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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章 刘据:终究是我错...

大汉第一太子 时槐序 8964 2024-05-03 17:17
   “怎……怎么了?这是作甚,为什么要抓采芹?”   刘据向她投去一个“关爱智障”的眼神,傻子,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但鉴于好歹是自己胞姐,刘据解释道:“她是细作,刘陵安插进宫里的探子。”   石邑:!!!   她不敢置信,从她记事起,采芹就跟着她、伺候她、照顾她,无微不至。怎么会是别人的细作呢?   她的目光在刘据与采芹身上逡巡。一个自信满满,一个神色灰败,石邑整颗心一点点往下沉。   刘据轻轻拍了拍她以示安慰,提醒道:“你仔细想想,你当初是怎么撞破安美人给我泼脏水的;寻找福宝时是怎么突然摔倒的;在升平楼又是怎么撞洒果汁酒水的。”   石邑呆愣:“你……你是说这些都是因为采芹?可明明是我自己……”   “这就是她的聪明之处。她一点点引导你,不动声色,让你以为一切都是自己所为。   “碰见安美人嘴碎那天,是你自己想出门,还是有人提议你可以出去走走?那条路是你自己选的,还是他人引你去的?”   石邑努力回想,突然脸色微变:“那天我看到窗外的花都开了,让采芹去给我摘几朵。采芹摘了回池苑花圃的花应当开得更好。   “我……我就起兴想去看看。可我遇上安美人想冲上去的时候,她还拉住我。”   刘据颔首,半点不意外:“不拉住你难道让你真跟安美人打一架吗?她的目的又不是引起你与安美人的冲突。”   石邑蹙眉:“那她目的是什么?”   “安美人没脑子,她想暗指我、母后与王夫人,想趁机搅混水落井下石,这种话应该不是第一次说。宫中细作并不只采芹一人。她们互通消息,得知此事,加以利用。   “这么做的目的大概有二。一方面以你的性子,知道后一定会捅到我面前。对于这种流言揣测,不只安美人有,许多人都有,只是别人没安美人这么蠢直接说出来而已。   “所以单纯处理一个安美人是无法从根本上解决问题的,最好的办法是我能想起当日情景。”   石邑看了采芹一眼,十分迷茫:“她绕这么大一圈,就为了刺激你想起当日情景?这不太对吧?”   刘据无语,忍住想掰开她脑子看看的冲动,提醒道:“侍医曾说,我是伤了头导致暂时遗忘,后期或许能慢慢恢复也未可知。”   石邑总算没智障到底,醒悟过来:“那时你外表的伤已无大碍,精神气色也不错,她是担心你恢复记忆,想起些什么,所以借此试探?”   刘据点头,继续说:“这是其一,其二大概是想引我们去池苑。那天我是因为此事觉得缺了的记忆十分重要,提出去事发现场转转,看是否有用。但我想……”   他转头看向采芹:“即便我没想到这点,你也有办法让我们想到,将我们引去。”   采芹神色数变,默然不语。   刘据又问石邑:“你再回忆下,你之所以会在池苑摔倒从而发现福宝尸体,真是因为踩到突起的土块吗?   会不会是有谁绊了你一脚?()?()”   石邑一怔。恍然想起,其实那会儿她并不确定自己怎么摔倒的。只是摔倒后发现脚下刚好突起了一块,就以为是它。   但当时采芹就在她身边,离她极近。若是采芹故意为之,完全可能。   石邑面色变得有些难看:“这么说,当日在升平楼,我撞洒酒水弄湿衣裙时,采芹也在身边,还刚巧在桌案摆放果汁饮品这边。?[(.)]?▎?。?。??()?()”   刘据勾唇:“前者是他们不想事情越闹越大,不愿父皇越查越深。所以他们故意引我们发现福宝,继而引我们查到阿玉,再让阿玉伏法,将案子尽快了结。   “至于后者,我给所有人分发赏钱,她接了就是,作甚犹犹豫豫。你也说了,你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吗,至于为这点事迁怒她?   “可她偏偏做那等姿态,就是为了引你出面,引你气愤,引你恼怒之下出现大动作,她再趁机将果水打翻,让你以为是自己不小心弄洒的。然后她便可顺理成章去马车为你取衣裙。   “还记得我说过吗?我觉得雷被换马车有别的原因。()?()”   石邑点头:“记得,你说雷被觉得我们的马车没隔壁那辆华贵,没眼光。()?()”   现在看出实情的托词。   石邑问道:“真实原因是什么?也同采芹有关?”   “对。我后,采芹来取衣裙时同他闲聊了几句,那些话看似没什么问题,仿佛寻常交谈,因而车夫并未在意。   “但她在话中特意提到我们遇见翁主,且翁主免了我们在楼内的一应开销,还让我们随意下注,输了算她的,赢了是我们的,然后说我与你玩得十分开心,我赢了不少,给大家都发了赏钱,甚至将自己那份分了一半给车夫。   “于车夫而言,这话的重点在后面——我们很开心,他们得了赏钱。可于彼时躲在马车底的雷被而言,就不是一回事的。这些话代表我们与翁主关系甚好。   “采芹很聪明,提及我们时,称呼的不是殿下与公主,只说主子。看似是因为人在宫外,不便暴露身份,实则是故意在雷被面前模糊我们的身份。   “若你是雷被,你还会藏在一户与刘陵或者说与升平楼关系甚好的马车里吗?”   石邑摇头,自然不会。雷被是想找能助他之人。关系太好,不但可能无法相助,还会将他扭送给升平楼。雷被冒不起这个险。   石邑抿唇:“她早就知道雷被在车底?”   刘据耸肩:“你忘了,升平楼我们所在的二楼厢舍,南面凭栏可观赏角斗场,北面临窗正对马车停放之地。她应该是通过窗户瞧见的。”   所以才制造意外,弄湿衣裙然后去取,利用言语将雷被引上旁边马车,再报信给刘陵,让他们假扮马车主人,将马车拉出去,从而顺利抓获雷被。   “原来……原来她跟在我身边做了这么多事,还利用我。”   石邑咬牙切齿。现在想来不只这些,今早她会强行让刘据带她一起出宫,也有采芹的影子。   原本   是她让人去问刘据今日得不得空,能否一起玩。询问的人回禀说,大殿下今日要出宫。采芹在旁边问了一句:“案子不是已经了结了吗,怎还要出宫,可是有旁的事?”()?()   回禀人摇头只道不知。采芹笑着打趣:“大殿下莫不是又想往升平楼去了。”()?()   她这才匆匆往飞翔殿赶,死皮赖脸要跟着。()?()   还有,阿弟当时问她,怎么对他这般关注。彼时她不以为意,现在想来,那时阿弟是知道采芹有问题,也知道这里头有采芹的手笔。   ▂时槐序的作品《大汉第一太子》??,域名[(.)]▂?▂♂?♂?▂   ()?()   是她没察觉,只道一问就知。可去问的是谁,大多时候是采芹!   采芹几乎是她身边的包打听。她倚重采芹,许多事情都交由采芹去做。   等等。包打听?刘陵的细作?刘陵……   石邑恍然:“怪道你能将刘陵翁主的过往打听得这么详细。”   刘据撇嘴:“你不会以为这单单只是因为她的身份能了解得详细吧?”   石邑:???   莫非不是?   “那是刘陵故意放出来的消息,也是故意闹得满城皆知,更是故意传到皇家耳朵里。   “那些消息不一定全是假的,但一定不全是真的。譬如半真半假,或是七分真三分假。我朝有这么多诸侯,也有这么多翁主。但诸侯翁主能久居京师的有几个?   “刘陵在京是因为彼时得了太后的欢心,父皇觉得她能给太后逗趣,念在太后的份上默许了。   “后来太后薨逝,她已经在京数年,只要父皇不赶人,继续留着也无不可。但为防旁人指出这点,她得给自己找个理由。   “有那些过往在前,还有诸多纷纭猜测,不便回淮南是不是很合情合理?往后谁要再问她为何长期居京,不必她回答,旁人就能自己在这份‘过往’中为她找到借口。”   石邑恍然,唏嘘不已。   还真是处处算计,步步为营。   枉她从前还觉得刘陵杀夫有魄力,对这种花天酒地左拥右抱,娶了皇家女却不知足不真心对待的人,杀了又如何?现在看来她杀夫是不是因为夫婿不忠还不一定呢。   还有采芹,从前自己何等看重她,结果她居然……   等等!   石邑忽然一顿,好似猛地想到什么,神色大变,看向采芹的目光充满愤怒,又从愤怒转为凌厉:“你为什么怕阿弟恢复记忆。