,目光晃动着,赶紧让眼神从他鼓鼓胀胀的胸口,还有精壮的腰腹,还有……总之,赶紧挪开了。   她的心跳如雷,她不禁想起少女时期一个人疯癫的夜里,也曾经学着一些搞笑女主角大喊:老天啊,请赐我一个精壮的猛男!   没有想到,这样的场景终于出现了,刘北从对面跳过来,让廖怀玉想起了《终结者》里施瓦辛格的出场。   “我以为你受惊到发不出声,怕你出事啊!”刘北依然关心地搀扶着廖怀玉。   她今天没有穿着像上次那样透明的睡衣了,但依然很惹火,精壮的锁骨,柔润的肩膀,还有那隐隐约约可一窥半山半雪景的巅峰,尤其是下摆摇摇晃晃,将月色和女人的神秘藏起来,却又近在咫尺地散发着朦胧的美感。   尽管他只是扶着她,却不由得想起了那个美妙的早上,两个人隔得足够近,就会不知不觉地吸引着挨挨蹭蹭吧。   “我没事……你快点给我走!”廖怀玉看了一眼对面的浴巾,知道现在的刘北是一个什么状态,不由得脸热心跳,天哪,她需要的是精壮的猛男,不是精壮的班级学生,不是精壮的闺蜜家邻居大男孩,不是精壮的同事家的儿子!   “你真没事?”刘北有些不放心,“要不要我给你检查下身体?”   “你会检查什么身体!”廖怀玉一听就知道他醉翁之意不在酒。   要是以前……不,以前也不可能,谁会在这种情况下让他检查身体?更何况他还暴露出了他的狼子野心,想要人财两得什么的。   更何况他就算再怎么多才多艺,难道还能无师自通医学检查不成?   “好吧。”刘北也没有什么借口一直和她挨挨蹭蹭了,尽管有点依依不舍,但刘北还是克制住了和廖怀玉多多交流的冲动,又跳了回去。   看着刘北回到隔壁阳台,拿着浴巾围上,廖怀玉顿时感觉威胁大减,而她也终于脱离了一点点脸热心跳的迷糊状态,冷静地意识到,她现在也不能回去啊,一身尿!   这要被孙香香看到了,那真是百口莫辩,她以后还有什么立场去指点孙香香正确地和刘北相处呢?   刘北再敲了敲门。   “等会!”   又过了一分钟,房门才打开拳头宽的缝隙,秦雨浓红扑扑的脸蛋出现了,她在门后面侧着头,两只像镶嵌着猫眼石的大眼睛一上一下地打量刘北。   “你不准进来,不准推门,不准耍阴谋诡计!”秦雨浓严重警告,因为她现在真的害羞了,可以穿的内衣都被弄湿了,她现在只是又套了一件刘北的衬衫。   这回她可以拿衬衫袖子甩来甩去了,可是除了衬衫,她身上也没穿别的了。   “好好好,快点把睡裤给我。”刘北自己在家,裸睡也没有问题的,可现在不是有秦雨浓吗?他还想时不时地和隔壁的两个美人儿聊聊天什么的,不穿也不像话啊。   啪——   一团布被丢了出来。   听声音,是湿漉漉的,还有水飞溅出来。   刘北捡起来,发现是一条情趣造型的下装,好像就是刚刚秦雨浓穿的那条?   刘北的喉结都在抖动,他的眼睛里有光。   是那种火焰熊熊燃烧,被淋上了荷尔蒙和睾酮素后,能把整个人都焚烧殆尽的那种无边之火。   这个秦雨浓,她到底在干什么?她知不知道他即便把她当女儿,可终究没有血缘关系,而且两个人还有复杂纠葛的前世情缘,她就不怕他现在失去理智失去控制?   “你穿这个!”秦雨浓依然躲在门口边观察,只要刘北一不对劲,她就马上关门。   感觉十分安全,于是她又咯咯笑了起来,红扑扑的脸颊上弥漫出几分得意。   “秦雨浓!”刘北佯作冲过去。   秦雨浓惊叫一声,连忙关上门反锁,然后又在门后边大声笑。   刘北懒得理她了,秦雨浓就和小孩子一样,越是和她玩闹,她越是兴奋,越是兴致盎然地和他折腾。   他也无所谓了,反正她今天晚上应该是不好意思再出来玩,他系着浴巾有点不方便,但也没有什么,需要小心看到光屁股刘北的是秦雨浓,他反正不介意。   刘北今天晚上还有正事。   抓小偷。   他和小偷都是一样的心态:夜长梦多。   这些小偷一日不来,他就得小心警惕,而对于小偷来说,那些钱肯定是早点偷到手为好,否则刘北存银行,他们就没有机会了。   也正是知己知彼,刘北今天看监控发现他们鬼鬼祟祟地徘徊后,就知道他们十有八九会在今天冒险。   明知道刘北已然有了警惕,可是对于这种人来说,能指望他们理智地控制风险吗?他们只会赌一把,狗急跳墙。   不要指望社会渣滓懂得什么叫冷静、理智、自我控制。   刘北看了看时间,站在父母的卧室里,还能够听到巷子里各家各户的喧嚣,知道小偷们肯定会等到后半夜才动手,现在也没有必要太警戒。   他想起今天听到张观鱼的消息,令狐小明说被刘北尿到过伤口的人,好的快一些。   当时张观鱼和秦雨浓都没有在意,可是刘北却是上了心的,他打算做个实验。   他的尿液能够促进伤势愈合,多半是他的体液里含有一些超级能量或者营养之类的,这些东西发挥效果多半是作用于细胞,对人类有效,对植物也许照样有效。   于是他来到了二楼阳台上。   这里生长着父母离开前种下的花花草草,他自然也要把它们照顾好,今天晚上的最后一泡尿,就给它们当营养物质吧。   院子里已经清清静静了,对面的张观鱼家,都已经灯光熄灭了,张观鱼历来作息规律,到点就睡觉雷打不动,而关茗月和张德伟夫妻,最近热情似火,这个点大概正在夫妻夜话,也没有可能出现在他们家的二楼阳台。   