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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八五章 大禹山中

   太皇返京成为当时汴京城中最为轰动的事情,军民百姓充塞于街道两边,等候着太皇到来。汴京城南门,太宰张邦昌、中书门下同平章事唐恪、太师耿南仲率文武百官于南门外十里迎候。   太皇返京队伍迤逦而来。高俅、秦桧策马走在最前面。至迎候处时,高俅、秦桧跳下马来,与众官见礼。紧接着,太皇赵佶的轿子抵达。张邦昌等文武百官跪于道旁,高呼:“太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臣等迎候太皇返京。”太皇命停轿。轿子停下,随从掀开轿帘,太皇在随从搀扶下下了轿子。众官涕泪齐下,哭着喊道:“太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太皇也百感交集,摆手招呼道:“有劳众卿了,快快请起。”张邦昌、唐恪、耿南仲等文武百官爬起身来,望赵佶揖拜。   张邦昌趋身向前,对赵佶禀道:“太皇自宁州远道而来,车马劳顿,臣等未能提太皇分担劳苦,心里甚是诚惶诚恐。太皇这一路可顺当?”赵佶道:“朝中秦中丞专程迎候,高太尉一路奉送,一路甚是顺当,只是有劳卿等,心里甚是过意不去。”张邦昌道:“臣等奉迎太皇返京,无上荣光。请太皇上轿,圣上在宫中等候已久。”赵佶遂返身上轿。秦桧高声叫道:“起轿!”随着秦桧叫声,轿夫们抬起轿子,两边衙役敲鼓打锣,文武百官紧随其后,一路浩浩荡荡,进到城中。城中百姓军民跪伏于街道两边,太皇轿子过来时,哭声一片,泣吼着:“太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轿子中的赵佶见街上跪满军民百姓,心中甚是愧疚。   太皇来到宫门前,钦宗率宫中亲眷迎候于门前。太皇下了轿子,钦宗迎候过来。太皇大哭,抚了钦宗肩头一下,一手护目,哭着进宫去了。   远处,站着李师师,遥望着太皇。李师师见太皇老态龙钟,战战兢兢,神情悲伤,痛哭不止,也忍不住哭了起来。   太皇将于今日返京回朝的消息,李师师前几日就闻听到了。李师师于李妈妈商议,要前往宫门前,迎候太皇回朝。李妈妈考虑到情况不明,劝阻李师师不要前往宫门前迎候太皇。李妈妈对李师师道:“金人围城,太皇远避宁州,今日返朝,具体情况尚不明了;你虽为太皇明妃,然当今圣上并不待见与你,你冒然前往宫前,圣上如何安排你?以老身之见,一切待太皇稳定下来再说。师师,以太皇之性情,安稳下来后一定回来找你的。”   李师师道:“妈妈,俺想太皇。”   李妈妈点头道:“老身知道。”   李师师哭道:“想那太皇,在宫中享福惯了,猛然遭此变故,只身远避宁江,心里该是多么失落?太皇返京,俺一定要去迎候太皇,以表妾身之情谊。”   李妈妈终觉李师师前去宫前奉迎太皇,多有不便,遂苦口相劝。李师师也觉得猛然出现在宫门前,多有唐突,遂答应李妈妈不去宫前奉迎太皇,只在远处窃视下太皇就行了。李妈妈同意了李师师的请求,李师师遂混在军民百姓中,远远眺望着太皇返朝。   李师师眼里,太皇曾经是多么的风流倜傥?!高贵儒雅,平易近人,诗词书画,样样皆通,最关键的是善解人意,含情脉脉。李师师心目中,太皇就是最亲近的人。现在,见太皇如此沮丧,李师师焉有不伤悲的?李师师哭着回杏花楼去了。   夕阳西下,红光洒向大地,大禹山笼罩在昏黄之中。   许贯忠、燕青、王进、阮小七、银芝、金霞坐在草堂中,商议着事情。银芝自贾世忠牺牲后,就一直待在大禹山中。银芝和贾世忠的儿子也已经一岁多了,名唤贾诚,由吴妈照看着。   金军撤了,汴京又恢复了往日繁华。就朝廷的情况,燕青、许贯忠等人心里都明白。对金人,朝廷打不敢打,不打又不甘心;许诺割让的三镇及赔偿的金帛,一旦危急接触,必然反悔;而金人贪得无厌,肯定还会寻衅滋事,随时找理由南侵的,到那时候,汴京仍是金军进攻的战略目标,必然陷入混乱。