当时发生了什么?是不是和你有关!”   刘据翻了个白眼:你这反射弧长的,现在才反应过来啊。   石邑一个水杯砸过去,青铜的杯盏,采芹额上立时见了血。   “你说!阿弟出事是不是跟你有关!”   石邑气急败坏,暴跳如雷。就算她跟刘据经常不对盘互怼互掐,可再怎么闹总归是她一母同胞的嫡亲弟弟,哪容他人暗害。   “你哑巴了。怎么地,有胆子做,没胆子认?”   刘据按住她:“别激动,马车行驶途中不要在车厢内闹腾,小心翻车。其实她做了什么挺好猜的。   “你说我往常玩捉迷藏也会故意藏身在说好的范围之   外。我确实有过,但我从没跑这么远,一般都在范围四周。而假山群,明显要走很长一段路。   “所以我总觉得不是我自己主动要去的,其中必有缘由。譬如有人提议让我去,又譬如有人说知道哪里最好藏身带我走。   “我又不是傻子,不可能谁开口都听。所以这人定是我熟悉的,让我毫无防备的。而我熟悉的,除了父母亲人,就是自幼伺候我的,父皇母后身边的,以及……”   石邑已经明白,将他的话接过来:“以及大姐三姐以及我身边的。”   因为这些人虽然不是时刻伺候刘据,却也经常会陪刘据玩耍。采芹就是其中之一。   刘据托腮看着她:“只是我不明白,引我去做什么。”   石邑不解:“不是为了害你跟王夫人吗?”   刘据摇头,满脸疑惑。他觉得不是,但他想不到,猜不着。   采芹仍旧不开口。刘据耸肩:“罢了,你不说也无所谓,总归等抓到刘陵,自然会水落石出。”   采芹眼珠动了动,有光亮一闪而过。   刘据掀开车帘呼唤“表哥”,霍去病一直策马与车辆并行,对车内的事情自然全程听在耳里,一见他这表情就知道他想做什么,转头唤来后面的侍卫,接过一个荷包递给刘据。   刘据冲采芹晃了晃荷包:“你是不是在等这个?”   他伸手从荷包里掏出一枚铜钱,铜钱并没什么不同,与寻常铜钱一样,区别在于铜钱上用利刃划了到刻痕。   这东西一拿出来,采芹神色微微变了变,连呼吸都停滞了片刻。   刘据将其摆在小案几上,紧接着又掏出一枚,再掏出一枚……   十一枚排成一行,整整齐齐。   石邑不明所以,采芹惊慌无比,连呼吸都开始颤抖。   刘据轻笑:“你以为一直不开口,就可以为你家主子争取时间逃走吗?你倒是聪明,知道银柳所说之事十分严重,信上内容更为关键,等回宫再放绢鸟报信只怕已经来不及。   “你找不到理由拖延我们回宫的进程,更无法及时与外人联系,就只能用这样的办法给予提醒,期望你们的人发现异常,察觉危险,迅速撤离。   “你猜我早就知道你有问题,为什么还答应阿姐,让你们跟着出宫?因为我有恃无恐啊。你不管做什么都有人盯着,被看得死死的。我怕什么。   “明知你是细作,父皇怎么会毫无布置,更何况还有随行的表哥呢。”   刘据举起大拇指朝向车外:“这可是如今风头正劲,炙手可热的冠军侯,匈奴王帐都可来去自如。   “你居然觉得自己有本事在他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还能成功?是你傻还是觉得我表哥傻?谁给你的自信?”   车外的霍去病:……   最后一丝希望没了,所有消息渠道都被堵死,采芹面如死灰,瘫倒在地。   “采芹,你跟了阿姐这么多年,平日也经常同我玩,我其实……”刘据万分感慨,“我其实很不愿意是你。   “你知道银柳状告之时,我   为什么全程没让你回避吗?即便我之前不清楚银柳要说什么?()?[(.)]1??????()?(),   可在她说到一半后不会仍旧还毫无察觉。   “阿姐心思单纯()?(),   若要找个借口将她支出去也是可以的。她出去了()?(),   你必然要跟着出去。趁你出去之时()?(),   我们就可以顺势将你看押,你甚至不会有一路偷丢铜钱的机会。   “但我没这么做,也没让表哥这么做,你觉得为何?”   采芹顿住,疑惑抬头:“为何?”   “因为我想看看你还有没有良心,有没有底线。你的主子为了抓雷被不惜屠戮整个村子。即便村子不大,没有上百口,也有几十口。