刘北便随手扯下了自己的浴巾,然后先把自己家的花花草草淋了一遍,感觉膀胱中还有剩余,便朝着孙香香家的阳台扫射起来。   他不禁想起小时候,有时候他在二楼给自己家的花花草草施肥,隔壁的孙香香看到了,还会笑着让他把她家的也浇一点。   还是这时候的邻里关系真诚和睦,要是十几年后发现邻居家的小孩往自己家这边的花花草草撒尿,只怕会引发一场撕逼大战,天南海北的网友尽情参战,各阐立场,看不见的口水横飞,听得见的键盘声噼里啪啦。   想到这里,刘北挺了挺腰,浇的更高更广了,哗啦啦的——   “刘北!”   廖怀玉忍无可忍却又不敢高声,压抑着愤怒和羞耻的声音,在对面阳台的花丛后响起。   “廖老师?”刘北愣了一下,她怎么也在?连忙问道:“你也是来撒尿的吗?”   “我撒你个头!”廖怀玉气得想要晕倒,然后从二楼阳台上栽倒下去,一脑门砸在地砖上,血要朝着他家门口那边飚!   刘北真没有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按道理来说他现在耳清目明,一开始隔壁但凡多一点动静,他都会察觉。   可是他一上来就想迫不及待地做实验,谁还会在尿之前先低声喊几句“有人吗”?   廖怀玉这气急败坏的样子,难道是自己把她淋了个通透?   “廖老师,你别生气,我这是童子尿,不脏的。”刘北连忙抚慰她的情绪。   他也不是故意的,可是他这样高情商的人,当然懂得换位思考,要是自己无缘无故被人尿了一身,只怕早已经暴跳如雷了。   终究是熟人,又是班主任老师,廖怀玉现在已经很克制了吧。   “我——”廖怀玉强忍着没有爆粗口,站起身来,怒气冲冲地说道:“你为什么半夜三更跑到……”   遮掩着月色的一抹乌云像被发现的小偷悄悄跑了,从小偷的背囊里洒下一大片被偷走的月光,落在了白果园巷里,落在了院子里,落在了二楼阳台上。   落在了刘北身上。   廖怀玉双手握成拳头,撑在自己脸颊旁边,眼睛瞪得大大的,微微弯着身体,无声地惊愕惶恐!   她明明是受惊了,却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像是失心疯了一样,刘北连忙一个跨越跳了过来,扶住了廖怀玉,“廖老师,你没事吧!”   “我没事!你跳过来干什么!”廖怀玉挣扎了一下,可是刘北的身躯如此强健有力……不,他的手臂如此强健有力,廖怀玉根本挣脱不了。   他可能都没有发现她在挣扎?廖怀玉满脸通红,目光晃动着,赶紧让眼神从他鼓鼓胀胀的胸口,还有精壮的腰腹,还有……总之,赶紧挪开了。   她的心跳如雷,她不禁想起少女时期一个人疯癫的夜里,也曾经学着一些搞笑女主角大喊:老天啊,请赐我一个精壮的猛男!   没有想到,这样的场景终于出现了,刘北从对面跳过来,让廖怀玉想起了《终结者》里施瓦辛格的出场。   “我以为你受惊到发不出声,怕你出事啊!”刘北依然关心地搀扶着廖怀玉。   她今天没有穿着像上次那样透明的睡衣了,但依然很惹火,精壮的锁骨,柔润的肩膀,还有那隐隐约约可一窥半山半雪景的巅峰,尤其是下摆摇摇晃晃,将月色和女人的神秘藏起来,却又近在咫尺地散发着朦胧的美感。   尽管他只是扶着她,却不由得想起了那个美妙的早上,两个人隔得足够近,就会不知不觉地吸引着挨挨蹭蹭吧。   “我没事……你快点给我走!”廖怀玉看了一眼对面的浴巾,知道现在的刘北是一个什么状态,不由得脸热心跳,天哪,她需要的是精壮的猛男,不是精壮的班级学生,不是精壮的闺蜜家邻居大男孩,不是精壮的同事家的儿子!   “你真没事?”刘北有些不放心,“要不要我给你检查下身体?”   “你会检查什么身体!”廖怀玉一听就知道他醉翁之意不在酒。   要是以前……不,以前也不可能,谁会在这种情况下让他检查身体?更何况他还暴露出了他的狼子野心,想要人财两得什么的。   更何况他就算再怎么多才多艺,难道还能无师自通医学检查不成?   “好吧。”刘北也没有什么借口一直和她挨挨蹭蹭了,尽管有点依依不舍,但刘北还是克制住了和廖怀玉多多交流的冲动,又跳了回去。   看着刘北回到隔壁阳台,拿着浴巾围上,廖怀玉顿时感觉威胁大减,而她也终于脱离了一点点脸热心跳的迷糊状态,冷静地意识到,她现在也不能回去啊,一身尿!   这要被孙香香看到了,那真是百口莫辩,她以后还有什么立场去指点孙香香正确地和刘北相处呢?   刘北再敲了敲门。   “等会!”   又过了一分钟,房门才打开拳头宽的缝隙,秦雨浓红扑扑的脸蛋出现了,她在门后面侧着头,两只像镶嵌着猫眼石的大眼睛一上一下地打量刘北。   “你不准进来,不准推门,不准耍阴谋诡计!”秦雨浓严重警告,因为她现在真的害羞了,可以穿的内衣都被弄湿了,她现在只是又套了一件刘北的衬衫。   这回她可以拿衬衫袖子甩来甩去了,可是除了衬衫,她身上也没穿别的了。   “好好好,快点把睡裤给我。”刘北自己在家,裸睡也没有问题的,可现在不是有秦雨浓吗?