假若金军再次进攻汴京,城内混乱,李师师怎么办?   虽然金军撤了,汴京暂时安全了,但燕青的心里,一直忧虑着李师师,他怕李师师出现什么意外。如此想着,燕青抬眼看向许贯忠道:“兄长在上,弟有一事相请,不知当讲不当讲?”许贯忠道:“燕将军客气了,咱们兄弟,无需见外,有甚当讲不当讲的?燕将军有话直说。”燕青道:“兄长在上,前番金狗侵扰汴京,师师不堪其苦,多受骚扰;那朝廷禁军,也冒然进入杏花楼,威逼索要财物,师师处境,甚是艰危。”   许贯忠见说,沉默不语。   一旁坐着的王进插嘴道:“小乙兄弟,那李师师乃太皇明妃,何人如此大胆,竟敢侵扰李明妃?”燕青见问,遂将金军围困汴京城期间,他前往杏花楼,正碰到李师师被禁军小头目王玉明威逼索要财物的情况,给王进讲述了一番。燕青感叹道:“幸好开封府牧张大人出面保护,方得到保全。”   王进见说大怒:“这厮甚是可恶!小乙兄弟,你告诉洒家,王玉明这厮现在何处?洒家杀了这厮!”燕青道:“那厮已被张府牧下令斩首了。”王进愤然道:“气煞洒家也!若洒家在场,定手刃了那厮。”说着,王进转首看向许贯忠道:“大师,咱大禹山中,万般诸事,皆由你做主。就刚才小乙说的情况,洒家觉得,还是洒家和小乙兄弟去趟汴京的好,好接了明妃娘娘来山寨。”   阮小七见王进要去汴京,遂跳将了起来,冲着王进、燕青高声说道:“每次进城,偏都是你们,就没俺什么事,难不成偏你们进得城,俺就进不得城?”吼完王进、燕青,阮小七转首望向许贯忠道:“大师哥哥在上,这次若允小乙兄弟进城,俺也是要去一趟的。”许贯忠笑道:“小七性子甚是火爆,恐怕允不得你进汴京城去。”阮小七见许贯忠如此一说,更加暴怒,大声吼叫着,定要随燕青一道,前往汴京,接李师师来大禹山。   银芝说道:“几位将军不要争了。我觉得,能否让金霞、银霞她们去趟汴京?待探明情况,燕将军、王将军,或阮将军再去接明妃娘娘也不晚。另外,俺也许久未去汴京了,俺也想抽空去趟汴京一趟。”   许贯忠听银芝如此说,转着脑子想了想,考虑到银芝有可能找太皇赵佶寻仇,遂说道:“少夫人还是待在山寨为好。贾庄主不在了,只留下一岁诚儿在此,你远离山寨,多有不便。”银芝道:“诚儿由吴妈照看,定然无虞,我带着金银铜铁四霞姑娘去趟汴京,探明情况,好向大师禀报。”   银芝如此一说,许贯忠不好反对了。旁边王进说道:“金军初退,汴京混乱,你等女流之辈,只身前往,甚是危险,还是坚守在山寨的好,这趟汴京,就我和小乙兄弟去了。”   许贯忠也怕银芝她们进到汴京发生危险,遂答应道:“就按王将军说的办。”阮小七不服道:“凭啥?”许贯忠道:“小七兄弟,咱山寨离不了你,你坚守山寨,俺放心。”阮小七哼了一声,不再言语。   第二日,燕青、王进策马前往汴京。   汴京城中,到处都在修缮损坏的城墙、街道及建筑。燕青、王进进了城,拉着马,走街串巷,来到了杏花楼前。   杏花楼又恢复了往日神采,门厅中间上面,依旧是瘦金体的“杏花楼”牌匾,门楼两侧挂着大红灯楼,放出橘红色的光彩。   燕青随即上前。门厅内迎出李妈妈来,叫道:“公子哥请进。”燕青、王进进到大厅里。燕青扑身跪地,向李妈妈叩首。李妈妈慌忙叫道:“使不得,公子哥,老身担当不起。”燕青仰首叫道:“李妈妈!”李妈妈仔细一看,认出是燕青来。李妈妈大喜,忙道:“原来是小乙,快快起来。”说着,倾身来搀扶燕青。燕青不待李妈妈搀扶,站起身来。李妈妈招呼着燕青、王进就坐,然后望里面呼道:“师师,小乙来了。”   里间,李师师听到“小乙来了”,大喜,慌忙从里间出来。李师师见庭堂中坐着燕青、王进,忙施礼道:“妾身拜见两位将军。”   燕青起身,对李师师道:“姐姐莫要多礼,俺们来和姐姐说个事情。”李妈妈见说,转身出去了。   李师师遂在一边坐定。   燕青看着李师师,见李师师瘦了许多,脸色都有交瘁,心里甚是难受,两眼红了。李师师见燕青如此,忙低下了头。少顷,燕青说道:“师师,汴京混乱,非久留之地,俺和王将军前来,欲接你前往大禹山,哪里才是安身之地。”   李师师道:“小乙兄弟。近日太皇返京,姐姐尚未与太皇得见一面,姐姐恐怕一时难以离开。”