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晓慧刚刚被放倒,钟太太那个肥胖的身躯便坐压在了她的身上,压得她差点呼不出气来。 那可是两百多斤重的肉墩儿啊,就这么坐在她的肚子上,她能缓得过气来吗? 缓不过气来还只是小事,钟太太真的伸手来剥她的衣服了。 她要是当众被剥个精光,以后还有什么脸做人? 赵晓慧又羞又急,大声喊道:“救命,救命!” 四周都是人,可是没人愿意管这闲事儿。 一来他们不是主人,二来他们从来都不是多管闲事的人,看热闹都还来不及,哪里还会管她的事儿? 甚至还有男人拿起手机,准备来个现场拍摄,一饱眼福了。 “救命,救命啊……”赵晓慧快要绝望了,钟太太又哪里会因为她的绝望放过她? “叫你这贱人勾引我老公,看我不把你给剥光了!”钟太太那只熊掌般大的手掌伸了过来,随手就准备伸进赵晓慧的衣服里,把这件礼服给硬扯下来。 这时,一只手扣住了她的手腕,将她从赵晓慧身上拉了起来。 “谁,谁敢多管老娘的闲事?”钟太太愤怒地瞪着身边的年轻人,想动手却不敢,只能破口大骂,“老娘打小三,你凑什么热闹?” 赵晓慧立刻爬了起来,躲到了周昊轩身后:“周昊轩,救我!” 周昊轩没理赵晓慧,目光平静地看着钟太太:“二十万是吗?我替她还。” 听说能要回钱,钟太太满脸讥讽地看着赵晓慧:“呵呵,你这狐狸精还有些能耐嘛!刚刚被我老公甩了,马上就有人接盘了,呵呵。你还是吗?给钱!” “给钱没问题,不过这二十个耳光却是要打回来的。”周昊轩道,“你挨打还是你老公挨打,你们自己选。” “还想打回去?凭什么?”钟太太怒道,“打贱人小三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小三挨打确实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前提是她拿了你们的钱。”周昊轩道,“现在你要把钱拿回去,那她就没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把这二十个耳光打回来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少狡辩了!”钟太太怒道,“她勾引我老公,睡了我老公,怎么就不该挨打?” “她勾引你老公,你老公就一点毛病都没有?”周昊轩道,“再说了,她睡了你老公,你觉得是你老公吃亏还是她吃亏?如果你觉得你老公吃亏的话,我可以给你找个壮男,让那个壮男吃你的亏,这样你们就扯平了,互不吃亏了。” “哈哈……”周围的人们还是头一次听到这种辩解的方式,个个忍不住哈哈大笑,笑得钟太太满脸通红:“你,你……” “还是那句话。”周昊轩道,“二十个耳光,二十万,你们自己选。要不然我就报警,告你老公蓄意伤害,让他去坐那么几个月牢,赔那么几万块,然后再贴点钱凑够二十万还给你也行。” 一听说报警,钟太太当即皱了皱眉头。 她打她老公没问题,他们是一家子,最多就是家庭矛盾。 可是她老公实实在在打了赵晓慧二十个耳光,真要报了警,这事儿还真不好说。 想了想,钟太太最终还是放弃了:“算了,算我们倒霉,我们走!” 钟太太像拎小鸡似的把她老公拎走,钟梁乖乖地跟在自己妻子后面,也像只小鸡似的被他妻子拎着,只不过这只小鸡比较胖而已。 钟梁夫妇走了,赵晓慧这才松了一口气,满脸泪水地向周昊轩道谢:“周昊轩,谢谢你。” 赵云聪和池丽妃走了过来,赵云聪满脸不屑地看着周昊轩,哼哼说道:“周昊轩,该怎么说你好呢?你找老婆的眼光这么好,找情人的眼光怎么这么差?以你的本事,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怎么就看上这种货色?” 被赵云聪这般奚落,赵晓慧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她一直觉得自己挺漂亮的,虽然比不上韩子兮,可也比一般的女人要强吧? 可是在赵云聪眼中,她就是“这种货色”,简直垃圾到不行,自尊心和自信心受到了极为严重的打击。 周昊轩淡淡说道:“她是子兮的好友,我不能不管。” “哦,原来是你老婆的闺蜜。”赵云聪上下打量着赵晓慧,哼哼说道,“以我对女人的了解,这个当小三的女人就是个绿茶,你自己小心点,别掉到他的坑里。” 赵云聪其他能力不知道怎么样,论起鉴别女人,他绝对是个好手。 毕竟他阅女无数,很少人有他那么大的“阅读量”。 其实周昊轩又何尝不知道这女人心术不正,她勾引他至少两次了,每次都脱光光,他心知肚明。 可是平时周昊轩可以不搭理她,但是她有麻烦的时候,他不能不搭理。 面对赵云聪的好心提醒,周昊轩心领了他的好意:“谢谢,我知道了。” 蔡元慧走了过来,朝着周昊轩问道:“这个是你朋友?” “我妻子的好友。”周昊轩道,“她受了点伤,麻烦你找个人帮她的脸冰敷一下,谢谢了。” “不用客气。”蔡元慧道,“赵小姐,跟我来吧!” 蔡元慧把赵晓慧带走了,周昊轩这才摇了摇头,无奈地叹息一声:“唉——” 赵云聪嘿嘿笑道:“防火防盗防闺蜜,看你这样子,应该是被勾引过了,哈哈!” 周昊轩白了赵云聪一眼:“你安静点,没人当你是哑巴。” “哈哈。”能够让周昊轩郁闷,赵云聪非常开心,哪里肯轻易闭嘴,“下次她勾引你的时候记得叫上我,我最喜欢帮别人拍了。” 周昊轩看了赵云聪好一会儿,才悠悠地吐出一个字:“滚。” 蔡元慧很快出来了,朝着周昊轩说道:“她没事,应该很快就会消肿。周昊轩,没想到你竟然会管这种闲事,我也算是大开眼界了,哈哈。” “追你的那个男人也让我大开眼界了,彼此彼此。”周昊轩指了指前方临时搭建的一个演出台,“那个文雨青让人把钢琴搬到台上,难不成他想给你来一曲,向你示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