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传统!酱酱酿酿几个意思?虽然听不懂,但很明显不是好话,尤其结合前面的“男宠”二字,就更不是好话了。 再有,韩嫣是跟后宫宫女有牵扯,不是后妃,严格来说也算不上私通。父皇待他不同寻常,更不是因为“男宠”,而因他是父皇的伴读,与父皇有一起长大的情分。 似桑弘羊张骞,同父皇关系也十分要好,父皇也很看重! 刘据咬牙切齿,目眦具裂。 从前就知弹幕离谱,哪知没有最离谱,只有更离谱。每次都在刷新他的认知。简直是将“不盼老刘家好”这点发挥得淋漓尽致。 还老刘家传统?呵呵,我传统你个仙人板板! 因为气愤,刘据五官都皱到了一起。 刘彻狐疑:“怎么了?” “没什么。”刘据深呼吸,努力平复情绪,随便找了个借口,“在想这些人要怎么训练。” 刘彻笑起有所提升,可没规定需提升到什么地步。这要求不难。” 又指向前方策马疾驰的一群人:“他们刚得了你研制的新式马鞍马镫马蹄铁,对你热情得很。不论你怎么去烦扰,都会很乐意指点你。” ——我耳朵坏了?刘据研制出马鞍马镫马蹄铁? ——你们看镜头远处,就刘彻刘据身后策马疾驰那些人。那几个都有马具呢。明明之前的剧情,霍去病带刘据跑马,马上还啥都没有。 ——我之前还以为可能不是没有,而是并非每匹马都配备。但又觉得剧组不至于穷成这样。马都有这么多真的了,还差马具吗?万万没想到刘彻说这是刘据做出来的。震惊! ——导演,编剧。你们出来,认真的吗!把马具的出现提前就算了,还把这个发明安在刘据身上?你们疯了吧! 弹幕一片沸腾,然后在沸腾中闪烁消失。 刘据翻了个白眼,呵,震惊吧。震惊就对了。只许你们震惊我,不许我震惊你们?等着吧,我不只做了马具,还做了孔明灯指南针呢,而且往后会更多,震惊死你们。哼! 存着这个“远大抱负”,刘据看向选出来的五十人,目光转变,多了几分“志在必得”的决心。态度也从可有可无的懒懒散散变得积极起来,当即混进将军堆里去请教。 但还是那句话,听再多不如亲自看一眼。 因此等从上林苑回京,刘据就缠着霍去病去了军营。 刘彻重武,因而大汉的将士不论京师戍卫还是边关城军,皆非泛泛之辈。寻常饭桶在这里面是混不下去的。 一进入营地,刘据便感觉到庄严肃杀之气。 将士们在校场挥洒汗水,招式矫健有力,动作整齐划一,吼哈呐喊之声震耳欲聋。 刘据握紧拳头,血液沸腾。 “这算什么,还有更厉害的呢。” 霍去病眉眼上扬,轻笑着走上台,接过副将手中的令旗。左手执旗,旗面打横,校场士兵们瞬间转换位子,变成扇形;旗面竖起,又瞬间分散宛若雁形。 再换右 手执旗,旗面打横,前方士兵单腿下蹲,竖起盾牌,后方士兵迅速跟上,长枪自盾牌后而出。 旗面竖起,士兵们化整为零,瞬间退场。 全程反应迅速,走位流畅,井然有序。 刘据一双眼睛亮闪闪,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努力鼓掌:“太棒了。()?()” 霍去病微抬下巴,点了点校场乌压压的队伍:“知道你要来,他们都卯足了劲呢。()?()” 刘据愣了下,微微蹙眉:“我??╬?╬?()?()” 霍去病斜他一眼,轻呵出声:“瞧不起谁呢。这就是日常训练!()?()” 刘据眨眨眼,确定霍去病不是开玩笑,放下心来,竖起大拇指:“厉害。” 霍去病勉强接受了他的赞美,解释道:“虽是因为你要来,他们更激动,训练更有劲。但即便你不来,我们也是这般做。同你关系不大。你才几岁呢,就算要在你跟前表现,也得你再大上一些才好。” 几岁的孩子能给予这些将士多大的前程?若刘据不是六岁,是十六岁还差不多。 刘据歪头想了想,确实如此。 