燕青道:“师师,今非昔比,太皇恐照顾不到姐姐了。目今,金人离境,汴京尚且宽松,就怕将来情况有变,到那时汴京封城,再想出去就难了。”   李师师见说,低下头去,沉默不语。   王进见说大怒:“这厮甚是可恶!小乙兄弟,你告诉洒家,王玉明这厮现在何处?洒家杀了这厮!”燕青道:“那厮已被张府牧下令斩首了。”王进愤然道:“气煞洒家也!若洒家在场,定手刃了那厮。”说着,王进转首看向许贯忠道:“大师,咱大禹山中,万般诸事,皆由你做主。就刚才小乙说的情况,洒家觉得,还是洒家和小乙兄弟去趟汴京的好,好接了明妃娘娘来山寨。”   阮小七见王进要去汴京,遂跳将了起来,冲着王进、燕青高声说道:“每次进城,偏都是你们,就没俺什么事,难不成偏你们进得城,俺就进不得城?”吼完王进、燕青,阮小七转首望向许贯忠道:“大师哥哥在上,这次若允小乙兄弟进城,俺也是要去一趟的。”许贯忠笑道:“小七性子甚是火爆,恐怕允不得你进汴京城去。”阮小七见许贯忠如此一说,更加暴怒,大声吼叫着,定要随燕青一道,前往汴京,接李师师来大禹山。   银芝说道:“几位将军不要争了。我觉得,能否让金霞、银霞她们去趟汴京?待探明情况,燕将军、王将军,或阮将军再去接明妃娘娘也不晚。另外,俺也许久未去汴京了,俺也想抽空去趟汴京一趟。”   许贯忠听银芝如此说,转着脑子想了想,考虑到银芝有可能找太皇赵佶寻仇,遂说道:“少夫人还是待在山寨为好。贾庄主不在了,只留下一岁诚儿在此,你远离山寨,多有不便。”银芝道:“诚儿由吴妈照看,定然无虞,我带着金银铜铁四霞姑娘去趟汴京,探明情况,好向大师禀报。”   银芝如此一说,许贯忠不好反对了。旁边王进说道:“金军初退,汴京混乱,你等女流之辈,只身前往,甚是危险,还是坚守在山寨的好,这趟汴京,就我和小乙兄弟去了。”   许贯忠也怕银芝她们进到汴京发生危险,遂答应道:“就按王将军说的办。”阮小七不服道:“凭啥?”许贯忠道:“小七兄弟,咱山寨离不了你,你坚守山寨,俺放心。”阮小七哼了一声,不再言语。   第二日,燕青、王进策马前往汴京。   汴京城中,到处都在修缮损坏的城墙、街道及建筑。燕青、王进进了城,拉着马,走街串巷,来到了杏花楼前。   杏花楼又恢复了往日神采,门厅中间上面,依旧是瘦金体的“杏花楼”牌匾,门楼两侧挂着大红灯楼,放出橘红色的光彩。   燕青随即上前。门厅内迎出李妈妈来,叫道:“公子哥请进。”燕青、王进进到大厅里。燕青扑身跪地,向李妈妈叩首。李妈妈慌忙叫道:“使不得,公子哥,老身担当不起。”燕青仰首叫道:“李妈妈!”李妈妈仔细一看,认出是燕青来。李妈妈大喜,忙道:“原来是小乙,快快起来。”说着,倾身来搀扶燕青。燕青不待李妈妈搀扶,站起身来。李妈妈招呼着燕青、王进就坐,然后望里面呼道:“师师,小乙来了。”   里间,李师师听到“小乙来了”,大喜,慌忙从里间出来。李师师见庭堂中坐着燕青、王进,忙施礼道:“妾身拜见两位将军。”   燕青起身,对李师师道:“姐姐莫要多礼,俺们来和姐姐说个事情。”李妈妈见说,转身出去了。   李师师遂在一边坐定。   燕青看着李师师,见李师师瘦了许多,脸色都有交瘁,心里甚是难受,两眼红了。李师师见燕青如此,忙低下了头。少顷,燕青说道:“师师,汴京混乱,非久留之地,俺和王将军前来,欲接你前往大禹山,哪里才是安身之地。”   李师师道:“小乙兄弟。近日太皇返京,姐姐尚未与太皇得见一面,姐姐恐怕一时难以离开。”燕青道:“师师,今非昔比,太皇恐照顾不到姐姐了。目今,金人离境,汴京尚且宽松,就怕将来情况有变,到那时汴京封城,再想出去就难了。”   李师师见说,低下头去,沉默不语。   王进见说大怒:“这厮甚是可恶!小乙兄弟,你告诉洒家,王玉明这厮现在何处?洒家杀了这厮!”燕青道:“那厮已被张府牧下令斩首了。”王进愤然道:“气煞洒家也!若洒家在场,定手刃了那厮。”说着,王进转首看向许贯忠道:“大师,咱大禹山中,万般诸事,皆由你做主。就刚才小乙说的情况,洒家觉得,还是洒家和小乙兄弟去趟汴京的好,好接了明妃娘娘来山寨。”   