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夫人见离越没有再离开,放下他的衣袖,整个人虚弱的瘫倒在床边,离越怕她摔倒,拿起床头的两个绣花枕头垫在她身后,让她靠的平稳些。 渐渐的阮夫人不再咳嗽,她用手帕擦拭嘴角的血迹,那粘满鲜血的手无力的垂放在身边。 离越从外面的圆桌上倒了一杯茶进来,递到阮夫人面前,她接过茶,抿了一口,舒了一口气,她把茶杯递还给离越,说道: “越离,你也看到了我的身体是一日不如一日,世间百态,人情冷暖,我算是看透了,现在让我死去去见我的丈夫和儿子对我倒是一种解脱,可我还有一件事情放不下,我希望你能帮我做到。” 离越接过茶杯放置到旁边的矮几上,说道:“姨母请说,离越定当竭尽全力完成您交代的事情。” “你过来。”阮夫人唤他,离越坐到她身边,她双手握住离越的手,眼神坚定,表情严肃的说道,“越离,姨母求你一件事情,我想把月儿托付给你,待我死后,你替我照顾好她,可以吗。” 离越反手握住阮夫人枯瘦的手,说道:“姨母,照顾月儿本就是我的心愿,不用您说,我也一定会照顾好她,一辈子保护她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阮夫人留下眼泪,说道:“好孩子,姨母没有看错你,你是个值得月儿托付终身的男人,月儿从小被我们宠坏了,脾气有些倔强,你看在姨母的面上不要跟她计较,她还小什么都不懂,你多教教她,看着她别让她到处闯祸。” 离越道:“姨母放心,月儿没有看起来的那么弱小,她其实很坚强,很勇敢,她是个值得您骄傲的孩子。” 阮夫人叹息道:“哎,她就是太逞强,越离,有件事我想你帮忙劝劝月儿,自从她父亲和哥哥死后,她一心想找西戎人报仇,其实她父亲和哥哥一定不会希望她这样活在仇恨里,报不报仇对于逝去的他们来说已经不重要了,他们一定希望她能快快乐乐的,你帮我劝劝她,她会听你的。” 离越收回手,眼神一暗,思虑一会,说道:“姨母,这件事情我不能答应您,虽然我也不愿意月儿总是活在仇恨中,但我尊重她的选择,她不想做什么我不会拦着,因为如果换做是我,我也会选择这条路。不过姨母放心,我会我会一直陪在她身边的,保护她的安全,如果有一天她累了想离开军营,我会等着她的。” “越离,谢谢你,谢谢你相信我的孩子,谢谢你愿意陪在她身边,有你在我就放心了。” 听到离越对她女儿的誓言,阮夫人心里的大石终于落下,她欣慰的看到她的月儿会有人替她照顾的很好,有人能理解月儿的仇恨和苦,愿意与月儿分担未来的一切。 她的心愿已了,她缓缓躺下,面色柔和,眼睫交错,眉间隐隐几分倦色,她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沉沉睡去,睡梦中还带着微笑。 离越看阮夫人已经睡着,慢慢退出卧房。 阮夫人见离越没有再离开,放下他的衣袖,整个人虚弱的瘫倒在床边,离越怕她摔倒,拿起床头的两个绣花枕头垫在她身后,让她靠的平稳些。 渐渐的阮夫人不再咳嗽,她用手帕擦拭嘴角的血迹,那粘满鲜血的手无力的垂放在身边。 离越从外面的圆桌上倒了一杯茶进来,递到阮夫人面前,她接过茶,抿了一口,舒了一口气,她把茶杯递还给离越,说道: “越离,你也看到了我的身体是一日不如一日,世间百态,人情冷暖,我算是看透了,现在让我死去去见我的丈夫和儿子对我倒是一种解脱,可我还有一件事情放不下,我希望你能帮我做到。” 离越接过茶杯放置到旁边的矮几上,说道:“姨母请说,离越定当竭尽全力完成您交代的事情。” “你过来。”阮夫人唤他,离越坐到她身边,她双手握住离越的手,眼神坚定,表情严肃的说道,“越离,姨母求你一件事情,我想把月儿托付给你,待我死后,你替我照顾好她,可以吗。” 离越反手握住阮夫人枯瘦的手,说道:“姨母,照顾月儿本就是我的心愿,不用您说,我也一定会照顾好她,一辈子保护她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阮夫人留下眼泪,说道:“好孩子,姨母没有看错你,你是个值得月儿托付终身的男人,月儿从小被我们宠坏了,脾气有些倔强,你看在姨母的面上不要跟她计较,她还小什么都不懂,你多教教她,看着她别让她到处闯祸。” 离越道:“姨母放心,月儿没有看起来的那么弱小,她其实很坚强,很勇敢,她是个值得您骄傲的孩子。” 阮夫人叹息道:“哎,她就是太逞强,越离,有件事我想你帮忙劝劝月儿,自从她父亲和哥哥死后,她一心想找西戎人报仇,其实她父亲和哥哥一定不会希望她这样活在仇恨里,报不报仇对于逝去的他们来说已经不重要了,他们一定希望她能快快乐乐的,你帮我劝劝她,她会听你的。” 离越收回手,眼神一暗,思虑一会,说道:“姨母,这件事情我不能答应您,虽然我也不愿意月儿总是活在仇恨中,但我尊重她的选择,她不想做什么我不会拦着,因为如果换做是我,我也会选择这条路。不过姨母放心,我会我会一直陪在她身边的,保护她的安全,如果有一天她累了想离开军营,我会等着她的。” “越离,谢谢你,谢谢你相信我的孩子,谢谢你愿意陪在她身边,有你在我就放心了。” 听到离越对她女儿的誓言,阮夫人心里的大石终于落下,她欣慰的看到她的月儿会有人替她照顾的很好,有人能理解月儿的仇恨和苦,愿意与月儿分担未来的一切。 她的心愿已了,她缓缓躺下,面色柔和,眼睫交错,眉间隐隐几分倦色,她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沉沉睡去,睡梦中还带着微笑。 离越看阮夫人已经睡着,慢慢退出卧房。