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谧的夜晚,总带着凉凉的清风,正当每个人都开始陷入沉睡时,总有一个人例外。君临渊脱下华服,换上了黑色的紧身衣,完美的隐入了黑衣,像只猫一样灵活穿梭在各个房顶。在某一处看似华丽富华的府邸停了下来,轻车熟路的撬开某一块瓦片。 “爹,今日朝堂上那个君蓝一是什么意思,感觉专门针对我们家一样。”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站在茶几面前目不转睛的看着主位上,看着五六十岁的男子,男子面容阴狠,甚至有些残暴不仁。一双深沉乌亮的眼眸暗光流转,衬着深邃的眉目,修长的不翘不卷的睫,以及那如同直尺量过的鼻,刚毅英挺。看得出来年轻时也是个人物。 “沉住气,他区区一个君家能耐我们何,如今之计先把事情藏好,不能让君蓝一捉住把柄,你去把尾巴处理干净。”男子语气有些轻蔑,但话语确是谨慎小心。 “是,君家那个纨绔公子怕是闯祸了吧!”年轻男子拱了拱手,便抬起头露出一抹残忍和幸灾乐祸的笑容,语气满是得意。 “哦?此事怎讲?”男子浑浊的眼睛里充满疑惑,感到非常好奇。 “听说今日国师回来了,以他的作风,国师怕是看不惯他吧,听说前些日子还打了国师府的人。”年轻男子一说到这个便心情大好,声音也因为激动而提高了几分。 “这样倒是对我们有利,这样君蓝一就没时间盯着我们,我们做事情也方便许多。浩儿,你有时间多增加君家与国师府的矛盾,这样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男子嘴角上扬,一抹阴沉诡异的笑容令人生畏,身上的气息满是阴冷。 “是,儿子明白,爹,我先回去安排了。”年轻男子微微颔首,等待着男子的回复。 “好,记住,事情做隐秘一点。”男子不忘提醒到,满意的点了点头。 ‘闫家,我爹的死对头,出了名的残暴不仁,看来得防着点,闫云浩,闫治徐·····有好玩的了。’思虑了片刻,君临渊小心翼翼地把瓦片放回原位,悄无声息的离开原地。 “今晚收获不错,看来得做点事了。”离开闫府的君临渊,现在却大摇大摆,闲情逸致的逛着各个房顶,但经过某一处既幽静又高雅的府邸时,不知怎么了,直接踩空掉了下去。“我去,翻车了。”摔得有些重的君临渊,撕牙咧嘴地扶着腰慢慢站了起来。刚站起来便看到一个斜靠在树下坐在地面上的紫发男子。那是一个极美的男子,长眉若柳,身如玉树,上身纯白的里衣微微有些湿,薄薄的汗透过里衣渗出来,将原本绝好的身体更是突显的玲珑剔透。长长的紫发披在雪白颈后,简直可以用娇艳欲滴来形容。一个男子能长成这样,也是天下少有。 “呵呵,看来君家少爷果然如外界传闻一般呢。”悦耳的声音响起,男子明艳的丹凤眼细细打量着站在那里的君临渊,嘴角吟着一抹颠倒众生的笑意。“哟,是啊,传闻国师大人乃是天下第一美人,这不,趁着天黑过来见识一下!”君临渊双手环胸,挑眉看向那男子。完全没有一副被抓包的样子,反而坦然自若的欣赏起男子的外貌,真的惊艳。 “君少爷谬赞了,本座乃是一介凡人,怎及得上君少爷的天姿国色呢。”男子轻笑一声,被君临渊称为天下美人,那么他便说他天资国色,这样也倒是不吃亏。‘哼,真是个不吃亏的主。’君临渊撇开了眼,看向周围的环境。院子虽然算不上豪华,但还是独具一格的,优雅中带着富丽,简单奢华。 “君少爷深夜到访应该不是只是想看我这院子长什么样的吧。”男子站起身,优雅地整理自己的衣服,语气有些意欲不明,但君临渊却秒懂了。“自然不是,我说我是不小心掉下来的你信吗?”君临渊说完一脸期待和迟疑地看向她。 “君少爷怕是说笑了,君府离我这国师府还是有点距离的,从那里掉下来怕是很艰难吧。”男子一脸讥笑,富有趣味的眼神令君临渊有些窘迫。君临渊听到男子的话也没急着否认,只是摸了摸鼻头,尴尬得咳了两声。 “我也不信,但是就是这么凑巧,我吃完饭瞎逛逛到这里,不知怎的就摔下来了。”君临渊摊摊手耸耸肩,大有一副不信拉倒的样子,令男子有些无语望天。“是吗,那还真是凑巧呢。”男子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似乎准备离开。 “我就不打扰国师大人歇息了,先告辞了。”说着正欲往门外走去,但半路却感觉不对劲转头尴尬地看着男子。“话说,你们家大门在哪?”说完君临渊有些窘迫,视线不断飘忽着。“君少爷在说笑吗?当然是怎么来的就怎么走不就好了。”男子似乎是不愿与君临渊再纠缠下去,直接一挥手,平地出现一个黑衣人直接拽起君临渊丢上了房顶,君临渊踉跄几步才稳住身形,随即尴尬地跑走了。 “主子,这·····”黑衣人消失之后,从房间出来一个侍卫服的年轻男子,男子约莫十七八岁,但气息沉稳,内敛,是个武功高手。“去查一下。”男子轻描淡写地丢下这句话便走进房间关上门,片刻,房间的灯光熄灭了。 回到君府的君临渊此刻也是感觉到劫后余生,她清楚感知到那个院子周围的气息异常强大,而男子也是深不可测,如果硬来,怕是殒命在哪,幸好男子并没有对她起杀意。“凉,你去安排一下,最近宫宴由我出面。”君临渊对着虚空淡淡抛下一句话,随即明显感到黑暗中一道气息在空气上波动了便消失不见了。 “国师,闫家,看来这皇城以后怕是不太平咯。”君临渊轻笑一声,眉眼满是自信的光芒,负手走向了自己的床榻,她也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