阮小七见王进要去汴京,遂跳将了起来,冲着王进、燕青高声说道:“每次进城,偏都是你们,就没俺什么事,难不成偏你们进得城,俺就进不得城?”吼完王进、燕青,阮小七转首望向许贯忠道:“大师哥哥在上,这次若允小乙兄弟进城,俺也是要去一趟的。”许贯忠笑道:“小七性子甚是火爆,恐怕允不得你进汴京城去。”阮小七见许贯忠如此一说,更加暴怒,大声吼叫着,定要随燕青一道,前往汴京,接李师师来大禹山。   银芝说道:“几位将军不要争了。我觉得,能否让金霞、银霞她们去趟汴京?待探明情况,燕将军、王将军,或阮将军再去接明妃娘娘也不晚。另外,俺也许久未去汴京了,俺也想抽空去趟汴京一趟。”   许贯忠听银芝如此说,转着脑子想了想,考虑到银芝有可能找太皇赵佶寻仇,遂说道:“少夫人还是待在山寨为好。贾庄主不在了,只留下一岁诚儿在此,你远离山寨,多有不便。”银芝道:“诚儿由吴妈照看,定然无虞,我带着金银铜铁四霞姑娘去趟汴京,探明情况,好向大师禀报。”   银芝如此一说,许贯忠不好反对了。旁边王进说道:“金军初退,汴京混乱,你等女流之辈,只身前往,甚是危险,还是坚守在山寨的好,这趟汴京,就我和小乙兄弟去了。”   许贯忠也怕银芝她们进到汴京发生危险,遂答应道:“就按王将军说的办。”阮小七不服道:“凭啥?”许贯忠道:“小七兄弟,咱山寨离不了你,你坚守山寨,俺放心。”阮小七哼了一声,不再言语。   第二日,燕青、王进策马前往汴京。   汴京城中,到处都在修缮损坏的城墙、街道及建筑。燕青、王进进了城,拉着马,走街串巷,来到了杏花楼前。   杏花楼又恢复了往日神采,门厅中间上面,依旧是瘦金体的“杏花楼”牌匾,门楼两侧挂着大红灯楼,放出橘红色的光彩。   燕青随即上前。门厅内迎出李妈妈来,叫道:“公子哥请进。”燕青、王进进到大厅里。燕青扑身跪地,向李妈妈叩首。李妈妈慌忙叫道:“使不得,公子哥,老身担当不起。”燕青仰首叫道:“李妈妈!”李妈妈仔细一看,认出是燕青来。李妈妈大喜,忙道:“原来是小乙,快快起来。”说着,倾身来搀扶燕青。燕青不待李妈妈搀扶,站起身来。李妈妈招呼着燕青、王进就坐,然后望里面呼道:“师师,小乙来了。”   里间,李师师听到“小乙来了”,大喜,慌忙从里间出来。李师师见庭堂中坐着燕青、王进,忙施礼道:“妾身拜见两位将军。”   燕青起身,对李师师道:“姐姐莫要多礼,俺们来和姐姐说个事情。”李妈妈见说,转身出去了。   李师师遂在一边坐定。   燕青看着李师师,见李师师瘦了许多,脸色都有交瘁,心里甚是难受,两眼红了。李师师见燕青如此,忙低下了头。少顷,燕青说道:“师师,汴京混乱,非久留之地,俺和王将军前来,欲接你前往大禹山,哪里才是安身之地。”   李师师道:“小乙兄弟。近日太皇返京,姐姐尚未与太皇得见一面,姐姐恐怕一时难以离开。”燕青道:“师师,今非昔比,太皇恐照顾不到姐姐了。目今,金人离境,汴京尚且宽松,就怕将来情况有变,到那时汴京封城,再想出去就难了。”   李师师见说,低下头去,沉默不语。   王进见说大怒:“这厮甚是可恶!小乙兄弟,你告诉洒家,王玉明这厮现在何处?洒家杀了这厮!”燕青道:“那厮已被张府牧下令斩首了。”王进愤然道:“气煞洒家也!若洒家在场,定手刃了那厮。”说着,王进转首看向许贯忠道:“大师,咱大禹山中,万般诸事,皆由你做主。就刚才小乙说的情况,洒家觉得,还是洒家和小乙兄弟去趟汴京的好,好接了明妃娘娘来山寨。”   阮小七见王进要去汴京,遂跳将了起来,冲着王进、燕青高声说道:“每次进城,偏都是你们,就没俺什么事,难不成偏你们进得城,俺就进不得城?”吼完王进、燕青,阮小七转首望向许贯忠道:“大师哥哥在上,这次若允小乙兄弟进城,俺也是要去一趟的。”许贯忠笑道:“小七性子甚是火爆,恐怕允不得你进汴京城去。”阮小七见许贯忠如此一说,更加暴怒,大声吼叫着,定要随燕青一道,前往汴京,接李师师来大禹山。   银芝说道:“几位将军不要争了。我觉得,能否让金霞、银霞她们去趟汴京?待探明情况,燕将军、王将军,或阮将军再去接明妃娘娘也不晚。另外,俺也许久未去汴京了,俺也想抽空去趟汴京一趟。”   