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哈哈!” “没问题,这事儿我们在乡下没少做过,那些女人都不敢吭声,怕丢人,哈哈!” “那就一起上!” 随着铁柱一声叫喊,那十来个无赖一同朝着精英广告公司的女白领们冲了上去。 “你们别乱来啊,别乱来啊!”三个男的挡在了女同事的身前,哪怕是他们双腿发抖,此时也是咬牙硬撑着。 关键时刻,这三个男同事还是发挥出了他们男子汉的勇气,替女同事们挡着。 那十来个无赖哪会把他们放在眼里,也不打他们,直接把他们用力拉开。 他们耍无赖的本事炉火纯青,知道打人是重罪,一不小心就要牢底坐穿。 至于把女人衣服剥光而没有其他实质性的举动,再加上那些女人肯定不愿意事情闹大,最后都会不了了之。 而且他们都觉得铁柱是主犯,最多就是主犯被判得狠一些,自己这些从犯不会有什么问题。 正是这种法盲思想使得这些家伙无知者无畏,才敢做这种令人发指的无耻之事。 眼见着包括许晓晴在内的女白领就要受到侮辱,一道雷霆般的怒吼声震得那些无赖吓了一大跳:“住手!” 那群无赖停了下来,看到一个年轻人带着十来个保安出现在办公室内,铁柱便嘿嘿笑道:“我们只是来这儿谈生意,不行吗?” “给我打!”周昊轩冷冷说道,“只要不打死,我要让他们断手断脚!” “收到!”有周昊轩这句话,这群保安立刻挥动着保安专用的橡胶棍,恶狠狠地砸向了铁柱那群人。 铁柱那些家伙就是一群无赖,连混混都算不上,根本没战斗力。 被保安暴揍,疼得他们哭爹喊娘:“别打了,我求求你们,别打了,哎哟!” 不到两分钟时间,这群无赖便被打得像死狗似的躺在地上,浑身鼻青脸肿,手脚真的全都被打断了! 看到周昊轩出手这么狠,许晓晴顿时满脸担忧之色:“周先生……” “他们竟然把你打成这样!”看着许晓晴红肿的脸,周昊轩更是怒不可遏,“谁干的?” “老板,是这王八蛋干的!”一群人指着倒在地上的铁柱,周昊轩便走了过去,直接一脚踩在了铁柱的手掌之上:“是这只手吧?我让你以后再也打不了人!” “啊——”铁柱惨叫一声,疼得差点晕死过去。 看到这一幕,众人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 狠,周昊轩太狠了! 一个躺在地上的无赖大声叫嚷:“我们什么事情都没干,也就打了个女人一耳光而已,你竟然出手这么狠,我们要告死你!” “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周昊轩冷笑两声,然后朝着众保安说道,“你们把这个办公室给我砸了,特别是电脑,要砸得粉碎些。” 众保安当即愣住了:“周先生,您这是……” “叫你们砸你们就砸。”周昊轩道,“他们不是说他们什么事情都没做吗?你们不替他们做点什么事情怎么行?” 众保安顿时明白周昊轩的意思,当即开始打砸办公室,将整个办公室砸得粉碎。 “行了。”周昊轩冷笑连连,“可以报案了。” 警察很快就赶过来了,出警的还是缪雪。 那群无赖很快就招供出自己是受人所托,来这儿闹事,想要叫周昊轩赔钱。 周昊轩把他们打成这样,实在是太过分了。 至于周昊轩说他们砸坏了办公室,那些家伙矢口否认,说是周昊轩自己砸的,为的就是栽赃嫁祸。 缪雪查看了一下监控,结果监控无不意外地坏了,而且坏得非常凑巧。 监控把那十来个无赖进来之后的一举一动全都拍了进去,甚至连他们冲向那群女白领的情形也被拍得清清楚楚。 然后关键时刻,监控坏了,根本看不到周昊轩和保安们到底做了什么。 就目前所掌握的证据,这群无赖被打成这样完全是咎由自取,周昊轩唯一做错的事情就是打得太狠了,肯定是防卫过当了。 周昊轩故意把监控弄坏,就是不想承担这防卫过当的过失。 也罢,反正她只要按照证据办事就行了。 这群无赖闹事,还侮辱妇女,保安们只是履行职责,不负任何责任。 至于这群无赖因为被打伤,暂时免于拘留,但是他们必须赔偿周昊轩经营广告公司的损失,否则到时候肯定会加重刑罚。 最后,那个找这群无赖来闹事的主谋、车祸受害者的舅舅也被刑拘。 至于是判寻衅滋事还是敲诈勒索,就看周昊轩委托律师的本事了。 事件处理结束,周昊轩站了起来,朝着缪雪微微笑道:“麻烦你了,缪队长。” “哼。”缪雪冷道,“你现在还好意思说自己是个有钱的好东西?” “缪队长,这世界可不是非黑即白的。”周昊轩非常认真地看着缪雪,“我是耍了些手段,可是我扪心自问,问心无愧。想要对付这种无赖,只能用非常人的办法。为什么好人总是受欺负,坏人总是可以肆无忌惮?还不是因为好人太讲规矩了?” “碰上不讲规矩的坏人,我在规则允许的范围内对付他们,哪里错了?” 缪雪缓缓说道:“是非对错自有警察和法律,就不用周先生自行判断了。以后有什么事情尽管报警,我要是不能给你一个公道,你再来做小动作,我无话可说。可你下次要是再在我面前耍小动作,就别怪我追究到底,公事公办!” “放心吧,缪队长,我再怎么样也不会让你难做的。”周昊轩朝着缪雪微微笑道,“我们是同生共死过的好战友,不是么?” 说罢,周昊轩转身离开了警局。 看着周昊轩离开,缪雪的内心极为复杂。 这个家伙行事太不按常理了,她总担心这家伙以后会惹出什么大祸事出来,自己可不想抓他。 但是,这家伙要真惹出什么大祸事,那也只能怪他自找的。 她都这么好言相劝了,他还不听,能怪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