霍去病轻笑:“所以你想来军营看便好生看,别太把自己当根葱。” “我才不把自己当葱,我把自己当人。”刘据挑眉,“还有好好的人不当稀罕当葱的吗,表哥不会是说自己吧?” 赵破奴没忍住噗嗤一声,又连忙低下头遮掩。 霍去病龇牙:“不就打趣你一句,你用得着这么怼我?真是半点亏都不肯吃。” 刘据再挑眉:“亏是什么好东西吗,谁上赶着吃。傻子吧。” 霍去病被噎得半死,好一会儿才缓过自己聪明,你聪不聪明暂且不论。这回怼人噎死人的能力是真厉害。” 刘据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乐滋滋受用了:“多谢夸奖,我一定再接再厉,争取更上一层楼。” 霍去病:……看把你给能得呦。 这回是真无语了。 刘据转回正题,又问:“平时除了练这个,还练什么?” 霍去病指向前方:“步行疾跑与策马疾奔,这俩锻炼速度、体力、耐力。乃战时行军必备。” 刘据抬眼望去,果然前方一群队伍在练习跑步。 “隔三差五还会让将士们一起对招喂招。除此外,偶尔也会让他们分作两军进行对垒。” 刘据点头:“没了?” 霍去病愣住,神色狐疑:“你还想有什么?” 刘据托腮思考了会儿:“不确定,暂时不知道,再想想。” 霍去病:……不是,我不过随口问一句,你还真想啊! 他刚想说让刘据悠着点,又忆及刘彻交待,只需不是太过胡来乱搞,都随他造的话,终是闭了嘴。 他思忖着说:“行,那你慢慢想吧。其实这些都是其次,最重要一点,我需提醒你,练兵先练将。” 刘据颔首:“我懂。兵怂怂一个,将怂怂一窝。” 霍去病愣了下转而 失笑:“是这个理。你挑选的五十人并非出自同一队伍, 也非出自同一军侯麾下。 “他们是零散的, 是你将他们聚到一起, 重新汇编, 那么你可有想过,这五十人中要以谁为首? “你不可能时时盯着训练安排,即便能,也不会事事亲力亲为,他们之中不只需要一个主管之人,还需要有严格的等级职位划分。” 刘据眨眨眼,腾一下站起来,潇洒挥手:“这个简单,现在就去选!” 拍拍屁股,说走就走。 霍去病:……不是,你什么时候这么雷厉风行了。用得着如此着急吗! ****** 上林苑,训练场。 五十人集合完毕,刘据开门见山:“你们都是我从军中挑选出来的好儿郎,既然从军,想来也是愿意建功立业的,甚至你们之中不少人或许还有自己的青云之志。 “现在,我给你们一个机会。我打算从你们中挑选一人为队长,一人为副队长。队长与副队的职责,你们出身军中,应当足够了解,不需要我多说。 “做我的亲卫,或许现阶段职位不会太高,似乎看起来也没多大升迁机会。但我是父皇嫡长子,深受父皇宠爱。 “想必你们不会蠢到以为今日为我亲卫,日后便一直只是我的亲卫。你们若有能力,我不会介意这份能力被父皇看到。如有机会,我甚至可以为你们争取。 “所以,我想你们应该明白做我的亲卫,甚至是做我的亲卫队长意味着什么。那么,现在,有愿意担任此职并觉得自己有能力担任此职者,出列!” 众侍卫:!!! 霍去病:!!! 侍卫们呼吸凝滞,双手紧握,既心动又忐忑。而霍去病则是震惊。 他该说不愧是皇家的人吗?小小年纪便已经会利用身份优势给人描绘宏图未过一个新词,嗯,对了,画大饼。 尤其更让他震惊的是,刘据选人的方式竟如此直接。 对此刘据表示:“要不然呢?都说了兵怂怂一个,将怂怂一窝。若一队之长连毛遂自荐的勇气与自信都没有,我又怎么能相信他可以带领好这支队伍,让他们成为威武之师?我要的是虎狼,而不是兔羊。” 霍去病怔住,这话倒是很有道理。 侍卫们双拳握得更紧了,体内血液翻滚。他们都是大汉儿郎,若能为虎狼,谁愿做兔羊?更何况他们难道就真怎么怂吗? 不,他们绝不是怂包。 几乎是刘据话音落下的同时,十几个人哗啦上前一步,出列。然后陆续又有好几个,总计二十七人,超过半数。 