许贯忠听银芝如此说,转着脑子想了想,考虑到银芝有可能找太皇赵佶寻仇,遂说道:“少夫人还是待在山寨为好。贾庄主不在了,只留下一岁诚儿在此,你远离山寨,多有不便。”银芝道:“诚儿由吴妈照看,定然无虞,我带着金银铜铁四霞姑娘去趟汴京,探明情况,好向大师禀报。”   银芝如此一说,许贯忠不好反对了。旁边王进说道:“金军初退,汴京混乱,你等女流之辈,只身前往,甚是危险,还是坚守在山寨的好,这趟汴京,就我和小乙兄弟去了。”   许贯忠也怕银芝她们进到汴京发生危险,遂答应道:“就按王将军说的办。”阮小七不服道:“凭啥?”许贯忠道:“小七兄弟,咱山寨离不了你,你坚守山寨,俺放心。”阮小七哼了一声,不再言语。   第二日,燕青、王进策马前往汴京。   汴京城中,到处都在修缮损坏的城墙、街道及建筑。燕青、王进进了城,拉着马,走街串巷,来到了杏花楼前。   杏花楼又恢复了往日神采,门厅中间上面,依旧是瘦金体的“杏花楼”牌匾,门楼两侧挂着大红灯楼,放出橘红色的光彩。   燕青随即上前。门厅内迎出李妈妈来,叫道:“公子哥请进。”燕青、王进进到大厅里。燕青扑身跪地,向李妈妈叩首。李妈妈慌忙叫道:“使不得,公子哥,老身担当不起。”燕青仰首叫道:“李妈妈!”李妈妈仔细一看,认出是燕青来。李妈妈大喜,忙道:“原来是小乙,快快起来。”说着,倾身来搀扶燕青。燕青不待李妈妈搀扶,站起身来。李妈妈招呼着燕青、王进就坐,然后望里面呼道:“师师,小乙来了。”   里间,李师师听到“小乙来了”,大喜,慌忙从里间出来。李师师见庭堂中坐着燕青、王进,忙施礼道:“妾身拜见两位将军。”   燕青起身,对李师师道:“姐姐莫要多礼,俺们来和姐姐说个事情。”李妈妈见说,转身出去了。   李师师遂在一边坐定。   燕青看着李师师,见李师师瘦了许多,脸色都有交瘁,心里甚是难受,两眼红了。李师师见燕青如此,忙低下了头。少顷,燕青说道:“师师,汴京混乱,非久留之地,俺和王将军前来,欲接你前往大禹山,哪里才是安身之地。”   李师师道:“小乙兄弟。近日太皇返京,姐姐尚未与太皇得见一面,姐姐恐怕一时难以离开。”燕青道:“师师,今非昔比,太皇恐照顾不到姐姐了。目今,金人离境,汴京尚且宽松,就怕将来情况有变,到那时汴京封城,再想出去就难了。”   李师师见说,低下头去,沉默不语。   王进见说大怒:“这厮甚是可恶!小乙兄弟,你告诉洒家,王玉明这厮现在何处?洒家杀了这厮!”燕青道:“那厮已被张府牧下令斩首了。”王进愤然道:“气煞洒家也!若洒家在场,定手刃了那厮。”说着,王进转首看向许贯忠道:“大师,咱大禹山中,万般诸事,皆由你做主。就刚才小乙说的情况,洒家觉得,还是洒家和小乙兄弟去趟汴京的好,好接了明妃娘娘来山寨。”   阮小七见王进要去汴京,遂跳将了起来,冲着王进、燕青高声说道:“每次进城,偏都是你们,就没俺什么事,难不成偏你们进得城,俺就进不得城?”吼完王进、燕青,阮小七转首望向许贯忠道:“大师哥哥在上,这次若允小乙兄弟进城,俺也是要去一趟的。”许贯忠笑道:“小七性子甚是火爆,恐怕允不得你进汴京城去。”阮小七见许贯忠如此一说,更加暴怒,大声吼叫着,定要随燕青一道,前往汴京,接李师师来大禹山。   银芝说道:“几位将军不要争了。我觉得,能否让金霞、银霞她们去趟汴京?待探明情况,燕将军、王将军,或阮将军再去接明妃娘娘也不晚。另外,俺也许久未去汴京了,俺也想抽空去趟汴京一趟。”   许贯忠听银芝如此说,转着脑子想了想,考虑到银芝有可能找太皇赵佶寻仇,遂说道:“少夫人还是待在山寨为好。贾庄主不在了,只留下一岁诚儿在此,你远离山寨,多有不便。”银芝道:“诚儿由吴妈照看,定然无虞,我带着金银铜铁四霞姑娘去趟汴京,探明情况,好向大师禀报。”   银芝如此一说,许贯忠不好反对了。旁边王进说道:“金军初退,汴京混乱,你等女流之辈,只身前往,甚是危险,还是坚守在山寨的好,这趟汴京,就我和小乙兄弟去了。”   许贯忠也怕银芝她们进到汴京发生危险,遂答应道:“就按王将军说的办。”阮小七不服道:“凭啥?”