一夜之间,全都没了。   “她们做错了什么,又碍着你们什么?只因为她们曾经救了雷被,你们为了试探雷被是否还在山里,也为了发泄对她们救人而坏了你们大事的怒气,就屠戮殆尽。   “你不觉得过于残忍了吗?”   采芹神色怔怔,眸中闪过一丝挣扎,转瞬又泯灭消散。   刘据继续:“我想知道,你在听闻这些事情后,会不会有所触动,会不会升起波澜,会不会产生动摇。   “我一直在等。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你满心只想着事情暴露,要赶紧给你的好主子报信,让主子快点跑。”   采芹抬头询问:“如果婢子有触动有波澜有动摇,殿下就会放过婢子吗?”   刘据一愣,随即摇头:“不会。”   采芹发出一声嗤笑:“那知道又有何用,多此一举罢了。”   刘据呆了呆,神色黯然。他只是……只是……刘据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是何等心里,似乎确实多此一举了。   采芹又道:“婢子既奉了主,就该忠诚到底。婢子是孤儿,从小与妹妹行乞为生。殿下这般身份,是不会懂乞儿想要活下去有多艰难的。   “温饱之事已经让我们足够困苦,还需时刻警惕与防范外界的险恶之心。   “那时婢子每天都在想,今天能不能吃个三四分饱,能不能护住自己,护住妹妹。原本有个老乞丐怜悯似我们这般的小乞儿,总会援手几分。日子虽难,倒还勉强能活下去。   “可后来老乞丐死了,我们……”   采芹闭上眼,不太想要回忆这段悲苦的过往,她深吸一口气:“幸好我们遇到了翁主,被翁主带回去,悉心培养。   “翁主对我们有大恩。我们穷尽一生都会供翁主驱使、为翁主效力。翁主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那些不该有的情绪,婢子不会有,也不能有。”   刘据倍感惊讶:“你还有个妹妹?”   “是。”   “你妹妹在淮南还是长安?”   采芹摇头:“不知。我与妹妹分开学习,培养的方向不同。婢子并不知她如今被派往何处,做些什么,也或许还没有被派出去。”   刘据蹙眉,霍去病本来只是静静听着,此刻却哗一下掀开帘子,表情严肃:“你学的是怎么当细作,你妹妹呢?”   采芹仍旧摇头:“不知。”   刘据眉头蹙得更紧了。霍去病也十分不悦。   “不论你们信不信。婢子是真的不知道。我们姐妹被分开培养()?(),   鲜少有会面的机会。除非我们学得好8[(.)]868&?&?8()?(),   或是立了功()?(),   才会给予奖励()?(),   安排我们见一面,相处半日。   “但全程会有人跟着。具体学习内容是不允许透露的。翁主说这是为了保护我们的身份,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亲人也一样。   “更何况婢子入宫多年,已经许久不见妹妹了。只得到了几次她的书信,她说现在过得很好,吃穿用度都很精良,让我不用担心。再多就没了。”   采芹语气淡淡,说起来好似寻常,如谈论旁人一般,并没有什么怨怼,也无愤恨。   她很清楚翁主培养她们有目的。可若不是翁主,她跟妹妹早就死了。翁主是她们的恩人,能多活这些年是她赚的。唯独提起妹妹时,她眼睛里有光,声调也会不自觉柔软两分。   刘据啧了一声:“就凭书信?你怎么知道书信一定是你妹妹写的,你怎么确定你妹妹还活着?”   这个可能采芹不是没想过,但她不愿意去想。书信字迹是妹妹的,每次随书信附带的还有一份信物。她不会不认得妹妹的东西。   在没有任何证据表明妹妹可能已经遭遇不测的情况下,她只能相信也更愿意相信妹妹还活着。   可当刘据将这种可能直接说出来叹在她面前,她还是忍不住颤了颤,随即闭上眼睛,偏过脸将自己团在角落,不看不听不言。   ——这是装鸵鸟呢,觉得不去想就不存在,还是深信刘陵不会骗她?   ——倒也能够理解。毕竟在她人生最绝望的时候,是刘陵宛如天神降临拯救了她,给予她相对安宁的生活,让她不用每天在火海沉浮。