刘据眼睛眯起,很是满意。 他询问了霍去病的建议,让人纵马去前方霍去病指定的地点插上两道小旗子,一红一蓝。彼此分隔,相距约莫三丈。 一切准备就绪,刘据面向二十七位候选人说:“以此处为起点,旗子处为终点,你们徒步前往。我不论你们使用什么手段,第一个拿到红旗者为队长,拿到蓝旗者为副队长。” 众人一愣,望向旗子方向,眼中冒光,也有不少人神色犹疑,欲言又止。()?() 刘据:“有什么疑问可以提出来。”()?() 好几个人面面相觑,其中一个思忖了会儿问道:“殿下方才说不论手段?” ?本作者时槐序提醒您《大汉第一太子》第一时间在.?更新最新章节,记住[(.)]???@?@?? ()?() “对。不禁止你们互相动手,但请注意这是友好竞争,不是生死搏动,出手时要牢记力道分寸。()?() “但我也明白既是互斗,不可能毫无损伤。所以我可以接受轻度伤势,但不接受重伤,更不接受死亡。若有人借机下黑手,一经发现,取消竞争资格,并视情况论罪。 “允许你们使用武器,但考虑到刀剑无眼。你们身上兵器我会暂时收缴。那边额外准备了器具,你们可以自选。” 刘据指向后方,丰禾已经让侍从将东西都搬了过来。 众人抬眼看去,清一色的木制武器。其中木棍最多,当然也有刀剑与枪。刀剑用木头一比一还原,至于枪则去掉了枪头,与木棍差不离,区别只在于长短。 “我数到三,你们就可以去自选了,选好武器后直接出发抢旗,不必再等号令。” “一,二,三!” 三字语音刚落,二十七人同时冲过去,大家的目标十分明确,都以去了枪头的红缨枪或木棍为主。 毕竟木制刀剑虽形状等同,却已没了刀剑的优势,除非擅使刀剑且只擅使刀剑之人,否则非但不能为助力,反而成为鸡肋。 几乎所有人都第一时间冲向木棍与枪,唯有一个另外。他第一时间走向的是落在一旁不太起眼的长鞭。 刘据眼珠转了转,小声询问身侧:“他叫什么名字?” 余穗嗅觉灵敏,盛谷认人能力强,早在这二十七人自报名号时就记全了,只瞄了一眼就给出答案:“回殿下,此人名唤燕绥。” 刘据点头,接过丰禾递来的果汁慢悠悠喝着,还不忘招呼霍去病也来一杯,没再做其他表示。 场上,候选人们你追我赶,争先恐后。 谁都想夺魁,谁都不愿落于人后。因此跑在后面的拼命追赶,拼命想办法将前面的竞争者拉下;而跑在前面的,需努力保持自己的优势,也需防备身后的突袭。 这不是战场,却也是战场。 刘据旁观了一场淋漓尽致的酣战,酣战的尾声,在经历了长时间的混战后,终于有几人杀出重围,甩下众人,并逐渐将距离越拉越远。 燕绥就是其中之一,另有两人,与他不相上下。 这回不必刘据开口,盛谷便主动告知:“燕绥左边那个叫做晁南,右边的叫做藏海。” 不多时,三人已经逼近终点。 晁南蓄势奋发,于战局尾声时突然冲刺,瞬间将燕绥与藏海拉开两步,再一蓄力,伸长手臂朝红旗抓去。眼看手掌临近,马上就要够到之时,一条鞭子从后而来,将旗子卷起。 晁南神色大震,欲要去抢,已经来不及。鞭子带着旗子落入燕绥手中。再回头,另一旁的蓝旗也已被藏海抓去。 胜负分明。 三人回归起点,燕 绥藏海喜不自禁,晁南脸色却不大好。 快到手的鸭子飞了,还是在最后一秒飞的。这滋味属实不好受,所以众人也都理解,没说什么。 但晁南不甘心,犹豫片刻,心一横站出▁+?+?▁()?()” 刘据神色淡定:“但最终夺旗的人是他。()?()” 晁南咬牙:“他用的是鞭子。()?()” 刘据摇头:“我说了不论手段,并未言明鞭子除外。()?()” 晁南脸色一白,指向燕绥手中的另一根木棍:“他已取了木棍,鞭子……” 话未说完,刘据又道:“我同样并未限制取用武器的数量。” 也便是说燕绥既拿长鞭又拿木棍,没有任何问题。 晁南神色更白了两分。 