许贯忠道:“小七兄弟,咱山寨离不了你,你坚守山寨,俺放心。”阮小七哼了一声,不再言语。   第二日,燕青、王进策马前往汴京。   汴京城中,到处都在修缮损坏的城墙、街道及建筑。燕青、王进进了城,拉着马,走街串巷,来到了杏花楼前。   杏花楼又恢复了往日神采,门厅中间上面,依旧是瘦金体的“杏花楼”牌匾,门楼两侧挂着大红灯楼,放出橘红色的光彩。   燕青随即上前。门厅内迎出李妈妈来,叫道:“公子哥请进。”燕青、王进进到大厅里。燕青扑身跪地,向李妈妈叩首。李妈妈慌忙叫道:“使不得,公子哥,老身担当不起。”燕青仰首叫道:“李妈妈!”李妈妈仔细一看,认出是燕青来。李妈妈大喜,忙道:“原来是小乙,快快起来。”说着,倾身来搀扶燕青。燕青不待李妈妈搀扶,站起身来。李妈妈招呼着燕青、王进就坐,然后望里面呼道:“师师,小乙来了。”   里间,李师师听到“小乙来了”,大喜,慌忙从里间出来。李师师见庭堂中坐着燕青、王进,忙施礼道:“妾身拜见两位将军。”   燕青起身,对李师师道:“姐姐莫要多礼,俺们来和姐姐说个事情。”李妈妈见说,转身出去了。   李师师遂在一边坐定。   燕青看着李师师,见李师师瘦了许多,脸色都有交瘁,心里甚是难受,两眼红了。李师师见燕青如此,忙低下了头。少顷,燕青说道:“师师,汴京混乱,非久留之地,俺和王将军前来,欲接你前往大禹山,哪里才是安身之地。”   李师师道:“小乙兄弟。近日太皇返京,姐姐尚未与太皇得见一面,姐姐恐怕一时难以离开。”燕青道:“师师,今非昔比,太皇恐照顾不到姐姐了。目今,金人离境,汴京尚且宽松,就怕将来情况有变,到那时汴京封城,再想出去就难了。”   李师师见说,低下头去,沉默不语。   王进见说大怒:“这厮甚是可恶!小乙兄弟,你告诉洒家,王玉明这厮现在何处?洒家杀了这厮!”燕青道:“那厮已被张府牧下令斩首了。”王进愤然道:“气煞洒家也!若洒家在场,定手刃了那厮。”说着,王进转首看向许贯忠道:“大师,咱大禹山中,万般诸事,皆由你做主。就刚才小乙说的情况,洒家觉得,还是洒家和小乙兄弟去趟汴京的好,好接了明妃娘娘来山寨。”   阮小七见王进要去汴京,遂跳将了起来,冲着王进、燕青高声说道:“每次进城,偏都是你们,就没俺什么事,难不成偏你们进得城,俺就进不得城?”吼完王进、燕青,阮小七转首望向许贯忠道:“大师哥哥在上,这次若允小乙兄弟进城,俺也是要去一趟的。”许贯忠笑道:“小七性子甚是火爆,恐怕允不得你进汴京城去。”阮小七见许贯忠如此一说,更加暴怒,大声吼叫着,定要随燕青一道,前往汴京,接李师师来大禹山。   银芝说道:“几位将军不要争了。我觉得,能否让金霞、银霞她们去趟汴京?待探明情况,燕将军、王将军,或阮将军再去接明妃娘娘也不晚。另外,俺也许久未去汴京了,俺也想抽空去趟汴京一趟。”   许贯忠听银芝如此说,转着脑子想了想,考虑到银芝有可能找太皇赵佶寻仇,遂说道:“少夫人还是待在山寨为好。贾庄主不在了,只留下一岁诚儿在此,你远离山寨,多有不便。”银芝道:“诚儿由吴妈照看,定然无虞,我带着金银铜铁四霞姑娘去趟汴京,探明情况,好向大师禀报。”   银芝如此一说,许贯忠不好反对了。旁边王进说道:“金军初退,汴京混乱,你等女流之辈,只身前往,甚是危险,还是坚守在山寨的好,这趟汴京,就我和小乙兄弟去了。”   许贯忠也怕银芝她们进到汴京发生危险,遂答应道:“就按王将军说的办。”阮小七不服道:“凭啥?”许贯忠道:“小七兄弟,咱山寨离不了你,你坚守山寨,俺放心。”阮小七哼了一声,不再言语。   第二日,燕青、王进策马前往汴京。   汴京城中,到处都在修缮损坏的城墙、街道及建筑。燕青、王进进了城,拉着马,走街串巷,来到了杏花楼前。   杏花楼又恢复了往日神采,门厅中间上面,依旧是瘦金体的“杏花楼”牌匾,门楼两侧挂着大红灯楼,放出橘红色的光彩。   燕青随即上前。门厅内迎出李妈妈来,叫道:“公子哥请进。”燕青、王进进到大厅里。燕青扑身跪地,向李妈妈叩首。李妈妈慌忙叫道:“使不得,公子哥,老身担当不起。”燕青仰首叫道:“李妈妈!”李妈妈仔细一看,认出是燕青来。