她对刘陵会有一种类似雏鸟情节的东西。   ——尤其虽然不知道她几岁跟的刘陵,但不管几岁,在此之前她是乞儿,活着都成问题,没有机会接触其他,也没有心思去思考其他。她真正得到“教育”是在跟了刘陵之后。   ——她所有的“认知”都是刘陵给予的。刘陵自然会把她塑造成自己想要的模样。最关键的是,刘陵对她不仅仅是洗脑跟pua,还握着妹妹这个血脉牵制。   ——话说你们不觉得很震惊吗?采芹这个细作藏的这么深,我们都以为是路人甲,结果被刘据抓了出来。再回想下刘据察觉细作的过程,以及之前破案时抽丝剥茧的能力。这小孩聪明得是不是有点逆天了?   ——有些人不要自己不聪明就觉得别人也不可能这么聪明。你要明白世界的参差。   ——楼上醒醒,世界是有参差。可你随便一个架空剧搞天才神童人设就算了。这是历史剧!你起码尊重一下历史吧,至少改编得别太离谱。虽然史书上没说刘据不聪明,但也没说过刘据聪明成这样啊。   ——历史剧魔改的还少吗?   这话一出,弹幕一片静默,转而是一连串的+1。   弹幕外,刘据有点懵。历史改编剧?史书上?   前一个词不太确定,但后一个词弹幕似乎之前就有提到过,可他一直被弹幕极度离谱的内容震惊着,导致   并没有很在意其余字眼了。   如今想想()?(),   弹幕似乎还提过古人?   古人()?(),   史书?[(.)]?囍??????()?(),   历史改编剧……   刘据陷入沉思()?(),   五官不自觉皱起。   霍去病误解他的状态,以为他这副模样是因为采芹,笑着拍拍他的头:“算了吧。她不会说了,也不是一定要她开口。回宫禀明陛下便是。”   刘据:……嗯,行吧。   几人回宫,石邑随别的侍女回去,采芹交由专人看管,刘据与霍去病直奔宣室殿。   没多久,密信就摆在刘彻面前,而此时他案上还放着两卷淮南密探刚送上来的竹简。   “衡山王刘赐。”   刘彻神色冷凝,刘赐与淮南王刘安为亲兄弟。亲到连谋反都一起。呵。刘彻眸中寒光一闪而过,心中冷嘲:甚好,地盘挨着,一起解决也便利。   他嘴角勾起:“证据齐全,可以收网了。”   一听收网二字,霍去病眼前一亮:“臣请缨。”   “你去?”刘彻蹙眉。   “是,让臣去吧。陛下放心,臣一定妥善行事,不会让她在城内闹出大动静。”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他们在暗,刘陵在明。不但实力悬殊,还抢占先机,若仍旧让刘陵闹出动静,扰乱京师,那就是他们无能。   刘彻摇头摆手:“区区一个淮南翁主,还是在天子脚下,何须朕的冠军侯动手,太抬举她了。”   “总归长安也无匈奴可打,就当是拿她练练手。”霍去病不以为然,目光扫向一边静听一边舒适喝果汁的刘据,“臣这阵子都闲得只能帮你带孩子了,你还不让臣活动活动。”   刘彻:……   刘据:???   你礼貌吗?什么意思呢,合着跟我在一块委屈你了是吧。   自从大军回京到现在,我也就让你带我跑了两回马,去了一次升平楼,查了一回案子吧。那不是因为你闲着也是闲着吗?   咱们好歹也是亲人,流着四分之一相同的血液,表哥表弟计较那么多作甚,还是不是我最最亲爱的表哥了。   亏我那么喜欢你那么崇拜你,就这?就这!   终究是我错付了!   作者有话要说   据崽发现好几点。   石邑撞破安美人泼脏水;石邑摔跤发现福宝尸体;石邑对刘陵过往的打听过分详细与全面,石邑弄脏衣服让人去取衣裙导致雷被更换马车。   每一桩每一件看似都是石邑,可里面全有采芹的影子。石邑不可能有问题。那么有问题的只能是采芹。   下章预告:霍去病抓捕刘陵。   明天上夹子。更新大概率会提前。可能半夜就发,也可能清晨发。大家不用等。美美睡个觉,起床应该就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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