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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安德海挑拨慈禧与奕?的关系

慈禧后宫那些事儿 南方小生 3217 2024-05-03 17:24
   安德海敢怒不敢言,在名册上,又划去很多物品,然后回到西暖阁,向慈禧抱怨。    奴才笨,奴才该死,奴才给主子丢人呐,奴才活该,奴才真的不会办事啊,奴才……    犯了什么大错了?    奴才,不是犯了什么大错,奴才是给主子丢人呐,奴才拿着单子去内务府,没想到遇到六爷,把单子上的东西给划掉一大半呢。    怎么会呢?    哦,清单在这里,主子请看,全是六爷划掉的,奴才说是奉命办差的,六爷还把奴才给骂了一大顿。    慈禧拿过一看,六爷,他怎么会这么做呢?有些是可以不要的,可是怎么连该有的也给划掉了呢?究竟是怎么回事?    全怪奴才多了一份孝心。    这话怎么说?起来,说话吧。    谢主子,奴才照主子的吩咐,把单子上的东西再检查了一遍,突然,想到宫里过年,主子娘家也要过年呢,奴才私心想,替主子送点东西到方家园,孝敬皇老太太,所以奴才又多添了一箱燕窝,是想给皇老太太补一补的,另外,还多了条白狐披肩,也是想给皇老太太送去过年,另外,还……    你是说,这上头多出来的全是这个打算。    是。    为什么不先告诉我一声。    只怪奴才的孝心表错了情,本来是想给主子一个意外的惊喜的。    你倒真是表错了情,那这些不该划的也划掉了,又该怎么解释呢?    可能是六爷在气头上的时候,胡划一气的。    气头上,他在气头上,咱们就不用过年了吗?这话通吗?    回主子,要是照六爷的说法,这话可通了呢。    通什么,胡说八道。    六爷说了,最近国库闹穷,宫里宫外,上上下下都得省着点,这个年大家就将就着过吧,六爷还说这是说好的,主子也心里明白。    没错,是说好了,可是也,好,这个年大家省着过,照这个清单去办,在内务府不许再争,不许再辩,明白吗?    喳,奴才再明白不过了。    我倒真想知道,这个年,恭王府是怎么过的。    御花园内,载淳在和太监摔跤,他把太监摔的满地找牙。    啊,皇上威武,奴才等不及。    还有谁要来的?来啊来啊来啊,起来,都来啊,快来啊,都来,都来。    载淳一眼看见路过安德海,小安子过来。    小安子给万岁爷请安,万岁爷吉祥。    你过来。    是。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布库,就是一一般所谓的摔跤。    嗯,算你有点见识,会吗?    哦,回万岁爷,奴才没有学过,我不会。    不会不要紧,我教你啊。    奴才是贱命,哪配给万岁爷教啊。    我说教你,就教你,起来,起来啊,想抗旨啊?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万岁爷,安总管可能正赶着为圣母皇太后办事,还是下回吧。    是啊,是啊,奴才正赶着去。    哎,就差这么点时间呐,站好啊,载淳上前一步就把安德海摔倒在地。    哎,哎,万岁爷,哎哇,万岁爷,奴才,奴才的腰闪到了啊。    别那么没出息啊,才第一下呢,起来啊。    万岁爷,我……    想学会布裤,就得先学被摔,这是谙达说的。    奴才是没有那个命,学那个布库,求万岁饶了奴才的命吧,哎呦。    谙达接言,皇上您刚才摔得真好,我看把小安子的腰给闪了。    是吗?    大致错不了,万一真的把他摔伤了,不能为圣母皇太后办事,我看那也不好,不如改天再找机会教他。    嗯,既然谙达这么说,那就算了,小安子,还赖在地上干什么?    谢万岁恩典,谢万岁恩典,奴才先告退了。    载淳看着安德海狼狈走开,面露微笑,好极了,我学会布库第一个想摔的就是他。    小安子,别忘了,改天还得来学。    是。    奴才知道了。    哈哈哈。    在西暖阁里,慈禧知道后,对着张文亮说,皇帝还小,不懂得轻重,你是大总管,你能不懂吗?    奴才错了,奴才领罚。    哼,只知道认错,前前后后错过多少次了,我总看在皇帝的份上,一次也没罚过你。    是,这是圣母皇太后恩典。    啊,哎呦,安德海在边上站都站不稳。    皇额娘。    你别插嘴,你要说什么,我知道,俗话说,打狗还看主人面,你们都知道小安子是替我当差的,还故意去折腾他,不就等于折腾我吗?这次算了,以后不许再找小安子练什么布库。    是。    下去吧。    奴才叩谢圣母皇太后恩典。    皇额娘,儿子先下去了。    嗯。    主子对奴才真是天恩浩荡,奴才来世做牛做马还需要伺候主子。    起来吧,只要好好当差,该护着你的地方,我自己心里有数。    谢主子。    载淳出了西暖阁后,大怒,捡起地上石头,狠狠地扔出去。    哎,万小爷小心砸到别人了。    砸到谁都没关系,就是别砸到小安子,我不明白,额娘为什么老护着他。    圣母皇太后需要他伺候。    哼,伺候皇额娘的人多了,就他一个人特别。    他是大总管啊。    张文亮,等我亲政以后,我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他。    哎,哎,万岁爷,你可千万别说这种话。    我是说真的,反正也是咱们俩知道。    万小爷,那也得他犯了死罪才行。    气死我了,他迟早会犯死罪。    这边安德海给慈禧在按摩,哎,说要节省,应该从自己做起,不能只刻薄别人,厚待自己。    你在嘀咕些什么,说谁啊?    奴才哪敢说谁,我只是觉得有点不公平。    你是指六爷,有什么不公平了?    他是议政王,我是个奴才,怎么敢说他,可是有些事情,又不敢不让主子知道。    该让我知道的就不该瞒,不过得是实话。    当然是实话了,要不然奴才岂不是欺君了吗?    嗯,你说吧,六爷,他怎么了?    那就拿过年来说吧,光是想修恭王府的房子,重新粉刷鉴园,少说也花一两千银子,别的就更不必说了。    这话可靠吗?    哎呀,除了主子被瞒着以外,外面谁不知道。哼,这叫节省。主子,可知道恭王府为什么这么阔气?    你又听到什么了?    现在啊,想见见议政王啊,可不容易了,一个道员门包得三百两,其他什么巡抚了,总督了,那可不要500或一千呢,您想恭王府每天有多少人去登门拜候,这笔账,奴才不说,主子也算得出来。    这岂不是变相纳贿吗?    奴才才不敢这么说呢,主子,喝杯热茶,不必往心里去。    你说这件事,可是有根有据?    哎呦,主子,可以随便找个人来问问看,奴才有天大胆子,也不敢撒这个谎,今年恭王府过年可热闹了,别说方家园不能比啊,就是连我们宫里也要逊色啊。    别提方家园。    哎呀,那是主子娘家,奴才怎么能不替主子您着想呢。    哼,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六爷,就真是昧着良心了,得找个机会弄得清楚,大清朝到底谁在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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