李妈妈大喜,忙道:“原来是小乙,快快起来。”说着,倾身来搀扶燕青。燕青不待李妈妈搀扶,站起身来。李妈妈招呼着燕青、王进就坐,然后望里面呼道:“师师,小乙来了。”   里间,李师师听到“小乙来了”,大喜,慌忙从里间出来。李师师见庭堂中坐着燕青、王进,忙施礼道:“妾身拜见两位将军。”   燕青起身,对李师师道:“姐姐莫要多礼,俺们来和姐姐说个事情。”李妈妈见说,转身出去了。   李师师遂在一边坐定。   燕青看着李师师,见李师师瘦了许多,脸色都有交瘁,心里甚是难受,两眼红了。李师师见燕青如此,忙低下了头。少顷,燕青说道:“师师,汴京混乱,非久留之地,俺和王将军前来,欲接你前往大禹山,哪里才是安身之地。”   李师师道:“小乙兄弟。近日太皇返京,姐姐尚未与太皇得见一面,姐姐恐怕一时难以离开。”燕青道:“师师,今非昔比,太皇恐照顾不到姐姐了。目今,金人离境,汴京尚且宽松,就怕将来情况有变,到那时汴京封城,再想出去就难了。”   李师师见说,低下头去,沉默不语。   王进见说大怒:“这厮甚是可恶!小乙兄弟,你告诉洒家,王玉明这厮现在何处?洒家杀了这厮!”燕青道:“那厮已被张府牧下令斩首了。”王进愤然道:“气煞洒家也!若洒家在场,定手刃了那厮。”说着,王进转首看向许贯忠道:“大师,咱大禹山中,万般诸事,皆由你做主。就刚才小乙说的情况,洒家觉得,还是洒家和小乙兄弟去趟汴京的好,好接了明妃娘娘来山寨。”   阮小七见王进要去汴京,遂跳将了起来,冲着王进、燕青高声说道:“每次进城,偏都是你们,就没俺什么事,难不成偏你们进得城,俺就进不得城?”吼完王进、燕青,阮小七转首望向许贯忠道:“大师哥哥在上,这次若允小乙兄弟进城,俺也是要去一趟的。”许贯忠笑道:“小七性子甚是火爆,恐怕允不得你进汴京城去。”阮小七见许贯忠如此一说,更加暴怒,大声吼叫着,定要随燕青一道,前往汴京,接李师师来大禹山。   银芝说道:“几位将军不要争了。我觉得,能否让金霞、银霞她们去趟汴京?待探明情况,燕将军、王将军,或阮将军再去接明妃娘娘也不晚。另外,俺也许久未去汴京了,俺也想抽空去趟汴京一趟。”   许贯忠听银芝如此说,转着脑子想了想,考虑到银芝有可能找太皇赵佶寻仇,遂说道:“少夫人还是待在山寨为好。贾庄主不在了,只留下一岁诚儿在此,你远离山寨,多有不便。”银芝道:“诚儿由吴妈照看,定然无虞,我带着金银铜铁四霞姑娘去趟汴京,探明情况,好向大师禀报。”   银芝如此一说,许贯忠不好反对了。旁边王进说道:“金军初退,汴京混乱,你等女流之辈,只身前往,甚是危险,还是坚守在山寨的好,这趟汴京,就我和小乙兄弟去了。”   许贯忠也怕银芝她们进到汴京发生危险,遂答应道:“就按王将军说的办。”阮小七不服道:“凭啥?”许贯忠道:“小七兄弟,咱山寨离不了你,你坚守山寨,俺放心。”阮小七哼了一声,不再言语。   第二日,燕青、王进策马前往汴京。   汴京城中,到处都在修缮损坏的城墙、街道及建筑。燕青、王进进了城,拉着马,走街串巷,来到了杏花楼前。   杏花楼又恢复了往日神采,门厅中间上面,依旧是瘦金体的“杏花楼”牌匾,门楼两侧挂着大红灯楼,放出橘红色的光彩。   燕青随即上前。门厅内迎出李妈妈来,叫道:“公子哥请进。”燕青、王进进到大厅里。燕青扑身跪地,向李妈妈叩首。李妈妈慌忙叫道:“使不得,公子哥,老身担当不起。”燕青仰首叫道:“李妈妈!”李妈妈仔细一看,认出是燕青来。李妈妈大喜,忙道:“原来是小乙,快快起来。”说着,倾身来搀扶燕青。燕青不待李妈妈搀扶,站起身来。李妈妈招呼着燕青、王进就坐,然后望里面呼道:“师师,小乙来了。”   里间,李师师听到“小乙来了”,大喜,慌忙从里间出来。李师师见庭堂中坐着燕青、王进,忙施礼道:“妾身拜见两位将军。”   燕青起身,对李师师道:“姐姐莫要多礼,俺们来和姐姐说个事情。”李妈妈见说,转身出去了。   李师师遂在一边坐定。   燕青看着李师师,见李师师瘦了许多,脸色都有交瘁,心里甚是难受,两眼红了。李师师见燕青如此,忙低下了头。