刘据轻笑起来:“你为何能在最后关头突然发力,难道不是之前保留了些体力,故意制造与众人一样的力竭之态,营造假象,从而让对手放松警惕,便于你临近终点出奇制胜?” 晁南眼珠闪动,瞬间低头,显然这话说中了。 因为他很清楚,一旦他表现出还有余力,很有可能遭到燕绥与藏海的联手堵截。 “你假装已尽全力,而燕绥表面使用木棍,身藏长鞭,都是为了迷惑对手。既然你可以,为何他不可以? “从武器搬过来到我下令让你们去选,其间有数息的时间。这数息里,你们可曾观察过武器都有些什么,以及每种的数量?” 晁南愣住,其余二十多人也尽皆愣住。 “木棍与去了枪头的红缨枪其实很多,并不需要争抢。而长鞭只有两条。你们全部冲向木棍与枪,唯有燕绥看到了角落的长鞭。 “手中拿到武器后,你们全都急着奔往终点,同样唯有燕绥没有急,他取了长鞭后又取了木棍。因而他出发的时间稍微落后你们。” 刘据指向后方剩余的武器:“如果燕绥心狠点,将两条长鞭都收起来也不是不可以。但他没有,他只取一条,留下一条。 “但凡你们当中有人细心点想到这等计策,就能拿取剩下那条,使用与燕绥相同的战略。可你们没有。” 一番话说得所有人都低了头。晁南脸色转白为红,是羞的。 刘据却没有因此而停止,他继续着:“队长乃一队之首,如果谁身手好就让谁来当,我为什么不让你们直接一对一比试,而采取这种方法? “燕绥在武器搬上来的第一时刻发现问题,并快速制定出战术方案,是他取胜的关键。他不但拥有矫健的身手,能在混战中突围而出,还有着敏锐的洞察与睿智的谋划。 “你或许前者不弱于他,可后两项相差甚远。你甚至不如他。” 刘据指向藏海:“他同样没有发现长鞭的优势,但他知道该怎么取舍。谁都知道队长与副队长之间,队长的职位更高。但队长只有一位。 “在没有十足的把握将队长一职收入囊中之时,在察觉自己的对手过于强悍之时,当断则断,敢于取舍也是一种魄力。” 又再次转 向晁南:“当然这不是说你就不能去争取了。毕竟就算如此,你也并非毫无胜算。有志之人应当有血性有冲劲,敢于拼搏,敢于向难而行。()?() “但你既然做出了选择,就要有失败的觉悟,敢于去承担这份后果。否则不如同藏海一样,退而求其次。既然保不住最好,至少要保住次好,不至于鱼与熊掌全部落空。” ?时槐序的作品《大汉第一太子》??,域名[(.)]???&?&?? ()?() 刘据盯着晁南,小小年纪,明明还需仰视,却莫名有了几分威慑之力:“还有什么问题?可还不服吗?”()?() 话说到这个份上,晁南哪还会生出不服来,羞愧得双颊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没……没有。”()?() 刘据轻笑起了,你的武艺身手并不弱于他人,所以你有你的优势。 “能不能吸取今日的教训,往后擅用优势,弥补劣势,就看你自己了。我现在年岁还小,亲卫队不过五十人,但不代表日后不会增加。况且,父皇与大汉都需要人才,且需要很多很多。” 其中的意思不言自明。 一直旁观看戏的霍去病心中莫名闪现一个念头:画饼了画饼了,他又开始画饼了。 尤其画饼前还知道打一巴掌给个甜枣。打击批评的同时不忘给予安抚与鼓励。 呦呦,臭小子哪学来的这一手,不简单啊。 再转头,果见晁南神色激动,一脸感恩戴德的表情,每个五官几乎都充斥着四个大字:殿下真好。 又一想为选队长设置的这场“比试”,霍去病看向刘据的目光更复杂了两分。 难怪陛下说让他跟着,但不必过多插手,指不定能有别的惊喜。这可不是惊喜吗。都说知子莫若父,这话真是一点没错。 霍去病暗自轻叹,他该说不愧是陛下的崽吗? 可惜此时的刘据并不知道他的感慨,也没察觉刘彻的小心思,给予晁南一定的认可后,他正式任命燕绥为队长,藏海为副队长。 “此后你们的训练都由燕绥负责,藏海辅助。