他还想时不时地和隔壁的两个美人儿聊聊天什么的,不穿也不像话啊。   啪——   一团布被丢了出来。   听声音,是湿漉漉的,还有水飞溅出来。   刘北捡起来,发现是一条情趣造型的下装,好像就是刚刚秦雨浓穿的那条?   刘北的喉结都在抖动,他的眼睛里有光。   是那种火焰熊熊燃烧,被淋上了荷尔蒙和睾酮素后,能把整个人都焚烧殆尽的那种无边之火。   这个秦雨浓,她到底在干什么?她知不知道他即便把她当女儿,可终究没有血缘关系,而且两个人还有复杂纠葛的前世情缘,她就不怕他现在失去理智失去控制?   “你穿这个!”秦雨浓依然躲在门口边观察,只要刘北一不对劲,她就马上关门。   感觉十分安全,于是她又咯咯笑了起来,红扑扑的脸颊上弥漫出几分得意。   “秦雨浓!”刘北佯作冲过去。   秦雨浓惊叫一声,连忙关上门反锁,然后又在门后边大声笑。   刘北懒得理她了,秦雨浓就和小孩子一样,越是和她玩闹,她越是兴奋,越是兴致盎然地和他折腾。   他也无所谓了,反正她今天晚上应该是不好意思再出来玩,他系着浴巾有点不方便,但也没有什么,需要小心看到光屁股刘北的是秦雨浓,他反正不介意。   刘北今天晚上还有正事。   抓小偷。   他和小偷都是一样的心态:夜长梦多。   这些小偷一日不来,他就得小心警惕,而对于小偷来说,那些钱肯定是早点偷到手为好,否则刘北存银行,他们就没有机会了。   也正是知己知彼,刘北今天看监控发现他们鬼鬼祟祟地徘徊后,就知道他们十有八九会在今天冒险。   明知道刘北已然有了警惕,可是对于这种人来说,能指望他们理智地控制风险吗?他们只会赌一把,狗急跳墙。   不要指望社会渣滓懂得什么叫冷静、理智、自我控制。   刘北看了看时间,站在父母的卧室里,还能够听到巷子里各家各户的喧嚣,知道小偷们肯定会等到后半夜才动手,现在也没有必要太警戒。   他想起今天听到张观鱼的消息,令狐小明说被刘北尿到过伤口的人,好的快一些。   当时张观鱼和秦雨浓都没有在意,可是刘北却是上了心的,他打算做个实验。   他的尿液能够促进伤势愈合,多半是他的体液里含有一些超级能量或者营养之类的,这些东西发挥效果多半是作用于细胞,对人类有效,对植物也许照样有效。   于是他来到了二楼阳台上。   这里生长着父母离开前种下的花花草草,他自然也要把它们照顾好,今天晚上的最后一泡尿,就给它们当营养物质吧。   院子里已经清清静静了,对面的张观鱼家,都已经灯光熄灭了,张观鱼历来作息规律,到点就睡觉雷打不动,而关茗月和张德伟夫妻,最近热情似火,这个点大概正在夫妻夜话,也没有可能出现在他们家的二楼阳台。   刘北便随手扯下了自己的浴巾,然后先把自己家的花花草草淋了一遍,感觉膀胱中还有剩余,便朝着孙香香家的阳台扫射起来。   他不禁想起小时候,有时候他在二楼给自己家的花花草草施肥,隔壁的孙香香看到了,还会笑着让他把她家的也浇一点。   还是这时候的邻里关系真诚和睦,要是十几年后发现邻居家的小孩往自己家这边的花花草草撒尿,只怕会引发一场撕逼大战,天南海北的网友尽情参战,各阐立场,看不见的口水横飞,听得见的键盘声噼里啪啦。   想到这里,刘北挺了挺腰,浇的更高更广了,哗啦啦的——   “刘北!”   廖怀玉忍无可忍却又不敢高声,压抑着愤怒和羞耻的声音,在对面阳台的花丛后响起。   “廖老师?”刘北愣了一下,她怎么也在?连忙问道:“你也是来撒尿的吗?”   “我撒你个头!”廖怀玉气得想要晕倒,然后从二楼阳台上栽倒下去,一脑门砸在地砖上,血要朝着他家门口那边飚!   刘北真没有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按道理来说他现在耳清目明,一开始隔壁但凡多一点动静,他都会察觉。   可是他一上来就想迫不及待地做实验,谁还会在尿之前先低声喊几句“有人吗”?   廖怀玉这气急败坏的样子,难道是自己把她淋了个通透?   “廖老师,你别生气,我这是童子尿,不脏的。”刘北连忙抚慰她的情绪。   他也不是故意的,可是他这样高情商的人,当然懂得换位思考,要是自己无缘无故被人尿了一身,只怕早已经暴跳如雷了。   终究是熟人,又是班主任老师,廖怀玉现在已经很克制了吧。   “我——”廖怀玉强忍着没有爆粗口,站起身来,怒气冲冲地说道:“你为什么半夜三更跑到……”   遮掩着月色的一抹乌云像被发现的小偷悄悄跑了,从小偷的背囊里洒下一大片被偷走的月光,落在了白果园巷里,落在了院子里,落在了二楼阳台上。   落在了刘北身上。   廖怀玉双手握成拳头,撑在自己脸颊旁边,眼睛瞪得大大的,微微弯着身体,无声地惊愕惶恐!   她明明是受惊了,却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像是失心疯了一样,刘北连忙一个跨越跳了过来,扶住了廖怀玉,“廖老师,你没事吧!”   “我没事!你跳过来干什么!”