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这两个蛮族首领的交谈之中,既然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那没聊几句,刘争和两位蛮族首领的交谈就这样不欢而散。 两个蛮族首领见到刘争,似乎没什么话要说,便直接提出告辞,乘着他们来时的两条小船沿着这条溪水便再次离开,眨眼之间就已经不见了踪迹。 刘争在他们走后,看向身边的郭嘉。 “奉孝,你觉得这两个蛮族首领是什么意思?” “主公,这两人对我们似乎敌意很大。” “是啊,敌意很大,按理说他们对我们应该不至于有这么大的敌意才对,毕竟他们和郭石交好,而我们也与郭石交好,算得上是朋友,如果他们要继续和郭石保持良好的关系,应该也和我们主动结交才对。” “可从这二人的表现来看,他们似乎对我们并无什么好感。” “是的,主公,这里面肯定发生了一些什么让我们还不清楚的情况,在下认为,主公若是想明白这武陵郡发生了一些什么,最好是能够找到郭石大当家昔日的部下,从他们的嘴里我们或许能够更清楚的了解一些。” 郭嘉冲着刘争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话虽如此,只是郭石原先的手下,如今再想要去找,没那么容易,但愿我们可以找到吧。” “先不去管郭石那些手下了,士武,这两天再去帮我联系一下酉溪和潕溪的那些头领,我们再去和他们洽谈一下。” 刘争再次将这个任务交给士武去办。 “遵命。” 士武领了命令之后,便下去行动起来。 又过了几天时间。酉溪和潕溪那边也传来了消息,愿意和刘争见一面,不过和雄溪和满溪部落的人提出的想法一样,他们也不会到义陵来见刘争,而是要刘争去他们指定的地方相见。 因为有了上一次和雄溪、满溪两个部落见面的的经验,刘争为此倒是没那么在乎,很快答应了对方。 刘争按照对方所说,继续带领着郭嘉、典韦以及几百锦衣卫前往约定的地点。 这一次同样是约定在一条溪水旁边,不过这条溪水比较陡峭,没有什么河滩而是两侧悬崖,一条溪水弯弯曲曲往前走。 刘争只能让士武弄到了几条船,乘着船,走水路往约定的地方去。 不过就在他们在前往酉溪的路途上,路过一条两侧悬崖的河滩时,河滩两侧突然站出来许多弓箭手,二话不说直接对着河面上的刘争等人的船上就发起了进攻。 箭矢从两侧飞速射来。 刘争本来还没有察觉到,不过典韦天性警觉,在第一时间发现了两侧山崖的不对劲,当即冲着船上的人大喊。 “有敌人大家小心!” 典韦立刻站了出来,护在了刘争的身前,想要为刘争挡住这些箭矢,一边利用手中的兵器,拦截箭矢,一边让刘争进入船舱里躲避。 虽然两侧山崖上的那些射手人数不多,但是箭术显然不错,船上的锦衣卫,有几个人,直接被射中,倒在了这江面上。 刘争被这个情况给吓住了,虽然不是第一次遇到行刺这种情况,但是这一次,显然是最危险的一次。 躲在船舱里的刘争,拉着郭嘉,一起小心翼翼的躲起来,郭嘉这个家伙也不会什么武艺,身子骨也弱,相对而言,比刘争还不如,所以刘争也担心,郭嘉在这里受到一些损失,万一命不好,和刘备的凤雏庞统一样,被一箭射死了,那刘争可就亏大了。 “典韦,快让船夫加快航行,快点离开这里。” “是!主公。” 典韦小心翼翼的走出船舱,吩咐这外面的船夫,快些航行,船夫被射杀了之后,典韦还亲自上阵,用船桨划船。 随着箭矢的飞射,船只的航行,箭矢落在船上的数量越来越少,典韦让船只快速航行,几个呼吸的时间之后,船只通过了这个山崖,典韦这才走进船舱里,冲着刘争说话。 “主公,没事了,那些人射不到了。” 典韦看了看刘争,看见刘争没事之后,这才放心下来,也算是有惊无险的度过了这一关。 刘争黑着脸,从船舱里走了出来。 “典韦,你觉得这是什么人在对付我们?” “这还用说,我们的行踪,只有那酉溪部落的人知道,只有他们知道我们将会在这个时候来见酉溪部落的人,也只有他们在这里设伏埋伏我们,主公,我们不用过去了,直接回去义陵,带兵将那酉溪部落的人,直接给灭了。” 典韦只认为在这里设伏的人,就是那酉溪部落的人,想要二话不说,直接去找酉溪部落的麻烦。 但是刘争却是皱了皱眉头。 “不,或许不是酉溪部落的人。正如你所说,我们的行踪,应该只有酉溪部落的人知道,如果他们要行刺我们的话,这不是摆明了要和我们作对吗,万一没有成功,那我们肯定会举兵来攻打他们,他们这不是在找死嘛?” “那主公认为,这些人,是谁的人呢?” “不知道,不过我猜应该不是酉溪部落的人,如果真是酉溪部落的人,那他们可太蠢了。” 就在刘争和典韦交谈的时候,从外面走进来的郭嘉,突然开口。 “主公,不对劲,我们这是走到什么地方了。” 刘争听见了郭嘉的话,顿时好奇,直接走到了船甲板上,冲着附近看了一眼,却见,刚才是一条很大的溪水,现在却是走到了一条小溪里,刚好只能通过一只小船大小。 两侧的岸边,是一片桃花林,此时正值三月。 桃树上的桃花开的正茂盛,粉色的花瓣将这一片林子沾染的有几分诡异。 “嗯?这好像不是我们和那些酉溪部落的人,约定的地方啊。” 虽然外面的这一片景色不错,但是刘争还是有几分狐疑。 “对啊,这里怎么会有一片桃林呢?” “而且是这么一大片,典韦,把船开过去看看。” 刘争带着人对这个地方有一些好奇,让锦衣卫开路,带着伤者,一起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