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呼尔哈传令准备作战的时候,士兵们开始了战前准备,那就是快速在自己的队列前的松软沙土地上,挖起来壕沟。 阵地作战是双方对峙的必然手段,因为此时的双方,中间是一马平川,但楚峰这边却没有骑兵。如果相互对冲,可是极其吃亏的。 虽然楚峰很想让庞大的战车徐徐前进,进行进攻,可对方却有大量骑兵,要是双方都是步兵,楚峰绝对要军队直接平推! 既然敌人没有马上进攻,又有骑兵,那么自己这边还是挖出壕沟,作为掩体进行防御才来得正确。 松软的沙土地挖出一道三米宽,两米深的壕沟,还是很容易的。第一排火枪手,全服钢铁战甲,甚至武装到了面罩!把枪支架在壕沟后面的土堆上,黑洞洞的枪口,是那么的恐怖。 全副钢铁战甲的第二排火枪手,更是直接把枪支架在第一排火枪手的肩头,也做好了射击准备。 第三排火枪手的枪,全都填充上了弹药,准备了好了射击要求,只要第二排射击过后,紧接着第二排队伍,把枪架在第一排士兵肩膀,继续射击。 也就是第一排士兵是借着土堆作为支撑,自 由射击! 而第二排和第三排士兵需要轮换借着第一排士兵的肩膀,进行射击。 这样新式的三段式射击,楚峰发觉比原来的三段式射击,还要快,特别是第一排火枪手都是神射手的情况下,杀伤力更大! 至于火枪手的掩体,楚峰根本就没考虑,那可是全副钢铁战甲!连面罩都是钢铁,只是漏出一双眼睛。而箭支想在枪林弹雨中,射中眼睛,真的太难了,只需要本能地低低头,或者摇摇头,飞来的箭支就射不中。 而那些在战场上被射中眼睛的,大多是害怕射中其他要害部位,从而胡乱躲避造成的。要是根本不怕箭支射中其他地方,仅仅需要保护眼睛,那几乎是不会中箭。大不了,面对一波箭雨低下头就行了。 而火枪队十多米的后方,一辆辆庞大的战车,一字摆开,威风凛凛,透着厚重的杀伤力! 前面,左边,右边,都有喷火兵严阵以待!一旦敌人真的冲锋进了火枪兵的阵地,那就是喷火! 火枪兵全副钢甲,支撑十多秒还是可以的,但穿着皮甲或者普通铁甲的敌人,可就直接被烧死了! 即便没被烧死,趴在地上挣扎 ,也会被火枪兵的刺刀直接砍杀! 倘若敌人又冲破了喷火兵的火焰,那迎接他们的就是战车上的火枪射击,以及战车下面的刀兵砍杀! 当然,敌人倘若要还能挡住战车上的火枪兵,以及全副钢甲的刀兵砍杀,那楚峰这位主帅,就只有逃跑,或者被抓了! 证明敌军太强大了! 可楚峰站在战车上,自信心爆棚,别说对阵高丽士兵,就算匈奴铁骑来了,楚峰都不会邹邹眉头,什么野蛮冲锋,自己战车上的小型抛石机可不是吃素的,天雷,火雷,一起来,再强悍的骑兵,也要跪! 没有骑兵的快攻,那三段式射击,一排可是两千人的射击,杀伤力那绝对的强悍! 敌人即便有几百万,也要一队队,一排排,也要有先有后,总不能所有兵力一拥而上,地势也不允许啊! 而且前锋队伍一旦被打破了胆,逃兵就出现,甚至不战就崩溃了! 楚峰深深知道打仗靠的是什么,可不仅仅是人数,而是一种勇气,一种悍不畏死的精神! 前世的华夏军,在没有飞机坦克大炮的情况下,把美丽国打回了老家。靠的就是一种悍不畏死的精神! 前世有个笑话,华夏小孙上大学的时候,遇到了一位美丽国的留学生。那留学生说:我们美丽国比你们华夏的手机流畅。小孙说:我爷爷当年揍过你爷爷。 留学生气呼呼地说:我们美丽国的人均薪水高。小孙说:我爷爷揍过你爷爷。 留学生气鼓鼓地说:我们美丽国的空气新鲜。小孙说:我爷爷揍过你爷爷。 留学生真的气疯了,大声说:我们美丽国的超级英雄众多,你们的英雄没听过。小孙说:我爷爷揍过你爷爷。 楚峰没有等到对方的冲锋,反而等来了对方的使者。 “小人是半松岛金将军派来的,敢问大人可是天朝使者?” 来人是一位穿着书生长袍的中年男子,长得贼眉鼠眼,跪在楚峰庞大的战车前,眼珠子滴溜溜乱转,好像在观察大军的布置情况。 楚峰居高临下,大声说:“你们金大人派你前来,何事?你们的崔大人和三公主何在?” “启禀天朝上使,我们高丽国泰民安,也从未曾少给你们天朝上供,为何天朝要出兵我们高丽?” 中年人一边说一边四下悄悄张望。 “你们的崔大人和三公主向我朝 陛下求援,现在他们何在?而且本大人的对面,可是你口中的金将军?那你回去,让他带兵让开道路,明日,本大人要带兵前往你们的都城,问问你们的王,是否真的需要帮助?” 楚峰大声威严地说道。 “尊敬的天朝大人,我们的王根本不需要帮助,你可以带兵回去。当然,也不会让你们大军白跑,我们金大人说了,只要你们肯退兵,金大人愿意给五千金,作为补偿。” 中年男子刚说完,楚峰就笑了:“你们想的真美好。五千金都不够本大人一条船的价钱!想要本大人不插手你们高丽的事情也行,一百万金必须拿出来!不然本大人带兵杀到你们都城,向你们的高丽王索要。” “天朝大人,你这区区一万多兵马,好像根本没有多大能力吧?单单对面的金大人的五六万兵马,就能将你打败,只是我们高丽,现在不想和你们大梁开战,并不是真正怕了你!” 男子说完,居然站了起来,刚才那一副胆小的样子,也消失不见了。 “砰!” 楚峰一声枪响,直接就把这男子爆了头。冷笑着说:“看了这么久,你觉得还能活着离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