廖怀玉挣扎了一下,可是刘北的身躯如此强健有力……不,他的手臂如此强健有力,廖怀玉根本挣脱不了。   他可能都没有发现她在挣扎?廖怀玉满脸通红,目光晃动着,赶紧让眼神从他鼓鼓胀胀的胸口,还有精壮的腰腹,还有……总之,赶紧挪开了。   她的心跳如雷,她不禁想起少女时期一个人疯癫的夜里,也曾经学着一些搞笑女主角大喊:老天啊,请赐我一个精壮的猛男!   没有想到,这样的场景终于出现了,刘北从对面跳过来,让廖怀玉想起了《终结者》里施瓦辛格的出场。   “我以为你受惊到发不出声,怕你出事啊!”刘北依然关心地搀扶着廖怀玉。   她今天没有穿着像上次那样透明的睡衣了,但依然很惹火,精壮的锁骨,柔润的肩膀,还有那隐隐约约可一窥半山半雪景的巅峰,尤其是下摆摇摇晃晃,将月色和女人的神秘藏起来,却又近在咫尺地散发着朦胧的美感。   尽管他只是扶着她,却不由得想起了那个美妙的早上,两个人隔得足够近,就会不知不觉地吸引着挨挨蹭蹭吧。   “我没事……你快点给我走!”廖怀玉看了一眼对面的浴巾,知道现在的刘北是一个什么状态,不由得脸热心跳,天哪,她需要的是精壮的猛男,不是精壮的班级学生,不是精壮的闺蜜家邻居大男孩,不是精壮的同事家的儿子!   “你真没事?”刘北有些不放心,“要不要我给你检查下身体?”   “你会检查什么身体!”廖怀玉一听就知道他醉翁之意不在酒。   要是以前……不,以前也不可能,谁会在这种情况下让他检查身体?更何况他还暴露出了他的狼子野心,想要人财两得什么的。   更何况他就算再怎么多才多艺,难道还能无师自通医学检查不成?   “好吧。”刘北也没有什么借口一直和她挨挨蹭蹭了,尽管有点依依不舍,但刘北还是克制住了和廖怀玉多多交流的冲动,又跳了回去。   看着刘北回到隔壁阳台,拿着浴巾围上,廖怀玉顿时感觉威胁大减,而她也终于脱离了一点点脸热心跳的迷糊状态,冷静地意识到,她现在也不能回去啊,一身尿!   这要被孙香香看到了,那真是百口莫辩,她以后还有什么立场去指点孙香香正确地和刘北相处呢?   刘北再敲了敲门。   “等会!”   又过了一分钟,房门才打开拳头宽的缝隙,秦雨浓红扑扑的脸蛋出现了,她在门后面侧着头,两只像镶嵌着猫眼石的大眼睛一上一下地打量刘北。   “你不准进来,不准推门,不准耍阴谋诡计!”秦雨浓严重警告,因为她现在真的害羞了,可以穿的内衣都被弄湿了,她现在只是又套了一件刘北的衬衫。   这回她可以拿衬衫袖子甩来甩去了,可是除了衬衫,她身上也没穿别的了。   “好好好,快点把睡裤给我。”刘北自己在家,裸睡也没有问题的,可现在不是有秦雨浓吗?他还想时不时地和隔壁的两个美人儿聊聊天什么的,不穿也不像话啊。   啪——   一团布被丢了出来。   听声音,是湿漉漉的,还有水飞溅出来。   刘北捡起来,发现是一条情趣造型的下装,好像就是刚刚秦雨浓穿的那条?   刘北的喉结都在抖动,他的眼睛里有光。   是那种火焰熊熊燃烧,被淋上了荷尔蒙和睾酮素后,能把整个人都焚烧殆尽的那种无边之火。   这个秦雨浓,她到底在干什么?她知不知道他即便把她当女儿,可终究没有血缘关系,而且两个人还有复杂纠葛的前世情缘,她就不怕他现在失去理智失去控制?   “你穿这个!”秦雨浓依然躲在门口边观察,只要刘北一不对劲,她就马上关门。   感觉十分安全,于是她又咯咯笑了起来,红扑扑的脸颊上弥漫出几分得意。   “秦雨浓!”刘北佯作冲过去。   秦雨浓惊叫一声,连忙关上门反锁,然后又在门后边大声笑。   刘北懒得理她了,秦雨浓就和小孩子一样,越是和她玩闹,她越是兴奋,越是兴致盎然地和他折腾。   他也无所谓了,反正她今天晚上应该是不好意思再出来玩,他系着浴巾有点不方便,但也没有什么,需要小心看到光屁股刘北的是秦雨浓,他反正不介意。   刘北今天晚上还有正事。   抓小偷。   他和小偷都是一样的心态:夜长梦多。   这些小偷一日不来,他就得小心警惕,而对于小偷来说,那些钱肯定是早点偷到手为好,否则刘北存银行,他们就没有机会了。   也正是知己知彼,刘北今天看监控发现他们鬼鬼祟祟地徘徊后,就知道他们十有八九会在今天冒险。   明知道刘北已然有了警惕,可是对于这种人来说,能指望他们理智地控制风险吗?他们只会赌一把,狗急跳墙。   不要指望社会渣滓懂得什么叫冷静、理智、自我控制。   刘北看了看时间,站在父母的卧室里,还能够听到巷子里各家各户的喧嚣,知道小偷们肯定会等到后半夜才动手,现在也没有必要太警戒。   他想起今天听到张观鱼的消息,令狐小明说被刘北尿到过伤口的人,好的快一些。   当时张观鱼和秦雨浓都没有在意,可是刘北却是上了心的,他打算做个实验。   他的尿液能够促进伤势愈合,多半是他的体液里含有一些超级能量或者营养之类的,这些东西发挥效果多半是作用于细胞,对人类有效,对植物也许照样有效。   于是他来到了二楼阳台上。   这里生长着父母离开前种下的花花草草,他自然也要把它们照顾好,今天晚上的最后一泡尿,就给它们当营养物质吧。   