暂且按照军营现行的训练方案,若后续有所改动,我再另行通知。” 话是这么说,但对于怎么“改”,刘据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现行的方案其实不错,可以适当保留,只需做一点调整便可。 刘据揉揉肚子,大手一挥:“今天就到这里吧。大伙儿都饿了,先吃饭吧。” 霍去病:……是你饿了吧。 刘据半点不亏心,他确实饿了想吃饭咋地?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上林苑西侧靠近直城门,距离未央宫不远。即便如此,回去也需要时间。刘据肚子咕噜叫,干脆不走了,甚至连苑内宫室都没去,直接让人吩咐为亲卫做食的伙夫,多做一些。 他今日是突然到来,旁人都不知,更算不到他会跟大家一起用餐。因而并没有准备额外的食材。唯有干硬的杂粮饼子与野菜汤。 这两样东西,与贫苦之家来说,已是难得,可对于稍好点的人家,只能算寻常。尤其军中,将士们承担的多 ?[(.)]???♀?♀??()?(), 每日消耗大()?(), 伙食不会太差。 隔三差五也是有改善()?(), 添加肉类及其他荤腥的。 这可不是巧了吗?偏今儿没碰上。 其实不论什么食材()?(), 烹饪得当都能做出不俗的口感。可军中食物,大锅煮的,伙夫指不定连“烹饪”的意义都不知道,唯一准则就是熟了、安全、能吃。所以味道真心不咋地,更无法与宫中相比。 刘据没半点嫌弃,看着弹幕一连串震惊之语心情倍儿棒。 呵呵,小样儿,这就觉得本殿下聪明绝顶了? 本殿下看那么多电视剧,可不是白看的,学到的东西多着呢。谁像你们,光知道看半点不会思考,也不晓得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品种的稻草。 要不然都看本殿下这么久了,怎么还搞不清楚状况,仍旧当本殿下是你们以为的纸片人。啧啧。 一行行弹幕划过,震惊之余夸赞也不少。刘据边看边吃,吃得那叫一个香甜,表情惬意舒爽得很。 霍去病看看他,再看看自己手中的饼与汤,陷入迷茫,怀疑人生。是他的错觉吗?明明是一样的东西,怎么感觉刘据吃的是珍馐美馔呢? 而亲卫队们就更加激动了。 殿下居然和他们一起用膳,殿下居然吃的他们一样的吃食! ——我艹,他是懂怎么收服人心的。刚才对晁南那一手是,现在也是。瞧瞧这群亲卫的表情,明显对他更钦佩了。上位者屈尊降贵与下位者打成一片。同吃同住。这让人怎么不感动,怎么不臣服。 ——不愧是资本家啊。就算年纪小,也是小资本家。这手段绝了。 ——资本家?资本家埋汰谁呢。这是封建帝王家。资本家比得上吗!帝王家的孩子,集天下资源于一身,更是从小在后宫争斗与朝堂权谋的氛围里耳濡目染,能是简单角色? ——我人麻了。我……我这智商手段还不如一个孩子。幸好生在好时代,否则我要是在电视剧里,怕是活不过两集。 刘据眨眨眼,扫了亲卫一圈,将他们的神色收入眼底,很是意外。他光看弹幕去了,都没注意手中吃食什么味道,不料居然还有这种效果? 简直是意外之喜。 刘据低头看了眼手中的饼与汤,吃得更欢快了。 只要我不说,别人就不会知道这是个美丽的误会。 嗷嗷嗷,弹幕说得对,我真棒! 霍去病:……再次怀疑人生,感觉自己手中的吃食跟刘据好像真的不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特别感谢】 想不想爸爸的大地雷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24-04-0911:39: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