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截怪竟然也不顾身上的伤,一脸心疼的说:“还不是这5个小战王啊,呜呜呜~~钱啊!”就好像被针扎的不是他。 众人感到一阵乌鸦飞过头顶,尴尬的道:“财迷。” 那中年人没好气的说:“还不快先欢迎一下我们这几个小战王入学。” 不一会儿,截怪站起来不不愿情的开口道:“我叫截怪,是这所学校的主任,他是校长沈光昔。恭喜你们,被昔月学院光荣录取了……”话罢就要一瘸一拐的向教学楼走去。 “且慢!”孤歌儿叫住他,推开萧刚,语气有些虚弱的说:“让我先帮你把那些毒针逼出来吧,那些针封住了你的七经八脉,使你无法运功,逼不出来的。” “好!”截怪一听,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现在可管不上面子了,身体最重要啊!这针扎在里面就像住进去了一样,老痛了! 萧刚担忧的看了她一眼,皱起了眉头,“你还能行吗?要不就下次吧。” 截怪一听心中咯噔了一下,看向孤歌儿的目光立马换上了点哀求。 孤歌儿扯出一抹笑,想着让这老家伙吃点苦头就行了,无冤无仇也不至于让他再难受几天。重重地拍了拍萧刚的手臂,“我没事,相信我。” 摇了摇头,萧刚不情不愿的说:“那你小心点儿,太累了就算了。” 孤歌儿点头,“嗯!” 截怪真是有冤无处申,那个小家伙也不是他打伤的啊。 待2人坐好,孤歌儿深吸一口气,经脉涌动,双掌拍在截怪身上时吃惊了下,不敢相信的问道:“才这么点儿深度?!” 截怪扭头瞟了她一眼,有些无语,这还不算深?再往里扎一点儿他这老命可就保不齐了。 “唔!”这孤歌儿才再他身上打了两掌,他就瞪大了双眼,令人哭笑不得的是,这针出体时的疼痛感竟比扎进去时大了上百倍! 截怪忍不住开口:“你怕不是还要折磨我?” 孤歌儿轻描淡写的说:“哦,不好意思,忘记说了。这个东西进去了会短暂麻痹你的神经让你感知不到它的动作,然后偷偷延长再快速缩卷。这时候你只是感觉有皮肉鼓胀之痛,直至缠住你的筋脉和皮肉才会停歇,若是遇到修为比我低的,我甚至可以隔空控制它在你体内随意动作。想安全弄出来的话就要想办法先拖到皮肉处打直再取出,以防损伤你的筋脉到时候更难痊愈。这也是它排第四的原由,不懂它这个东西的话,可能会让旁人强行运功扯出来,得不到及时治疗此生都再难修复了。“ 听她越往后说截怪越后怕,冷汗不知是害怕还是痛的嗖嗖直冒,这种恐怖的东西进一根到身体里,那还不是任凭君遣。更何况还有这么多根,我的天哪!算我今天倒霉……长痛不如短痛,我忍了!! 沈光昔别过头去满满的不忍直视,一个主任,还是7锻的大灵师,竟然被一个小毛孩打成这般模样,还要忍受如此深重的折磨,别说威信了,连性命都难保哇! 随之,凑热闹的学员纷纷转身,打道回府口中一致的道:“我们什么都没看见!” ———— “啊!!!”仰天长啸,再次释放灵力,顿时一股犹获新生的感觉袭来,真的舒服。 不过那痛苦可是10000:1的啊! 孤歌儿努力控制着自己以免被截怪的灵力波动所波及,但还是向后仰了过去,险些倒在地上。虽然说这是因为孤歌儿刚刚受了内伤,可按照截怪和他们比拼时所释放的压力也不至于险些倒在地上。 孤歌儿心下宽慰了不少,截怪果然还是留手了的。 正想的出神突然一个强而有力的拥抱一把抱住了孤歌儿,她愣了愣,想推开可却使不上力,这下内力,灵力甚至力气,可真的是被这个截怪全耗光了。 被松开后孤歌儿一脸懵逼的看着截怪。沈光昔叹了口气道:“老怪停留在这7锻3级十年了都不曾有过半点突破,刚才经你一弄竟直接突破了3级!你叫他怎能不激动?” 孤歌儿不解的问:“到了7锻都是这样的吗?” 摇了摇头沈光昔道:“7锻后的修炼速度会大打折扣,可也不至于十年来一点进展都没有。” 截怪放开孤歌儿,激动的不知所措,转了半天最后问:“你那是什么功法?!” “梵门第四法!通七经活八脉!”孤歌儿一脸的骄傲,这梵门的药,毒,暗器,武功,知识可是都师父一族人拼命努力换来的无价之宝,为了这些东西,师父一族就只剩下师父这一条血脉了。想到这儿孤歌儿的心沉了下去,伴随着她的放松,她的双腿是再也支持不住了。 腿一软,想象中的坚硬地板的感觉没有袭来反倒是‘噗通’一声倒在了战王爷的怀里。 战王爷还在回忆刚刚截怪抱她的场景,内心有种他说不清的情绪。但见孤歌儿要倒他还是下意识接住了。可能是他也没什么力气了,向后退了两步差点没站稳,喘了口气才稳稳扶住了孤歌儿。 截怪这才反应过来,急忙说:“哎呀!快请老师治疗啊!这5个小东西未来都是一代战王啊!可别给留下什么大伤了!” 这话一出一旁偷看的老师都冲了出来一人一个把他们抬进了医务室。 ——深夜,门口树下 “欺负人——好玩么?”昔月学院门口的树下站着3个表情不一,各怀鬼胎的人。说话的是个身穿一身黑的人,他放下戴着的黑帽子,另外两个人都为之一震。如果孤歌儿在这儿的话一定认得这两个人,这两人正是截怪和沈光昔,能让他们光看面容就吓成这样的人来头可真是不小。 截怪自然知道黑衣人这话指的是什么,无奈的笑笑说:“不,不是的。” 黑衣人注意到了截怪的表情变化,并没有在意,只道:“接我一掌,饶你不死。” “哦,啊?”截怪愣了愣,“接您,您……” 沈光昔一听,丝毫没有半分迟疑的转过头去,面无表情的说:“您请。” 截怪有些欲哭无泪的瞪了他一眼。黑衣人道:“放心,我还有事要拜托你,只是一招。” 话罢,不给截怪一丝的考虑时间,一掌已到。截怪催动全身灵力奋力抵挡。昏暗的树下传出一道刺眼的光芒,那光芒与那明亮又孤独的月光相融竟不相上下。 沈光昔拉起半死不活的截怪,对黑衣人鞠了一躬,恭敬的道:“多谢指点。” 黑衣人点了点头消失在夜色之中,两人再次抬头,那黑衣人已不见踪迹。 截怪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满脸愤怒的道:“好哇!好你个老沈,老不死的!你说你平时坑坑别人也就罢了,你竟然对我都见死不救!不救我也就罢了,你还!咳咳!” 咳嗽了几声,沈光昔拍着他的肩膀,安抚道:“哎呀,那种情况下我要如何救你呢?” “哼!”甩开他的手截怪不满的道:“你继续装!你不救我也就罢了,你还笑!今天走了什么倒霉运气呀!碰上这样一家子!” 眼看自己被拆穿,沈光昔目光瞟向远处,忽然他道:“没有哇,他既已说不会打死你,自然是无碍的,走啦,我们该去找她好好谈谈了。” 树下的人都走了,月光从树叶的间隙中照到树根又为这种植了七百年的老树带来了趣事,好像谁也不知道,这老树肚子里的秘密到底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