院子里已经清清静静了,对面的张观鱼家,都已经灯光熄灭了,张观鱼历来作息规律,到点就睡觉雷打不动,而关茗月和张德伟夫妻,最近热情似火,这个点大概正在夫妻夜话,也没有可能出现在他们家的二楼阳台。   刘北便随手扯下了自己的浴巾,然后先把自己家的花花草草淋了一遍,感觉膀胱中还有剩余,便朝着孙香香家的阳台扫射起来。   他不禁想起小时候,有时候他在二楼给自己家的花花草草施肥,隔壁的孙香香看到了,还会笑着让他把她家的也浇一点。   还是这时候的邻里关系真诚和睦,要是十几年后发现邻居家的小孩往自己家这边的花花草草撒尿,只怕会引发一场撕逼大战,天南海北的网友尽情参战,各阐立场,看不见的口水横飞,听得见的键盘声噼里啪啦。   想到这里,刘北挺了挺腰,浇的更高更广了,哗啦啦的——   “刘北!”   廖怀玉忍无可忍却又不敢高声,压抑着愤怒和羞耻的声音,在对面阳台的花丛后响起。   “廖老师?”刘北愣了一下,她怎么也在?连忙问道:“你也是来撒尿的吗?”   “我撒你个头!”廖怀玉气得想要晕倒,然后从二楼阳台上栽倒下去,一脑门砸在地砖上,血要朝着他家门口那边飚!   刘北真没有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按道理来说他现在耳清目明,一开始隔壁但凡多一点动静,他都会察觉。   可是他一上来就想迫不及待地做实验,谁还会在尿之前先低声喊几句“有人吗”?   廖怀玉这气急败坏的样子,难道是自己把她淋了个通透?   “廖老师,你别生气,我这是童子尿,不脏的。”刘北连忙抚慰她的情绪。   他也不是故意的,可是他这样高情商的人,当然懂得换位思考,要是自己无缘无故被人尿了一身,只怕早已经暴跳如雷了。   终究是熟人,又是班主任老师,廖怀玉现在已经很克制了吧。   “我——”廖怀玉强忍着没有爆粗口,站起身来,怒气冲冲地说道:“你为什么半夜三更跑到……”   遮掩着月色的一抹乌云像被发现的小偷悄悄跑了,从小偷的背囊里洒下一大片被偷走的月光,落在了白果园巷里,落在了院子里,落在了二楼阳台上。   落在了刘北身上。   廖怀玉双手握成拳头,撑在自己脸颊旁边,眼睛瞪得大大的,微微弯着身体,无声地惊愕惶恐!   她明明是受惊了,却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像是失心疯了一样,刘北连忙一个跨越跳了过来,扶住了廖怀玉,“廖老师,你没事吧!”   “我没事!你跳过来干什么!”廖怀玉挣扎了一下,可是刘北的身躯如此强健有力……不,他的手臂如此强健有力,廖怀玉根本挣脱不了。   他可能都没有发现她在挣扎?廖怀玉满脸通红,目光晃动着,赶紧让眼神从他鼓鼓胀胀的胸口,还有精壮的腰腹,还有……总之,赶紧挪开了。   她的心跳如雷,她不禁想起少女时期一个人疯癫的夜里,也曾经学着一些搞笑女主角大喊:老天啊,请赐我一个精壮的猛男!   没有想到,这样的场景终于出现了,刘北从对面跳过来,让廖怀玉想起了《终结者》里施瓦辛格的出场。   “我以为你受惊到发不出声,怕你出事啊!”刘北依然关心地搀扶着廖怀玉。   她今天没有穿着像上次那样透明的睡衣了,但依然很惹火,精壮的锁骨,柔润的肩膀,还有那隐隐约约可一窥半山半雪景的巅峰,尤其是下摆摇摇晃晃,将月色和女人的神秘藏起来,却又近在咫尺地散发着朦胧的美感。   尽管他只是扶着她,却不由得想起了那个美妙的早上,两个人隔得足够近,就会不知不觉地吸引着挨挨蹭蹭吧。   “我没事……你快点给我走!”廖怀玉看了一眼对面的浴巾,知道现在的刘北是一个什么状态,不由得脸热心跳,天哪,她需要的是精壮的猛男,不是精壮的班级学生,不是精壮的闺蜜家邻居大男孩,不是精壮的同事家的儿子!   “你真没事?”刘北有些不放心,“要不要我给你检查下身体?”   “你会检查什么身体!”廖怀玉一听就知道他醉翁之意不在酒。   要是以前……不,以前也不可能,谁会在这种情况下让他检查身体?更何况他还暴露出了他的狼子野心,想要人财两得什么的。   更何况他就算再怎么多才多艺,难道还能无师自通医学检查不成?   “好吧。”刘北也没有什么借口一直和她挨挨蹭蹭了,尽管有点依依不舍,但刘北还是克制住了和廖怀玉多多交流的冲动,又跳了回去。   看着刘北回到隔壁阳台,拿着浴巾围上,廖怀玉顿时感觉威胁大减,而她也终于脱离了一点点脸热心跳的迷糊状态,冷静地意识到,她现在也不能回去啊,一身尿!   这要被孙香香看到了,那真是百口莫辩,她以后还有什么立场去指点孙香香正确地和刘北相处呢?   刘北再敲了敲门。   “等会!”   又过了一分钟,房门才打开拳头宽的缝隙,秦雨浓红扑扑的脸蛋出现了,她在门后面侧着头,两只像镶嵌着猫眼石的大眼睛一上一下地打量刘北。   “你不准进来,不准推门,不准耍阴谋诡计!”秦雨浓严重警告,因为她现在真的害羞了,可以穿的内衣都被弄湿了,她现在只是又套了一件刘北的衬衫。   