少顷,燕青说道:“师师,汴京混乱,非久留之地,俺和王将军前来,欲接你前往大禹山,哪里才是安身之地。”   李师师道:“小乙兄弟。近日太皇返京,姐姐尚未与太皇得见一面,姐姐恐怕一时难以离开。”燕青道:“师师,今非昔比,太皇恐照顾不到姐姐了。目今,金人离境,汴京尚且宽松,就怕将来情况有变,到那时汴京封城,再想出去就难了。”   李师师见说,低下头去,沉默不语。   王进见说大怒:“这厮甚是可恶!小乙兄弟,你告诉洒家,王玉明这厮现在何处?洒家杀了这厮!”燕青道:“那厮已被张府牧下令斩首了。”王进愤然道:“气煞洒家也!若洒家在场,定手刃了那厮。”说着,王进转首看向许贯忠道:“大师,咱大禹山中,万般诸事,皆由你做主。就刚才小乙说的情况,洒家觉得,还是洒家和小乙兄弟去趟汴京的好,好接了明妃娘娘来山寨。”   阮小七见王进要去汴京,遂跳将了起来,冲着王进、燕青高声说道:“每次进城,偏都是你们,就没俺什么事,难不成偏你们进得城,俺就进不得城?”吼完王进、燕青,阮小七转首望向许贯忠道:“大师哥哥在上,这次若允小乙兄弟进城,俺也是要去一趟的。”许贯忠笑道:“小七性子甚是火爆,恐怕允不得你进汴京城去。”阮小七见许贯忠如此一说,更加暴怒,大声吼叫着,定要随燕青一道,前往汴京,接李师师来大禹山。   银芝说道:“几位将军不要争了。我觉得,能否让金霞、银霞她们去趟汴京?待探明情况,燕将军、王将军,或阮将军再去接明妃娘娘也不晚。另外,俺也许久未去汴京了,俺也想抽空去趟汴京一趟。”   许贯忠听银芝如此说,转着脑子想了想,考虑到银芝有可能找太皇赵佶寻仇,遂说道:“少夫人还是待在山寨为好。贾庄主不在了,只留下一岁诚儿在此,你远离山寨,多有不便。”银芝道:“诚儿由吴妈照看,定然无虞,我带着金银铜铁四霞姑娘去趟汴京,探明情况,好向大师禀报。”   银芝如此一说,许贯忠不好反对了。旁边王进说道:“金军初退,汴京混乱,你等女流之辈,只身前往,甚是危险,还是坚守在山寨的好,这趟汴京,就我和小乙兄弟去了。”   许贯忠也怕银芝她们进到汴京发生危险,遂答应道:“就按王将军说的办。”阮小七不服道:“凭啥?”许贯忠道:“小七兄弟,咱山寨离不了你,你坚守山寨,俺放心。”阮小七哼了一声,不再言语。   第二日,燕青、王进策马前往汴京。   汴京城中,到处都在修缮损坏的城墙、街道及建筑。燕青、王进进了城,拉着马,走街串巷,来到了杏花楼前。   杏花楼又恢复了往日神采,门厅中间上面,依旧是瘦金体的“杏花楼”牌匾,门楼两侧挂着大红灯楼,放出橘红色的光彩。   燕青随即上前。门厅内迎出李妈妈来,叫道:“公子哥请进。”燕青、王进进到大厅里。燕青扑身跪地,向李妈妈叩首。李妈妈慌忙叫道:“使不得,公子哥,老身担当不起。”燕青仰首叫道:“李妈妈!”李妈妈仔细一看,认出是燕青来。李妈妈大喜,忙道:“原来是小乙,快快起来。”说着,倾身来搀扶燕青。燕青不待李妈妈搀扶,站起身来。李妈妈招呼着燕青、王进就坐,然后望里面呼道:“师师,小乙来了。”   里间,李师师听到“小乙来了”,大喜,慌忙从里间出来。李师师见庭堂中坐着燕青、王进,忙施礼道:“妾身拜见两位将军。”   燕青起身,对李师师道:“姐姐莫要多礼,俺们来和姐姐说个事情。”李妈妈见说,转身出去了。   李师师遂在一边坐定。   燕青看着李师师,见李师师瘦了许多,脸色都有交瘁,心里甚是难受,两眼红了。李师师见燕青如此,忙低下了头。少顷,燕青说道:“师师,汴京混乱,非久留之地,俺和王将军前来,欲接你前往大禹山,哪里才是安身之地。”   李师师道:“小乙兄弟。近日太皇返京,姐姐尚未与太皇得见一面,姐姐恐怕一时难以离开。”燕青道:“师师,今非昔比,太皇恐照顾不到姐姐了。目今,金人离境,汴京尚且宽松,就怕将来情况有变,到那时汴京封城,再想出去就难了。”   李师师见说,低下头去,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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