这回她可以拿衬衫袖子甩来甩去了,可是除了衬衫,她身上也没穿别的了。   “好好好,快点把睡裤给我。”刘北自己在家,裸睡也没有问题的,可现在不是有秦雨浓吗?他还想时不时地和隔壁的两个美人儿聊聊天什么的,不穿也不像话啊。   啪——   一团布被丢了出来。   听声音,是湿漉漉的,还有水飞溅出来。   刘北捡起来,发现是一条情趣造型的下装,好像就是刚刚秦雨浓穿的那条?   刘北的喉结都在抖动,他的眼睛里有光。   是那种火焰熊熊燃烧,被淋上了荷尔蒙和睾酮素后,能把整个人都焚烧殆尽的那种无边之火。   这个秦雨浓,她到底在干什么?她知不知道他即便把她当女儿,可终究没有血缘关系,而且两个人还有复杂纠葛的前世情缘,她就不怕他现在失去理智失去控制?   “你穿这个!”秦雨浓依然躲在门口边观察,只要刘北一不对劲,她就马上关门。   感觉十分安全,于是她又咯咯笑了起来,红扑扑的脸颊上弥漫出几分得意。   “秦雨浓!”刘北佯作冲过去。   秦雨浓惊叫一声,连忙关上门反锁,然后又在门后边大声笑。   刘北懒得理她了,秦雨浓就和小孩子一样,越是和她玩闹,她越是兴奋,越是兴致盎然地和他折腾。   他也无所谓了,反正她今天晚上应该是不好意思再出来玩,他系着浴巾有点不方便,但也没有什么,需要小心看到光屁股刘北的是秦雨浓,他反正不介意。   刘北今天晚上还有正事。   抓小偷。   他和小偷都是一样的心态:夜长梦多。   这些小偷一日不来,他就得小心警惕,而对于小偷来说,那些钱肯定是早点偷到手为好,否则刘北存银行,他们就没有机会了。   也正是知己知彼,刘北今天看监控发现他们鬼鬼祟祟地徘徊后,就知道他们十有八九会在今天冒险。   明知道刘北已然有了警惕,可是对于这种人来说,能指望他们理智地控制风险吗?他们只会赌一把,狗急跳墙。   不要指望社会渣滓懂得什么叫冷静、理智、自我控制。   刘北看了看时间,站在父母的卧室里,还能够听到巷子里各家各户的喧嚣,知道小偷们肯定会等到后半夜才动手,现在也没有必要太警戒。   他想起今天听到张观鱼的消息,令狐小明说被刘北尿到过伤口的人,好的快一些。   当时张观鱼和秦雨浓都没有在意,可是刘北却是上了心的,他打算做个实验。   他的尿液能够促进伤势愈合,多半是他的体液里含有一些超级能量或者营养之类的,这些东西发挥效果多半是作用于细胞,对人类有效,对植物也许照样有效。   于是他来到了二楼阳台上。   这里生长着父母离开前种下的花花草草,他自然也要把它们照顾好,今天晚上的最后一泡尿,就给它们当营养物质吧。   院子里已经清清静静了,对面的张观鱼家,都已经灯光熄灭了,张观鱼历来作息规律,到点就睡觉雷打不动,而关茗月和张德伟夫妻,最近热情似火,这个点大概正在夫妻夜话,也没有可能出现在他们家的二楼阳台。   刘北便随手扯下了自己的浴巾,然后先把自己家的花花草草淋了一遍,感觉膀胱中还有剩余,便朝着孙香香家的阳台扫射起来。   他不禁想起小时候,有时候他在二楼给自己家的花花草草施肥,隔壁的孙香香看到了,还会笑着让他把她家的也浇一点。   还是这时候的邻里关系真诚和睦,要是十几年后发现邻居家的小孩往自己家这边的花花草草撒尿,只怕会引发一场撕逼大战,天南海北的网友尽情参战,各阐立场,看不见的口水横飞,听得见的键盘声噼里啪啦。   想到这里,刘北挺了挺腰,浇的更高更广了,哗啦啦的——   “刘北!”   廖怀玉忍无可忍却又不敢高声,压抑着愤怒和羞耻的声音,在对面阳台的花丛后响起。   “廖老师?”刘北愣了一下,她怎么也在?连忙问道:“你也是来撒尿的吗?”   “我撒你个头!”廖怀玉气得想要晕倒,然后从二楼阳台上栽倒下去,一脑门砸在地砖上,血要朝着他家门口那边飚!   刘北真没有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按道理来说他现在耳清目明,一开始隔壁但凡多一点动静,他都会察觉。   可是他一上来就想迫不及待地做实验,谁还会在尿之前先低声喊几句“有人吗”?   廖怀玉这气急败坏的样子,难道是自己把她淋了个通透?   “廖老师,你别生气,我这是童子尿,不脏的。”刘北连忙抚慰她的情绪。   他也不是故意的,可是他这样高情商的人,当然懂得换位思考,要是自己无缘无故被人尿了一身,只怕早已经暴跳如雷了。   终究是熟人,又是班主任老师,廖怀玉现在已经很克制了吧。   “我——”廖怀玉强忍着没有爆粗口,站起身来,怒气冲冲地说道:“你为什么半夜三更跑到……”   遮掩着月色的一抹乌云像被发现的小偷悄悄跑了,从小偷的背囊里洒下一大片被偷走的月光,落在了白果园巷里,落在了院子里,落在了二楼阳台上。   落在了刘北身上。   廖怀玉双手握成拳头,撑在自己脸颊旁边,眼睛瞪得大大的,微微弯着身体,无声地惊愕惶恐!   她明明是受惊了,却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像是失心疯了一样,刘北连忙一个跨越跳了过来,扶住了廖怀玉,“廖老师,你没事吧!”   “我没事!你跳过来干什么!”廖怀玉挣扎了一下,可是刘北的身躯如此强健有力……不,他的手臂如此强健有力,廖怀玉根本挣脱不了。   他可能都没有发现她在挣扎?廖怀玉满脸通红,目光晃动着,赶紧让眼神从他鼓鼓胀胀的胸口,还有精壮的腰腹,还有……总之,赶紧挪开了。   她的心跳如雷,她不禁想起少女时期一个人疯癫的夜里,也曾经学着一些搞笑女主角大喊:老天啊,请赐我一个精壮的猛男!   没有想到,这样的场景终于出现了,刘北从对面跳过来,让廖怀玉想起了《终结者》里施瓦辛格的出场。   “我以为你受惊到发不出声,怕你出事啊!”刘北依然关心地搀扶着廖怀玉。   她今天没有穿着像上次那样透明的睡衣了,但依然很惹火,精壮的锁骨,柔润的肩膀,还有那隐隐约约可一窥半山半雪景的巅峰,尤其是下摆摇摇晃晃,将月色和女人的神秘藏起来,却又近在咫尺地散发着朦胧的美感。   尽管他只是扶着她,却不由得想起了那个美妙的早上,两个人隔得足够近,就会不知不觉地吸引着挨挨蹭蹭吧。   “我没事……你快点给我走!”廖怀玉看了一眼对面的浴巾,知道现在的刘北是一个什么状态,不由得脸热心跳,天哪,她需要的是精壮的猛男,不是精壮的班级学生,不是精壮的闺蜜家邻居大男孩,不是精壮的同事家的儿子!   “你真没事?”刘北有些不放心,“要不要我给你检查下身体?”   “你会检查什么身体!”廖怀玉一听就知道他醉翁之意不在酒。   要是以前……不,以前也不可能,谁会在这种情况下让他检查身体?更何况他还暴露出了他的狼子野心,想要人财两得什么的。   更何况他就算再怎么多才多艺,难道还能无师自通医学检查不成?   “好吧。”刘北也没有什么借口一直和她挨挨蹭蹭了,尽管有点依依不舍,但刘北还是克制住了和廖怀玉多多交流的冲动,又跳了回去。   看着刘北回到隔壁阳台,拿着浴巾围上,廖怀玉顿时感觉威胁大减,而她也终于脱离了一点点脸热心跳的迷糊状态,冷静地意识到,她现在也不能回去啊,一身尿!   这要被孙香香看到了,那真是百口莫辩,她以后还有什么立场去指点孙香香正确地和刘北相处呢?   刘北再敲了敲门。   “等会!”   又过了一分钟,房门才打开拳头宽的缝隙,秦雨浓红扑扑的脸蛋出现了,她在门后面侧着头,两只像镶嵌着猫眼石的大眼睛一上一下地打量刘北。   “你不准进来,不准推门,不准耍阴谋诡计!”秦雨浓严重警告,因为她现在真的害羞了,可以穿的内衣都被弄湿了,她现在只是又套了一件刘北的衬衫。   这回她可以拿衬衫袖子甩来甩去了,可是除了衬衫,她身上也没穿别的了。   “好好好,快点把睡裤给我。”刘北自己在家,裸睡也没有问题的,可现在不是有秦雨浓吗?他还想时不时地和隔壁的两个美人儿聊聊天什么的,不穿也不像话啊。   啪——   一团布被丢了出来。   听声音,是湿漉漉的,还有水飞溅出来。   刘北捡起来,发现是一条情趣造型的下装,好像就是刚刚秦雨浓穿的那条?   刘北的喉结都在抖动,他的眼睛里有光。   是那种火焰熊熊燃烧,被淋上了荷尔蒙和睾酮素后,能把整个人都焚烧殆尽的那种无边之火。   这个秦雨浓,她到底在干什么?她知不知道他即便把她当女儿,可终究没有血缘关系,而且两个人还有复杂纠葛的前世情缘,她就不怕他现在失去理智失去控制?   “你穿这个!”秦雨浓依然躲在门口边观察,只要刘北一不对劲,她就马上关门。   感觉十分安全,于是她又咯咯笑了起来,红扑扑的脸颊上弥漫出几分得意。   “秦雨浓!”刘北佯作冲过去。   秦雨浓惊叫一声,连忙关上门反锁,然后又在门后边大声笑。   刘北懒得理她了,秦雨浓就和小孩子一样,越是和她玩闹,她越是兴奋,越是兴致盎然地和他折腾。   他也无所谓了,反正她今天晚上应该是不好意思再出来玩,他系着浴巾有点不方便,但也没有什么,需要小心看到光屁股刘北的是秦雨浓,他反正不介意。   刘北今天晚上还有正事。   抓小偷。   他和小偷都是一样的心态:夜长梦多。   这些小偷一日不来,他就得小心警惕,而对于小偷来说,那些钱肯定是早点偷到手为好,否则刘北存银行,他们就没有机会了。   也正是知己知彼,刘北今天看监控发现他们鬼鬼祟祟地徘徊后,就知道他们十有八九会在今天冒险。   明知道刘北已然有了警惕,可是对于这种人来说,能指望他们理智地控制风险吗?他们只会赌一把,狗急跳墙。   不要指望社会渣滓懂得什么叫冷静、理智、自我控制。   刘北看了看时间,站在父母的卧室里,还能够听到巷子里各家各户的喧嚣,知道小偷们肯定会等到后半夜才动手,现在也没有必要太警戒。   他想起今天听到张观鱼的消息,令狐小明说被刘北尿到过伤口的人,好的快一些。   当时张观鱼和秦雨浓都没有在意,可是刘北却是上了心的,他打算做个实验。   他的尿液能够促进伤势愈合,多半是他的体液里含有一些超级能量或者营养之类的,这些东西发挥效果多半是作用于细胞,对人类有效,对植物也许照样有效。   于是他来到了二楼阳台上。   这里生长着父母离开前种下的花花草草,他自然也要把它们照顾好,今天晚上的最后一泡尿,就给它们当营养物质吧。   院子里已经清清静静了,对面的张观鱼家,都已经灯光熄灭了,张观鱼历来作息规律,到点就睡觉雷打不动,而关茗月和张德伟夫妻,最近热情似火,这个点大概正在夫妻夜话,也没有可能出现在他们家的二楼阳台。   刘北便随手扯下了自己的浴巾,然后先把自己家的花花草草淋了一遍,感觉膀胱中还有剩余,便朝着孙香香家的阳台扫射起来。   他不禁想起小时候,有时候他在二楼给自己家的花花草草施肥,隔壁的孙香香看到了,还会笑着让他把她家的也浇一点。   还是这时候的邻里关系真诚和睦,要是十几年后发现邻居家的小孩往自己家这边的花花草草撒尿,只怕会引发一场撕逼大战,天南海北的网友尽情参战,各阐立场,看不见的口水横飞,听得见的键盘声噼里啪啦。   想到这里,刘北挺了挺腰,浇的更高更广了,哗啦啦的——   “刘北!”   廖怀玉忍无可忍却又不敢高声,压抑着愤怒和羞耻的声音,在对面阳台的花丛后响起。   “廖老师?”刘北愣了一下,她怎么也在?连忙问道:“你也是来撒尿的吗?”   “我撒你个头!”廖怀玉气得想要晕倒,然后从二楼阳台上栽倒下去,一脑门砸在地砖上,血要朝着他家门口那边飚!   刘北真没有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按道理来说他现在耳清目明,一开始隔壁但凡多一点动静,他都会察觉。   可是他一上来就想迫不及待地做实验,谁还会在尿之前先低声喊几句“有人吗”?   廖怀玉这气急败坏的样子,难道是自己把她淋了个通透?   “廖老师,你别生气,我这是童子尿,不脏的。”刘北连忙抚慰她的情绪。   他也不是故意的,可是他这样高情商的人,当然懂得换位思考,要是自己无缘无故被人尿了一身,只怕早已经暴跳如雷了。   终究是熟人,又是班主任老师,廖怀玉现在已经很克制了吧。   “我——”廖怀玉强忍着没有爆粗口,站起身来,怒气冲冲地说道:“你为什么半夜三更跑到……”   遮掩着月色的一抹乌云像被发现的小偷悄悄跑了,从小偷的背囊里洒下一大片被偷走的月光,落在了白果园巷里,落在了院子里,落在了二楼阳台上。   落在了刘北身上。   廖怀玉双手握成拳头,撑在自己脸颊旁边,眼睛瞪得大大的,微微弯着身体,无声地惊愕惶恐!   她明明是受惊了,却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像是失心疯了一样,刘北连忙一个跨越跳了过来,扶住了廖怀玉,“廖老师,你没事吧!”   “我没事!你跳过来干什么!”廖怀玉挣扎了一下,可是刘北的身躯如此强健有力……不,他的手臂如此强健有力,廖怀玉根本挣脱不了。   他可能都没有发现她在挣扎?廖怀玉满脸通红,目光晃动着,赶紧让眼神从他鼓鼓胀胀的胸口,还有精壮的腰腹,还有……总之,赶紧挪开了。   她的心跳如雷,她不禁想起少女时期一个人疯癫的夜里,也曾经学着一些搞笑女主角大喊:老天啊,请赐我一个精壮的猛男!   没有想到,这样的场景终于出现了,刘北从对面跳过来,让廖怀玉想起了《终结者》里施瓦辛格的出场。   “我以为你受惊到发不出声,怕你出事啊!”刘北依然关心地搀扶着廖怀玉。   她今天没有穿着像上次那样透明的睡衣了,但依然很惹火,精壮的锁骨,柔润的肩膀,还有那隐隐约约可一窥半山半雪景的巅峰,尤其是下摆摇摇晃晃,将月色和女人的神秘藏起来,却又近在咫尺地散发着朦胧的美感。   尽管他只是扶着她,却不由得想起了那个美妙的早上,两个人隔得足够近,就会不知不觉地吸引着挨挨蹭蹭吧。   “我没事……你快点给我走!”廖怀玉看了一眼对面的浴巾,知道现在的刘北是一个什么状态,不由得脸热心跳,天哪,她需要的是精壮的猛男,不是精壮的班级学生,不是精壮的闺蜜家邻居大男孩,不是精壮的同事家的儿子!   “你真没事?”刘北有些不放心,“要不要我给你检查下身体?”   “你会检查什么身体!”廖怀玉一听就知道他醉翁之意不在酒。   要是以前……不,以前也不可能,谁会在这种情况下让他检查身体?更何况他还暴露出了他的狼子野心,想要人财两得什么的。   更何况他就算再怎么多才多艺,难道还能无师自通医学检查不成?   “好吧。”刘北也没有什么借口一直和她挨挨蹭蹭了,尽管有点依依不舍,但刘北还是克制住了和廖怀玉多多交流的冲动,又跳了回去。   看着刘北回到隔壁阳台,拿着浴巾围上,廖怀玉顿时感觉威胁大减,而她也终于脱离了一点点脸热心跳的迷糊状态,冷静地意识到,她现在也不能回去啊,一身尿!   这要被孙香香看到了,那真是百口莫辩,她以后还有什么立场去指点孙香香正确地和刘北相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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